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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狄】《朝如青丝》(双性舔xue非自愿性玉势自插脐橙koujiao)

    狄仁杰感觉自己的喉咙不太舒服,踏出的每一步都让小腿感觉到微微痉挛,呼吸间是熟悉的熏香,这些气味像是具象的绳结顺着他的指尖捆绑缠绕上去,眼前似乎有闪烁的光影,舌尖不受控制地发干。

    ——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回想起曾经在这里经历的一切。

    他甚至一度习惯了在这种香气中被跪压在床榻上遭受侵犯,xue口被塞进四根手指,湿软的女xue紧紧含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边缘都被撑得发白。

    半个手掌在他畸形的身体里翻搅,深得几乎好像要摸到软嫩的宫口,在对方还想深入撑开时濒临崩溃,颤着唇叫侵犯者的尊名。

    在那时狄仁杰甚至不敢去抓李白的手,只是拽着对方的衣袖,指腹掐得泛白:太白不…凤君……不行,进不去的……

    乖戾的百鸟之主动作顿了一下,眸子通透像是沁了赤红的番榴,下一瞬毫不犹豫地扬手抽出了狄仁杰手中的那截衣袖。

    然后,

    然后……

    那是一次毫无怜惜的泄欲,前后两个xue眼都被cao干的疼热,过量的白精让他的小腹肿涨难堪,连乳尖被掐捏的挺立破皮,狄仁杰在被迫承受的情欲中只能张口发出琐碎的呻吟,喘息时闻不到属于凤凰的丁点气味,呼吸间全然是那腻人的熏香。

    后面次数多了,只要浸在香中狄仁杰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湿黏的汁水,为紧随其后的粗暴性爱做好润滑的准备。

    就好像他在逐渐从一个独立的人被慢慢驯化调教成一个只会在床榻上张开腿的yin奴。

    或许也不是好像。

    狄仁杰后退两步靠在门扉上,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逐渐变得湿沉,腰在一阵阵不由自主地发软,一股酸涩从身体深处向外蔓延。

    李白开口,他对狄仁杰眼下的情况心知肚明,偏偏故意问道:“朱雀没能满足你吗?”

    “让你不过离开了男人一会儿,就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别人cao的样子。”

    那声音真的依旧足够冷清,难以相信漂亮矜贵的白凤淡色的唇会缓慢而清晰的吐出这些直白的羞辱性词汇。

    他能感觉到属于凤凰的视线就停留在自己身上,赤裸地、露骨的、满是审视和漠然……而自己正因为这道目光而发情。狄仁杰咬着口腔内侧的软rou几乎尝到了血腥味,暗金色的瞳孔萦了一层欲色,喘息间将前襟扯拽的松散,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粉色。

    ——他知道对方想要看到什么。

    衣带解开后失去束缚的衣衫散落,外衣被随便扔在地面内衣半褪到了手肘,腰腹紧绷时能看到起伏的肌理。狄仁杰颤着手去揉自己的乳尖,浅色的rutou只是被轻轻碰了几下便硬了起来,一点可笑的或许并不够格存在的自尊让他夹紧了腿,任由湿腻的yin水将xue口浸得滑腻。

    另一只手在摸到那条湿润的缝隙时,狄仁杰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喘息,在散乱的衣衫遮掩下用手指侵入了自己闭合的rou瓣,指腹仅仅是摩擦过内里柔软的花瓣,敏感至极的软rou就逐渐发红,顺着xue口流出的清液浸透了他的手指。

    熏香中掺进了另一种腥甜的味道。

    狄仁杰抬眼隔着欲念和李白对视,就像凤君是他yin念的对象一般,指腹顺着rou蒂向下,摸到xue口时直接塞进了两根手指。紧窄的xue口长久没有遭遇过入侵者,娇嫩的内里连自己的手指都嫌粗糙,酸胀的感觉让狄仁杰发出了一声呜咽。

    两根手指都能把自己插得饱胀,两条腿下意识绞紧,狄仁杰仰头喘息着,喉结上都有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开始在抽插时有意的用指腹去蹭女xue上方已经肿起的蒂珠。

    身前的性器已经勃起,浅色的性器透着几分未被使用过的干净,泌出的腺液顺着柱身下滑和女xue中的汁液混在一起。狄仁杰用手一次次扩张cao弄自己的xue道,俊俏的脸颊眼尾都透着一层水红色。

    他几乎要将自己的阴蒂挖出来,狠狠地用手指摩擦揉捏,好像要将这个小小的rou珠碾碎,发泄一样的动作却让身体因为疼和刺激而发颤,反复几次后小腹开始剧烈的起伏,眼睫湿成了一簇簇,在揉过性器顶端时大腿颤得厉害。

