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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嘴这么硬,你是brat吗

    “不是你选的我吗?去地毯上跪着。”墨染的声音不容置疑。

    “那个,我要是说有一丝丝后悔,还来得及吗?”小白狐站在门口试探的问道。

    冰冷的声音从冰冷的房间传到冰凉的心里:“来不及了。”

    陈冰卿一瞬间像被强力胶粘住了脚,连手臂都粘在了门框上。

    “我跟我闺蜜说了,十二点见不到我回消息,让她报警。”

    呵,天真。

    “十二点前让你离开。”陈述句没办法反驳。

    “全须全尾的离开?”陈冰卿抬眼怯怯问。

    墨染的声音淡淡:“不好说。”

    不再给她迟疑的时间,墨染扫了一眼柜子上刚刚摘下的手表,用那股冰冷的声音再次说道:“3分钟,三分钟之内你不过来,每超过一分钟,跪的时间就加半小时。”

    陈冰卿秒速跪了过来,连鞋都没脱。

    脸,在炽热的灯光下,被烤得通红。

    被陈冰卿的举动逗笑的墨染也瞬间变得温和,如同一只温柔的狼,靠近了她的心只等她不提防的时候就把她吃掉。

    “怕么?”墨染问道。

    陈冰卿撇撇嘴,“当然啦,资本家你不会嘎我腰子吧?”

    “啧。”墨染忍不住咂出声,他俯身向前,靠近陈冰卿的脸,呼吸打在她的脸颊上,燥热。

    “嘴这么硬,你是brat吗?”

    陈冰卿微微吐舌,跪在地上侧仰起脸来看着近距离的男人的眉眼,即便隔着鎏金凤羽面具,威压也格外强烈,她声音渐小:“brat不行么?”

    “没说不行。”

    墨染说罢站起身来,走到里间床边,拿了什么东西去。

    见他走开几步,陈冰卿这才深呼吸,跪姿也放松了下来,舒缓地呼了口气。

    “跪好。”墨染冷冷的声音从玻璃房间里传出。

    陈冰卿身上一凛,即便重新跪直了,嘴上还是不解地问道:“你又没回头,怎么知道我没有跪好?”

    “你在视频里就是这个样子,欠收拾。”

    陈冰卿骇得一言不发,心里又羞又愤。

    “对了,你也是江城的什么大佬吗?”见他一直没有出来,陈冰卿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声音从隔着玻璃的床那边角落里传来。从陈冰卿的视角看去,恰好形成盲区。

    她跪在地上声音温温:“刚才听到你喊那个混蛋冷少,那位冷少又称呼你小墨总,然后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也是什么大势力……”

    “我只是一个拥有区区一条酒吧街的老板而已。”墨染微微一笑说道。

    区区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果然是大资本家。”陈冰卿由衷钦佩的说道。

    墨染终于从玻璃房出来,找出一个崭新的袋子,当着陈冰卿的面拆了开来。

    “你很快就可以知道,嘴硬的代价是什么。”语气平静的不像话,说罢便将那条厚厚的皮鞭取了出来。

    啪!轻轻试甩了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手感还行。

    “好痛,好痛,好痛!!”陈冰卿身体本能的往左躲,连跪姿都拐成了曲线,双手更是没有规矩,恨不得捂着脸捂着眼捂着耳朵。

    墨染举起皮鞭在空气中高高的划过,倏的一声好像把空气都给划破,“还没开始,就叫唤?”

    “看着……就很痛啊……”陈冰卿实话实说,委屈巴巴的眼睛透过银白色的狐狸面具像小猫一样,可怜的眨巴着希望得到墨染的心软。

    冰冷的唇发出令人心寒的声音:“打在身上也很痛,但是打在屁股上很好看,尤其屁股rou弹弹的,和皮鞭冷硬的触感相接,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手感特别好。”

    好像在说产品测评一样。

    真是过分。

    陈冰卿跪在地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该忍就忍。

    “大……大大Dom,你最好了,我错了,我好好跪着行不行?我最喜欢跪着和你说话了。”顺带卖个乖。

    “嗯,我也喜欢。”

    “那……”陈冰卿充满希望地抬起脸来。

    墨染微微一笑,站在那里像一个高贵不可侵犯的上位者:“来不及了,太欠了,不修理不行。”

    “那……”陈冰卿咬了咬唇,“那……就一下?”

