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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神蛇是一位alpha男子

    “你此番将要去往的地方非常危险,我的预言之力日渐衰落,无法在月海中映出具体的未来,但根据星轨的指引,最优解是你主动成为omega。”

    神明力量强大,不受性别束缚,因此在ABO属性的自主选择上,依然不在话下。

    稍作思考后须佐之男采纳了月读的建议,尽管他并不了解什么是omega。

    须佐之男垂目聆听,于茫茫人海中寻到了祈愿发出的地方,他挥手分出一缕浅金色的神力,回应了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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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须佐之男的信徒虽虔诚,但不妨碍他寮中有五条蛇。

    神蛇与如今不再受天羽羽斩桎梏的本体神明最为相似,作为alpha的他总是不加掩饰地散发着自身的信素,哪怕身边有临近发情期的omega。白发阴阳师多次劝说均被驳回,神蛇的原话是:“我向来主张世人随心所欲,他们若是因我而情动大可祈求我赐一场情事。”

    须佐之男降临那日,寮中举办了隆重的欢迎会。众人对这位传说中的武神充满好奇,却因一些传闻而不敢太过亲近,最终是一碗神酒打破了拘谨的氛围,红发的鬼王以美酒示好,鬼王身后众妖满目期待。须佐之男实际上酒量不佳,但他不愿拂了对方好意,于是一碗接着一碗……酒过三巡,欢迎会的气氛愈渐热闹,而须佐之男的醉意逐渐上涌。晚风从室外吹来,丝丝微凉带来几分清明,又一碗神酒下肚,热意让须佐之男不自觉地侧身偏向靠门那一方,视野转换,余光捕捉到一抹熟悉的紫色——

    昔日的宿敌抱臂倚靠在门上,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也不知是刚到此处,还是已经站着看了许久。

    须佐之男正欲起身,忽有一女声惊呼“须佐之男大人的脸好红,怕是不能再喝了。”说话的是姑获鸟,她边说着边端来一杯醒酒茶,于是须佐之男只好暂且将邪神放在一边,专心回应这份关切,待他再次得空时,蛇神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须佐之男追了出去。他推辞说自己要出去散散热,一出门便发动神力探寻蛇神留下的痕迹,一路上除了暗紫色的堕化之力,还有着阵阵异香,那香气很是怪异,闻着不算浓烈却会让身体发热,说是出去散热,反倒是越散越热了。

    痕迹断在了廊间的寻常一处,廊下不远处是一片池塘,沿岸栽有几株樱树,正值花期,美则美矣但须佐之男无心欣赏,他更关心蛇神的去向。

    “神将大人为何跟踪我?”轻柔的男声自后方响起,与此同时恰有一阵穿堂风起,裹挟着神蛇身上的气味一同袭入须佐之男的鼻腔,那是一种带着寒意的香甜,让人联想起来自冥界的石榴,想起蛇神那玫紫色的双眼。

    思及此,一道热流自须佐之男的腿间淌下。

    神蛇也嗅到了须佐之男的气味,安定温暖如春日的omega信素正不自觉地表达着渴求,醉酒带来的面上绯红更是让须佐之男看起来加倍可口。

    意识到对方是个omega的神蛇略感惊讶,不过眼下比起探究这一选择的理由,另有一件事更值得去做。

    神蛇释放了更多的alpha信素去刺激须佐之男,他想看须佐之男狼狈的样子,想看对方沉湎于情欲的样子,尤其当这份情欲是由他亲手赋予。这一点也不卑鄙,是须佐之男渴求在先,他只是仁慈地给予回应罢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唔……”更多的水液顺腿流下,将须佐之男的腿间布料洇出一大片深色。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以omega之姿降临,还一路尾随我至此只为求欢,真没想到神将大人的本性竟是如此yin荡。”

    “我何时求欢于你?邪神你……嗯……不要信口雌黄!”须佐之男身子发软,已是半跪在地。他虽嘴上严厉斥责,但莫名越看蛇神越顺眼,他突然觉得蛇神的脸很有吸引力,那覆着蛇鳞的唇瓣,让人很想咬上去……

