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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朝云没看第二条短信,“你晚上别忘记吃饭,我先挂了。” 说完季朝云不等郁安郅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季朝云不想听到郁安郅的声音,怕听多了会心软。 会舍不得离开,哪怕只是一个暂时的离开,可是季朝云知道,如果现在都舍不得动摇的话。 那等八月底萧若水合约到期以后,彻底离开的这个想法就更不可能了。 天桥上来往的行人,三五成群,男女成双,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 看的季朝云颇为羡慕。 何时才能像这些人一样开心呢。 夜凉起风了。 季朝云在天桥边上绿化带里,折了一小截树枝,把手机卡取了出来放在口袋里,然后下了天桥。 就着附近没关门的营业厅,重新办了一张卡。 插入手机以后试了一下网络,季朝云拒绝了营业员推荐的流量,通话的活动。 五十块钱往柜面上一放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季朝云站在路口拦了个的士,说了目的地,司机不愿意去,说太远了。 季朝云说加钱,司机这才答应。 一路上,司机话很多,一边儿手机跟同事交换彼此晚上跑的单,一边儿还问,“都这么晚了,您去那么偏僻的客运站做什么。” “坐车。” 季朝云嫌司机吵,所以有些不怎么愿意搭理。 司机看的出来季朝云的态度,所以也就不跟季朝云搭话了。 季朝云要去的客运站特别偏,开了两个小时司机在一条巷子口停了车,“那个客运站晚上没人,我在这儿给你停了,你去里面找个旅馆住一夜,明天再走也不急啊。” 面对司机的好意,季朝云点了点头,“好,谢谢。” 给钱的时候多付了一百块钱,司机接过钱看了一眼连说了好几句谢谢之后调头走了。 都是要养家糊口的人,不然谁愿意出来跑夜车。 下车后看着小巷子里各种红色闪光灯招牌的旅馆住宿,季朝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还是目不斜视的往里走。 果然季朝云一进去,巷子口第一家旅馆门口的大婶就走过来,扯着季朝云的胳膊问,“帅哥,住店吗?” “谢谢,不住。” 季朝云躲开大婶的手,疏离的往旁边让了一步。 其他旅馆的人一看有人来了,马上也围了过来。 “帅哥,住店吗? 什么都有哦。” “学生妹也有哦。” “帅哥,还能上门包夜。” “来我们店嘛,有的是可以挑。” ……季朝云被一群四五十岁的大妈围着介绍业务,寸步难行,最后无可奈何了季朝云抿嘴一笑,“阿姨,我喜欢男的。” 一群大妈一听季朝云这么一说,各个楞了一下。 有几个离开了,有几个还在坚持,“喜欢男的啊,那走后面也一样嘛。” “不了,谢谢。” 最后季朝云找了一个还算顺眼的店去住,进去的时候收钱的人连身份证都没让季朝云往出拿,就问道:“68,88,108,188四个价位住哪一个。” 季朝云想了一下,“188的吧。” 收钱的听了以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钥匙递给季朝云,“三楼最里面,302门上红漆写的有,明天12点之前走就行了。” 说完继续低头玩游戏。 季朝云拿着钥匙,顺着楼梯上楼去了。 这种郊区旅馆,又是做特殊生意的,卫生也只是随便扫扫地。 找到房门,打开后一开灯,季朝云被门口塞进来的小卡片震惊了。 第二十四章 有资本才能谈条件 这露骨的照片,sao气的情话,看的季朝云头皮发麻。 果然什么都有!房内卫生还算可以,本来想洗个澡,但是一想到被扔进垃圾桶里小卡片。 季朝云就怀疑这里面卫生间会不会有针孔摄像头,所以澡也不洗了。 换了拖鞋去卫生间洗了脚,刷了牙衣服也没脱,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得了,也不睡了。 结果躺下还没有半小时,就有人敲门。 “需要服务吗?” 娇媚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 “各种套路,扮演都可以哦,包夜可以打折的。” 屋外的女人继续说道。 季朝云听的脑瓜子嗡嗡响。 看没人回应,女人不死心。 明明说302有男客人入住啊。 “不带套也行的。” 如果再听下去,季朝云觉得晚上可能会做噩梦,为了心静,季朝云直接把耳机拿了出来戴上,放音乐闭目养神。 门口的人继续敲了一会儿门,发现依旧没人应就骂骂咧咧准备要走,结果被隔壁的男人叫了进去。 已经十二点了。 季朝云在隔音效果极差的小旅馆里被迫听墙角,而郁安郅在郁家跟郁父在书房你不言我不语。 其实郁安郅下午的时候就接到了郁父的电话,说让他回本家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听郁父的语气郁安郅就知道,母亲把昨天自己说的话,给父亲说了。 接到季朝云的短信时,郁安郅正在回郁家的路上。 本来还在想怎么给季朝云解释说晚上可能回不了家了,没想到季朝云先说了晚上不回家。 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答应。 后来打电话,也只是想听听季朝云的声音,想着听了以后就觉得空落落的心有了归属。 回家以后,郁父丝毫没有提起季朝云这三个字,平平常常的吃饭,问郁安郅小打小闹的娱乐公司弄的怎么样了。 一直到十一点左右郁父才把郁安郅叫到书房。 父子俩相对无言。 最后先打破沉默的是郁父,“你杨伯伯的女儿灵珊下个月就要从美国回来了,你们的订婚宴我决定在7月28号。” “我不同意。” 郁安郅猜到了,今天叫自己回来没什么好事儿,“爸,我不会和杨灵珊订婚,更不会和她结婚,我只要阿云一个人。” 郁父像是猜到郁安郅会这么回答一样,也没恼怒,“安郅,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香炉里沉香木的香烟缕缕升起,郁父把玩着手里的玉核桃,“你有跟我说不的资本吗?” 郁父的问题,问的郁安郅哑口无言。 没有!他没有对父亲说不的权利,也没有资本。 可是……他现在不能失去季朝云,“爸,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就要阿云一个人。” “这是无能的男人才会有的言论。” 郁父看着郁安郅,“安郅,你已经过了三十而立的年龄。 我以为你会说出一些有魄力的话来。” 说完郁父就变脸了,拿起桌子上的玉竹节,“跪下!” 郁安郅知道,父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