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三部曲(一)(办公桌,体液润滑(攻肠液),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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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刺客披风办公室越近,那股omega的信息素的香味就会越浓郁。不过幸好现在大多人还停留在宴会上,纪律松懈到人均猛灌两大瓶甚至,值班人员大多数也在麻痹大意的吹牛划拳。 大概除了始作俑者和当事人,还有一个小小的意外之外,没有人发现这一异状。 敲门无果,弹簧手熟练的从内口袋中掏出钥匙,转动,进门,却见他亲爱的教官胀红着脸,很自然的给自己做着手cao。即使抬头看到自己也丝毫不避讳。 即使被上司这么不当alpha看,弹簧手最后还是敷衍的行了一个军礼,装模作样的正步走过去,见刺客披风不光yinjing挺立,裆部也如一般o一样湿的一塌糊涂,和平时冷静节制,威风凛凛的样子完全不同。 说实话弹簧手本来只是有点生气,但是联想到刚才还在外面图谋不轨的两个alpha,再加上现在看到刺客披风这幅样子就是火上浇油了,气中还带着一份沮丧——他没有立场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生气。弹簧手哑火了,但是他又不甘如此便离开。 “长官,您后面是在流水吗?”被荷尔蒙打穿脑子的弹簧手口不择言,为了加强效果甚至故意贴近刺客披风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动作亲昵近乎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见对方不理会,弹簧手更加恼羞,刚咬咬牙,努力遏止制住牙齿会磕磕绊绊导致说不出话出丑的可能,准备开口,却听到他的长官发出一声嗤笑。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弹簧手猝不及防的被站起身的刺客披风吓到。他受制于刺客披风的气势,下意识后退直到腰部抵到桌子。 不好。他心呼不妙,准备错身躲开,可惜反应跟不上大脑直接被刺客披风按倒在桌子上,他刚做好后脑勺直直的撞到实木家具的准备,却枕上了一个灼热的手掌,虽然这手掌还是有点硬。 “既然来了,口气还这么嚣张,就不介意为长官解决一些私人问题吧?” 作为刺客披风的关门大弟子兼半个秘书,弹簧手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这堆乱七八遭的东西。就比如现在把自己束缚住办公桌上的镣铐。 刺客披风胡乱的扒着“好心人”送来的一堆情趣用品,果不其然没有找到润滑液,他呼出一口浊气,目光炯炯的像匹饿狼一样盯着弹簧手。似乎想到什么,刺客披风解开弹簧手的皮带,任由它自由落体,裤子加上钥匙短枪降落在不是大理石面上而是弹簧手的鼓膜上。 刺客披风隔着内裤揉捏着弹簧手已经勃起的yinjing。弹簧手发出一声闷哼,明显受不了这么直白的刺激,内裤上逐渐被液体润湿。 刺客披风的表情比起平时略微柔和,眼睛里是漫天的情色,弹簧手无力的瘫倒在桌子上喘息的模样在他眼中仿佛一道好菜。刺客仿佛受了蛊惑,腾出一只手挑着弹簧手的下巴就吻上去。 “我们的弹簧手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呢。” 弹簧手气喘吁吁的把头扭开: “不比您……很远、嗯……就可以闻到您的、体香呢。” 刺客披风此时心情大好,没有理会弹簧手的垂死挣扎,褪掉弹簧手最后的遮羞布后就开始撕自己的衣服。 弹簧手微抬头余光可以看到刺客披风似乎是忍着极大的不适一样将手指刺入自己的后xue,带出满手的肠液。 他有些不忍直视,自己会像一个廉价按摩器什么的,让敬爱的长官坐在自己身上前后摇晃着身体低喘呻吟,虽然前身已经不由自主的勃起,但心理上,刺客毕竟还是他心里中崇高的英雄,是神。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但还是忍不住开问: “您是要上来自己动吗?” “这是给你用的。” 弹簧手错愕,后面的感官却十分敏锐感应到了,紧致的xue口被两根粗糙的手指撑开,略带体温的液体被涂在自己的肠壁上。 等刺客披风将自己的性器埋到弹簧手体内,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叹息。弹簧手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觉得这有些不合常理,但刺客披风尝试的抽送又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受后面并不充足的扩张带来的疼痛应召努力的想蜷起身体,却因为被绑只能带给看起来仍然很娇惯的手划痕。 刺客披风安抚的吻上弹簧手,同时解除镣铐的束缚,弹簧手哼哼两声,两手搂上刺客披风的脖子下意识的回应着这个吻。 此时弹簧手的后xue被迫流出少的可怜的肠液做着润滑,本来不应该承受的地方无奈的做出妥协。他感觉此时快感像一条的毒液已经顺着血流慢慢散开,他的指尖脚尖都是一阵酥麻,而且不受控制的向全身蔓延,本来的可怜的痛感像是被吞吃掉的白老鼠。 刺客披风看他适应了,开始自顾自的将性器整根拔出,带出成沫的液体和粉嫩的软rou,然后再顶回去。偶尔弹簧手还会小幅度的摆动腰肢帮助刺客披风划过某一快软rou。 “那现在被干的流水的又是谁呢?”刺客披风感觉到弹簧手身体的配合,撩起自己被汗湿的刘海,笑看着自己的学生,模样性感的令弹簧手的心怦怦跳动。 “其实……弹簧手,你是个omega吧。”刺客披风不怀好意的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弹簧手耳边吹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 “这·么·sao。” 弹簧手被这几个字刺激到,yinjing摩擦着刺客披风的腹肌汩汩流水。刺客披风一把握住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直接用指甲盖抠挖着顶端的马眼。 弹簧手已经受痛觉和快感夹击的头昏脑涨,他趴在刺客披风的肩膀上,恍惚中受到一股香香的味道的吸引,他顺着刺客披风的肩膀找到源头,对着刺客披风后颈的腺体舔了舔。 刺客披风一个激灵,发出一声轻笑,本来还算温和的动作开始略显狂躁。弹簧手被顶的说不出话,他下意识对着这个香饽饽漏出自己的槽牙,然后咬了上去。 刺客披风被他这一个突然激的差点射精。他停在弹簧手深处,享受着越发上道的肠rou的包裹和小嘴般的吮吸。忍过这一个劲头,然后又开始动作起来。 可弹簧手还不松嘴,仍然吮着刺客披风后颈上的一撮嫩rou。 “啧,咬我这么shuangma?” 刺客披风用力一顶,弹簧手差点脱力,但还是恋恋不舍松开刺客披风的后颈。 “长官……您可真甜。” 虽然只是作用在荷尔蒙下的单纯幻觉,虽然没有任何贬低意,但这话却仍然十分狎昵。 刺客披风感受到对方的疲惫,心想以后还是得加强训练,他胡撸着意识沉沉的弹簧手的软毛,就这个连接的姿势将对方带到自己办公室的独立休息室。 “睡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