    “唔……”须佐之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用力咬破下唇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一举动落在神蛇眼里成了一种引诱的信号,omega的血液蕴含浓郁的信素,对于alpha来说是天然的催情剂。

    想咬上去……神蛇与须佐之男不同,他既想了便会去做,于是他趁须佐之男愣神之际一把将其按住,低头开始吮咬那渗血的下唇。

    须佐之男起初是奋力反抗,雷光在他的手心不断凝聚,随时随地都会扎在蛇神的身上,但这雷光未等凝成长枪状便隐隐有了熄灭的趋势。

    蛇神的舌头伸了进来,理智告诉须佐之男应该狠狠用牙齿将其驱逐,但omega的本能让他情不自禁地张嘴用舌头回应,滑腻柔软的舌头紧紧相贴,缠绵似热恋中的爱侣。

    一定是香气太过浓郁,熏得人头脑发昏……等等,香气?

    犬齿发力,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嘶……”神蛇吃痛一声,两人难舍难分的吻总算是告一段落。

    未等神蛇发难,须佐之男就抢先发话:“邪神,你使了什么狡诈手段?叫这异香如此扰人心绪。”他虽是咬牙切齿地在质问,但那捶上神蛇胸膛的拳头和他嘴角挂着的涎液为这番质问多添了几份娇嗔的意味。

    神蛇听了这话,气得笑出了声。

    “须佐之男你怎么好意思质问我,你先闻闻你自己身上的味道,简直是浑身都写满了想要,我好心顺应你的要求,你却这么对我,我还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边说边去扒须佐之男的裤子,须佐之男见状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着想爬起来,周身的雷光重又聚集,他手上忙碌,嘴上也不停发问:“你虽气息与那邪神相似,但依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这般登徒浪子行为……你究竟是何方邪祟!”

    神蛇头也不抬,专注于撕扯须佐之男的裤子,待他成功脱下须佐之男的裤子后,火速将两指刺入那水光淋漓的后xue。

    他缓缓搅动手指,那水xue中立刻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须佐之男睁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修长的手指带着黏稠水液从xue中拔出,神蛇惯常带着一双深色手套,此刻这副手套上沾满了须佐之男的yin液,深色布料映衬下显得尤为明显。他两指开合着在须佐之男面前展示,坏笑道:“对不起,我就是登徒浪子,而你,须佐之男,更是yin乱而不自知。”

    “我也忍你这满嘴酒气很久了,既然你不喜亲吻,那就来好好用一用你身下这张嘴吧。”

    神蛇挥手唤出蛇魔,缚住须佐之男的双腿向两侧分开,须佐之男见状强撑着支起尚且自由的上半身,作势要发动攻击,却不料一阵浓郁的香气将他包围,随即腰一软又倒了下去。

    信素的存在让alpha与omega天然能够互相调动对方的性欲,虽然尚不明确须佐之男为何带着一身求欢意味的信素前来,但神蛇隐约猜到对方大概还不知道信素的其他用途。

    除了求欢,信素也可作为攻击手段。

    比如此时此刻,身为alpha的神蛇就在对omega须佐之男发动一场信素围剿,他释放出大量含有支配暗示的信素,这些rou眼看不到的稠密信素编织成一张网,将浑然不觉危险临近的omega囊括其中,强硬地将“服从alpha”这个指示灌输给眼前的omega,而须佐之男显然毫不设防,他的身体立刻给出了反应。

    更多的水液自下体涌出,失去了布料的遮蔽,这些水液便直接滴落在木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渍。他的xuerou在不断收缩,一张一合像是无言的渴求,引诱着alpha用性器狠狠插入、填满。艳红的舌头不自觉伸出,徒劳地舔舐着无形的alpha信素,呼吸更是愈加粗重,企图吸入更多alpha信素以缓解yuhuo,却不知这良药正是引火的源头。

