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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他又无法和庄徽把其中悲痛说个清楚,故而面对庄徽的关系,他只能恹恹道:“没什么,我好的很,倒是庄师兄你怎么来了?” 庄徽的小胖脸上都是担忧,他暗自决定自己回去要多给江姜配些灵丹,同时从怀里抽出两样东西,回江姜的话道:“我来给符峰的林师兄传东西。” “林师兄在秘境里受了很重的伤,无法前来,便托我给师弟送些东西。”庄徽拿出储物袋道:“这里面都是林师兄亲手制作的符咒,他让师弟你带好,遇事就用不够再找他要。” “而这个。”庄徽拿出另一件东西:“这是林师兄写的信,他托我转交给你,嘱咐我一定要让你打开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季星争(愤愤):既然你师兄可以,那师父我也可以!! 江姜(暴躁):闭嘴吧煞笔玩意,我攒点资源升个级我容易吗! 林芫(淡定):你不可以,因为我比你(消音) ☆、3.23 江姜疑惑的伸出手, 打算接信。 庄徽低头把信给他,余光一瞥, 却见江姜抬起来的手腕小臂上红红点点一片,不像是与人争斗被人打的, 倒像是被吸吮出来的。 他眼神一凝还没细看, 江姜已经拿到信收回手, 宽大的衣袖盖住手腕,再也瞧不见衣裳下的春色。 江姜没注意庄徽的异样, 他打开信来一目十行,看完之后怔了怔。 信中没说什么, 只是说了那日秘境里,江姜离开之后他们发生的事情。 他们那时足足打了许久, 直到最后三人各自负伤。伏羽宁被一剑划过腰腹, 险些分成两半,而尹泽却生生断了一条胳膊。 明明各自再难对战, 偏尹泽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与身体般,硬是起身走到江姜坐的树下,准备带江姜离开。 然而他伸手一碰, 却径直穿过表象,直接抓到了娃娃的本体。 他们这才知道,江姜不知何时已经溜了。 尹泽原地呆站了会,最后默默地离开。 伏羽宁和林遵则松口气,各自扶持出了秘境。 一出秘境,林遵就撑不住的倒下, 之后缓了几日方才苏醒,醒来总觉得尹泽在秘境里的行为太过于反常,于是写来这么一封信让江姜小心点。 信的最后,林遵还写到伤好之后会去深查奇奇怪怪的尹泽,等有了消息再来告诉他。 江姜沉思着把信折叠塞回信封。 托林遵的提醒,他这才想起来最初看到尹泽的时候,对方是如何给了他巨大的心理阴影。 舌尖被割破,蜿蜒的鲜血汇聚相融的那一幕,让江姜每次回忆都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拿橡皮把这一段记忆擦干净。 但是如今细细思索,尹泽那模样,的确处处透着诡异。 江姜把信封收到枕头下,琢磨着自己这段时间尽量少外出,离那个尹泽远一点,就算出去也要等到实力提升一截再说。 他打定主意后,就抬起头看向庄徽:“多谢庄师兄前来送信,劳烦师兄跑这一趟,师弟这还有一些灵石,望师兄不要推辞。” 江姜抬手去勾一旁衣裳上的储物袋,结果手刚伸出去,庄徽就一把攥住他认真道:“师弟为何如此客气?我自认你我师兄弟情意深厚,你却欲给我这些外物,这不是在伤我的心?” 江姜一愣:“但是师兄你远远跑这一趟……” “并非全是为送信而来。”庄徽打断他的话,同时从衣袖里掏出另一个储物袋,温声道:“我本也想着来见师弟,送信不过是顺手。” “先前入秘境前,我还说着要保护师弟。”庄徽握着江姜的手,轻叹道:“可是进去之后,我顺着香丸去寻你,却总是慢了半步,与你失之交臂。若非师弟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师兄当真是原谅不了自己。” “我一出秘境,便想去找你,可惜你被追月剑尊带走,我无法,只能跟着孙师兄等人一起回来。”他垂着眉眼,似是无意识的摩挲着江姜白嫩的手:“回到宗门,我便去收拾了些药丹毒丹,带来见你的路上恰巧听林师兄传音,便顺手帮忙一起带了过来。” 江姜恍然,他抬手推拒庄徽的储物袋:“庄师兄情深义重,我万不能收。” 庄徽揉着他的手略略收紧,脸上也带了几分愁苦:“江师弟莫非也嫌弃我?” “啊?”江姜听的一愣:“怎么会?只是这些丹药太过于贵重,我拿着心中有愧,何谈得上嫌弃二字?” 庄徽依旧哀着脸:“其他师兄弟也这般说,无论如何也不接受,私底下我却听说他们嫌弃我身胖脸丑,害怕我炼制的丹药污了他们的手。” “胡说八道!”江姜想也不想的反驳:“你不是胖,你是可爱到膨胀。别听那些人的诋毁,你做好自己就是最棒的!” 庄徽眼中掠过笑意,他把储物袋往前递,语气却弱弱道:“那江师弟……你、你还要不要……” 江姜被他怯怯的声音说的心头发软,犹豫了下还是接过来,郑重道:“谢谢你的丹药,也谢谢你的心意。” 庄徽心头发烫,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江姜的手,柔声道:“不用谢,你愿意接受,是我的荣幸。” 江姜怜爱的看着给点糖就美滋滋的小胖子,抽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继而迟疑道:“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可能有点唐突,若你感到不适无视就好。” 庄徽抬起眼:“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胖是吗?” 江姜挠挠脸颊,干笑:“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就是有点奇怪,我们修行之时灵气运转,自然的排除体内杂质等,但你怎么还会……” “因为我并非是贪食口腹之欲而形成这般模样的。”庄徽低头,看着自己胖乎乎的手淡淡道:“而是由丹毒所致。我自幼年便展露了炼丹天赋,灵根更是便于炼丹的火木双系,双方加持之下,我家族便决意立我为少主,从小开始培养我。” “常言道是药三分毒,而我多年困于炼丹房内,经受着药丹毒丹及各种草药的侵蚀,身体里早已累积了深厚的毒素。”庄徽平静道:“这些毒素非一日之寒,乃经年累月之下积攒,故而等我察觉时,已经无力回天。” “外表变成这般只是小事,我的体内更加严重,轻处毒素浸润,吐出来的血会腐蚀外物,重处则是……”庄徽话语猛然一顿,像是才反应过来说到了不该说的内容。 江姜正认真听着,没注意到他的不对,下意识的问:“重处怎么了?” 庄徽沉默了足足半晌。 江姜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气氛微妙,他以为自己戳到了庄徽的伤心处,当即紧张道:“对不起,我问的太——” “没事。”庄徽神色平淡,又一次自然而然的摸上江姜正慌张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