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安室透】叫我零。( h手指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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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丫头是发什么疯…安室透眼中翻滚着暗色。 ——无论她发什么疯,自己今日势必不会放过她。 思及二人如今依旧躺在地板上的处境,安室透勉强定了定神,他一手掐着毛利兰的细腰,一手托着她的臀,一个发力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站起身。 毛利兰还来不及察觉自己的处境,只顾着闭着眼睛接吻,她将安室透的脖子箍得死紧,又被安室透抱着腰臀,原本垂着的长腿顺势盘上安室透的劲腰,引得安室透又是一僵。 安室透抱着她走向咖啡厅的软包沙发卡座,几步路,两人的嘴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他将毛利兰往沙发上放,她明明乖乖地顺着动作躺下去,却仍勾着头要继续亲,最后实在碍于距离,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她还蛮不乐意地翘嘴巴,惹得安室透轻笑出声。 毛利兰躺在沙发上,安室透两臂撑在她头侧,俯视着她,紫灰色的眸沉沉,内里燃着毛利兰看不懂的火焰,嘴角却依旧带着她熟悉的笑。 “坏女孩儿,就不怕侦探小子生气?”他问。 毛利兰闻言,思索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指的是工藤新一。 “新一啊…为什么会生气,我们又没有恋爱。”毛利兰喏喏答道,自己确实对新一抱着恋慕的心情,可安室先生的体液又有治愈自己的作用,她不想再那样彻夜难眠地陷入饥饿了。 如果安室先生就是自己的药,她不想白白错失。 况且只是药而已…毛利兰咬着嘴巴自我欺骗,反正她自动屏蔽了那些有的没的,她不舒服,所以追求短暂的解脱,又有什么错。 这个答案令安室透意外了两秒,略略放心,可他转念又想,就算生气那又如何? 习惯用温和面具掩饰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几分锋芒,他凝着自己身下的毛利兰——他就算是抢了,又如何? 他势在必得。 “这样啊…”安室透压下来,清越的声线有些哑,凭白生出了几丝魅意。 他慢条斯理地将毛利兰的两条皓腕握在一手,拉过她的头顶,重新覆上她的唇瓣,“那接吻吧。” “张嘴。” 毛利兰乖顺地分开唇,无条件地接纳安室透火热的舌,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关于亲吻这一项竟早已默契无比,唇舌交缠中,毛利兰觉得身上那股原本势弱的火苗再度燃起,一寸寸地舔过她的肌肤,从腰间…到肚脐…滑过肋骨…最后裹上了她的…胸乳。 “…啊——”她倒吸一口冷气,望下去,发现燃烧在她肌肤上的炙热火焰,竟是安室透的手指。 安室透一只手制着毛利兰的腕,另一只手此时已埋进她睡衣下摆,抚上了她的乳,他张开五指,托着乳根,再微微用力握上,乳rou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溢出来,柔滑似绸,又像有形的水,将落不落,颤颤巍巍,手感极佳。 安室透的额角绷出几条青筋——这丫头,奶子也长得这么好。 “嗯…安室先生…”毛利兰被陌生的痒意淹没了,她觉得好舒服,可又好羞耻。 她勉强侧了点头,离开安室透的唇,喃喃到:“那里不能摸的呀…” “嗯,不能摸…”安室透一边手下动作不停,一边追上毛利兰的唇瓣含住,模糊不清道:“可已经摸了。” “不能亲…也已经亲了。” 他发现了,毛利兰就喜欢吮吸他的舌尖,他坏心眼儿地逗她,在她口腔中搅动,就不让她逮住。 毛利兰撵不上他,又被安室透抓着双手无法移动,自己还把自己累得不行,开始不耐烦。 