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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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科考完交卷铃响那瞬间,外面的树叶忽然落下。绿色的大片树叶旋转着飘落,就像一切有始有终,一切生命有轮回,高中时代也跟着结束了,那些热血的,激荡的,青春的岁月。 出校门的时候,陈阮一眼就望见树下那人,他垫着脚想去透过人群寻找陈阮的身影,在看到她的瞬间,他向陈阮挥手。 陈阮猛地冲过去拥抱了沈承屹。 沈承屹抬起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远处的天披着晚霞,时间仿佛一下倒回了陈阮十二岁那年,绝地玫瑰livehouse,他们在暗处相拥,背后暗涌流动。 还有她爱着沈承屹的这些年。 陈阮牵着沈承屹的手在路上奔跑,逆着汹涌的人群,他们与之擦肩,错过,去往不同的各自方向。她的手心渗出汗液,追着近在天边的落日,耳边忽而回响起她在街头弹唱的那首赶海。 给他写的,但他却从未听过的歌。 他们一路跑到酒店,进屋,反锁。来不及思考,陈阮就把沈承屹压在身下,看着他的脸颊红的彻底,她吻上他的唇,听身下发出的喘息。沈承屹的腿本能的勾住她的腰,他硬了。 陈阮的吻顺着他耳后一直蔓延到颈后,她嘴角噙着笑,望着他近乎不知所措的动作,慢慢地牵着他的手,直到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而被撩的沈承屹显然被彻底吃死,他脑子就像炸了似的,瞬间嗡嗡作响,仿佛外面都变得安静,他眼角微红,轻颤着叫着阮阮。 她刻意想挑起他的性欲,偏偏沈承屹总会中招。 不止一次。 沈承屹根本无法自持。他分明想拒绝,但却始终一次又一次地向她妥协,身体的反应总是羞耻。他颤抖着睁开眼睛,用仅存的理智攥住陈阮的手腕,“陈阮,我是你小叔。我抚养你长大,我们有血缘关系。” 陈阮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知道。你是沈秋亲弟弟。”她慢慢凑近沈承屹,嘴唇贴近他的耳廓,哑声道:“可我爱你。”她顿了顿,“可我爱你,要怎么办呢,沈承屹。” 沈承屹身子一颤,他眼角的泪水终于颤抖着落下,一滴滴砸在陈阮的心底。他明明不经常流眼泪,但在陈阮面前却哭了一次又一次。沈承屹被陈阮赤裸裸的目光看的害羞,加上她的小腹顶在他下身硬的实在发紧的那处,不由得发出一阵闷哼。沈承屹的yinjing前端流水了,黏湿滑腻,身上那红似乎要染遍全身。 那难捱的叫喘任沈承屹自己听到也不好意思,他心脏怦怦乱跳,几乎突破理智的防线,在陈阮搂住他腰身的瞬间,终于颤抖地反吻住她的唇。 唇齿相贴,津液交换。 陈阮脱去上衣,沉声闷哼,在他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沈承屹耳后尤其敏感,她用舌尖勾着他的耳垂,一下下,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在这场性事里。 从床头到床尾,衣物一件件剥落。沈承屹给陈阮口,他的技术一般,但耐心又温柔,于是她就像融化在他为她编织的温柔乡里。陈阮下面流的水多,在高潮的时候喷到他脸上,嘴里的那些被他全部吃了干净,他颤抖着问她,“会不会痛,阮阮。” 陈阮说不痛,“沈承山,你弄得我爽的要死。”她在zuoai的时候sao话很多,像不用思考似的,总惹得沈承屹脸红心跳。 他不怎么看色情电影,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就被陈阮压在身下用手指插入。像不符合一般而言的男女关系,在他们的股市里,陈阮总是占上风。 但沈承屹又觉得就该是这样。 他是陈阮的。人也是,心也是。而陈阮是自由的。 沈承屹在床上床下就像两个人,床上娇的不像话,他被她的手指弄得呜咽着叫喘,脸色染上情欲的绯红,眼眶里盈满水汽,颤抖的叫着阮阮。陈阮凑过来把他嘴角上的涎水舔干净,手指在他的xue口内侧壁rou上抽插,一下一下,插得他双腿抖的不停,屁股也不自觉翘起,来正面迎合着她的不断进攻。 