    体验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是好疼,看着就疼。陈冰卿怯怯往后躲。

    “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墨染的语气淡淡。

    陈冰卿嘟起嘴来,小白狐的面具下,眼睛瑟缩着,活像一只快被猎杀的白兔。

    “跪好,每一鞭打下去,都不躲动,十下,就可以放过你。”

    陈冰卿满心的不服,“为什么我要莫名其妙挨顿打啊……”

    “十五。”

    “说好了一次机会啊,体验嘛,一次体验嘛,咱商量一下嘛,跪着腿好酸的,挨一下就挨一下了,我忍忍就是了,一下嘛,就一下可以吗?”语气逐渐顽劣,带着nongnong不服的情绪。

    “二十。”

    陈冰卿这下终于闭了嘴,紧紧咬着唇。

    “爬到镜子边,手腕撑地,屁股撅起来。”明明十分情色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格外冰冷。

    陈冰卿抬眼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储物柜前面的墙上,斜对着洗漱室前面的墙有一整面落地镜,简直就像横跨的一道走廊似的,跪在这里左边是调教床,右边是灯光下罚跪的大地毯和神秘的储物柜,好不羞耻。

    她不情不愿的往那边爬过去。经过储物柜时,不由得抬眼看去,数十个密集的小抽屉上着锁,一侧的台板上摆放着墨染的袖扣和腕表。

    “爬快点。”墨染催促道。

    陈冰卿嘟着嘴爬到落地镜前,起身看着镜中跪着的自己,万幸银白色的小狐狸面具遮住了脸颊的火烫,但即便如此,心理上的瑟缩还是通过眼睛流露了出来,跪在地上心里羞辱感更甚。她咬咬牙,手腕落地,不再去看镜子,屁股高高的撅起,做好了挨打的姿势。

    还算好驯。墨染捋着皮鞭,皮鞋声哒哒一步步走来,每一下都敲在陈冰卿的心上,停下时,陈冰卿的呼吸也滞住了。

    米白色的连衣裙将她的腰臀收得很好,在跪姿的加持下,更显yin贱。墨染举起鞭子,对着陈冰卿的屁股,用力地抽了下去。

    啪!

    陈冰卿身子一颤,好疼啊!!!!她死死忍住没有躲动,几乎都要把嘴唇咬破了,眼泪随之大颗大颗的落下。

    墨染欣慰的看着这把新到手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鞭,新皮鞭的好处就是,没有开过皮,甩起来声音更加响亮,羞辱度更强。

    “自己数着。”墨染命道。

    “二十。”陈冰卿沙哑着嗓子说道。

    “嗯??”墨染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心下好笑:找打?

    “倒数,倒数不行啊。”陈冰卿倔强的小嘴巴啊。

    墨染鼻息喷出笑意,即刻便忍住了。

    到底是brat,时刻在作死。

    “趴好了。”墨染说罢便举起鞭子,对着裙摆包裹的浑圆的臀再次甩了下去。

    啪!

    其声音凄厉,好像空气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加深了这股疼痛。

    “十九。”声音哽咽又乖顺。

    墨染一步步绕着陈冰卿走到另一边,皮鞋落地有声,一声声敲击在陈冰卿的心上,她甚至来不及擦眼泪,就在等待鞭子落下的恐惧中反复的憋起气来。

    啪!

    “好痛,真的好痛啊!”陈冰卿忍不住喊出声来,报数也带了哭腔:“十八……”

    墨染并不理会她此刻的反应,眼神平静而冷冽。

    如果她没有任何属性,在进入这个房间被鞭打时只有疼痛、眼泪、忍耐,都是应该的。

    但她是属性极强的受虐者,根据榫卯的测评,她的报告里面显示的受虐需求是满格,也就是说,她心底里压抑和克制着的,那个无比yin荡和下贱的自己,被她现在这个外壳收敛的好好的。

    可惜遇上的是墨染,墨染是何人?江城最先开创榫卯,并一届届组织严格的Ds线下交流会,将驯服sub和掌控惩罚的分寸把握到极致的男人,不过就是出去了三年不再被新人所熟知,可区区一个brat,在他的眼底下作死,可不就是在讨打吗?

