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牙刷自慰,镜子前给哥哥直播挨cao+扣屄排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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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台前的镜子,刚好照出两人赤裸的上身。洗手台的杂物,虚虚挡住交合的下体,但是啪啪叠起的rou响总归遮挡不了。 岑若要维持后入挨cao就得尽量撅起臀瓣,上身自然压低,不免溅上洗漱时洗手台的细密水珠,凉沁沁的,在快感被压灭前就消散,快感反表现得像是烧不尽的野火,洗漱完,岑若就xiele两次。 第一次,她正用着电动牙刷就被禾昱的突然加速送上了高潮,禾昱还猛揉着她的屁股埋怨,你怎么都不提醒我你喜欢粗暴的。 岑若说她哪里喜欢粗暴的。禾昱就把明显还能继续工作的roubang退了出去,自己也退到墙根:“呜呜,岑若不喜欢我。那我不跟岑若玩了。” “那我自己玩。” 岑若就哼了声,吐掉最后一口泡沫,把电动牙刷清洗干净,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还未褪去时当作小玩具来催造更多快感,以满足内心的欲壑。 她脚后跟一翘便坐上洗手台,后背靠着冰凉的镜子,对着用高频震动的刷头上下摩起rou芽。她真的是乱拳派的,有力气就全使出来加快刷头绕圈的速度,没力气就只用嗡嗡震颤的刷头贴着rou芽,爽得指尖一偏到rou瓣内,就干脆去刺激那处,更不管哪里敏感了哪里过载了。 禾昱就那么看着岑若自慰,高潮。xiaoxue流水潺潺,顺便排出白浊,在大理石桌面形成越来越大的一滩。 少男垂着肩膀翘着roubang,看起来有几分萧索: “真的吗?我就在你面前诶。” “你cao我还要我求你吗?”岑若虽然也是第一次搞炮友,但她在除了跟岑白以外的其它人际关系里都很随意。 禾昱:“起码应该配合着安慰安慰我嘛。我好寂寞。” 他见岑若手累了,就上前拿过电动牙刷,用高频震动的小小刷头对着rou阜每处都抚过去,刺激延长着刚刚的快感余韵。 岑若的腿心往他的手怼了怼:“到底为什么伤心嘛?就因为我不喜欢粗暴的做法?” “嗯。因为很想粗暴地对待你。让你哭出来,叫出来,求饶,失控。” 岑若侧头,视野里是禾昱和镜子里的他,两个少男的黑眼睛都定定地追向她的视线:“听上去像是要毁灭我。” “什么嘛!我这么喜欢你!”禾昱搂紧她,冠头戳着她的大腿,给岑若来了个洗面奶,“要不要对着镜子做?” “这里不太方便吧。” 胸肌硬邦邦的,岑若不喜欢舔,就对着rutou有一下没一下地嘬,比禾昱敷衍多了,却还是成功地嘬硬了。禾昱把胸乳送得更深,刚想抬rou送进前面的湿湿xue:“嗯?那是你手机吗?有来电。” 镜子旁的置物篮,干净毛巾里刚好露出一半亮屏,禾昱伸手拿出来,“联系人显示岑白。” 岑若抬头,站起来,接过:“手机原来在这里。这是我哥打过来的。” 震惊禾昱三百年,岑若当场就接了。 对方拨过来的还是视频。 少女耳尖绯红,乳rou还残留着未褪干净的红痕。她的背后就是镜子,清晰照显着她赤裸的脊背线条,臀瓣有着大块的被洗手台台面压出的绯印。更重要的是,还映出了他这个生理构造与她完全不同的男性。 “……岑若,这个男的是谁?” 男人的质问无损地响起,立刻就让禾昱产生一种想找条裤子穿的冲动,然而岑若很稳,非常稳,稳得不正常,稳得禾昱都害怕她直说她找炮友的事情,自己连忙压着嗓子抢答: “我是她……男朋友。” 岑白开演:“真的吗?哈,岑若你居然会谈对象?