沈承屹发出呜呜的呻吟,他转过头与她亲吻,伴随着她的进入,舌头也勾着她的,不断挑弄着陈阮的极限。他闭上眼睛,睫毛上残留着陈阮的液体,漂亮的就像是从油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子。 仙子的睫毛颤抖,张开嘴巴露出红润的舌尖,仿佛被亵渎的彻底。 但仍然漂亮的不可一世。 沈承屹身上的割裂感总让陈阮难以自持,就如同十二岁那年,明明穿得整齐,但湿润的发丝,身上的香气,起身时隐隐约约勾勒出的臀形。 引得陈阮不停下坠,一直向下,掉入那叫做沈承屹的陷阱。 沈承屹的声线清冷,但其中压抑着理智和情欲交织,所以陈阮听起来就像是在勾引。他心头一阵悸动,他向来冷静,唯有面对陈阮的时候才会流露出崩坏的情绪。面对陈阮,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特质,他大她八岁,陈阮十七岁,正值青春的年级,他已经二十五岁,五年后就会过了而立年纪,配得上陈阮的人一抓一大把。 他不值得陈阮停留,只能尽力讨好。 倘若陈阮记得他的好。 或者记得沈承屹就好。 沈承屹闭上眼睛给她口,舔着她已经肿胀的不行的下体,鼻息上喷出炽热的气息,随着动作的重复他也熟练起来,知道舔哪里陈阮会舒服,她会仰着头喘息,会叫出声来,高潮的时候会喊他沈承山。沈承屹喜欢这个名字,因为独属于陈阮。 她叫他老婆,她颤抖地说沈承屹只能是她的老婆。于是她高潮了,他也射出来,喷在陈阮的小腿上。沈承屹说自己的jingye脏,在洗澡的时候用沐浴液给她擦了一边又一遍。情欲过后,对着浴室的落地镜,陈阮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望着沈承屹一时不知放在哪里的目光,她勾起一抹浅笑。 浴室水汽蒸腾,一瞬间陈阮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沈承屹的唇在她的肩颈处摩擦,他轻声在她的耳边叫着陈阮,于是她的心似乎也跟着化掉了。陈阮与沈承屹十指紧扣,她低下头坏笑着舔他的胸,他的rutou泛着漂亮的粉色,陈阮的舌尖灵活,在那上面绕圈着挑弄,沈承屹几乎站立不住,轻颤着发出嗯嗯声。 沈承屹仰着头喘息,指尖几乎嵌在陈阮的皮rou里,理智尚存,他怕弄得陈阮痛,刚想松开又被陈阮反握住,耳边传来陈阮凌乱的呼吸声,带着水汽的滋砸声,“不痛,老婆掐。”沈承屹听到她叫老婆就脸红,他不习惯她这样喊他,但陈阮偏偏叫起来又总有一种色情的暧昧感。他忍不住害羞,想要用手堵住陈阮的嘴巴,不想让她这样叫,却反手被她单手扣住。沈承屹只得凑过去吻她,又羞又恼:“不是老婆,别乱叫,阮阮。” 他的yinjing前面一直流水,腿一直打颤,那里明明射过两次却还是硬的不行。陈阮用力在他的rutou上啃了一口,齿印留在上面,坏笑的和他接吻,把沈承屹抵在洗手池上顶。最后和他拥抱,接吻,最后握着他硬的发紧的前面给他撸。 陈阮轻喘,与沈承屹对视,她半开玩笑道:“沈承山,你当我老婆怎么样。”她用手指拨弄着沈承屹额前的碎发,轻声道:“我好爱你啊。” 陈阮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向他表白,但从未有一次这样郑重其事的,面对面,毫无保留的诉说着爱意。她不再在乎沈承屹相不相信,也不在乎他接受与否。 她只是想对他表白,想叫沈承屹老婆。把他们两人再次捆绑在一起,不只是血缘的连接,更是爱,是她永远割舍不掉,没有人能代替的陈阮对沈承屹的爱。 就好像。 他们真的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沈承屹觉得自己无耻,但他的私心又偏偏作祟。 他仰起头第三次射精,于是那些荒唐的,破碎的,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也随之喷涌,泛滥。然后再也无处躲藏。 无耻就无耻吧,哪怕是堕入地狱,他们都心甘情愿。 他这辈子就只栽在陈阮手上,没办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