    在颤抖间rou蒂红肿着,嫣红的女xue收缩着绞紧了手指,交合的地方流出了一股晶莹的液体,弄湿了狄仁杰自己半个手掌。

    他在李白面前自慰并用手把自己插到了一次性高潮。

    视线尽头那干净整洁的靴子到了他面前,对方高高在上看着他狼狈yin糜的模样,离的足够近能让狄仁杰看到靴上用银线钩织的纹样。

    抬起时不染纤尘的足底有精细起伏的纹路。

    然后那靴尖毫不怜惜的碾在了被玩弄的嫣红微肿的女xue上,几乎是恶意地碾了碾。

    足够的嫩。

    刚经历过一次简短高潮的皮rou软腻而敏感,湿软柔腻的yinchun浸着一层水光,粉薄的颜色好似轻轻用力就能碾破,用一丁点力气踩压碾踏几次后就能带出隐约的湿黏水声。

    “狄仁杰。”

    李白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听不出喜怒,喜怒莫测的凤君像是单纯地阐述出一个事实般:“你被什么随便碰碰就能流水。”

    “——!!”

    狄仁杰猛地仰头,裸露的小臂吃力时能看到上面绷起的手骨,喉间有细微的呜咽,几乎是同时眼角有不受控制的泪水被逼了出来。

    那是用了几分力气踩在了他张开的腿间,李白在温柔地碾开了他的唇xue后狠狠踩在了娇嫩的阴蒂上,被粗暴对待过的阴蒂肿着,薄软的一层rou膜下露出鲜红的软rou,靴底凹凸的纹路碾压进红嫩的蒂珠上,故意从整个xue口踩过,几乎是踹压在了男根敏感的囊袋上。

    “呜…、啊……”

    真可怜。

    上下移动时狄仁杰的胸口起伏着,大腿内侧颤得厉害,张口喘息时都能看见湿红的舌尖。

    ……和脚下的发sao的女xue一样欠cao弄。

    “狄仁杰,这种程度根本满足不了你对不对?”李白踩在了青年大腿内侧的软rou上,缓慢移动时像是想把靴子粘上的yin液擦拭干净一般,翻手间一根模样称得上狰狞的玉势落在了狄仁杰身侧。

    凤凰的声音称得上温柔,他用脚尖碰了碰那根玉势,示意狄仁杰拿起它:“用这个插自己更适合你。”

    狄仁杰的腰酸软的不行,暗金色的眸子里带着湿润而自厌的情欲,额前银白的碎发被汗湿的部分贴合在鬓角。他的双腿发麻,大腿内侧湿腻的颜色中被印上了鞋印,xue心的软蒂几乎被蹭破了一层皮显露出糜艳的颜色,软涩的腿间只能微微岔开无法合拢。

    像是被情欲浸透了。

    玉势轮廓鲜明而狰狞,一个个冷硬的颗粒怒张凸起,用一只手勉强握住一圈时硌在掌心上。狄仁杰将玉势拿到了自己嘴边张口含了进去,伸出舌尖一下下将顶端舔弄地湿滑。

    然后缓慢的抵在了自己身下。

    刚被玩过的花xue仍在缓慢泌出稠黏的汁水,被玉势缓缓撑挤开,半透的水玉被抵进柔软的内里时显出一种隐约的红粉色,xuerou小口艰难吞咽下玉势的顶端,狄仁杰的呼吸逐渐加重,手腕颤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那仿造性器打造的死物。

    他的yinjing硬的发疼,泌出的yin液顺着柱身滑下却没有得到这具身体主人的关注,肿胀的性器上端几乎成了深红色,顶端的小孔收缩间被狄仁杰用了几分力气揉了一下,他能感觉到李白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下。

    停留在大张的腿间和任由死物cao弄的女xue上。

    玉势一点点往里塞进,插进大半后狄仁杰的小腹痉挛了一下,喉间发出近似咕哝的声响,身体里一小股液体喷在了玉势上。

    ……碰到宫口了。

    拥有两套完整性器官的背后是他的女xue足够浅,被cao弄时极易撞到敏感软嫩的宫口,zigong壁薄而嫩,只要李白想要,可以随时强行cao开紧闭的宫口,狠狠撞进不如拳大的宫腔。

    那时未能完全发育的zigong就会像一个天生的精杯般裹住侵犯者的guitou吸吮,直接射在内壁后拔出时精水也会被红肿的宫口尽数锁在里面。

    不会受孕,明明被玩烂了也不会坏,只要几天不被使用就会像新的一样紧致……称得上方便,这副身体好像天生适合用来泄欲使用,适合被锁在床榻上去主动掰开自己软嫩湿软的花xue让哪个恩客直接一下cao弄到底。

    而现在,未来得及被暖热的玉势仿造性器顶端那部分冰凉坚硬的触到了宫口,冷硬的触感让狄仁杰下意识瑟缩,足趾蜷缩连小腿肚都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空余的手将地下散落的衣衫抓扯的褶皱不堪。

    狄仁杰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李白,瞳孔因为刺激收缩时微微颤动着,手已经从玉势上移开,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服软和认输。他几乎要张口,被自己咬出血痕的唇透着不正常的红,在具体的语调发出前变成了一个哑声气音。

    凤凰踩在了露在外还余着半指长度的玉势上,直接一下将剩余的那截全部碾压了进去,冷玉在瞬间强硬的cao开了闭合的宫口,狠狠撞击在了酸软不堪的zigong壁上。

    “……!”

