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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H)

    黑色遮住光明,针头扎在脖颈,他累极了不想再动弹,却发现涌起的并非情欲,而是困倦。

    那些人必不会好心放他休息,所以……又来了吗?

    上一次他被注射安眠药还是六年前。老师中了神经毒素,他送上门给幕后主使cao,给元老父女骑了三回木马,最后因药物沉沉睡去,被元老连人带马捆扎得结结实实打包寄回。那次他睡醒之后便已经洗干净躺被窝里了,他到家时的情形是听家庭医生的转述,医生简略概括了一下元老那厮如何利用他故意恶心老师,不忍多言,而他没什么反应——这十多年的经历早早迫使他丢弃了关于性的羞耻感——只是有些失落,觉得到底还是没能让老师安心静养。

    而这一次,这一次他们又要干什么?又要通过他伤害谁?他悲愤地心想,老师都被他们逼得郁郁而终了,他们还不满意吗?他们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满意他因老师的死而难过,挨cao也没个笑脸;还是不满意师兄代表直升机一族出席葬礼献花,同他讲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殊不知自己正是被送去了风氏老宅。

    风太宇何许聪明人也,看到这超大号的“快递”尺寸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额角猛地一跳,感觉自己对战斗机的偏见再次狠狠加深了。或许出于人道主义他应该帮忙安置好战神大人这位小可怜,但近些日子风太宇正因某个混血小瞎子和风万里对峙,闹得很僵,所以人道主义什么的见鬼去吧,指名道姓送给风万里的大礼,当然要被赠予者自己拆开。

    晚上风万里从私人投资的一家综合型疗养院回来,儿子小逆刚换到新环境不适应,哭闹不止,总要他搂着哄着才肯入睡。他这段时间来回奔波,熬得黑眼圈过于明显,又不耐烦往脸上涂东西,索性新定制了一副粗笨的黑框眼镜,需要出门或见人就戴着。

    “族长。”他点点头,放下来的路上随手买的一盒甜品,“我在外面吃过了,您今晚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是前元老托人送给你一件礼物,已经运去你房间了,你就卖他一个面子,亲手拆了吧。”风太宇道,“挺大一箱呢,你拆的时候小心些,或者干脆搬一把梯子。”

    风万里不禁迟疑:“您确定没有危险吗?”

    风太宇冷笑道:“我若想害你还不至于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嗯,希望是我多心了。”

    “看那箱子的尺寸,没准儿里面的东西是活的,你可千万当心别弄死。”

    “……”风万里上楼的脚步一顿,转过身,只觉不可思议,“活的?”

    “前元老不是很喜欢养狗吗?”风太宇似笑非笑。

    这场对话的氛围令风万里相当不自在,他推测族长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却故意不告诉他,故意引他胡思乱想、心惊胆颤,于是他果断上楼,不给族长继续戏弄他的机会。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所谓“挺大一箱”居然是指一个接近一人高、底面两米见方的超大号硬纸板箱子,下端伸出一对看着就非常结实的金属轮,方便推着走——简直像是把一架马车车厢整个儿用硬纸板包了进去。可前元老送他马车干什么?现在早就没人用这老古董了。

    风万里思索几秒钟就放弃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心思,不如直接拆掉包装一探究竟。纸箱不算很高,他没要梯子,选了把比较稳当的扶手椅站上去,划破层层叠叠的黄色胶带,打开箱子,只见一块星空蓝的巨大绒布罩在什么东西上,一条一条平行的凸起在绒布表面浮现,瞧着像是方方正正的囚笼。

    难道当真是前元老养的狗?

