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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尔还是惜才,陈梦刀也知道这位教授隔三差五就打越洋电话同关浓州交流,人工心脏的项目里也少不了来自他的帮助。 王羽菲订的餐厅是一家极其高档的高空旋转餐厅,环境很好,西餐。两两面对面着坐,关浓州对王羽菲,龚凌对陈梦刀。 上了餐桌,刀叉一摆,大家都是医生,话题绕着绕着又回到了一颗心脏上头——尤其是林岁安,恰好是两边都在着手做的。 那颗Jarvik二型的模型都是王羽菲带回来的,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关浓州想做些什么。陈梦刀有些惊叹她的毫无保留,而关浓州也一点没有遮掩任何自己的手术想法——除了血袋子的那件事情。 诚然,求稳的状况下,谁都会选择心脏移植,王羽菲也不例外。陈梦刀耐着性子听完要反驳,刚把魏然的名字说出口,便感觉到大腿内侧贴上一只手,警示性地往下用力摁压了几下。 这才反应过来,一是信息源来得不正当,二是别人的家里事也不好议论。 还好王羽菲没怎么刨根究底,继续专注着和关浓州聊林岁安的病例。陈梦刀听得入神,但rou体记忆里竟然还习惯性地将牛排切好了,盘子换过去,做完了以后抬头看见龚凌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才猛然发觉似乎有些不妥当。 好像刚刚在病房外……关浓州提到了王羽菲还是他前女友…… 顿时便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连忙埋头往菲力上扎了好几刀,盘子上悠悠地漫上粉红的血水。 关浓州此时接了个电话,离席去了,倒也奇怪,龚凌好似有什么感应一般,也突然说要去下洗手间。餐桌上突然就只剩下了王羽菲和陈梦刀。 女人托着下巴打量他:“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人。我就不兜圈子了,你先放心,我和你眼里头那位什么都没有,一清二白。以前是我主动的,不过我估摸着他就从来没喜欢过我,就是拿来挡挡别人。” 陈梦刀知道刚刚的动作果然失态,嘴唇翕动了几下,还是不知道怎么回复好。只是王羽菲也没多在情感纠纷上停留,话锋一转:“我主要希望……你劝劝浓州。人工心脏的风险绝对比移植要大许多。虽然要是成功了,浓州的光辉册上又要加浓墨重彩的一笔,可是这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实验室的学术。” “这台手术,京珠医院当然希望我能做,我也的确有这个能力。可是我认为,还是由关浓州来做心脏移植是最好的。” “他是个天才,因此也容易厌倦,讨厌重复,总是要站在没有人去过的冷峰上头,久了,人情味儿也就变淡了。” 我发现下一章又有rou,挠头,写这个的时候我还想没有那么黄,好浪费长批的小天才哟,结果:怎么会这样.jpg 其实一般做大手术和实验性都要经过伦理委员会审核的,但是我懒就没有增加这个环节了hhhhh想要暗箱cao作的话制造意外身亡……之类的吧。嗯果然真的真的有关专业的人不能看!我干啥啥不行胡扯第一名! 周末又要结束惹Q.Q不想上学不想打工……想写文想慢慢回复大家的评论…… 第十四章 尖瓣rou 凌晨三点的公寓里还没完全灭灯,陈梦刀的面前摆着平板,另一端是大洋彼岸的关浓州。 “对,一切都好。浓芳姐那头已经在着手材料的优化了。” “菲姐也很关注安安。她时不时会来这儿……没有,她没有那个代表京珠抢人的意思。也给了很多关于人工心脏的建议。” 关浓州亲自去了明尼苏达找梅涅尔教授,为了尽快完成项目落地。陈梦刀作为心腹在这一边要继续跟家属沟通,还得和关浓芳那儿对接。假如不是关家就有个专门做高尖医疗器材设备的长姐,那人工心脏的想法还真落实不成。 每天他都要和关浓州打至少一个小时的视讯电话,大多时候都是他顺着关浓州那头的时差来,设好了凌晨两点半的闹钟,一响就睁开眼睛起来等着。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两周有余了,每天都感觉自己才是一只过载的心脏,一刻不停地都要跳动泵压,否则载着的生命就要立刻完蛋。 况且他手上的可不止自己一条命,还有林岁安和魏然两个小孩子呢。 今天这通电话打的时间快些,关浓州准备要出门了,却没关掉视频,在那头挑着领带夹,低头专注地系上袖口的扣子。 男人的声音透过电波飞越大半个地球传来:“我下周回来。想我没有?” 屏幕那一头的人少见关浓州这种情人絮语,突然就愣住,耳根子发热,呆呆地“哎”了一声。关浓州见了忍不住笑笑,全都了然于心,一身整齐地坐到屏幕前继续吩咐:“去把门背后挂着的那件衣服拿过来吧。” 他又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这样看着陈梦刀了,温柔的,傲慢的。 那件衣服是关浓州的白大褂,上头还挂着没取下来的胸牌。关浓州让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眼神像一只手,上头还有冰冷的乳胶手套,抚摸都让他不寒而栗。 “披上去。” “你在想我。你想要我。” 陈梦刀赤身裸体地被那件白色的衣物笼着,侧脸闭上了眼睛躲避关浓州的眼神,然而鼻尖却流连在衣领处磨蹭,仿佛瘾君子一般寻一点罂粟的味道。 让他行走在郁金香的血色夕阳中……用方糖与火焰,点燃甜蜜的yin欲,关浓州的嗓音里大抵是筑了一只独家古藏的酒窖,不见天日地冷凉,却又似醇厚的苦艾酒。 陈梦刀将床头灯的亮度调暗,顺着关浓州的指示颤抖着微微分开双腿。他的手探到腿间去,贴上那只多出来的畸物。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可是碰一碰都觉得陌生,想缩回手去。 粘腻柔软的触感也叫他不安——这女阴就应当是先属于关浓州,否则怎么一点不受陈梦刀的控制,只懂得正中下怀地随着男人那句淡淡的“你湿了”就淅淅沥沥地洩水。 关浓州似乎离得又近了些,呼吸声都听得清:“过来看着我,乖。” 陈梦刀咽了一口唾沫,将指尖探进rou瓣里,触上那枚花蒂,指腹摁上去打着转儿揉。他尚且不敢去摸下头翕张的rou口,只浅浅地搓弄嫩软的唇rou。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快感浪潮一般地涌现而来,灌在血液里头攀流而上,到了脑海中便交织出关浓州的模样。 他的喉咙里发出母猫一样粘腻的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望见关浓州在屏幕的那一头看着他:高高在上的,衣冠革履,如同下一秒便要去往学术论坛的精英模样。 关浓州突然又变得遥不可及起来。 “你天生就是要当医生,尤其是要在我身边。” “你知道么,我每次看见你要穿着白大褂,然后跟别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