    好冰。

    好疼。

    好涨。

    一瞬间眼前都是模糊的光影,视线一片片发黑又发白,狄仁杰张口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在倒吸的气音中过了几个呼吸才有微弱的呜咽声,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而始作俑者仍旧用靴尖踩着玉势的尾端,像是防止被窄小的宫口挤出来一般,靴子上的暗纹一次次碾过红肿的阴蒂,偶尔还会踩在勃起的yinjing上,这显然对狄仁杰很有用,能让他听到的狄仁杰喉间模糊不清的破碎字词。

    “不要……”

    不是这个。

    “好疼…会坏的……”

    这个也不对。

    “李白……”

    接近了。

    “呜啊……”

    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凤君!”

    啧。

    他似乎听到了自己齿关相抵间发出的轻微声响,脚下的xuerou收缩的厉害,狄仁杰的双腿绞紧时膝盖蹭着他的小腿,不知过了多久便看见那双暗金的眼瞳放大失神,停止了一切徒劳地挣扎,性器抖动着射出的白浊溅在了靴子上,被玉势填满的xue口边缘泌出新的水渍。

    被踩到潮吹了。

    李白收回了脚,视线描摹着对方起伏的胸口,白皙的胸口多了刚被狄仁杰自己抓出的指痕,深红破皮的斜长几道,乳尖在自慰时被揉捏地殷红。

    他看狄仁杰的眼睛,却发现对方湿颤的眼别了过去,不再看自己。

    明明下面还在被一个死物cao弄,被养在yin欲中的人怎么还一副受辱的模样……凤凰捻了捻指尖,他像是叹息,或者在里面又夹杂了一些微不可查的恶意和期待:“我之前说,你的弟弟很想你。”

    那双眼睛终于又落在了他身上。

    李白继续道:“你要见他么?”

    “不……”

    声音哑的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一般,声音低小好像发出一点音节都会疼。

    “其实,从你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等你了。”李白道,他侧头示意狄仁杰看向一个方向,用以隐蔽的阵法在同时解除,繁琐的阵心侧身躺着一个十八十九模样的青年。

    对方银白掺金的发色和狄仁杰有几分相似,背形透着几分消瘦,闭合的眼上淡金的睫毛颤动着。

    狄仁杰抓紧了身下的皱乱的衣衫,指尖都在逐渐变凉,那一瞬间他几乎想去要拽住李白的衣袂求他住手。狄仁杰在对方睁开眼露出一双金珀似的眸子时心跳几乎停止,他指尖痉挛着看青年撑起手半坐起来,有些茫然地揉着额角。

    青年抬头在看见狄仁杰的瞬间眼前一亮。

    “哥哥——”

    那是和模样完全不同的稚气语调,软着声音撒娇时里面的依赖几乎要溢出来,处于变声期的青年声音没了少年人的稚嫩而是多了几分清亮,偏偏眼神却懵懂宛如幼子。

    狄仁杰感觉喉咙干涩的厉害,下意识想要后腿却扯动了身体里的玉势,被强压下的声音狼狈不堪,他的腰眼都在泛酸,遮挡在身前的手指尖发白。

    他的声音称得上晦涩而绝望,艰难地唤出青年的名字:“……曜。”

    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血亲是最年少耀眼的将军,哪怕拼死守孤城残了神魂现在不过百余岁的心智,也依旧不应当出现在这里、以这样的模样看到自己这么荒唐可笑的一幕。

    衣不蔽体的人跪坐在殿厅之内,只是下意识拉紧了松散半脱的衣领,他指尖发白泛冷,狄仁杰看着曜起身时微微踉跄,对李白行了个最简单的礼节叫了声凤君后半跪在了自己面前。

    曾经的少年将军身量修长,手撑在地面时腕骨出显出一点凸起,他半跪在狄仁杰腿间、手撑在了对方腰侧的地面,自下而上仰视着他最喜欢的哥哥,像是羽翼未丰的雏鸟在表达全然的依赖与亲昵。

    曜用鼻尖蹭了蹭狄仁杰的脖颈,他的瞳孔颜色比狄仁杰要浅很多,金珀色的眸子里像是被填满了鎏金与阳光。青年的神情和稚子几乎别无区别,丝毫不能掩藏心事,小声叫着狄仁杰哥哥。

    “你的脸好红。”

    “哥哥的身体不舒服吗?”