安室透还是好性子,问她“是不是”。 毛利兰急死,无法,嘟囔了个是。 一个是之后,她又开始哼:“安室…要亲…要亲…” 她这副样子简直又娇又蛮,小眉头轻蹙,眯着眼,嘟着嘴,只瞅着安室透。 安室透忍耐着冲天的欲念问她,“为什么要亲?” 只能说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公安特工,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审讯”。 他能忍,毛利兰可忍不了,安室透的涎水对于她来说有用却又收效甚微,时效性极短,他一离开,她就又隐隐约约地开始饿。 烦死了,大餐近在眼前却又吃不到,可她总不能把自己身体的异样说出来,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毛利兰,终于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呜…我难受…难受…” 软而细的哽咽声就像羽毛,轻轻扫着安室透的心,搔得他浑身紧绷。 他再也无法忍耐,凶狠地咬下去,“那就如你所愿。” 悠长的吻,只是眼下的吻早已超出了他们前几次接吻时的界限。 安室透的大掌游移在毛利兰兰的娇躯上,少女一身冰肌玉骨,肤如凝脂,微凉,恍若无骨,软如云絮,安室透抚摸之时甚至恍然间体会到了吸手感,手下的rou与脂似乎有着自我意识,往他手心蹭,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男人的爱抚。 毛利兰逐渐在他手中软成了一摊艳泥,随着他的动作偶尔溢出娇啼,她接受了安室透作为她的“药”,等于将安室透划进了一个“自己的所有物”的范围里,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负担。 安室透早已不知在何时将她的睡衣扣子全解了,毛利兰晕晕乎乎,在安室透的唇舌和掌中任他揉捏,而安室透终于暴露出了他腹黑的本性。 他就像个正在享用下午茶的英伦绅士一样,即便裤裆早八辈子就顶得老高,却还是心气平和,一举一动不紧不慢,他抽出皮带将毛利兰的手腕绑住,这样他就拥有了自由活动的两只手,来方便他享用大餐。 他若即若离地贴着毛利兰的嘴唇,双手握上她的双乳,粉嫩的rutou恰好被他的指缝夹在中间,安室透颇有韵律地揉捏着,还时不时磨蹭着毛利兰早就因为动情而变硬竖起的乳尖。 “嗯啊…”毛利兰随着他的动作喘出声。 小巧玲珑的莓果逐渐在安室透的细心关照下变红变涨,成熟的果实挂在近在咫尺的枝条上等君采撷,作为最称职的甜点师,安室透只觉得这对乳儿像极了她今天下午点的草莓乳酪蛋糕。 “告诉我,毛利小姐,什么感受。”安室透蜻蜓点水般啄吻着少女的唇,声线缱绻,“认真说,说得好就亲。” “嗯…痒的…舒服的…”毛利兰轻轻地在他身下扭动,却因为被男人压制着而无果,她只能放弃,“安室…我难受…” “毛利小姐不诚实,怎么又舒服又难受的。”安室透咬她一口,以示惩戒,在毛利兰伸出舌尖勾他时立马后撤,让她扑个空。同时双手揉捏上了那对令他着迷的乳,微用了点力,只折磨顶端那一处。 “啊——安室…安室…”毛利兰仰着脖子,叫了出来。 “叫我零。”安室透不为所动,甚至伸出食指拇指捏上了她的乳尖,向上提。 “…零、零…啊…”毛利兰咬着唇瓣,声音破碎在喉间,“不…不要玩那里了…” 如此的哀求下的杀伤力显然对于安室透来说作用不大,“不行呀,毛利小姐的rufang很漂亮,我很喜欢呢。” “毛利小姐的rufang能不能只给在下一个人看呢?” 他专注着把玩乳rou,口中吐出惊世骇俗的粗俗言语,可毛利兰听在耳朵里,竟觉得小腹一紧,接着就是一阵怪异的热流涌上腿间,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无措地想要并起双腿。 她的小动作被安室透捕捉到了,他眉一扬,一只手飞快地没入毛利兰早就松松垮垮的睡裤腰,毛利兰心一跳,拧着身子就想躲避他,谁知安室透又准确地堵上了她的双唇。 她只来得及苍白地“唔唔”了两下,睡裤就被男人扯下,她原本想要合拢的双膝也被男人飞快挤进来的长腿分开,再也动弹不得。 