    他攥紧绒布用力一拉,礼物本身展露真容。他当场愣住,仿佛震天雷猛击天灵盖,直教他眼瞳一阵剧烈收缩,脑袋嗡嗡作响,手脚冰凉,视野一片模糊,此前种种所思所想在这一瞬间统统忘了个干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愿去想对方是谁。

    ——他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铁笼里,垂着头,眼睛被黑布蒙着,手腕、腰和两条腿分别被粗粝麻绳捆在铁笼的栏杆,长发被大股大股腥臭浊液乱七八糟糊在脸颊、胸口、胳膊以及肩背,脏得简直分不清原有的色泽。男人身后是一大坨阴影,披着浅灰的毡子一样的厚重毛发,脖颈一侧横插一柄制式军刀,早已断了气,僵硬的尸体躺着,僵硬的性器从下腹伸出,直挺挺地,杵进男人的前xue,将xuerou完完全全撑开外翻。连男人自己的yinjing和囊袋也被撑得微微翘起,在灯光下此起彼伏地闪烁,因为那上面穿了好些孔,又被胡乱挂上大大小小的珍珠宝石、金银装饰,打扮成一件品味恶俗的“奢侈品”。

    懦夫才会乞求一切痛苦不过是一场噩梦,而他做了一瞬间的懦夫。

    “师弟……”他呢喃着,跌跌撞撞跑过去。尸体和jingye所散发的混合臭气扑面而来,他一边用裁纸刀拼命割那些麻绳一边忍不住作呕,几年前他因怀孕的排斥反应吐到脱水住院,那感觉都远远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恶心。然而他双手哆哆嗦嗦抓不紧,兼之战斗能量难以自抑地四下纷飞,裁纸刀终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和铁笼一起被狂风般的战斗能量恣意摧残。

    “师弟!”百余年来经历了数以千计的切磋,诚然他亟待发泄,可“不动真格”“不伤害彼此”更是近乎他面对师弟时的本能。风暴中心的“睡美人”毫发无伤,失去了束缚便倒了下来,夹着一截被扯断的狗yinjing倒进他怀里,但直至浴池放好水他才意识到这个,鼻子又是一酸。

    他左右打量了几眼,把人抱去马桶上坐着,腿分开,自己则单膝跪下,伸手去拽那截yinjing。结果不知碰到了那里,师弟猛地一阵痉挛,人都还没清醒便条件反射似的捂紧肚子并拢腿往后缩,脊背撞上马桶盖;使劲摇头,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起初风万里手足无措,不过很快他就察觉了问题,在心里询问城灵这是怎么一回事。城灵带着光隆重现身,干的事儿倒并不光彩,竟是一手刀劈晕了仿佛被吓个半死的战神大人,尽管它根本不需要实际动手。

    它又把人推给他,没好气地应道:“你以为我全知全能吗?嗓子有毛病就去看医生,问我干什么?我不知道!”

    “呃……抱歉。”风万里低下头看着怀中脏兮兮的师弟,很是犯难,“可他说不出话,我就没办法知道他哪儿不舒服,那个——”

    “那玩意儿你就别管了,交给医生,或者等他能说话了你再动手。……怎么,不开心?”城灵幽幽地飘去他眼前,“还是说你嫌这样恶心?”

    “这样对身体不好。”风万里低声道。

    “事已至此,你觉得他还在乎吗?”

    “我在乎。”

    “你在乎有什么用?”

    短暂的沉默过后,风万里像是自嘲地轻轻笑了一下:”是啊,没用。”

    他洗掉表面那些东西,而内部就如城灵所说,暂时不管。医生是他从下城区某个私营药店挖来的,水平过硬,性格比水平还硬,因此风万里格外放心。“……兴奋剂,致幻剂,黑市最新流通的软性毒品,能检测出来的有这七类,最下面这俩存疑。”精简版报告单被医生递给风万里,“至于还有多少是已经被战神大人自然代谢掉的,不好说。啊对了老板,”医生罕有地停顿了一下,轻轻咋舌,“我来之前您看过战神大人的眼睛吗?”

    “没有。”风万里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我当时脑袋乱糟糟的,只顾着给他清洗身体,别的全忘了。这眼罩是云医生您给师弟换上的吧?多谢。不过他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受了刺激不宜见强光,具体的还要看战神大人恢复得如何。”

    “那嗓子呢?”

    医生把病历本往前翻了几页:“灌热水或别的什么东西烧坏的,不是因为药,所以我建议您等一等吧,以战神大人的恢复能力,最多两天。”

    两天确实不多,但对风万里而言已经够久了。送走医生,他马上又去问城灵,这回已知症结城灵便大显身手,紫水晶莹莹光点洒在师弟颈间:“可以啦,我数三二一解除催眠,你注意着点儿哈,之前那次他不是挣扎得很厉害?”