    狄仁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视线错过青年的肩去看恍若置身事外的凤凰,对方的白衣依旧整洁的刺目,只有在行走时衣袂翻扬才能看到衣摆下的赤红火莲纹。

    “……你想要什么?”

    从九幽回来的凤凰样貌气息都分毫未变,对着所有人都是高高在上不容质疑分毫的凤君,狄仁杰从他身上却找不到一点属于李白的影子。那个会温和地唤他怀英的人变得恶劣独裁,或者说对方素来如此,仅仅是不再将狄仁杰视为应该被温柔对待的特殊者。

    凰鸟本就为尊,他理应高高在上不通情爱,如今的也不过像是把曾经给予狄仁杰的一切全部收回而已,他不再是可以和对方并肩的知己属下,而是被把玩在掌中抚摸的宠鸟。

    李白走到两人面前微微俯身,他毫不在意曜和自己宠物贴近的姿态,伸手轻轻抬起了狄仁杰的下巴,然后吻在了对方唇上。

    很淡,而且足够的浅。

    几乎是一触及分。

    与此同时,他捉住了曜的一只手,让青年的手直接摸到了狄仁杰腿心,甚至推着对方指节让他的手指陷进了那水润的软rou中。

    他心爱的宠鸟暗金色的眼睛睁大了,只有一声急促的气音,唇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凤凰认出来那是被咬碎在唇齿间的李白。

    曜曾经是同样以剑术名扬的天才,但自从神魂陷入沉睡后几乎没再拿起过剑,心智是个孩子也确实被当成了孩子,一双手被养的光滑干净,手指突然陷入的地方湿腻紧致,两片柔腻的花唇裹着他的手指。

    他下意识屈了屈指,只感觉指腹摸到了一个小而软的rou粒,再往下还有一点勉强能摸到的硬物,而他怀里的哥哥却突然因为自己的举动发出了压抑的泣音。

    手指碰到的地方好湿。

    哥哥的声音也好湿。

    ……他听过这种声音的,在很久也不算特别久的时候,他去凤君的寝殿想要找哥哥玩,一路上没有看到一个侍奉的仙侍,垂下的床帐笼出的阴影遮住了大半的视线。

    他就在这其中听到自己哥哥发出了这种声音,而且远比现在的湿和软。

    哥哥躺在床榻上,脖颈微微扬起时能看到凸起的喉结,眼睫湿了一片,舌尖也露出来了一点,本来很淡的唇色却比桃花酥还要粉,一定是被凤君欺负的狠了才会这么低着声讨饶说疼说不行。

    那时在一旁的凤君歪了歪头,雪白的长发跟着垂落几缕,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时指腹上裹着一层润腻的水光,凤凰说他不疼的。

    凤凰说……

    曜眨着眼,淡金的眼睫簌簌颤动着,他问,恍若天真稚子:“哥哥,你是舒服到哭了吗?”

    ……哥哥唇会比桃花酥还要甜吗?

    “别动、”狄仁杰的声音哑中带颤,他被曜的那句话问的眼眶发红,因为羞耻耳尖肩颈都透着极淡的绯色,青年因为刚才那番动作以一副半跪的姿势倒在了他怀里,狄仁杰只能看到对方柔软的发。

    幼时的曜对他依赖性很强,丝毫不感觉眼下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妥,他因为埋在狄仁杰胸口显得声音沉闷模糊:“哥哥……”

    手指却不安分地动了动,他听到哥哥现在的心跳很快,如果再用手碰到那个他没有的水软地方会跳的更快……是因为自己而这样的。

    曜垂着眼,他的思维迟缓凝滞的厉害,无意识的用额头蹭着最喜欢的哥哥,指腹轻轻抚摸着哥哥比油脂还润的地方,最软最湿的位置偏偏被插进了个生硬的东西,他哑着声音,不满地撒娇一样:“哥哥。”

    又软又甜的声音磨着狄仁杰岌岌可危的神志,他的血亲揉捏着他的女xue,连yinchun都被揉捻,最后摁着只留在xue口外一点点的玉势问:“这么大您会不会很难受?……我能把这个拔出来吗?”

    “这里面是不是和您后面同样的软、同样的红?”