势弱的全国空手道冠军最终还是不敌警校的优秀毕业生,如今的她浑身上下只余一块小小的布料绷在下腹。 当安室透的手指透过薄薄的布料按上那处时,毛利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不小心咬破了安室透的舌尖。 “嘶——” 被牙尖嘴利的猫咪咬了,但安室透没想着停止着一吻,因为耐心的猎人总需要付出才能得到回报。 带着浅淡铁锈腥味的血线几乎是一瞬间就化进了二人不断交换着唾液的湿吻之中,伤口浅,出血量微乎其微。 可毛利兰,在这一瞬间,突然睁开了半阖的眼,瞳孔巨缩。 ——啊,终于找到了。 嘴里原本清浅异香蓦然巨增,毛利兰本能地吞咽,就感受到一条具有生命力般的火线顺着食道直冲胃里,可它还没有停,它继续散发着诱人入魔的味道,如此甜美可口,带着就算是世间全部珍馐摆在毛利兰眼前,她也能毫不犹豫就弃如敝履的力量。 它奔涌着,叫嚣着,无比欢快地沸腾着,毛利兰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握了又握,她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 水润润的眼儿开了又阖,指尖掐进手心一遍又一遍,只是所有努力尽是徒劳。 毛利兰最终彻底臣服与这股力量,与自己的本能。 ——她要他,她要吃了他。 身下的女孩儿较之前更为主动地与他的舌尖纠缠,甚至开始体贴地照顾到自己口腔内壁的敏感带,安室透有时也会无法自持地闷哼出声。 “嗯呃!…唔…” 毛利兰的身子突然在某一刻绷紧,腰肢和上半身不受控地拱起却又被安室透强硬摁了回去,来不及出口的低吟被男人悉数吞回了口中。 原来是安室透拨开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修长的手指揉上了花瓣之中羞答答的小核。 安室透的手因为握枪而生了茧子,指腹下的小核儿硬,茧子更硬。 他指尖的动作带着韵律,碾转挑摸,颇具手法。 诚实的花园会奖励耐心的拜访者,晨时还娇矜疏离的花儿直至入夜时分,在拜访者的体贴抚慰下才开始颤巍巍地舒展花瓣儿,吐出的蜜液早已透湿那片可怜兮兮的布料,稀疏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色情极了。 他将手往她腿心深处一探一蹭,再抽出——湿涟涟。 身下过分刺激的感受令毛利兰在混沌中感受到可怖的失重感,而炽骨的痒意和从体内涌出的陌生热流令她更是无所适从,她嘤嘤地哼出来,只觉得自己化身成落入狂风暴雨中的可怜雀鸟,浑身的感知都落在安室透此刻揉动的蜜豆之上。 安室透手下的速度更快了,他用略微粗糙的指尖毫不客气地碾动毛利兰早已兴奋至微微充血的阴蒂,空闲的食指探下去,靠近了——旅行者的应许之地。 那道已经微微分开,不住收缩的花缝中央,抵住了那早已滑润温暖的甬道入口,继而,缓缓送入一个指节。 肆虐在蜜豆上的动作早就令毛利兰浑身脱力,过分敏感幼嫩的部位所带来超乎想象的感受,当可怕的快感在身体中堆积,毛利兰却只能无措地咬着安室透的嘴唇嘤咛,后来甚至都带上了哭腔。 快感的累积就像攀山的过程,一步,一步,又一步,在即将到达山顶的最后一秒,化为璀璨的烟花。 而毛利兰还觉得这感受又像在往瓶子里盛水,四面八方的水流灌注进脆弱的玻璃瓶——毛利兰觉得那玻璃瓶就是自己的小腹,它此刻涨的酸痛。 “唔…不、不……零……啊啊———!” 有外物入体的那一刻,她浑身一震,猛地偏开头,叫了出来。 啪的一声,脆弱的玻璃瓶碎了。 有温热的水流无声地涌出,甚至打湿了安室透的袖口,安室透抽出手凑近看,指尖都微微发白了。 他将手指搁在鼻尖下,轻嗅了一口,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嗯,好闻的。 ——味道也不错。 安室透重新靠近身下的女孩儿,她此刻因为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双目失神,只呆呆地望着虚空,轻喘着气。 安室透一手握上她乳儿揉捏,另一手则重新覆上她的腿心,就着她高潮余韵轻缓地继续动作起来。 