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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很快被浸湿,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看得沈文硕一下便硬了。 不过他没碰自己,而是蹲下身,握着程锐的性器撸动了几下,等它高昂起头,才在湿了的顶端舔了舔。 “啊……沈文硕……”程锐之前只弄过肛交和腿交,以及打手枪,却不知道用嘴竟然也可以,“你别舔……” 沈文硕张嘴将他的性器含入嘴中,用舌头在上面舔弄,发出了很响亮的水声。 程锐听得不知所措,但命根子在别人嘴里,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沈文硕会用牙给咬断。 口腔柔软温暖,沈文硕变着法用嘴取悦他,还给他深喉,程锐便受不了了,爽到头皮发麻地挺动了几下腰,射在了沈文硕嘴里。 沈文硕吐掉后,又沿着他的小腹往上亲,直到逮住他的唇,微腥的jingye味让程锐皱了眉头。 “怎么,不喜欢你自己的味道?” 程锐嫌弃地擦了擦嘴,抹了抹脸上的洗澡水。 “那你尝尝我的如何?看是不是跟你一个味道?”沈文硕逼得程锐靠在了墙上,按着他的肩想让他帮他含两下。 程锐却用力反抗他的压制:“我不要。” 沈文硕便去咬他的唇:“锐锐,你好坏啊,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 “又不是我要你那个的,是你自己突然就要那样。” “那你可以推开我啊,或者你说不要我帮你口,我肯定就不帮,但你没拒绝,还享受得直哼哼,结果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沈文硕套路他,“我不要你做全套,你就含一下,舔一舔就好。” 见他仍然犹豫,沈文硕继续哄骗:“这可是个划算的买卖,就舔两下而已,你刚刚可都射在我嘴里了。” “那就两下。”程锐慢慢滑下去,跪在沈文硕面前,握住他那比自己大了几寸的yinjing,用洗澡水冲洗了会儿,才张嘴用舌尖试探地碰了碰。 沈文硕血气下涌,硬着的东西甚至兴奋得跳动了一下。 程锐吓了一跳,抬头看了沈文硕一眼。 就这一眼,彻底消灭了沈文硕所有的理智,他捏住程锐的脸,将自己的yinjing捅到了他嘴里。 “唔……”程锐被塞了满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幸而沈文硕还记得控制着没有往他喉咙里顶去,抓住他捶打自己肚子的手,抬高压在墙上,看着他不断吞咽着口水的喉结,说出了他深藏已久的变态想法:“锐锐,以前看你喝牛奶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要是吞的白色液体不是牛奶,而是我的jingye,那该有多美。” “唔……”程锐被弄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不过最后沈文硕却没射在他嘴里,看着他红了的眼眶,连深喉都没舍得,只抬着程锐的脸,自己撸着射在了他的嘴边。 程锐跪得腿都麻了,气得泪珠子也跑了出来,眼泪与脸上的jingye汇聚,化成浅浅的白色滴到胸口。 可把沈文硕给心疼坏了,压着程锐又给他口了一次,说是补偿。 程锐觉得怎么都是自己被占便宜,堵了好几天的气。 20 回家的前一晚,程锐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他本来气就没消,第二天还要赶火车,早上起床后,直到被送到车站脸都是黑的。 沈文硕看着他眼睛下面的一片乌青,说道:“要不我还是开车送你回去吧,火车上人多坐着又不舒服。” 程锐终于开了金口,冷漠地回他:“不要。” 沈文硕原先是打算买机票让他飞回去的,但他家离机场十万八千里,如果坐到机场,还得转车再转车,最起码得多花三小时,还不如坐火车到他家附近,再坐二十分钟的公交就能到他家旁边的学校。 “上车后要注意安全,小心扒手。”不过想了想,程锐也没啥可偷的,唯一值钱的估计就是他给的那张卡,还被他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的,他猜程锐怕也是担心卡会被他弄丢。 沈文硕送他到检票口,不指望程锐来跟他吻别,不过抱一抱总是可以的吧,他微张开双臂,不舍道:“锐锐,我会想你的。” 程锐冷哼一声,检完票推着箱子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想到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不用见到沈文硕,他的心里头便雀跃起来。火车开动后,更是忍不住看着窗外偷笑。 而沈文硕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已经开始后悔这么早就放程锐回家了。 半年没回家,家里肯定是有些变化的,但空气中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是乡间的泥土夹杂着绿色植物的清新感,而不是大城市里的汽车尾气和钢筋水泥味儿。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母亲用热水帮他在锅里温着饭菜,程锐走到家门口就闻到了rou的香味以及五香的香味。 程父在院子里用小碳炉煮茶叶蛋,他先看到了程锐,忙站起来去帮他拿行李,回头冲屋里喊道:“孙萍,锐锐回来了。” “爸。”才半年没见,程锐此刻看着父亲,竟生出些疏离感。 “回来啦,赶紧来吃饭,早就饿了吧。”程母满心欢喜地迎他进屋。 “妈。” 程锐笑着洗手坐在了饭桌前,程母便将饭菜一一从锅里拿了出来。 红烧rou、花菜炒蛋、清蒸鲈鱼,都是程锐爱吃的,他眉眼弯弯地拿起筷子,幸福地吃着母亲做的菜。 刚刚屋外灯暗,这会儿程母细细打量起程锐来,看着没瘦,好像还胖了一些,脸色皮肤都比以前好了许多,就连气质都有了微妙的变化,看来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家土小孩去了北京后,也渐渐像个大城市里的人了。 只不过身上穿着旧了些,想到他去北京后从没开口要过钱,恐怕是舍不得买些新衣服的。 程母思量着,过年前得帮他多置办几件才是。 吃完饭程锐把行李箱拖上了二楼,他实在是有些累了,艰难地把行李箱弄到自己房间后,便累得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其实他没这么多东西要带回来,是沈文硕这也给他塞那也给他塞,就连护肤品都给他塞了整套。 程母不知道,程锐的好皮肤是沈文硕一天天按着他给他涂出来的,就连身体乳都逼着程锐涂。开始的时候程锐不愿意,沈文硕便压在他身上自己动手,边涂边吃豆腐,几次后,程锐也知道,还不如自己主动动手涂了算了。 所以北京到底有多干燥,其实他没体会到太多。家里整日开着加湿器,在学校里,沈文硕给他买了好大一个保温杯,还准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