    狄仁杰的脊背泛着一层湿冷的薄汗,他的呼吸被自己强行压抑的很低,小腿足趾都蜷缩起来,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腿间。

    青年跪在了他的分开的两腿之间,低垂着头看着那湿红的软xue时垂落到额前的发掩住了眼睛,而自己被身后的凤凰掐着下巴,李白凉滑的雪白长发蹭着他裸露的脖颈,对方带着几分强硬地迫着他看着眼前这一幕。

    甚至兴味盎然。

    “怀英。”

    他重新叫了那个称呼并且下达了一个命令,亲昵的温柔的语调,却让狄仁杰感觉腹胃都在痉挛,在做到后凤凰从不吝啬夸奖,靠近耳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狄仁杰的皮肤,轻声道:“乖孩子。”

    曜看见自己的哥哥脸色透着点苍白,眼神透着几分暗淡和别的一些什么东西,看向自己的神色晦涩而复杂。

    在狄仁杰手抬起时曜以为对方是要摸他的头,就像所有记忆告诉他的那样,哥哥会摸着他的头问他每日做了什么,如果没有闯祸或者完成了全部课业,会奖励他一杯很好喝的花酿。

    这次也是,曜下意识低了低头,却发现哥哥的手并没有碰他,放在了自己敞开的腿间,胡乱遮掩的衣服只要掀开就能看到不堪的内里,被藏起的秘密暴露在视线里时曜无意识地捻了捻指腹。

    上面还残余着湿润的触感。

    教他重新写字的手很漂亮,指节分明修长,边缘会透着干净的粉色,现在这双漂亮的手对着他,对着他用双手掰开了自己身体上那湿软的器官。

    曜不理解这代表什么,但是呼吸一滞。

    光洁干净的浅色女xue像是被迫绽开的蕊瓣,因为掐的太用力指腹都在轻颤,又几乎要陷进自己的软rou中,里面的yinrou透着一层晶莹的水红色,上面小巧的rou蒂露出了一点嫩红的尖,小而软的内阴被一个死物撑开,在外的冷玉只有寸许,随着呼吸轻颤着。

    在曜的注视下,一滴透明的、粘稠的yin液顺着玉势尾端滑落,拉出一道长而糜软的yin丝。

    “曜。”狄仁杰闭着眼努力忽视那直白的视线,他重复着李白在他耳边下的命令。“帮我把这个玉势从、从……”

    ……没关系,残魂只是在神魂沉睡时用以临时代替而已,恢复心智后的人不会记得残魂的任何经历。,他依旧会是那个意气风发、干干净净的少年将军。

    干干净净的。

    羞耻直白的用词让狄仁杰呼吸都不稳,指甲几乎要掐进外阴的软rou中,声音几乎带上了细微的呜咽:“从这个sao逼里拔出来。”

    曜抬眼看向狄仁杰,金珀色的眼里还残留着最后的一丝天真,但好像轻易接受和理解这些词句,指腹摸着内阴周围上的软rou,乖顺的应了一句好。

    但过程并不顺利,露出的那一截玉势被浸得又湿又滑,曜试着摸了几次都滑的厉害,甚至有一两次反而往里抵了,让狰狞的玉质guitou将薄软的zigong壁撞得几乎要变形。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我握不住。”

    但没有得到回应,曜抬头去看狄仁杰的脸,发现对方唇都被咬破了,齿狠狠用力咬在下唇上,呼吸沉乱,瞳仁轻颤。

    ……哥哥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

    曜舔了舔唇,他将弄湿的的手在狄仁杰小腹上抹干净,随着呼吸隐约的显出的小腹线条上也有了层水光,试了几次用指尖勉强捏出了那截玉势,接着便开始试着缓慢往外拉。

    “唔啊……”

    终于出声音了。

    曜又试着拽了几次,听到了几声破碎的痛吟,像是未足月的小动物一样,细软可怜的音调都被他的动作搅的不成样。

    “曜、不行……”想蜷缩绞紧的腿夹住了曜小臂,狄仁杰眼底一片水色,“太大了,卡住宫口了……”

    玉势的仿造性器的那部分冠状沟卡着柔软细嫩的宫口,蛮力的拽拉让玉势来回碾过内壁,疼的快感连绵不断,接连的刺激下让狄仁杰甚至感觉到恐惧。

    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被虐被疼痛对待就能获得性高潮的yin奴。

    “哥哥很厉害的。”曜看着手里那截玉势,他好像在试着安慰,手上的力气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有些疑惑的问,“能插进去怎么会拔不出来呢?”

    狄仁杰被摁着腰不让挣动,修长的腿被强行扣开,双腿大张着,他的手早就没力气继续去掰开自己的软xue,在曜强行一下抽出是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泣音。

    好听的。

    眼睫已经湿了,被刺激的泪水顺着眼角一点点滑落,被抽出的玉势已经被含地温热,上面不管是否凸起的地方都裹着一层yin液,没了堵塞后之前的水液顺着yindao尽数xiele出来,把他身下打湿了一片。

    那是一种腥甜的味道。

    湿红的rouxue抽搐着,一时无法做到马上闭合,只能一边吐着yin水一边留着一个软腻的小洞随着呼吸轻颤,里面的嫩rou是颜色更深的红,松松软软的包裹着曜因为好奇插进去的手指,蠕动间好像贪心不足地在往里吮吸。

    曜轻轻叫了一声哥哥,但狄仁杰没能给出任何有效的回应,他紧咬的唇终于松开了,李白正温柔的用指腹拭去唇上渗出的血渍。于是曜只能转而看向凤凰,他问道:“凤君,sao逼是什么意思?”