    啪!

    冷冽的鞭子顺着连衣裙滑落下来,在屁股上留下清脆的声音和抖动的痕迹,难以想象连衣裙内现在是什么血烂的模样。

    陈冰卿的眼泪哗哗的流在地上,身体本能的忍耐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限,她愤愤的喊出声来,嘶哑又柔弱:“十七!!!”

    手腕更加用力地推向地板,好像这样就可以借助地板的力量更好的跪住似的。

    墨染眼眸微动。

    始终没躲,好现象。

    陈冰卿腰身微微鼓起来,将屁股低低的隐下去,希望借腰身暂时替屁股分散一下疼痛。

    所有的小动作在墨染面前无处遁形,墨染微微扬唇,一步步缓慢的走到她身后,皮鞭轻轻划过她的屁股中间的缝隙,陈冰卿忍不住满脸臊得通红,突如其来的触感令她浑身酥麻,不知为何,在疼痛过后,屁股更显的敏感至极。

    以为被放过一次的陈冰卿万万没想到,墨染再次举起鞭子,对准她屁股下面的大腿根部用力的横着甩下一鞭。

    “啊!!!!”陈冰卿几欲跌倒,她双手发抖的撑在地上,撑不住,又换成了手肘,跪趴在地上,又觉得失了力,如小狗般臀腿都跪趴在地上了,大声的委屈充斥着墨染的耳膜:“十六!!!!!!”

    实在是太疼了,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断了,我的漂亮裙子恐怕都挡不住腿上的痕迹。陈冰卿都能想到路人的眼神。

    大概半个月内都不能穿漂亮裙子了。

    “屁股撅起来。”霸道、专制、没有一丝情面的男人如是说。

    眼泪早已浸湿了陈冰卿的胳膊,她手肘无力的硬撑着,屁股微微撅起,算是勉强听一下他的命令。

    墨染对准她的屁股缝隙中间甩了下去。

    啪!

    “啊……”陈冰卿屈辱的疼痛感,屁股再次落下去,内心的羞耻将脸臊得通红,好疼,无法言说的疼,好疼好疼,怎么会有变态打那个地方。

    他甚至都没有肢体触碰她一丝一毫,却早已将她的羞耻和渐渐释放的防备心看在眼里。

    于是紧接着,他用力的对着她的屁股连着甩了三下。

    啪!啪!啪!

    交错甩开的鞭子声音格外清脆,墨染满足的闭起眼来,这声音实在好听。

    可惜今日准备并不充分,不能扒光了她好好驯服一番,不过这样也已经够了,看起来,她远比一般的sub要下贱yin荡的多。

    乐趣,要慢慢调教才长久。

    “十——五、四、三……四舍五入就是十……”

    墨染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鞭鞘抬起她的脸,眼泪早已沾湿她的小白狐狸面具,银白色的绒毛上全是悲伤的眼泪,他反手拿着鞭鞘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依旧冷贵淡淡:“到现在还没有感受到嘴硬会带来怎样的代价吗?”

    呼吸直冲向她的鼻尖,清冽的薄荷味道,陈冰卿一瞬有些着迷,恍惚差点摔在他的怀里。

    “嗯?”墨染挑逗般的鞭鞘划过她的下巴,又划过她的耳朵,脸颊,直到小白狐的面具上,最后轻触鼻尖,抵在她的唇边。

    冰冷的鞭鞘yingying的贴着她的唇,沾上了许多泪。她想要张嘴,却觉得鞭鞘抵着不好发出音来,于是又抬眼看向墨染,眼神充满哀怜。

    “放过我吧……”她支支吾吾的说。

    “嗯?”墨染拿开鞭子,一脸笑意,活像披着羊皮的狼,“你说什么?考虑清楚,仔细说。”

    黑色鎏金真是好看,连凤羽都显得高贵,虽遮挡着,却也能看清这个男人的眉英气得很,长长的睫毛下,深邃的眼睛,笑意盈盈。

    “十三。”陈冰卿被挫了锐气般的沉沉说道。

    “嗯,乖。”墨染站起身来,满意的举起鞭子,声音自头顶传来:“跪好,屁股撅起来,不许躲。”

    “嗯。”陈冰卿的心底里不知道哪条乖张不驯的神经被安抚到了,规规矩矩的跪好,屁股高高举起,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紧绷,认真的等着一个Dom的惩罚。

    啪!

