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当着孩子的面恶作剧

    听完帝释天的讲述后，阿修罗当晚梦到了他们在高速公路上的记忆片段，他醒来后也清晰地记得梦中的每一个细节，他不知是帝释天的话唤醒了他沉睡的记忆，还是大脑将他听到的事化作了不同于往事的梦境展现给他看。

    他还来不及去细想，帝释天就在一旁催促道：“阿修罗，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吗？都八点多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我把女儿都已经送上幼儿园的校车了。”

    阿修罗这才想起今天是周一，不过依旧不紧不慢道：“跟你在一起过于幸福了就忘了，我打算把那边的工作辞了，回我们的公司帮你。”

    “可你突然辞职也不好吧？”

    “等到有人接替我了，我再辞职，话说我离开一年半，现在是谁接我的活？”

    “你小弟迦楼罗，他有陪你一起出差过两次，所以对业务还是比较熟悉的。”

    “没印象，但这个名字稍微有点耳熟。”

    “你现在还不起来上班吗？”帝释天再次催促道。

    阿修罗看帝释天穿着居家服，疑惑道：“那你呢？今天休息？”

    “我还要照顾善善，所以在家办公，必要的时候才去公司露个面。”帝释天说着，将阿修罗的西装摆到了床上，用动作再次催他起来。

    “那我去洗漱了，今晚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阿修罗本来就不喜欢上班，现在还得被迫跟老婆分离好几个小时，就令他更厌恶上班了。

    他烦躁地出了门，一路上骂骂咧咧地开到了公司，到公司后，员工们发现他的眼神比平日里还要凶狠，于是没人敢在工作时间闲聊了，生怕招惹到他，但是随着下班时间临近，他一想到马上就能回家见帝释天了，绷紧了一整天的脸渐渐舒展开了，员工们第一次看到他露出了平常所没有的柔和表情，窃窃私语着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到了下班时间的前十分钟，阿修罗甚至笑容满面地向员工们打招呼：“大家今天辛苦了，你们都可以收拾一下回去了。”

    员工们非但没有因他的笑容放松下来，反而感到非常惊恐，还以为他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他们目送着他拎着公文包离开了公司，才一个个地松了一口气。

    当阿修罗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女儿已经从幼儿园回来了，她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从屋内冲了出来，善也跟在她身后快速爬出来迎接他的归来。

    “爸爸！”

    “啊啊！”

    阿修罗蹲下来一手抱住一个，柔声道：“我回来了，你们mama在做什么？”

    “mama还在电脑前工作。”

    “是吗？那我陪你们玩一会儿就去帮你们做晚饭。”

    “好欸！好喜欢爸爸做的晚饭！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到了吗？”

    “是啊，我以后天天做给你们吃。话说，我不在的时候，mama给你们吃什么？”

    “有时吃面，有时喝营养粥，还有奶奶做的水饺、馄饨、汤圆解冻后扔在锅子里就可以了，外婆有时也会送便当过来，还有的时候mama工作特别忙，就会点外卖。”

    “总是吃这些吃不腻吗？”

    “不腻，mama做的虽然没有爸爸做的好吃，但是我很喜欢mama的味道！”红莲的语气听上去非常真诚，不像是奉承话。

    “我也想尝尝看了。”

    “mama说他大学的时候也总是做给你吃的，后来工作忙了就不做了。”

    “下次有机会还想再尝尝看，说不定像什么灵丹妙药一样，一吃我的记忆也恢复了。”

    “这周五运动会的时候，mama会做便当！”

    “真是期待。”

    忽然，一个动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望去，只见帝释天从书房的方向过来了。

    “阿修罗，你回来啦？我也结束工作了，好累。”他说着就倒到了阿修罗的身上，阿修罗赶紧放开两个孩子，用双手搂住了他，此时此刻，孩子就像是多余的存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被你这样一抱，我感觉又活过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感到身心疲惫。”

    “我也感觉活过来了，什么烦心事都不见了。”

    两人又深情相望了片刻后，情不自禁地厮磨起对方的唇，舌也缠绕在了一起，帝释天还从喉间泻出了呻吟。

    红莲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们，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叫道：“爸爸mama像在拍偶像剧一样！”

    两人闻声，这才意识到孩子就在身旁。

    “帝释天，你给女儿看过什么有人在热吻的偶像剧？”

    “我没有，我在家基本不看电视的，平常都是陪红莲看动画片，“帝释天又转向红莲，继而问道，“难道是奶奶和外婆带你的时候，她们看了什么偶像剧？”

    “是幼儿园里的月月老师在我们午睡的时候看的，我今天睡不着，爬起来找她的时候，她在平板电脑上看偶像剧，她说那是她曾经的同事出演的，她好奇看了一下。”

    “是吗？月月老师之前好像是话剧团的吧。”