由慢至快,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着甬道入口,插进去一点再抽出来,下一次就再深一些,再下一次又浅一些,像湖边弯曲的芦苇,被风一吹,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面。 在他的动作下,安室透成功将自己的样子一点,又一点地重新挤进了毛利兰失焦的眼中。 她的眼尾早已通红,水润润的唇,水润润的眼,不知是泪还是其它。 ——怎么好难受… 宛若流星滑落般的瞬间如此令人难忘,可瞬间逝去后的炙痒饥饿感又卷土重来了,这回的饥饿伴随着空虚,位置位于… 毛利兰怔愣着体会,可尚未捋清思路,她已经无意识地微微上拱着莹润的腰肢。 这种饥饿感不同于腹中饥饿,可与它同样的难以忍耐和克制。 话说回来…经过刚刚这近乎灭顶的陌生快感后,她的胃…似乎有一阵没有叫唤了。 ——所以这也是缓解办法之一吗? 女孩的动作被安室透看了个满眼,他勾了勾唇角,罩在乳rou上的大掌下滑,抚过她腰肢内收的曲线,再握紧。 “毛利小姐的身体里好像有一条小河,水流个不停,好厉害呢。”这黑心的男人一边温柔地说着yin词浪语,可手下动作却称不上温柔似水,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大半根中指都送入花道内。 包裹着手指的湿嫩软rou蓦然一紧,这反馈令安室透笑地更开,他舔上了少女红艳的眼角,舔走了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儿,“毛利小姐在哭吗,下面的小嘴也哭个不停。” 果然,中指周围原本稍稍放松的窒热像活了一般,再次疯狂地压了过来,争先恐后地附上着陌生外来物,热情地吮吸。 “嗯——零…零…” 安室透已经成功感受到了抵在指尖的柔软rou膜,手指深入的过程中抚过蹭过了毛利兰的某些敏感点,她昂着脖子长长地叹了一声。 她不住地叫他,安室透轻轻咬上了她秀丽精致的锁骨,一点点磨,他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零——!”毛利兰的低吟突然拐了一个调,因为安室透在替她做扩张,又在她的甬道里加了一根手指。 她一声一声叫他名字,叫得安室透头皮发麻,胯下之物猛地一跳,他就快忍不住了。 “好乖。”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开始轻慢地抽动,安室透额边的青筋绷起一条又一条——她太会吸了… 手指抽动的速度逐渐变快,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不多时,毛利兰吚吚呜呜地的声音开始急促,走调,“不…不要…嗯呜…太快了…停、停一下…” “真的吗?”安室透果然放缓抽弄的动作,指尖时不时轻轻上勾,就像在着意抚摸层层叠叠的花心,勾一下,缓缓地退出来一些,再勾一下。 他顺着毛利兰的脖子一路舔吻,轻咬少女圆润可爱的耳垂,用舌尖细细地描绘她的耳廓。 他心机的动作像火上浇油,毛利兰被不上不下的抚慰折腾地不住啜气,羔羊般的雪白身子徒劳地轻轻扭动,企图找到一个能够缓解欲望的方式,花心亦是不断开合,水啊…又开始流,她用力去夹,可此番行为只是徒劳地去含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安室透的指尖,在欲海起伏之间,她突然好委屈。 ——好痒,好难受…还给他这么欺负。 呜… 她嘴巴瘪了瘪,本就湿润的眼眶再一次氲起了水汽,安室透察觉到她再次转急的喘息,以为她又要到了,结果一回头却撞上了她朦胧的泪眼。 他吻上她薄软的眼皮,将微咸的泪一一卷走,埋在她紧窒甬道内的食指中指旋转着推进,开始新一波的搅动,下一刻,她的喘息声又一次短促起来。 “坏女孩儿,怎么了。” yin靡而色情的水声再一次奏响在夜里,在他手指越发快速的搅动抽插下,他们之间响起的还有毛利兰骤然拉长变调的呻吟。 她的体内确实像有个泉眼一般,她的蜜液甚至顺着安室透的手背滑下来,在他手臂上留下专属与她的味道,最后依依不舍地“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上。 