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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1

    一起了?”

    钟长新机械的点了一下头:“我带他去了我奶奶家。”

    “楚队长刚刚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可能会重新调查你爷爷的案子。”

    “改天我要亲自谢谢穆方教授,如果不是他出面,市局根本不会重视我爷爷的案子是不是另有隐情。”

    “钟长新,你只想查出真相,可你有没有站在楚行暮的角度上考虑过这些?”

    钟长新疑惑的看向闻缇,问道:“我为什么要站在他的角度?”

    “这个案子是楚队长自己揽下来的,你跟李局长和吴局长说再多也没有用,他们只负责下达命令,真正接触调查案子的是刑侦队里的每个人,你手上的那些资料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钟长新目光冷冽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闻缇不再说话,专心开他的车,二十多分钟后,闻缇把车停在了青市精神疾病研究所的大楼下,钟长新先是打了几个电话联系研究所的负责人,询问研究所的所长是否有空,两人在车里等了近二十分钟。

    钟长新想找研究所的所长孙思曜,他提前几天就预约了,到了约定时间却因为孙思曜的时间关系又往后推了二十分钟,惹得钟长新和闻缇双双不满。

    闻缇说道:“我其实很讨厌不守时的人。”

    钟长新点头赞同:“二十分钟够我写一篇三千字的论文了。”

    无聊之际,闻缇试着给楚行暮发了消息,原本没指望楚行暮能回他,可消息发出不过一分钟楚行暮就打电话过来了,他跟闻缇说自己去南嘉找乔医生了解十六年前的事,但当他提及曾荣德时乔医生很不愉快的结束了谈话。

    曾荣德去世的消息闻缇是从钟长新那里获悉的,因为钟长新之前找过曾荣德,但他们见面都还没见曾荣德就突发疾病去世了,前后不过三天时间,钟长新直觉曾荣德的死亡时间太过巧合,他建议曾荣德的家人报警,至于威胁信钟长新是后来才知道的。

    楚行暮大致跟闻缇说了一下这个案子的方向,以及他和钟长新负责做什么,两人聊完又十分钟过去了,闻缇和钟长新足足在研究所的楼下等了半个小时。

    让约定好的客户在天寒地冻的车里等三十分钟,如果是生意人早就终止合作了。

    闻缇瞥着钟长新嘲笑他:“我还以为孙所长会卖钟博士的面子,结果现在我们连研究所的门都进不去,钟博士,你在青市精神病学术界的地位连一个精神病患者都不如。”

    钟长新:“……”

    两人还没见到孙思曜,就觉得接下来的谈话一定不会顺利。

    第143章 李尔王6

    楚行暮回到队里,郎朗和白瑶已经把曾荣德收到的威胁信拿回来了。

    “队长,一共四封,只有收件人地址,查不到任何寄件信息。”白瑶把信给了楚行暮。

    楚行暮拿着信坐回工位,问道“老七人呢?”

    “齐哥和赵忱马上就赶回来了。”

    四封信都已经拆开了,楚行暮把信封打开,将里面的纸条倒在桌子上,信纸上的字都是机印的,没有任何手写痕迹。

    楚行暮把四封信摆在一块儿,每张信纸上都只有一句话,四句话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关联,楚行暮看着在桌子上一字排开的信纸沉思。

    夏辞拿着一个文件夹从外面进来,把文件夹放在楚行暮面前,盖住了那些信,“曾荣德有一儿一女,他妻子三年前去世,外孙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三年他一直是独居?”

    “他女儿请了保姆,负责照顾曾荣德的生活起居,曾荣德有两个学生助手,不过他们只负责曾荣德工作上的事,生活方面他们不清楚。”

    “第一个发现曾荣德身体异常的是谁?”

    “是他女儿曾璇,发现曾荣德的时候他已经休克了,曾璇和她丈夫年三十那天到他家,曾荣德年事已高出行不太方便,他们一家就回曾荣德家里,想陪他过年。”

    “曾荣德的儿子呢?”

    “他儿子跟他的关系不太好,不过平时在生活上还是很照顾他的,只是没有住在一起。”

    “他儿子叫什么?”

    “曾樊,在国企上班。”

    “这么巧。”楚行暮翻开文件夹看上面的家庭信息调查表。

    夏辞问道:“什么这么巧?”

    “曾樊和南嘉的乔医生硕士研究生是在同一个学校上的,读的都是精神病与精神卫生学专业,学的专业前途无量,父亲又在研究所工作,曾樊怎么都不该去国企啊?”

    “曾樊和那个乔医生是同窗?”

    楚行暮合上文件夹,在桌子上找了笔签字,“我去南嘉找乔医生问十六年前钟鸣楼在南嘉住院期间的事,可我一提到钟鸣楼自杀他就推说要去开会。”

    楚行暮在这种事上吃过的瘪不少,虽然在情理之中,但他心里还是很不爽,乔医生越避着他,他就对当年的事越感兴趣,楚行暮可以确定乔医生肯定知道什么,乔医生帮了他和闻缇不少忙,楚行暮不想拿对待嫌疑人的那一套逼迫乔医生。

    乔医生隐瞒的真相也许和钟鸣楼有关,也许和曾荣德有关,楚行暮觉得他得另想一个办法。

    楚行暮忽然跟夏辞说:“狗夏,你去查查钟鸣楼和曾荣德以前的相关事迹,除了研究所以外,再查他们都在哪些学校任职授课,有没有共同完成过什么科研工作。”

    夏辞坐在工位上说,“他们在哪儿任职授课还不清楚,但是我找到了一条更重要的线索。”

    楚行暮来了兴致,问他:“别卖关子,赶紧说。”

    “钟鸣楼还是研究所所长的时候,他们和原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制药公司合作,成立了一个创新型抗精神病药物的项目组,据说是为了研制出副作用更小治疗效果更明显的抗精神病药物。”

    “这个你是从哪儿查到的?”

    郎朗看到夏辞一脸做作的样子非常不爽,然后把一份发黄报纸放在了楚行暮面前,“这是我们从曾荣德的遗物里找到的,十六年前的旧报纸,副队刚刚看完。”

    楚行暮隔着桌子踢了夏辞一脚,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夏辞缩到桌子底下揉腿去了。

    “这份报纸是和那几封信放在一起的,我觉得是个线索,就带回来了。”

    “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原氏集团旗下没有制药公司。”白瑶放下鼠标从电脑后面探出头说道。

    楚行暮看着报纸说:“那公司早就破产了,创新药闹出了人命,能继续做下去才真的古怪。”

    “可能这就是钟鸣楼和曾荣德之间的分歧。”夏辞从桌子底下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白瑶再次探出头问:“曾荣德的尸体还有尸检的必要吗?”

    “等老七他们回来,看了医院那边出具的检查报告再说。”

    楚行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