    “月月老师还有一个哥哥，艺名是虚月。”

    阿修罗不知道母女俩到底在谈论谁，感觉都快插不上话了，自己就像是个外人一样，他不自觉地牢牢握住了帝释天的手，希望能获取他的关注。

    “虚月我听说过，我们公司里的一些年轻人挺迷他的，看过照片，也没觉得他有多帅，一点都不吸引我，我还是更迷你爸，阿修罗才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我也觉得我爸爸最帅了！”

    两人的炙热视线一齐朝阿修罗投射过来，消除了他方才插不上话时升腾起来的隔阂感。

    “你们真是……我好爱你们！”阿修罗将他们拥进了怀中。

    “啊！啊！”善被忽视后，急得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然后倒在了阿修罗的腿上。

    “善善刚才是不是会走路了？我没看错吧？”帝释天惊喜道。

    “好像是走了两步。”

    “我也看到了，善善会走路了。”红莲说着，牵起善的手，准备牵他去玩具箱那边，善步伐不稳地跟着jiejie走，顺利地来到了玩具箱前。

    为了庆祝善会走路了，阿修罗这晚又做了一桌比昨日更丰盛的晚餐。

    饭后，他们在住宅区内散步，并且没推婴儿车，住宅区内也有一处儿童乐园，红莲牵着善爬到了滑梯上，再一起滑下来，玩了数十次都没玩腻。

    帝释天和阿修罗在一旁又聊起了往事。

    “昨天知道了红莲是如何出生的，那么善呢？”

    “前年的八月中旬，应该是七夕那天怀上的，具体的回家后再说，然后那年九月你就去出差了，你回国之前，打电话给我说马上就要登机了，接着六七个小时了都音信全无，各大媒体开始陆续报导坠机事故，我震惊到差点流产，还以为看错了航班号，然后我听到了门铃声，以为你回来了，结果是婆婆，她抱住了我，我们依偎在一起大哭了一场，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了致幻药，本想下单的，可是善善突然在我的肚子里动了起来，我才忍住没有下单。”

    “我是因为什么事没有登上那飞机吗？”

    “会不会是因为你突然发现拿错了行李箱，拿成了弗栗多的，然后去找自己的行李箱时出了车祸？”帝释天猜测道。

    “我觉得应该不至于拿错行李吧？”

    “确实不太可能，我用亮晶晶的金色贴钻帮你贴了一大朵莲花，不过慌忙的时候也可能没看就拿错了。”

    “看来只有等我想起来了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你能早点恢复记忆就好了。”

    “就算想不起来，我也依旧爱你，你再给我说说学生时代吧，我们怎么高三才交往？”

    “初中三年我们只是挚友，高一时，你因为公公的工作原因，全家一起搬去大江山了，你在那里认识了现在的酒友酒吞、茨木，还有星熊他们。高中开学前，我们分别的时候，你送了一个娃娃给我，让我随身携带，玩偶里有微型摄像头和监听器，我不知道里面有摄像头，想你的时候，还对着你亲手做的娃娃自慰过，你一定都看见了。”帝释天红着脸轻声说道。

    “我看到后竟然没有跑去见你？”

    “最初还没有，后来因为一个误会你才来见我的，高一开学后没过多久，你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动态说已有恋人勿扰，我还是从我们共同的朋友苏摩那里看到的，因为你的那条动态屏蔽了我。”

    “我那么爱你，不可能有你以外的恋人！”阿修罗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就算失去了记忆，他对此也无比断定。

    “是的，因为很多女生在追你，你嫌她们烦，才发了那条动态，又怕我误会，所以屏蔽了我。可是我还以为你在大江山有了女朋友，也不告诉我这个挚友，在你心目中，我可能根本就连挚友都算不上，于是我气恼地把你送的娃娃丢进抽屉里封存起来了。你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也以为我有了其他重要的人，你在五月黄金周的时候独自回来见我了。我一见到你，高兴地顾不上生气了，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了电影，你跟我解释说根本没有女朋友，我后来又把娃娃随身带着了，再后来那娃娃成了女儿的玩具。”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爱上你以外的人，那解除误会之后呢？”

    “高二的最后一个学期，你们全家搬回来了，我们又可以一起上学了，可是你还没有向我告白，高三修学旅行的时候，我们住在一个房间，第一天晚上，我装作说梦话，说我好喜欢你，想看看你的反应，你马上把我摇醒，焦急地问我在梦里梦到谁了，我说我梦到了你，你先是一喜，但是马上又阴沉着脸说梦都是反的，你问我是不是讨厌你，可我怎么会讨厌你呢，然后我们互相告白并开始交往了。”

    “我们的初吻也是在那时候吗？”

    “是啊，告白后就吻在一起了，那是一个醇厚的吻，吻着吻着你就硬起来了，然后我们第一次互相蹭在了一起，你还用了我的大腿，翌日准备好了安全套，我们才初次结合的，亲热了一次后，我们都像是上了瘾，一天能用掉两盒安全套。”

