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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红痕处遮了遮颜色,接着又沾了痱子粉往身上抹。 奈何身上吻痕的颜色太深,痱子粉根本遮不住,镜子里的自己一片狼狈,尤其是他的胸,rutou被沈文硕吸得又红又肿,像是成熟的小樱桃。腿间丛林里蛰伏着的东西,颜色也比以前深了些。 他用手握住,忽然就想了起沈文硕摸他时候的感觉,跟自己摸着是很不一样的,沈文硕每次都带着十足的挑逗,混合了凶猛的情欲。 程锐感觉手里的东西因为想到沈文硕而变硬了些,连忙松开,赌气似的拿着粉扑用力往自己胸上按去,光按还不够,还用粉扑在乳尖上用力摩擦着,仿佛是要将那红色给擦去,但却越擦越红,摩擦的痛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轻颤。 他将粉扑扔回粉盒里面,突然就崩溃了。 捂住脸蹲下身,眼泪便糊在了掌心。 刚刚在海边,身体和大脑都被情欲支配着,他竟然默许了沈文硕在车里做了那种事。他觉得自己变了,变成了一个被摸两下就能主动张腿求cao不知羞耻的sao货。 再过几年,他是不是也会跟陈老师、安姐,或者跟那些经常参加聚会的人一样,躺在有那么多人的大厅里,跟沈文硕zuoai? 程锐想想都觉得可怖,后背一阵发冷。 他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老师说得对,人总是会变的,当初答应沈文硕的那一刻,他可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也会享受起男人间的性爱来。 程锐蹲在地上闷声哭了好一会,直到听到爸妈房里传来声音,才急忙穿了衣服回自己卧室关上房门。 他哭完就睡,早上起床眼睛自然是肿的。 拿毛巾敷了会,没什么作用,程锐不敢让父母看到,谎称来不及吃早饭了,匆匆拿了饭盒就往超市去。 到了中午,眼睛消了些肿,邓鸣大大咧咧的没有发现,但沈文硕一眼就看出了,回家路上问他:“眼睛怎么肿了?” 程锐神色淡淡的,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没什么。” “怎么了?我又惹你了?”程锐不说话,沈文硕又猜道,“还是其他什么人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程锐见到他,原本就烦的心里更烦了,干脆闭起眼睛装睡。 沈文硕是真不知道他怎么了,一个中午都小心地套着他的话,但程锐就是一个字也不说,睡午觉的时候也不让他抱。 他的耐心被磨没了,两人几乎在床上打了一架他才把程锐给抱在了怀里。 “锐锐,到底怎么了?有事直说行不行?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有效沟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多少人就是因为缺少沟通从而越行越远。”沈文硕亲亲他的眼睛,“我猜你不高兴大概跟我有关,是不是我昨天又伤着你了?后面疼吗?” 程锐想了想,确实说开了比较好,他不想一辈子都跟沈文硕这样不清不楚的:“沈文硕,我给你四年时间。” “什么四年?” “大学四年,我跟你在一起,但是毕业后,你就放我自由。” 闻言沈文硕箍紧了怀里的人:“你又在瞎想什么?” “我是认真的,沈文硕,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你有你的家人,我也有我的家人。” “你认真什么认真,程锐,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 “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沈文硕被气笑了,手伸到程锐的腿间,没揉两下就起了反应:“你这叫不喜欢我?昨天在车上爽得哼哼叫的时候怎么没说不喜欢我?” 程锐最恨的就是自己这样受不了撩拨,当即就又气出眼泪来,倔强地咬着唇,泪水却滚落到了沈文硕的肩头。 沈文硕便舍不得了,吻着他的泪痕:“锐锐,我错了,你别哭呀。” “沈文硕,求你了,就四年好不好?要是四年后还跟你这样,我不如死了算了。”程锐拿死来要挟,一句话说得半真半假。 沈文硕却听愣住了,程锐为了不跟他在一起,竟然要去死!他的心仿佛被狠狠扎了一下,而扎他的罪魁祸首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瞧着倒是比他还伤心,他哪里还说得了重话,只好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哄他。 “别把‘死’这个字挂嘴上,不吉利,凡事好商量嘛。”沈文硕自从跟程锐在一起后,是越来越珍惜他,早已没了当初强迫他的魄力。 程锐用手抹了抹泪,抽泣道:“那你是答应了吗?” 沈文硕答应个鬼,但不敢刺激他,含糊其辞道:“将来的事谁知道呢,也许用不了四年。” 也许用不了四年就能让你离不开我,沈文硕在心里补充。 程锐却以为他是答应了,心头一松,感觉未来好像突然又有了希望。 “好了,别哭了。”沈文硕起床拿毛巾给他擦了脸,又去煮鸡蛋给他敷眼睛。 程锐解决了心里最大的隐患,没等到沈文硕回来就轻松地睡着了,沈文硕只好剥了鸡蛋壳小力地帮他热敷。 晚上沈文硕不放心,特地赶在饭点去程锐家蹭饭。 程锐见到他,如同刺猬见到天敌,立刻竖起了全身的刺,紧张得夹菜都不利索。 沈文硕没同他说话,跟程父程母讲他们在北京带莹莹出去玩的趣事,连带他跟继父不和的事情也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说他就是因为暑假在家不想跟继父呆着所以才回到乡下来,直把程母听得叹气,还一个劲儿地让他每天都来吃饭。 沈文硕婉辞了几句,说自己已经在学着做饭了,程母又是怜惜又是夸奖,还说程锐就知道吃,也没想着要学做饭等等。 沈文硕便跟程母交流起做饭心得,其实就是为了套话想知道程锐喜欢吃的菜。 说到后来,程父要去院子里煮五香茶叶蛋,说程锐最爱吃这个了,沈文硕便跟着他说要学。 程锐当然不会要跟沈文硕凑一块去,独自上楼洗澡了。 因为家里热水器小,洗澡挤一块洗的话水会不够,所以程母没说什么,而且听沈文硕的意思,他们在北京的时候玩得挺好的,所以沈文硕不算是客人,而是程锐的朋友。 程锐洗完澡后躺到床上看书,外面院子里时不时会传来沈文硕和他爸的谈话声,程锐的书看得一点都不踏实。 再晚些,沈文硕终是上来找他了。 程锐蹙眉看着他:“你有车有房,总不至于还要在我家留宿吧?” “我就是上来看看你。”沈文硕倚在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