    极普通的一鞭子,陈冰卿屁股一颤,语气温柔中带了一丝克制:“十二。”

    墨染很满意,不作任何话,绕着她一步步走着,在她读秒的压迫感下,毫无防备的甩下鞭子,划破空气。

    啪!

    “十一。”声音虽小却很有力量,是很耐抗的那一种,脸颊不知何时沾上了绯红,是外壳崩碎的痕迹。

    墨染微微一笑,鞭子顺着她的腰背轻柔的撩拨,滑到屁股中间的缝隙,将那团明显洇出来的水印轻轻戳了戳。

    “啊…………”陈冰卿毫无防备的吟叫了出来,声音婉丽好听,镜中闭眼享受其中的小狐狸更是美貌。

    墨染再次猝不及防的甩下用力的一鞭,啪!

    “啊…………十…………”分明是疼痛,分明是疼痛来着的,分明那么痛,可是身体那一瞬的羞耻和快感,与疼痛夹杂起来,竟格外的令人愉悦,她的身体在急切的迸发,外壳悉数碎去无疑。

    可是墨染却不能再打了。

    墨染反手拿着鞭鞘掀起她的连衣裙,将她浑圆的白臀与纤细的腰身显露出来,跪趴着的姿势显得屁股更大,也更为yin荡。陈冰卿忍不住的急促呼吸着,满脸的羞耻。

    墨染细细的拿鞭子戳着她的屁股rou蛋,仔细查验。还好,他收着力气,只有鞭痕没有破皮。

    好好拿药膏敷了应该没两天就好了。

    思及此,他起身往旁边略走了几步,只听见打开了储物柜的某一个隔间,咔擦咔擦的开着什么盒子包装,然后放在了储物柜最边角的平台上。

    再回转身来,陈冰卿依然趴在地上,只恨不得脸都贴在地面上,屁股高高的撅着,裙子被撩了上去,逼里的yin水早就沾湿了内裤,顺着大腿一侧流了下来。

    墨染伸出手来,将内裤扯了下来,堆在大腿上,陈冰卿羞耻到了极致,闭着眼不敢动,又羞又愤。

    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流水的逼里插了进去,略微搅弄,就引得阵阵吟声出来。

    陈冰卿身子软了下来,屁股却不敢放下,仍高高的撅着,被惩罚后的释放与欢愉从她的嘴里羞涩的顺着yin浪的声音流了出来。

    “嗯…………呃啊……”

    许是因为羞涩,没几下她又紧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音来。

    想到那天夜里,她跪在电脑对面说“我只是痒”,墨染就觉得想笑。

    多可爱的brat,不肯好好享受羞耻感带来的快乐,非要挨一顿打才觉得舒服,真是欠啊。

    墨染愈发用力,只几下便让陈冰卿xiele力气,顺着他的插动而浑身抖动着,直到流出nongnong的一团滑液,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无法自制的颤动着yin叫出声来。

    “啊…………”

    继而便失了力,屁股落了下来。墨染起身,一步步缓缓走到她眼前蹲下来,手指伸到她的嘴边,轻声却又不容反驳的语气:“舔干净。”

    “啊……我……”陈冰卿又羞又愤,情难自持的在高潮后的余威里,跪在墨染的眼前,怯怯得看着他。

    “舔。”不容置疑的一个字。

    陈冰卿脸颊通红,只得顺从着伸出舌头,一点点仔细的绕着墨染修长又洁白的手指舔舐着,身后屁股鲜红的印记亟待修复,而此刻她的yin荡正在释放,那股刺猬的外壳去掉后,是如此的乖顺与可爱。

    “剩下十鞭子先欠着,下次再打。”墨染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气氛,陈冰卿羞愤的抬起脸来,看着他的眼又羞又急,不知道说些什么,又红着脸继续俯身去舔舐他修长的手指,将yin水悉数舔干净后,微微用力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