十六 春宵(继续恰驸马)
书迷正在阅读:没羞没臊的调教训诫生活(sp/sm)、清纯美人的一部部沉沦doi史、开在魏家的私花、引诱、诱你深入(h)、突然从全年龄向变成了小黄书(剧情H)、【家教】恶女(NP)、怪物(nph)、蝶如衣、为你心动
抱歉先占用正文写一点作话 昨天填一份关于盗版网站的问卷的时候突发奇想,去网上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文(众所周知,某著名植物网站是会被搜索引擎屏蔽的),没想到还!真!的!有! 首先要谢谢盗文网站都比ht体贴,竟然还帮我统计了字数,原来我这么东一章西一章的瞎写竟然已经写了10w+。 emmm说实话,真的搜到的时候震惊是多于生气的,甚至还有一点点好笑,支持正版支持原创绝对的三观正确没得说,但我一个自割腿rou的一百八十线写手要是为此义愤填膺又显得有点小题大做,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摊手 anyway,如果那个网站真的有我的读者(虽然我知道本文在哪里都扑街 但万一呢)并且看到这里还没弃、打算追个更的,动动手指来海棠看呗反正都是免费的,盗版网站既不好用还没有彩蛋还看不到话痨作者每日瞎比比,多亏啊 现在海棠登录比以前顺滑多了,我平时更文直接用自带的Safari或者百度浏览器,都可以登上的doge ↓ ↓ ↓以下是正文↓ ↓ ↓ 靖安解开红绸,将浑身发软的驸马重新摆弄成跪姿,捏着人的下巴侧过头亲吻,细心挑动他的情欲。 驸马显然招架不住,下颌蹭在她掌中小声喘息。过载的快感已经向理智发出警告,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在仍渴求更多。 xue中含着的珠串被缓慢拉出体外,冰凉的玉势抵上一时缩不回去的xue口,黎穆闭上眼,压低了腰身方便她动作。 但是玉势只是稍触即离,随后是一声脆响,xue口火辣辣地疼起来。 “别动,你太紧了。” 猝不及防挨了打,驸马惊喘一声,完全想不明白这和太紧了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等他反驳,就已经被压着腰持续挨了下去。 黎穆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几声呜咽,忍不住蜷起手指,力道大得被单上图案都变了形。疼自然是疼的,但更可怕的是,短短片刻,后xue里的空虚却愈发明显,仿佛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 回忆起被珠串填满和细细研磨的感受,xuerou自发收缩起来,但空虚的xue中却难以获得哪怕一点慰藉。 靖安微微一笑,反倒是放慢了挥鞭的动作。黎穆的反应并不出意料,甚至可以说,是她有意而为。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能,但快乐是很难得的,痛苦却可以随时存在。靖安不打算调教出一个哪怕被抽烂了xue还能发情流水的yin奴,但是,他必须先学会承受足够的痛,这样,随后的快乐才会更美味。 那一处实在是娇嫩,靖安只用了不足三成力度,十下过去也已经全红了。xue口完全肿起,一点细微的牵扯都有疼痛的余韵蔓延。 手指再次探入时,挨了鞭子的xue内温度更高,触之越发温顺柔软,被戳得痛了也只敢轻轻吮着手指。 这份青涩实在是诱人,靖安的手指在xue内继续探索,一面附到他耳边用气声调戏:“动一动啊,嬷嬷没教你?” ……怎么可能有人教这种事嘛。 驸马耳尖瞬间通红,僵硬了一会儿,艰难地从记忆里找到一点画面,缓慢摆动腰身,却是完全不得其法。 长公主不禁莞尔,在他脸侧轻轻啄吻一下,重新在玉质茎身上涂了层厚厚的膏脂,缓缓深入。 “嗯……”黎穆痛苦地皱起眉,但冰凉的玉制品稍稍缓解了那份灼热和胀痛,他很快平静下来。随后就身不由己地被拖入了惊涛骇浪般的情潮之中。 一夜纵情,红烛帐暖。 靖安长公主终于放开了长久以来的克制,不再是温吞的探索和缓慢的深入,玉势重重顶入甬道深处,磨得敏感的xuerou瑟缩着咬紧。狩猎者终于露出掠夺的本性。 “呃啊,哈……求…轻、轻一点,求您、嗯哼……” 身下的公子轻啜着低吟,却慑于长公主的气势,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被折磨得双目盈泪、面飞霞色,跪在床榻上时腿都在轻轻颤抖着。 “黎君,”靖安趴在他背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肌肤相贴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她沿着黎穆的肩胛骨细细吮吻,一路留下细碎的痕迹,“你父兄知道你在别人身下是这么……婉转承欢的吗?” 说话间,双手环过背脊落在胸前,拨弄那两颗艳红的乳尖。 黎穆rou眼可见的一僵,下意识咬紧了嘴唇不肯再出声,耳垂愈发红得滴血。 “说话。”指甲在乳rou上狠狠一掐。 黎穆抖了一下,泄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喉音,手上一软险些带着两个人一起倒下去。 一双手及时握住他的腰。 “小心一点,这一下万一捅穿了怎么办。”靖安调笑道。 驸马转头瞪她一眼,可惜毫无气势可言,那副眸色潋滟的样子反倒激起人心底的欲望。 靖安眸色深黯,手上力度更重,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起来。 要害被制住,黎穆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匆匆忙忙转回头压下到了嘴边的呻吟。 这个体位再加上靖安掌控的节奏,玉势轻松被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驸马战栗着低吟出声。 又一次高潮前的戛然而止。 驸马抖着唇,这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无声落泪,下颌处一点露珠折射着晶莹。 