    “嗯?”李白看向曜,似是很意外这个问题,但很快的弯了弯唇角,“就是这个地方被摸一摸就能流出很多水,无论多大的东西都能吃进去,哪怕吐出来了也要迫不及待马上含着别的东西,现在不就在吃着你的手指吗?”

    “李、”

    狄仁杰刚开口时停在下唇的手便扣在了他牙关上,凤凰的虎口卡着他的齿关不让他说出任何多余的话,手指的一个指节卡在了后牙上,指腹抵在了柔软的舌根。

    凤凰声音依旧称得上冷清,像是仅仅在叙述事实,继续道:“像这样欠插的,可以舔一舔,你哥哥会很舒服的。”

    李白握住了狄仁杰抬起的手,那样软而无力的一掌被他轻易拧在身后,凤凰低头靠近狄仁杰的脸侧,像是安抚性的亲了亲对方耳角。

    实际上的凤凰在狄仁杰耳边语调温柔:不睁眼看看么?你弟弟要用舌头cao你了。

    曜低头看着自己哥哥的身下,皮肤透着不见光的白皙,轻颤时腿根的软rou看起来白而软,像是浇了一层甜腻花蜜的乳糕……会是甜的吗?

    东方曜的舌尖轻轻碰了碰那块柔软的皮rou,然后试探性地舔了一口。

    “啊哈…唔要……”

    拒绝的声音被口中的指节拉拽的变调,狄仁杰小腿紧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亲脸埋在了自己身下。

    舌尖碾压着颤抖的rou蒂,被粗暴踩踏过的地方在含咬中透出怪异的酸麻,他好像根本喘不过气来,喉间发出似愉似痛的声响,感觉到那软韧的春哲顺着自己的女xue一点点舔过去,把每一块湿红的软rou都舔的更加湿润……有什么东西在随着曜的动作一点点分泌出来。

    这代表他很舒服。

    他的身体罔背他的意志,在自己有着血脉关系的亲人亵玩下依旧产生了快感。

    曜用指腹去摩擦着那个小小的软rou,分开松软闭合的花瓣,去唇舌去舔咬着xue口的软rou,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去仔细熟悉哥哥的身体。

    红软的rou蒂和浅色的内阴间还有个很小的地方,用力揉开了才能看出那是个不过针尖大小的嫩红色,但这么小的地方舔上去时哥哥却会发出湿漉漉的音节,想要用碎哑的呻吟让他停下来。

    那是从未真正使用过的女xue尿道口。

    “好酸、曜…别碰……”

    他一直很喜欢哥哥叫他的名字,无奈的、纵容的、或者带着点警告的,他的哥哥会用天下最好听的声音叫出他的名讳……但后面的话不应该跟着拒绝。

    曜有几分用力的咬着那湿软的rou蒂,便听到那点拒绝都碎的不成样,只剩了急促的呼吸。

    他尝到了那湿漉漉的黏腻汁水,不是他想象中的花酿味道,但有着没见过的怪异腥甜味儿,终于在舌尖探进那湿软的rouxue时,他的哥哥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

    里面又软又滑,但还不行,自己能够到的地方太浅了,尚未合拢的细缝里面有着黏腻地水声,被啃咬舔舐间像是将熟透的浆果被咬碎后吮净了溢出的汁响。

    狄仁杰在快感刺激下勃起的性器跳动着,他用力咬着李白的指节,不过浑身的力气都在一次次的性刺激中被消磨殆尽,只能在凤凰的指节上留下一圈红印,小腹剧烈的起伏,声音软腻。

    曜抬头时不止是唇、连鼻尖上都沾染着水色,他当着狄仁杰的面仔细看着自己哥哥的yinjing,含住了最上面红润的顶端,张口时之前含在口中的yin液和唾液一同被用来做koujiao时的润滑。

    在一次刻意的吮吸下,曜感觉嘴里含着的东西颤动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在他口中泄出了什么,青年下意识想要干呕,最后只是被稍微呛到了一下咳了咳。

    他吐出口中哥哥在射过一次后垂软的yinjing,手中的软xue流出的甜腥汁水让那个地方变得更加湿软。

    哥哥的眼睛都是红的,高潮后的人喉结滑动着,后脑难耐的蹭着凤凰肩侧,眼睫湿润的叫着他的名字。曜张口,露出口中剩余小半的白色jingye,他咽了下去,对上狄仁杰怔愣的目光,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

    他问自己的哥哥、像是单纯对兄长的一次撒娇:“这是给曜曜的奖励吗?”