    “嗯,我知道了。”

    他坐在床上,看着师弟全身各处慢慢开始动弹,就好像看着某种希望复生似的,不禁柔声呼唤师弟的名字。师弟不理他,但也没有挣扎,他推测是残余的那些药物令师弟感官蒙蔽,对外界刺激一概没什么反应。也好……他这样安慰自己,同时再次尝试伸手帮师弟清理下身的异物,结果师弟又开始闹腾,还是一样捂着肚子、夹着腿,不过这次多了一些含混不清的叫嚷和呻吟。他凑近了问师弟想说什么,对方却随他的靠近直往后躲,直到紧贴在床与墙壁的夹角缩成瑟瑟发抖的一团,呜呜咽咽,像只被赶出家门后到处挨欺负的小狗。

    师弟说——

    “主人、嗝!主人不用帮忙清理小母狗……小母狗不嫌脏,小母狗喜欢舔狗老公的几把,小母狗的批最喜欢吃狗老公的精,小母狗要留着这些给狗老公生一窝孩子……”

    “——什么啊?”

    说什么啊?师弟说什么啊?

    师弟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在风万里有意识之前,他已紧紧抱住了师弟,极尽忍耐而怪异地抽泣了一声,泪水打湿了刚刚复原的脖颈。战神大人被注射了太多的药,神思不属,伸手摸一把颈窝处凉凉的水液,舔舔指头,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没听过的新主人会抱着自己哭。

    前情:

    犬交,公狗射完精几把是要成结的方便母狗受孕,狗几把死死堵在小母狗的zigong,简直像是焊在了一起,这时有人拿带血生rou吸引公狗的注意力,小母狗就被狗几把拖着到处爬,仿佛追着几把艾草。但小母狗实在没力气又太能喷水,结还没消下去狗几把就滑出来了,于是他和公狗被关进铁笼子,公狗按着他草。

    快射精的时候小母狗好害怕,因为小腹这个时候已经很撑了,可是铁笼子很小他爬几步就贴到栏杆上,反而方便公狗在后面压着草他。他迷迷糊糊伸出手,一个男人过来,却是把yinjing捅进他想要喊救命的嘴,他下意识往后一缩,又正撞上狗几把,最终还是在zigong里成结了,肚皮鼓起老高怎么看都像是怀孕。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说小母狗这么喜欢铁笼子要不以后就和你的狗老公住在里面吧,过一两个月就能下一窝狗崽,被灌进去这么多,没准一窝能下几十只呢,真热闹。小母狗吓死了,胡乱哀求,让说什么就说什么,终于笼子打开,小母狗连滚带爬冲出来,被分开腿架上水枪洗批,让他自己抱着腿自己骑到枪口上。

    小母狗是元老最先叫的,也是元老拍视频证明战神大人发情期难伺候得很,普普通通一根yinjing完全不够,所以元老一派的人最喜欢cao他cao爽之后牵狗过来继续cao他,看他被狗几把捅得丑态百出理智全无。狗是军犬,有各种各样的混血串串,几把的形状各异但无一例外很长很粗,某只尤为粗壮的被称作“犬王”,是浅灰毛色的狼犬。

    第一次被犬王cao的时候小母狗昏过去好几次,最后破布娃娃似的瘫在狗老公的肚皮上,被长长的舌头舔全身。有人过来摸摸犬王的颈毛,说这只是军犬们的头头,特别凶,配种都找不到母狗给它cao,没想到它这么喜欢您;还扳着小母狗的下巴要他看犬王的眼睛——它有狼的血统,眼睛绿莹莹的呢。