    “才两盒？”阿修罗忍不住插话道。

    “已经够多了吧！修学旅行一结束，你就把我带回去见爸妈了，我初中起就见过公公婆婆，而那次是作为你的恋人去的，婆婆早就看穿了我们俩互相喜欢，也没有很惊讶，公公说他看到儿媳是我就放心了，他一直担心你会被坏女人骗了。”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我怎么可能被女人骗。”

    “你还真被女人骗过，大学时，学校里举办过一次集市，你从小缘那里花大价钱买了一瓶据说可以增进感情的粉色爱情药水，其实就是普通的身体乳，不过也确实增进了我们的感情。”

    “是怎样增进感情的？”

    “集市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同居的小公寓，你立马带我去了浴室，我们俩都脱光进了浴池，然后你把那所谓的爱情药水都抹在了我的全身，特别滑，那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润滑，虽然药水没有催情功效，但我觉得自己的全身仿佛都成了敏感点，我们都特别兴奋，我把你身上也都蹭上了粉色身体乳。”

    “我还想跟你再来一次，说不定会想起点什么。”

    “下次有机会的话再说，那我们重逢后，你有想起什么吗？”

    “还没有，但我的梦变得更清晰了，我梦里的人都有了脸，能够看清他们的五官和细微表情变化了。”

    “是吗？看来你很快就能想起来的！”

    善似乎是玩滑梯玩腻了，走过来一把抱住了阿修罗的腿，阿修罗将他抱起，看着他身上滚得很脏的衣服，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你看看你，把衣服弄得那么脏，是想惹你妈生气吗？”

    善仿佛是听懂了，畏畏缩缩地瞥了一眼帝释天，看看他有没有在生气。

    “阿修罗，你还记得我喜欢干净衣物？可我也不会因此而生气啊，毕竟善善那么可爱，而且他在我以为失去你的那段时候，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是我的小英雄，所以我对他都是很容忍的。”帝释天说着，亲了亲他脏兮兮的脸颊。

    “妈、妈！”善用欢喜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发出了这两个音节。

    “善善这两天进步好大啊，前段时间还是含糊不清的发音。”

    “我也想被爸爸抱抱！”红莲也贴到了阿修罗的身上。

    “好啊，带你们回去洗澡。”阿修罗将红莲抱起，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肩上。

    红莲抱住了阿修罗的脑袋，兴奋道：“哇，好高啊！”

    一家人往家走去的时候，帝释天又开口道：“阿修罗，你应该还没想起来吧，我怀上红莲的时候，八个多月了还去工厂现场，因为重心不稳，差点从高空摔下去，把你吓得不轻，后来你再也不许我去现场视察了，让我安心待在办公室里。”

    “你以前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虽然阿修罗想不起什么，但他感到心有余悸。

    “放心吧，我已经不会做这种事了，现在都是迦楼罗负责现场视察，他手下也多了一批新人跟着他混。”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很想听到你提迦楼罗这个名字。”阿修罗感到莫名的烦躁。

    “那就不提他了，你以前也不是很喜欢我在非工作时间提他。”

    红莲在阿修罗的肩上一边甩动着脚，一边唱起了儿歌，善咯咯笑着给她鼓掌，帝释天也跟着红莲唱了起来，一听到帝释天的温柔歌声，善鼓掌鼓得更起劲了，阿修罗默默地听着这幸福的三重奏，渐渐驱散了他的烦躁感。

    回到家后，一家人一起进了浴室，阿修罗替善脱掉了脏衣服，红莲第一个光溜溜地冲向淋浴间。

    “等到红莲上小学了，她不能再跟我们一起洗澡了吧。”

    阿修罗的话音刚落，红莲就反问道：“为什么不能一起洗了？跟爸爸mama还有善善一起洗澡多开心啊！”

    “因为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大了就不能跟爸爸mama一起洗澡。”帝释天笑道。

    此刻帝释天也脱光了衣服，向淋浴间走去，两人冲洗了片刻后先爬进了浴池，阿修罗也很快带着善进了浴池，他们一坐下，不少洗澡水就一下子溢出了池外。

    “哈哈哈，好有趣！刚才水像瀑布一样！”

    “等你大了，会在学校里学到这个知识点的。”

    “学校是那么有趣的地方吗？”

    “是啊，我当年觉得学习新知识很有趣，可你爸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学校很无聊，老师反复讲着他已经听懂的知识点，他就动起脑筋做别的事。”

    “别的事？”父女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哄我开心的事，比如橡皮雕刻，没想到有人能把橡皮也雕成艺术品，阿修罗当年送我的雕刻和各种礼物，我至今还保存在保险箱里。”

