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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 最终终于确定好服装, 做了造型。 一切准备就绪, 白饶和贺屿天选了一个良辰吉日,早早地起来赶往民政局,登记,拍照, 扯证,一切都非常顺利。 办完了事情,刚出民政局大门, 贺屿天便接到了他哥打来的电话:“你们可真是干了件大事。” 贺屿天和白饶无辜对视:“发生什么了?” “自己看热搜。” 因为实在好奇, 两人便就地坐在台阶上, 两个脑袋凑到一起看手机。 热搜NO.3:商业间谍的妙用。 云天集团买通乔氏总裁乔晟的小情人偷资料,而乔氏大部分资源都拿来抵御贺氏,没想到被云天在背后捅了一刀, 全力一击。但所幸资料是假的, 双方公司两败俱伤,同参与竞争的贺氏或将成为最大赢家。 简直是现实版的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苏怜和上一世的结局一样, 被乔晟以商业资料盗窃的罪名告上法庭,虽然判刑不重,但他的事迹已经在商业圈里相当出名,即便几年后他出狱,也没有公司敢用这样的员工。 白饶和贺屿天两个跟网友们一起吃瓜,看着他们的沙雕评论“噗嗤噗嗤”地笑,活像气球戳破了气。 昨日里他们就定好了今天一整天的行程,于是收起手机,驱车便往游乐园赶。 去游乐园这事儿是贺屿天提出的,他听白饶讲自己小时候只知道学习,什么也没玩过,就特别心疼,于是决定带白饶做之前他最喜欢的事情。 今天贺屿天便带他来自己幼年时期最喜欢的地方。 两人将车停在外面,贺屿天买了票,第一件事就是带他来到摩天轮跟前,这玩意又高又大,显眼的很。 贺屿天问他:“怕不怕?” 白饶信心满满:“我不怕!” 但是信心归信心,毕竟是头一回,贺屿天帮白饶系好安全带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手碰到了冰块。 他看着白饶不动声色,好像无所畏惧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 白饶转头看他:“?” 贺屿天双手捧住白饶的手,合起来捂住,问他:“手冰成这个样子,还说不害怕?” 白饶噎了噎:“就、就是有点紧张。” 贺屿天知道这人,平时简直是撒娇卖萌专业户,但真正到了面临什么危机,真的害怕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伪装成平静模样,自己一个人面对。 贺屿天环住他:“你现在是有老公的人了,要学会依靠老公知道吗?紧张就找老公撒娇,嗯?” 白饶听得心暖,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歪着身子靠在他怀里,玩他的手指:“老公,我们一会儿不会被甩出去吧?” “说什么傻话,”贺屿天笑话他,“摩天轮是很浪漫的,你听说过吗?” 那是自然没有。 白饶诚实的摇头。 “传说情侣在摩天轮顶端接吻,就会白头到老。” 白饶眼睛眨了眨,明显很是期待,却撇撇嘴,道:“老公你好幼稚,这个也信。” 贺屿天笑着没说话,捏捏他的脸。 也不知道真的到了上面,第一个凑过来的人是谁。 摩天轮要启动了,贺屿天拉白饶扶正,让他坐好,手臂揽着他,又给他检查安全带。 座舱缓缓移动,贺屿天的手臂被人拉住了,那人明显是害怕,嘴唇紧紧地抿着,攥着贺屿天手臂的手甚至比刚才更凉,指节用力到都泛白。 贺屿天握住他的手:“这么害怕,要不然我们——” 白饶道:“不行的,我想和你一起坐一遍。” 贺屿天凑过去,用空闲的那只手将人揽在怀里,尽量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终于快要到了最上空,白饶喉结滚了滚,微微闭眼,唇上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温暖触碰,他诧异地睁开眼,只见贺屿天一直瞧着他,嘴角含着戏谑的笑。 坏死了,现在还记得他刚刚说不信这个幼稚传说的话。 白饶气的捏了捏他的手,见他笑着俯身低下头来,才心满意足地仰头接受男人的吻。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完结了!!!! 晚上更甜甜的番外,上辈子求而不得的大饶饶,我们愿他一个梦。 么么哒,爱你们 番外 深夜。 偌大的办公室, 亮着一盏灯。 男人查阅文件的手停下了, 他松了松颈间的领带,摘下金丝镜框揉了揉眼睛,继续工作。 他的眼睛很红, 湿红的眼眶,外加里面纠缠杂乱的红血丝, 让男人看起来更加憔悴。 安静的夜里没有白日的杂乱, 如果不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 很容易陷入怀念——那是一种比工作过度疲劳更加糟糕的状态,有些回忆不能触碰,只要稍稍一想,胸口便痛的无法呼吸。 门被“砰”地撞开了, 白饶抬头一看,是搬到他对门的发小许念。这人最近交了男朋友,正处于热恋期, 整天和那个男人腻在一起, 甜蜜地不得了。 说实在的, 他这个已经成为孤家寡人的家伙,一点也不想看到这小子。 许念已经冲了出来,拽着他的手臂有点粗鲁:“起来!别熬了, 跟我回去。” 白饶挣开他的手:“我的事情还没办完呢, 倒是你,居然把你家那位一个人丢在家里吗?” 许念冷笑道:“别蒙我了,你根本没有那么多工作需要做, 你不过是为了避免自己怀念他!你知不知道,你再熬下去,身体就——” 白饶面上的笑纹渐渐淡了:“许念,我说过这事你不用插手。” “可是他已经死了!你这样憔悴给谁看?再说,就算他还活着,心里的人也不是你,要不是那个姓苏的坑他一把,他根本不认识你!” “许念!” 白饶被激地怒到极致,拍桌而起,结果眼前一片漆黑,一瞬间头晕目眩,他揉着太阳xue想要清醒过来,却再也控制不住已经透支的身体,在许念的叫喊声中缓缓倒下。 最后的意识里,白饶甚至觉得,就这样因为过劳而离开,似乎也不错。 ...... 白饶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意识,他浑身酸痛,眼皮千斤重,困得睁不开。 他还记得失去意识前的光景,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医院。 但鼻尖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白饶仔细分辨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贺屿天爱用的那一款。这款香水在贺屿天离开他之后,他被他喷在屋子里,让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这种香气,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贺屿天还在他身边一样。 白饶时常会回想起,贺屿天重病时,他在病床前照顾的时光。虽然一直被死亡的威胁所笼罩,自己也忙的焦头烂额,但深究起来,那几乎是他和他唯一的交集了。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