那味道他尝过,微甜,微腥。 此刻不受控制地忆起那点液体裹在指尖,最后停留在口腔的感受,安室透手下动作用了点力,用指腹碾平可触及之处的媚rou褶皱,在甬道四壁刮擦。 “啊啊啊…嗯啊……零、零…又要流出来了…不…” 又有可怖的快感席卷而来,毛利兰被安室透分开的双腿肌rou紧绷,她徒劳地蹬动双腿,想要逃离却只能无助地被安室透重新卷回欲望风暴的中心。 唔——毛利兰挂在沙发边缘的半截小腿突然绷直,白俏的足尖与胫骨拉成一条直线,曲线漂亮得令人窒息。 与此同时,她半阖着双眼,轻蹙起柳眉,似痛苦又似满足地尖叫出来。 “毛利小姐,高潮的样子真漂亮。” 毛利兰昏昏沉沉间听到有拉链清响和衣物摩擦的声音,男子将她手腕处的束缚解开,轻柔地替她揉搓着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微微发冷的双手。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环过他的脖子,“抱紧我。” 他温和地命令她,而迷蒙着双眼的毛利兰,像个孩子一般乖乖听话,藕臂框上了男人的脖子,搂紧。 “抬腰。”毛利兰浑身脱力,累得不想动,拱了拱腰以示礼貌。 安室透轻咬了一口毛利兰的唇瓣,“懒死。”手则探到她下面,把她那条皱巴巴可怜兮兮的底裤脱了,终于,毛利兰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安室透的身下。 而安室透也早已拉下了裤腰,勃起多时的yinjing依旧气势汹汹地立着,甚至此时因为充血已经成了紫红色,巨大的guitou上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这也是他欲望蓬发的证明。 他大手扣上毛利兰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开,手下肌肤滑腻,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才经过高潮吐液的花心依旧向上熏腾着热气。 他再次吻住毛利兰,女孩儿此时早已习惯他的唇舌,自然地启唇接纳着男人的侵袭,在漫长的亲吻中,安室透断断续续地问她,我是谁。 “零…是零…” “毛利小姐,以后只给零一个人cao好不好。” 这句话有点长,毛利兰此时可怜的脑袋瓜装不了太多东西,搂着安室透的脖子,嗯嗯唔唔的。 “坏女孩儿,不许回避。”安室透送了送腰,将胯下的巨物抵上了女孩大开的腿心,guitou的热度烫的毛利兰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安室透眼疾手快地握着她的大腿将她拖回来,用guitou的顶端碾上了毛利兰早已微微充血肿胀的花核儿,此时她无法躲避,只得被动地接受来自安室透yinjing带给她的全部感受。 “毛利小姐,想要零cao你吗。” “嗯…嗯啊…”阴蒂本就是极其敏感的地带,而yinjing又不如手指灵活,只能大开大合地碾转摩擦,挤在少女鼓鼓的花户缝隙中来回抽动,可就是在这时轻时重,毫无技术可言的动作下,她竟也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意。 断断续续中她只听到只言片语,想不想要什么的… ——安室先生的话,她肯定是想要的,毕竟她上门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找药吗… 于是她,就着搂安室透的脖子的动作,就贴在男人的耳边,喃喃细语。 “要的…我要的…我要……” “要什么?” 这让她怎么讲?毛利兰也不知道要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将全身上下的异样感都归结于口腹之欲。 于是她模模糊糊地哼哼,“要…要零…要零…” 谁知,这就是男人最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