    “你把那些不值钱的东西放在了保险箱里？”

    “我觉得相当值钱，那些都是我的无价之宝。”

    帝释天的话语与唇角柔和的弧度令阿修罗心生暖意。

    “你和孩子们也是我的无价之宝！”

    红莲跟着说道：“爸爸mama还有善善也是我的无价之宝！”

    “爸爸、mama！”善用双手拍打着水面，兴奋地叫道。

    阿修罗突然感到有一双脚夹住了自己的胯间之物，脚趾还在顶端磨蹭，用微妙的力度刺激着他，他震惊地朝帝释天望去。

    帝释天则笑着轻声道：“这是回礼，当初你也在洗澡的时候对我恶作剧，让我怀上了善善。”

    “可孩子们还在。”

    “是的，当初红莲也在。”帝释天笑着继续脚上的动作。

    看着浴池的水面在起起伏伏，红莲好奇地问道：“爸爸mama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我也想玩！”

    “我在帮你爸做记忆康复训练。”

    “是吗？”

    “帝释天，我们还是去淋浴那边做康复训练吧。”阿修罗猛地从浴池中站起，并对红莲说道，“红莲，看好你弟弟，别让他呛到水。”

    “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阿修罗放心地牵着帝释天去了淋浴间，手指刚刚触及他的私密处，他就打断了他的动作：“唔，阿修罗，别进来，我暂时还不想要三胎，你用我的大腿吧。”

    “那你得向我复述一遍怀上善善时的具体细节。”

    “好。”

    ＊＊＊

    红莲三岁这年的八月七夕节，恰逢周六，一家三口在大型游乐园玩了一整天，还没有把所有的项目玩遍，当晚他们住进了乐园里的酒店。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帝释天跪在防滑垫上让红莲闭着眼给她洗头，洗着洗着，他感到一只大手正在爱抚自己的下体。

    帝释天小声发出抗议：“阿修罗，别这样，要亲热的话等红莲睡着后再说。”

    可阿修罗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蜜壶，并往他的好地方挠了一下。

    “唔嗯！”帝释天弹动了一下身子时，撞到了女儿的身上。

    “mama？”

    “没事，红莲，我继续帮你洗头。”帝释天隐忍着快感，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道，“洗好了才能睁开眼睛。”

    “我知道了！”

    阿修罗的两根手指在帝释天的体内肆无忌惮地到处亲吻着rou壁，惹得帝释天颤抖不已。

    “mama今天洗头的感觉不一样，抖来抖去更舒服了！”

    “唔，是吗？”

    “你看看女儿也喜欢。”阿修罗笑着抽离了手指，还不等帝释天喘口气，他就将自己的硕大猛地顶入了其中。

    “啊～”帝释天的呻吟回荡在了浴室内。

    “mama怎么了？”

    “你mama在唱歌呢，像女高音那样，宝贝今天在游乐园里骑旋转木马开心吗？”

    “开心！”

    “那现在坐到mama腿上，爸爸再给你玩一次木马。”

    “好欸！又可以骑马马玩了吗？”红莲兴奋地睁开了双眼，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啊。”

    于是阿修罗坐到了红莲方才坐着的塑料小椅子上，接着一把拉住帝释天，让其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深深地贯穿了他，最后再让女儿爬到帝释天的腿上后，开始晃动腰身，速度越来越快。

    “爸爸的马马好快呀！”浴室里响彻了红莲的笑声，掩盖住了帝释天的细碎呻吟。

    “宝贝，开心吗？”

    “开心！”

    “老婆，你也开心吗？”

    “唔嗯……”

    阿修罗一边晃动腰身，一边用手爱抚帝释天胸前的果粒，些许遗憾的是帝释天背对着自己，无法咬住那两颗诱人的果实。

    阿修罗的手在帝释天的肌肤上游走，最后触到了他胯间的挺立，他轻笑一声，一手将其裹住，并用抽插时相同的速度撸动了起来。

    “啊，阿修罗！”

    “老婆，舒服吧？”

    “好舒服啊～”

    阿修罗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加快了手上爱抚与身下晃动的速度，最后冲刺时，脆弱的塑料小椅子因支撑不了三个人的重量与这种不该有的折腾而断裂了，阿修罗一屁股坐到了防滑垫上，帝释天也愈发深入地重重摔在了阿修罗的好东西上，这一摔，使他呻吟着将白浊射在了女儿的背上。

    “啊，mama，我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滑下去了，是不是鼻涕虫！”红莲惊恐地叫道。

    “宝贝别怕，那不是虫子，是你mama的汗水。”阿修罗安抚道。

    当帝释天吸收完了阿修罗的全部精华后，才从剧烈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赶紧冲掉了女儿背上的白浊，继续帮她洗头。

    翌日一家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额外赔了塑料小椅子的钱。

    2023.4.18

    久我　まさ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