    须佐之男正渴求着八岐大蛇。

    这个认知令神蛇兴奋不已,尽管是得益于本能作祟,但这何尝不是一种臣服。

    此刻心理上的满足已是远大于生理,因此神蛇不急于与须佐之男交合,他更想好好地玩一玩眼前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熟悉在于他曾与身体的主人争锋相对千年,陌生在于他从未见过这具身体被情欲浸泡的样子。

    他一只手扶住须佐之男的腿根,另一只手三指并拢齐齐插入那口翕张的水xue中,这一举动逼出须佐之男一声惊叫,而很快他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神蛇罪恶的手指甫一插入就飞快地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入,须佐之男觉得他像是比自己还要熟悉这口xue,不然为何每一次发力都能不偏不倚地戳弄在令他浑身发抖的软rou上。

    高强度的抽插让须佐之男爽得一度忘了呼吸,好心的神蛇见他憋得满脸通红,便腾出一只手去拨弄他的舌头,好让口腔打开,但即便找回了呼吸,他也依然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可怜地张着嘴,无声地哀鸣。更糟糕的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部喷出来了,羞耻心促使须佐之男又一次扭动身体,试图挣扎脱身。

    神蛇也注意到了这点,包裹着手指的软rou变得更热更湿,与此同时rouxue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内部有一股热潮在蓄势待发,最先感受到的是指尖末端,像是突然落入一汪温泉,不消片刻便蔓延至半个指节,这是潮吹的征兆。

    须佐之男越是不情愿去做的,他越要逼他去做,何况这并非苦难,而是享乐之事。

    蛇魔露出獠牙,在须佐之男的左腿内侧留下两个紫黑色的孔洞,为了让须佐之男更快地吹出来,他在这一口蛇毒中加入了不少带有催情指示的信素。

    须佐之男的忍耐力很强,他曾生生受下神格穿刺之痛,浴血奋战直至光明重归世间,须佐之男的忍耐力又很弱,他甚少自渎更别提以后xue承欢。蛇血的浇灌让敏感度倍增,饶是再有天赋的omega,也无法在初尝情欲时就全盘接下。

    说来也巧,高天武神至今为止所经历的世间极痛与世间极乐皆是由蛇神赋予,他本以为千年决战后二人将再无瓜葛,可如今他们正肌肤相亲,甚至蛇神的手指正插在他的xue内,或许之后还会换为一些更令他欲生欲死的东西……又或许,他自己也很期待被更过分地对待……

    临近极乐的时刻总会让人克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这点须佐之男也不能免俗,脑海中有万千破碎的话语在分离又交织,最终聚成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缭乱的欲望之花能结出爱恋的果实吗?

    alpha的信素随蛇毒一起在须佐之男的全身流窜,带来难以承受的极乐,几乎让须佐之男落泪。比眼泪先一步落下的是源自rouxue深处的水,温热的、泛滥的、须佐之男初次潮喷而出的水。

    神蛇不偏不倚被喷了一身,身上瞬间沾满了须佐之男的气味,倒像是被omega反向标记了。

    “须佐之男,你干脆改称水神算了……须佐之男?”

    他坏心眼地要去作弄须佐之男,但刚唤两声对方的姓名便发现了不对劲。

    回应他的只有神将大人安定绵长的呼吸声——竟是舒服得直接睡着了。

    “……”神蛇一时间有些失语。

    “真是会撒娇啊,须佐之男……”

    此地不远处的一株樱树发出些微响动,几瓣樱花应声飘落,纯白的巨蛇探出头来,略带嘲讽地嘶嘶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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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次日是在自己的房间内醒来的,他醒时已是日上三竿,尽管他很想把昨日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诡梦,但仍有些湿意的下体和枕边凌乱的衣物无不昭示着现实便是如此荒唐。

    这天余下的时间,须佐之男都埋头于研究ABO之事,越是深入了解,他的耳朵便越红几分。

    我都干了些什么呀……须佐之男无力地倚靠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