我不信。” 岑若转下镜头,另一手拉起禾昱的阳茎:“呵呵。睁大你的狗眼。” 禾昱也是一枚坚挺少男,这种情况还硬得毫不肾虚,roubang被岑若握着,轻易就进了她的xue。 “我去……”这是依旧保持着无边界感的欠揍亲哥人设的岑白。 “岑若!”这是直接被岑若整得想哭想叫想求饶失控的禾昱,“你在干嘛?为什么要让那个男的看……” 岑若突然啄了禾昱一口,把他亲得更懵了:“他是我哥。不用在意他。” 她搂着禾昱的腰,慢悠悠地撞起他的胯,rouxue好像含了个大号电暖蛋,外面还有两个不时拂过rou瓣,热意烘得胯间更黏腻潮湿: “你不是说要用我喜欢的玩法吗?” “你……” 禾昱呆呆地去看岑若的表情,神把眼睛塑造成人类心灵的窗户,可她紧紧闭起双眸。 酝酿结束,岑若睁眼: “对,我想被哥哥看着,然后和你做。” 禾昱挺了挺腰:“……我努力。” “小若……好过分……”这是突然眼含泪水还夸张地揣起手帕的被挂在镜子上的手机通话界面上的岑白。 少女被少男抱着屁股,把rouxue紧紧地贴向他的下身,少男的指节在她软嫩的臀瓣勒出道道红痕,用力时整条臀缝的褶皱都被现出来展露在镜头里,菊门都被刺激得收缩翕动。 他抬起少女,又把她重重砸向自己,做得不快,但每次都撞得岑若整个下身都产生麻麻的震感,xue里更是,无比鲜明地感受到rourou的存在。rourou往复在悬停在浅层xue壁和猛烈扩开甬道的状态切换。 岑若颤着脚趾尖,想用腿勾紧禾昱的背减轻他深顶的幅度。 少男却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竟直接抓着她的屁股把她抬到了新高度,这下冠头彻底离开rouxue,水液如放了闸般喷洒而下,喷到一半就又被roubang抵了回去。湿润液体几乎结块的异感还有寸寸压过xue壁的rou茎的搏动,禾昱感受到她的紧绷,指尖捞了一些水液就插进了菊门,明确直接地刺激敏感点。岑若顿时在紧绷里高潮了。 趁着易感期,禾昱换了给小儿把尿的姿势,这下岑若自己也看得到,随着动作幅度上下摇晃的肿硬乳尖,指印层叠交错的臀瓣和大腿,还有随着不断进出的roubang而随时改变着形状的xue口,水液都被捣得泛沫。隐约看到拍击着股缝的囊袋,也被清亮的水液淋透。 望着镜子里rou具交合的画面,耳边连绵不绝yin糜的水rou交响,岑若模糊地升起一种看a片的感觉,对快感的渴望被催化,只想攀登,攀登 ,燃尽自己也要攀登。视野里还有岑白的脸,微笑,问你们感觉怎么样。 岑若气息紊乱,手又揉搓起自己的rutou,有镜子在,更容易找到那硬粒所在,服从地答:“舒服……好舒服……好喜欢……” “小若……”禾昱迅速学了这个称呼,头磕在她的肩,热气摩挲耳廓,嗓音沙哑,“我想射。” “射吧。” 岑若自主收紧起rouxue来,虽然动作被禾昱捅弄得溃不成军,然而确实同时给了双方不少刺激。禾昱哗啦啦地xiele,扒出rourou后岑若的xue张着,水仿佛要永无止歇地排下去。 他把岑若放在洗手台上。岑若叉着腿,对着镜头,手指伸进还哆嗦着的xue里,一下下地带出清里带白的滑液。易感期的xue又疲惫又敏感,岑若感觉下身都要酥掉了: “都怪你,射了这么多……” “我憋到现在诶。”禾昱委屈地啄岑若的颈侧。他无意抬眼,正好目睹了岑白挂断电话的瞬间。 * 秘书瞅准没人的时机,端起咖啡杯,走进茶水间,抬眼就看到脸上挂着慈祥笑意的白总。 为了摸鱼不被抓,她先发制人:“总裁,什么事情那么高兴啊?” “没什么。再次意识到自己的meimei特别听话而已。” 秘书尬吹:“哎呀,让同辈小孩听话可不容易,总裁您牛!” 白总不置可否,荡漾着微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