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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刀跟前,把床架调高,坐在椅子上预备开始检查。那条短裤连着纯白色的棉内裤褪到一半挂在膝盖上,帆布鞋和袜子歪歪斜斜地落在一边,男孩乖顺地抬起一条腿,屈起搭在床沿,露出腿间光洁脆嫩的性器。 “检查过程中会有一些刺激,都是正常的性反应,假如觉得有不适要立刻跟我说。” “好。” 由同性且还是熟悉喜爱的哥哥来做检查,明显陈梦刀就要放松不上,不然以往要他开腿都是一番威逼利诱。只是袒露私处这回事,凡是个懂事的人必然都会觉得害羞,更不要说他下体还这样古怪,耳根子还是泛红,回答的声音也细细软软。 年轻医师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先去拨弄他软垂的小rou棍,从根部向上兜着往上抚摸一周,再剥开顶端的茎皮儿,指尖稍稍擦过孔眼。那会他甚至没来初回遗精,但不妨碍受到这样的刺激会硬起勃发,颤颤巍巍立起的奶雀叫关浓州觉得有那么些滑稽可爱。 那枚垂下在他脸颊边的膝盖似乎在开始微微颤抖。 他继续下移,让陈梦刀自个压住半勃的幼茎,以便更好的检查下头的女阴。根据数值他的确是要更偏向男性那一边,女性的器官非常娇小,完全只是幼女的发育水平。那道裂口狭窄闭紧,两边的屄rou饱满圆胀,大yinchun紧紧包住小瓣,仅有一条细如发丝的线显露。 关浓州本来要取鸭嘴夹的,想了想觉得这只xue孔看着实在过于娇稚幼嫩的模样,于是便换成了镊子。冰凉的金属器材轻轻地贴上光洁的皮肤表面,立刻便感觉到男孩一激灵地抖了一下,小腿轻轻撞上了关浓州的脑袋。 “别动。” “呜……对不起。但是好凉……” “一会儿就好。检查就是这样的。现在暂时没什么问题,男性生殖器方面很正常。” 陈梦刀点了点头,一只手去摁住发抖的大腿,掰得更多一些,另一只手则捂住了自己嘴。他还是紧张害怕,那个地方太奇怪了,一被碰就会有陌生又吓人的反应,为什么这样的东西要长在自己身上? 镊子将一边的xue瓣儿压开到一侧,露出里面粉红的小唇和阴蒂。甫一接触到外头的空气,遭了刺激,敏感得就开始翕张,甚至隐隐有些泛水光。下头的yindao口也是紧合的,稍稍扒开一点蚌边才能费力地看见里头还确有一层rou膜。 实际上关浓州整一个检查的流程做得非常快,毕竟外阴的检查不需要太多复杂流程,等会的超声检查内部器官才更有研究价值。 因为没有其他护士给他做着记录,放下了器材后忙着要写,他就赶紧叼着手套扯来下去握笔记录,另一只手去理器材。 回想起来真的非常命中注定,因为关浓州实际上是有些洁癖的,然而那天竟然匆忙起来将兴许要粘有小家伙性液的手套含在嘴里了,并且完全没什么后知后觉的。 结果这写完了,要准备去彩超室,发现陈梦刀怎么还坐在诊疗床上僵硬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并且眼眶红红的,要哭不哭的。 关浓州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过去帮他把裤子穿好,蹲下身帮陈梦刀穿袜子系鞋带:“你怎么了?” 陈梦刀回过神来,便是哥哥的细心伺候,眼泪不听话地掉:“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奇怪……呜呜呜……” 关浓州有些慌神,小孩子怎么那么奇怪,不就是做个检查吗,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还能哭上的。他手忙脚乱,努力压抑着不耐烦,又问了一边:“别哭了。没什么奇怪的。” 小孩哭得小猫一样,咬着嘴唇摇头:“对不起……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啊,哥哥……呜……” 关浓州没法子了,想来想去,最后问他:“那后面的检查不做了。我背你好不好?” 陈梦刀吸了吸鼻子,虽然不太能理解,但是本能地喜欢关浓州,让他乖乖伏上哥哥的背,环住他的脖子。 其实关浓州也完全不懂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是好在最后交回到老师手里,小家伙已经抹完眼泪,脆生生地朗道:“谢谢哥哥”。 哎,小祖宗。 珍惜一下还没开始不做人不封建的好哥哥吧,哎。 小盆友长大以后就要遇人不淑了 然后手套很不卫生,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这么干……我只是想搞煌瑟所以() 第三章 薄荷素脑 中学六年的时间里,关家确实待他不错。尤其是因着学校临近关家,又离福利院远,多时候在周末不回去,关老夫妇便乐得把陈梦刀接过来,捡一份养孙子的清福——没法子,大女儿关浓芳专注做医疗器械的生意,一心扑事业;小儿子关浓州也不怎么着家,专注在读书上头。 毕竟关浓州可算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角色——太年轻了,但凡见过他成绩的人都要这么说,称作天才也一点都不过分。 他当然是恃才傲物的,只是家教好,于是便傲得不太锋芒毕露,只有家人老师才知道些小动作后头藏了些不屑的漫不经心。 就譬如关浓州当时被家里人摁着去做一件善事,他只觉得不耐烦,于是直接说那就选个最聪明成绩最好的小孩就是了。 这些事情都是日后陈梦刀会慢慢知道的。只是少年时期的他只渐渐开始崇拜关浓州,也因受着关老夫妇和关浓芳的照顾,不知不觉就耳闻目染,顺理成章地就报考了中山医学院。 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甚至可以说是站在了比别人高一点的起点上。高中时候便借着关家的东风蹭了不少医学方面的书籍读,更不要说关老夫妇听闻这件事后,直接高兴得把陈梦刀就往医院里头领了。 陈梦刀记得自己那天被带进去看了一台关浓州的手术,心外的,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专家都挤在玻璃窗外,甚至还有好些外国人。 那是一场很漂亮的手术,患者是年仅七岁的小女孩,严重的二瓣化导致的主动脉夹层,在这样一颗心脏上动手术的难度显然不小,且从旁人议论的只言片语中大抵能猜出关浓州用的是一种大胆冒险的手法。 陈梦刀只学了些皮毛,然而依旧能感受到关浓州手上的冷静凌厉,由着旁边的心电图如何剧烈跳动都没慌乱一些。 手术结束的时候,关浓州抬头朝窗户外头瞥了一眼,淡淡地扫过人群,稍稍在陈梦刀的身上停留多了那么一两秒。 关浓州走出手术室,口罩摘下来一边,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停在自己父母面前:“怎么突然过来了?” 关母拍了拍陈梦刀的肩膀:“小刀过完这个暑假,就是你的学弟了。他跳级上学,还比别人小两岁,你多照顾照顾。” 关浓州挑了挑眉,眼神打量,伦琴射线一般,淡淡地“嗯”出一声,然后便要离开。这样的散漫对熟悉关浓州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