    下一刻,他看着哥哥从泛红的眼眶中怔怔地流下一滴泪。

    “曜。”狄仁杰几乎是在自语,声音低而颓靡,“不该是这样的。”

    他伸手碰曜的嘴,指尖胡乱的去扣青年的唇,狄仁杰没有心思注意为什么凤凰放开了他、而且任由自己跪坐在了曜的身上,他摸着自己血亲的齿关,命令或者说乞求:“吐出来,快点吐出来……”

    曜迟疑着张口,露出已经咽干净的口腔,伸手轻轻搭在了狄仁杰肩上,光滑的肩头在掌心下轻颤着,像是因为寒冷或者恐惧瑟缩的鹰雀。

    “哥哥。”

    曜单手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去,小心的扶好了狄仁杰的腰,他金色的眼睫颤动着,曜含住了对方的手指,轻咬着抱怨,“我难受。”

    哥哥的腰好细,肩上的皮肤好滑,摸起来很舒服。

    但是自己好热,身下涨硬的发疼,让他想咬在自己哥哥破皮的柔软唇舌上,或者光滑的肩膀上……不,都想要,都想咬下去。

    狄仁杰浑身僵的厉害,他有一瞬甚至忘了呼吸,看着自己弟弟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干干净净的清朗神色,而是懵懂中晦沉含欲。

    被压着腰坐在曜腰间时,能明显感觉到有个硬物隔着粗糙的布料顶着自己湿软的xue口。

    ……为什么?

    曜的心智和身体都应该停留在幼时,不会因为任何事产生任何心智范围之外的反应。

    这种情况显然不对,但事实是青年的裤中明显被撑出了一个凸起,他的欲望简单直白而热切,漂亮英气的眉眼低垂着:“我喜欢哥哥,想和哥哥做喜欢的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那是多年前被曜撞破时狄仁杰用来应付的说辞。

    可他能分清什么喜欢?

    ……之后不会记得的。

    不会的。

    狄仁杰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的血液都好像一点点被抽净了,身上冷的可怕。他颤着手解开了自己血亲的裤绳,精瘦的腰在他泛冷的手下紧绷,紧实的小腹肌理再往下能看到突起的青筋,最后弹出的yinjing上涨红的guitou在他脸颊上划出一道湿腻的痕迹。

    他跪在曜的腿间给自己的弟弟koujiao,就像不久之前对方曾对自己做的那样。

    新奇的感官刺激让曜下意识低吟出了声,柱身被柔软的口舌包裹舔吮,插的深了触到对方喉口的位置口腔深处的软rou会收缩着绞紧,像一个尽职的用来泄欲精杯。

    曜用小腿去蹭狄仁杰的腰腹,足腕磨蹭着对方身下软腻的花xue,像是想要尝到更甜糖果的孩子:“哥哥,我想用这里。”

    又软又湿的地方将他的脚腕蹭出水光,曜想去摸狄仁杰的侧脸,指腹一下下摸着对方脸上的潮红的皮肤,他隐约感觉到哪里有些怪异,但依旧很想去尝哥哥抿紧的唇。

    但狄仁杰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伸手抱住了曜,紧紧地拥着他唯一的血亲低低的喘吸着,跪坐在自己弟弟腰间的人伸出一只手去给自己扩张,插进的两根手指被xue里的软rou包裹,抽出时失去侵犯者的xuerou像是在蠕动着吮吸。

    对方勃起的性器几次蹭过敏感的rou蒂和尿口,怪异的麻痒酸胀让狄仁杰眼神透着点迷离,他用了几分力气咬在舌尖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额头抵着曜的肩侧撑着腰用手掰开了自己的xue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啊……”

    “唔。”

    被进入的一瞬间两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曜伸手摸着狄仁杰的光滑的肩膀,试探性去轻轻舔着对方露出的锁骨。裹着他的地方又湿又热,紧致的rou壁被硬物一点点撑开时会蠕动吸吮,舒服的令人发酸发痒。

    “曜…别……好涨。”

    他的哥哥用着这种令人发痒的透湿声音低声说着什么,yinjing没有被完全吞下去,余着一点时guitou像是撞到了一更嫩的软rou,同时肩上一疼狄仁杰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rou里。

    曜摸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用指尖沾了溢出的yin液抵在了狄仁杰后xue,借着体液作为润滑轻易插进去了半个指节:“我记得……”

    他像个回忆知识的孩子,很认真的在狄仁杰后xue里探进按压着寻找:“凤君说,哥哥后面有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只要碰一碰就会叫的很好听……”