    “绿”莹莹的。

    听懂这人的意思之后小母狗顿时好恶心好恶心,扑到一边可劲儿干呕,又被人笑称怎么犬王cao了您一次您就怀孕了呀,看来其他的狗都不行,以后我们只让犬王来cao它的小王后,好不好呀?小母狗一边干呕,一边流泪,一边抽抽嗒嗒地说不是怀孕,是……狗老公太大了,小母狗的狗洞太浅被顶到胃了。没怀孕更得多cao几次嘛,另一个人逗他。小母狗愣了愣,“哇”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喊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大家问为什么,他回答小母狗的sao批一天没几把捅就痒得很,怀孕了就不能吃狗老公们的几把了,小母狗喜欢吃狗几把小母狗不要怀孕……

    绿眼睛的犬王凑过来舔干净他脸上的泪。

    小母狗的批质量极好连犬王都cao不坏,大家放心了,给他喷上仿雌犬发情信息素制剂然后丢到一群公狗里,两根狗几把将他的两个xue都塞得满满当当,一只狗射完走了还有下一只。他怕得不行,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所有的狗都围在他身边打转,舔他的脸,舔他的身体,舔他和狗几把嵌合在一起的下身,都等着艹他,可一只他都快要遭不住了更别说是一群。这时在旁边欣赏的某个人笑着说您帮您的狗老公们把狗精吃出来它们就不会艹您了呀,小母狗慌不择路,连忙将某根在他面前晃荡了很久的狗几把含进嘴里,卖力地吃了起来。

    狗的几把味道肯定跟人不一样嘛,他还被公狗cao得往前直耸,手脚都要撑不住。小母狗吃着吃着忽然眼泪往下流,有人问他小母狗居然这么喜欢狗老公的几把吗,都感动得哭了呀,小母狗含含糊糊地跟着附和,对,他太喜欢吃狗老公的几把了。等狗群停歇时,小母狗已经满身都是狗精,黏黏糊糊脏得不行,被人提着放进带滚轮的笼子里一路从宴会厅推到宠物用浴室,把他放进水池里后用水枪把他身体表面的狗精冲干净。

    小母狗这个时候已经习惯性夹精了,以前夹不住jingye就会被人用鞭子把批抽肿让两片yinchun夹得死死的,但这回他的批整个都快被狗几把cao散架,虽然肿得厉害但是中间的缝却不管怎么努力,肌rou都不受他控制,合不上去。男人随手拿了个塞子说您这么喜欢狗老公们的几把,那么它们的jingye您想必也是爱到不行,虽然流出来了很多,但不如还是给您堵住吧?

    小母狗当然是含泪摇头拒绝,并主动靠过去用脸蹭男人的裤裆,含糊不清地用口型和气音说更想要主人的。男人乐道哎呀,这可真是感动我了,没想到区区在下居然这么受战神大人偏爱——那在下自然当全心全意侍奉您,首先,请先让我把您变成一只干净的小母狗,把您身体里的狗精洗干净吧。

    男人掐着他的脸把口腔仔仔细细冲干净,随后直接把软管捅进喉咙里,下身也是一样被捅进了两根连着水管的枪头,等他肚子都被灌满了就抽掉,待水和狗精流干净就再塞进去再灌,调整水流大小仿佛深深浅浅地草他,roudong流出来的有精水也有yin水。等把小母狗洗干净了,他的两个批也勉勉强强能合上了,主人故意洗了好久,还要怪小母狗太能吃,吃了那么多,洗干净他真累人呐。

    接着浴室play,小母狗不是说更想要主人的精嘛,而且主人清洗小母狗当然要进浴室抱着小母狗一起洗嘛,那就可以把水放到差不多半满,主人的yinjing沉在水下,小母狗想吃主人的精就要闭着气扎进水里,但小母狗既然说了喜欢那肯定不在乎窒息吧?

    小母狗:是,主人……

    小母狗一头暗红色的长发如水草在浴缸中浮动,为了方便吃到主人水下的yinjing又因浴缸的限制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本就因要憋着气去吃主人的yinjing而整个头都沉在水下,感官比往常还要敏锐,忽然被主人摸了把屁股,整个气息就都乱掉了,在水中呛咳起来,挣扎着想要抬头呼吸,却又被主人按进了水里。然后主人在小母狗真的快要不行时把他捞出来,捅进他那虽然已经被cao松、但却因窒息而夹得死紧的批,简直别有一番风味。

    那之后清洗小母狗也成了一项特殊的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