靖安亲昵地用脸去蹭他的后背,手握着他的性器慢慢撸动,快感一点点堆叠,后xue里却仍然毫无动静,仿佛刚才的疾风骤雨不存在一般。 黎穆难耐地动了下身子。 “说真的……”靖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些人,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感想?” 黎穆没想到之前那段竟然还没过去,想一想罪魁祸首还在一本正经地追问,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关他们什么事。” 靖安似乎是笑了下,“那你呢?” “我怎么……?嗯啊……” 靖安又停下了,手里仍握着硬热的性器,却不肯再动一下,“我是不是从来没问过,你自愿的吗?” “我……”黎穆想说怎么可能不是,忽然一个激灵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自愿?是,也不是。 前者是因为,这段关系始于交换,婚事也好身体也罢,都可以看做交易的一部分。对于黎穆当时的处境来说,用一副皮囊能换取今后性命无忧甚至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还能附带照拂一下其他人,决不是亏本买卖,当然是愿意的。 但如果没有这些前提,寻常夫妻之间,或者就算对方是长公主——他会这样轻易雌伏在一个女人身下吗?如果不会,这番行径和曾经选择留下来的客卿有什么区别? 黎穆不知道答案,但是…… “您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他难耐地轻喘着,努力在她手中摩擦,换取一点快感。 靖安又笑了,没有再为难,痛痛快快地将人送上了高潮。 “腰好瘦。”餍足的长公主依旧抱着驸马不肯撒手,手指在他腰间一寸寸摸索,引得人想躲又不敢躲。 她有点不满,虽然现在这样摸起来和抱上去的时候都很顺手,不盈一握什么的为长公主掐着腰掌控节奏提供了极大便利,很好的满足了长公主的控制欲……但一个正常男子,身形却和她差不多的话,肯定算不上健康吧?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手指在驸马腰间戳弄,“再这样我要罚你了。”当初路上,在马车中她就发现了,甚至还特意吩咐人学了些黎国的菜式,现在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明……后天吧,后天开始陪我去演武场。还有,多吃一点,听到没?”摘去了繁重的发饰和衣裳,安国公主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突然用带着一点娇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竟然也不显得违和。 “……好。”黎穆竟真的应下。 她顾左右而言他,像是完全忘记了刚刚的问题。 黎穆忍不住低头看她。怀中的姑娘长发披散,神色慵懒,因为身高的差异,此时枕在他臂弯的靖安显得格外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凌厉逼人的样子。 黎穆不禁又想起靖安刚刚那个问题。 靖安提起了他的父兄,第一遍,只是说些床笫间的荤话,等第二遍提起时可就不一样了。也是直到此时,黎穆才隐约窥见靖安心底的隐忧——养面首、找男宠,靖安长公主确实不怎么在乎外面的人怎么看,那句话真正要问的也不是别人,是他。 他在乎那些看法吗?或者说,今日种种是真心付出还是曲意迎合——黎穆与顾谆、江晏,甚至那位还在牢里的周家周黎,又有什么不同? 在黎穆年少的记忆里,深宫的生活不过是读书、习武,枯燥,却并不轻松。前有嫡母虎视眈眈,后有兄弟步步紧逼,他不能太出色,因为或许会引来祸端——四兄就是在一次被父皇单独考教过功课后“偶感”风寒、从此一病不起的;但也不能太平庸,否则,一个无出身无母族的皇子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黎穆还记得在他年岁到了,刚开始随先生读书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诵读文章时被赞了一句“比太子当初学的还快还好”,当天就被嫡母叫去请安,在盛夏中午狠辣的日头下站了快两个时辰,直到头昏脑胀几欲昏厥才被允许进殿。即便这样,黎皇后也没有放过他,当着几位兄弟和满殿宫人的面考教功课,答不出,就跪到背会为止,末了还要轻飘飘评价一句:“不过如此。” 从此,他再也没有与嫡兄争过风头,但学堂里谁不知道太子资质平庸,只靠打压兄弟才能勉强拿到不错的名次。黎穆虽在人前暂避锋芒,但人后那么多个苦读的深夜,又怎么会没有半点野心? 如果那时有人告诉黎穆,有一天他会费尽心思讨好一个女人,为她放下身段、任她予取予求,黎穆一定会嗤之以鼻的。 但是现在呢?一夕山河颠覆,竟也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难道应付父皇母后还有黎昭等人会更好吗?他宁愿选择靖安——至少,这是个可爱的姑娘。 于是他轻轻笑起来,“安国……嘶!” “叫什么呢?”靖安慢悠悠抬眼,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他胸前那颗茱萸,用力一拧。若在床上把她哄的高兴了,自然是叫什么都可以,但同时,若长公主想要翻脸,连床都不用下。 “安国。”黎穆忍痛蹙眉,但又很快舒展开,“安国……我心悦你。”我心悦你的时候,你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了。 “从一开始……知道的时候。” 所以,就算不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交换,如果我还会遇见这样的你,或许需要多一点时间,但最终注定要妥协的。 靖安静静与他对视,眼底似乎有些难以形容的情愫翻涌,“那,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