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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师我会注意的。” 虽说商亦纣态度是好的,但周奉康忍不住道,“…我怎么就不信呢?” 商亦纣解释道,“刚才只是在提前找找感觉。” “…” “你演一个直男,找什么感觉?” “找直男为所欲为的感觉。” 俗话说得好,深柜战战兢兢,直男肆无忌惮。 开拍后,商亦纣把他的为所欲为,表现的淋漓尽致,结果就是,顾止频频NG。 周奉康的脸黑成锅底,他压下怒气,“再来一条,不行今天就到这了。” 顾止尴尬地抿紧唇,商亦纣说的那句话应验了。 而更惨的是,他找不到秦孤的感觉。 “深呼吸。” 吵杂的声音堆里,商亦纣的嗓音格外清晰。 “看着我。” 顾止跟着做。 商亦纣那张精致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无数倍。 “化妆师说,我跟十年前差距不大,那跟八年前,肯定也没什么区别了。” “想一想,你第一次进城南金域见到我的样子。” 商亦纣凑近他,“只会问我cao不cao你的样子,记得吗?” 顾止唇一抖,怎么可能不记得。 这是一段藏于箱底,可笑至极的记忆,顾止一般不会去回想,因为这段往事,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片段,回想起来,都是对他的嘲讽。 固执,孤僻,愚蠢,可笑,唯一的优点,就是那时候的他,还是顾止。 商亦纣笑着退开,顾止的反应一目了然,“想起他,你就找到秦孤了。” 第二十九章 在商亦纣口中,说的轻飘飘,就像这段沾满滑稽的记忆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室内光线不明朗,零星灯光缀落在顾止的面孔,他垂着眼,神情晦涩难明,唇角轻轻一扯,从旁人的角度,看起来有几分嘲讽意味。 商亦纣却没发现,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太多在顾止身上。 “知道了。”顾止忽地抬头,咧唇露出几颗白牙,笑得略有一丝憨气。 他状似不在意,可颤动的指尖泄露了他真实情绪。 “周导,我可以了。” —— 酒吧,沈继光是第一次来,酒池里是晃动的人影。 斑驳陆离妖魔鬼怪,是他的第一反应。 秦孤驾轻就熟,招呼着几个朋友,其中男男女女皆有。 十来个人中有个平头男从秦孤一踏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 他跟秦孤关系最差,明里暗里灌了秦孤不少酒,秦孤不是傻蛋,一眼看了出来,不动声色的给他使了几个绊子。 平头男见弄不动秦孤了,便把主意放到了秦孤带来的沈继光身上。 沈继光与这里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他天生自带一股光芒,明亮且干净,跟他们这群沾满了酒腥阴湿的人,那怕坐在了一处地方,也融不尽一个世界。 平头男也同样看不惯他,能跟秦孤玩到一块的,会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清高?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平头男横倒酒瓶,在玻璃平面桌上转了圈,“玩游戏?” 秦孤翘起腿,唇角玩味地低垂,“玩什么?” 沈继光倚在角落沙发,静静盯着秦孤。 平头男:“真心话大冒险?” 秦孤翻白眼:“…什么年代了?你可有够土的。” 几个女生却有了兴趣,跟着起哄,她们对秦孤有兴趣,真心话大冒险这种游戏,一能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二能光明正大的跟人有亲密接触。 平头男轻蔑道:“怎么?不敢玩?” 秦孤呵了一声,戾气缀满眉宇,他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玩、死、你。 “来吧。”秦孤转动瓶身,“谁先?” 一片沉默,没人想先当第一个。 半晌,一直没动静的沈继光有了动作,从秦孤手里接过瓶身,“我先来。” 指尖不经意擦过秦孤的手背,秦孤像是被烫着了,哧溜一下缩回手。 “咳、”秦孤眨了眨眼:“行。” 几轮下来,酒瓶转到了每一个人,除了秦孤。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平头男不乐意了,他玩大冒险玩的就差脱光了,阴鸷地挥开沈继光的手,“换我来!” 挥开的动静有点大,秦孤坐不住了,呵道,“你他妈轻点。” “他是你小情人啊?这么护着?” “我他妈是你爹!” 眼见两人要冲起来,众人纷纷打圆场,沈继光也说没事,秦孤才抿紧唇作罢。 秦孤消了几分气,沉声,“转。” 这一次,酒口稳稳当当的对准了秦孤。 “啧,”平头男得意的扬眉,整一脸的小人得志,“我也不为难你,在场的选一个舌吻个三十秒。” 在场的一阵沉默,不少女孩子脸挂薄红,低声碎语。 秦孤阴沉着脸,“吻你妈。” 沈继光跟着皱眉道,“不适合吧?” 平头男选择性忽略了秦孤的话。 “有什么不适合?又没让他亲陌生人,大家同意玩这个,说明都是玩得起的。”平头男不怀好意的笑,凑近秦孤,猥琐道:“没女朋友吧?挑个好看的,今晚隔壁酒店,哥花钱给你开房间。” “…滚远点。”秦孤拿脚尖抵开平头男。 平头男激他,“怎么,怂了?” 秦孤嗤笑,“我怂了?名字倒过来给你写。” “那亲吧。”平头男摊开手臂,躺回沙发。 “…”秦孤抿唇扫了一圈众人,最后把视线定在沈继光的脸上。 沈继光喝了几杯酒,唇色被酒气薰染的深红,一双眼在昏暗暖味的灯光下,明亮清透。 秦孤一瞬间心如雷鼓。 他靠近沈继光,“…我还不想找女朋友。” “好兄弟帮个忙?” “你出门前刷牙了吗?”沈继光挑眉问。 “口香糖嚼了仨。” “滚!” “别啊,见死不救?” 平头男不耐烦了,“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 秦孤骂道,“舌吻不要酝酿感情?催你妈呢?” 他又转身对沈继光道:“你衣服我洗一个星期!” “…”沈继光不为所动。 “半个月!” 沈继光讨价还价,“一个月。” “cao!二十天!” “一个月,不能少。” “…”秦孤咬牙切齿,“算你狠,行。” 他话音刚落,沈继光猛地摁住他脑袋,贴了上来。 柔软温热,秦孤瞪圆了眼。 两个人没一个会接吻,就干巴巴的贴在一起,像两块硬石头互相碰撞。 周遭起哄声顿起,吵杂喧闹,可秦孤耳里只剩下心脏卟嗵卟嗵跳如响雷。 “过!” 只有十几秒,但顾止宛如过了三秋,在周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