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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老头子给你送出国,别的没学上,倒学会搞男人了?” 陶然瞬间冷了脸,沉声道,“不要瞎说,没有的事!” 楚应杰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脸,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单手撑着桌面俯身看他,“无所谓啦,就想说得好听点呗?我懂的。” “你想要美人的话我们公司多的是,随便挑。这些子新人都心高气傲的,还没好好调.教过,弄得好像跟强迫他们似的,一个两个怪不识好歹的,没劲得很……” “说完了吗?!”陶然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的大力推开,往后滑了一段距离,才撞在了护栏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都有些泛红,就像只突然发怒的小狮子,竖着不那么有威慑力的爪子对向敌人,“我这里很忙,你如果没有别的重要的事,就不留你了!” 说完转过身去,一眼都不愿多看他。 楚应杰见他真的生气了,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家伙以前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倒是没有太过在意,直接跳了下来,拍了拍裤腿,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就是来通知你一声,晚上有聚会,老时间老地方,怕你又不看手机,特意来提醒你一下,记得来。”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门也没关,但终于是清净了。 陶然长抒一口气,叫了陈余进来,吩咐道,“给我换个新的手机号。” 这群人,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瓜葛! 再敢动我儿子,爪子都给你剁了! 第12章 我的人,别碰! 陶然摁了摁突突直跳的额头,想起那家伙,眉头拧得死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楚应杰,算是他文里安排的小反派,性格张扬暴戾,跟原主一起鬼混的,甚至很多圈子都是由他拉进去的。 他家里是做些灰色产业起家的,虽然后面被严打,缩水得厉害,但底蕴还在那里,小圈子里会玩,创办了一个盛辉娱乐,是专门给他开的后宫。 可要比起星遇,还是差了一大截的,所以他看似跟原主勾肩搭背哥俩好,其实是想使绊子彻底毁了他。 但可惜,原主本身也不是多堕落的人,赌和毒一样不沾,看似万花丛中过,却还片叶不沾身,让他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恰好后面原主又被送出了国,才暂时断了联系。 等到后面,他可是给原主和晏池找了不少麻烦。 所以陶然早早就把这人拉黑了,但显然,他不会这么容易死心。 想想原着里被他祸害了的那些小明星,瘾头上来了的凄惨模样,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找根绳子把晏池直接拴在自己身边。 外面全都是坏人,太危险了! 可儿子又是那么单纯善良富有正义感,以后还要努力拍戏称霸娱乐圈的,只能自己多照看着点了。 晚上,夜色酒吧里,迷离暧昧的灯光下,舞池里涌动着无边的艳色,互相勾.引挑逗着,角角落落里都是朦胧的低语和嬉笑。 一处卡座里,三四个青年人身边坐了一溜圈的美女,殷勤地给倒着酒,捶腿捏背,巧笑嫣然。 “几点了?”楚应杰偏头喝过美女嘴对嘴喂过来的一口酒,又揉着人纤细的腰肢捏了几把。 “八点半了杰哥,”旁边的人道,“这小子又放我们鸽子,你觉没觉着他这次回来,变化不小啊?” 说话间,楚应杰就已经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这次却不再是什么无人接听,而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嚯,直接销号了? 他随手把手机甩在一遍,懒洋洋往后一靠,推开了想跟着靠过来的美女,眯了眯眼,“变化吗?” 他的脑中不合时宜地跳出了白天见到陶然的样子,干净漂亮的脸蛋,纯然无辜的眼神,像是从来没有沾染过世俗一般,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倒不像是被送出国去改造的,而是直接塞回娘胎重造了一般。 甚至他都没法说,自己公司里那群以美貌著称的废物们,有谁能拉出来比较一下的。 这样的人,若不是还有点背景,恐怕就要成为别人的笼中鸟金丝雀了。 这么想想,竟然还有几分意动。 陶然是多么嚣张又心高气傲的人啊…… “先不用管他了,我有打算,来,喝……” 陶然这边踏踏实实地在公司呆了好几天,直到等着了一个好机会。 圈内泰山北斗般的韩诚德韩老爷子过六十大寿,圈子里有头有脸的几乎都会去参加酒会,哪怕只能在他面前露个脸,出去说话都能多上几分底气,若是侥幸能攀谈两句,那等于是直接抬咖了。 说到这位韩老爷子,也是个奇迹般的人物,戏曲出身,当年也是个名角,后来自己开始演戏,偏偏老天爷赏饭吃,拍什么红什么,哪怕是再烂的剧本,都能凭着自己力挽狂澜。 到最后都已经不是说他拍什么戏能火了,而是只要他拍的戏,就一定能火,邀约的本子据说塞满了整整一间办公室,各类人马堵在门口几天几夜就为了求他一个出场。 哪怕是友情加盟,只有一个镜头,这卖座率都能有质的飞跃。 差不多四十岁左右就把所有能拿的奖全拿遍了,闲来无事索性自己开始当编剧,写了剧本自己导,结果又火了。 据说那几年,是整个娱乐圈最黑暗的几年,却也是最辉煌的几年。 提到演员,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一定是韩诚德,可编剧是他导演也是他,生生给人家逼得几乎无路可走。 还是他最后年纪大了准备彻底退回幕后,才变得百花齐放起来,慢慢有了现在的规模。 这样重要的日子,程誉自然是要去的,恰逢一个小的假日,便大发慈悲给连轴转了一个多月的剧组放了半天小假。 但至于他们会不会去,又怎么得到邀请函,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晏池坐在奢华的跑车上,头上的碎发被打散,刘海软软地耷拉在头上,看起来温软又无害,气质都柔和了许多。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要求特意换上的白色衬衫,和无比休闲的西装裤,默然无语。 一旁的陶然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身上穿的甚至也不是正式的西装,而是休闲款,看着倒像是在校学生,满脸的稚气,没有半点商人的市侩。 韩老先生这样的人物,哪怕是晏池这样从小在国外长大,从来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人都是如雷贯耳,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更是清楚,剧组单是有头有脸有门路的,早都开始准备起来了。 他是没怎么在意也并不关心,但是在这么敏.感的时间点,被陶然专门接出来,却让他不得不多想。 但是可能吗? 不过是个被包养的新人罢了,怎么可能连这种场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