    “啊……”

    狄仁杰微微睁大了眼,他无意识地抬腰动了下身体,剧烈的刺激让他眼前发白。

    碰到了。

    够了……

    “好…好了,曜、可以了……不能再深了、曜,听话……”

    声音是几乎从未见过的仓皇意味,哥哥的肩膀都要缩起来,动着腰腿想要起身,但曜发现只要他故意去碰那块在后xue里新被找到的地方,哥哥的那双腿就软的不成样,撑不住了反而会更深地撞在上面,倒像是主动地去将别人的性器吃的更深,雪白的腿根都在发颤。

    就好像他在用自己亲弟弟的yinjing自慰。

    “为什么不可以?”天真残忍的稚子问出这个问题,他几乎是轻易溺在了陌生且从未接触过的情欲中,金珀色眼睛中的稚嫩和深沉的欲念混杂,他用力撞着女xue里紧咬的软rou,尝试使用在今天新学到的词汇:“这个地方就是哥哥的宫口是吗?”

    曜想起了刚刚见到的情况,语气中掺着跃跃欲试:“我如果插进去,再拔出来也会被卡住吗?”

    而哥哥没有回答他,对方在他怀里泛冷一般打着颤,喉咙里有着脆弱的呜咽,用力发白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玄纹外衫。

    只要每次撞到一下,哥哥都会敏感的哆嗦一下,哥哥勃起的yinjing抵在他的小腹上。曜用一只手撸动着,另一只手仍在jianyin着自己哥哥的后xue,在不知道多少下后狄仁杰终究是呜咽一声射在了他的小腹上,而曜感觉那块哥哥身体里的嫩rou泌出了一股热液,浇在了他的guitou上。

    ……被cao开了。

    炙热坚硬的guitou一点点硬生生挤进了不久前被玉势cao弄的红肿的宫口,狠狠顶弄在了薄软的宫壁上。

    狄仁杰下意识回头想要去找李白的身影,却看李白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凤凰依旧是那副置身之外的模样,像是不理解狄仁杰为什么这幅模样般挑眉。

    为什么?

    他动了动唇没能发出声音,李白和自己视线交错,对方却懂了他的意思,凤凰:“无所谓吧。”

    你给摸了也给用舌头cao了,最后有没有被自己弟弟的yinjing插进去那口软xue、再被抵着宫口被射满一肚子还重要么?

    狠狠的一次顶撞cao弄让狄仁杰叫出了声,曜有些不满的咬着他的肩,委屈抱怨一样:“哥哥,你应该看着我,是我在插你。”

    “曜……”

    狄仁杰好像除了呻吟只会喊自己血亲的名字,声音又低又哑,几乎要喘不上来气,背德的伦理与性快感拉扯着他残余的理智,愧疚自厌间身体却慢慢接受者侵犯想要寻求更温柔更舒服的对待。

    而进入了更软更热地方的曜发出了一声低吟,他用力揉着狄仁杰的腰,像是撒娇一样把头埋在狄仁杰胸口蹭着,腰却是耸动着本能地去cao干那个让他舒服的快要死掉的地方。

    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狄仁杰有一副称得上漂亮的身体,肌rou均匀的包裹着恰到好处的修长骨架,勉强用来遮掩的单衣早就被剥的近乎赤裸,能看到呼吸是起伏的胸口。

    还有着看起来柔软的淡色乳尖在被cao干时在随着身体轻轻晃动着。

    曜眨了眨眼,他突然感觉有些渴,口腔中分泌出了唾液,吞咽时喉结滑动着。

    于是他也真的张嘴咬了下去,从试探性的舔吻很快变成了啃咬和吮吸,像是真的想要从自己哥哥的胸膛里吮吸出什么。

    ……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会没有呢?

    一时间狄仁杰的声音称得上是支离破碎:“疼…,我好疼,曜……”

    曜只能吐出了被自己咬的红肿到几乎要绽开的乳尖,他有些疑惑和安抚地用唇蹭了蹭,乖乖的为咬疼了哥哥道歉,用手摸着哥哥被自己cao的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不是有宝宝了,就可以吸出东西来了?”

    金珀色的眼睛看着狄仁杰,神色是在认真的发问:“怎么样哥哥才可以有宝宝?”

    那一瞬间狄仁杰感觉脊背出了一片湿凉的冷汗,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受孕也生出了一种称得上恐惧的情绪,看着自己的弟弟感觉对方异常陌生好像是个披着血亲皮囊的怪物。

    但更快的,多次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又被拽进新的情欲中,他像个被用来泄欲的yin奴般被cao弄的身体摇晃,只能勉强扶着曜的肩膀不让自己摔下去,宫腔被弄地又酸又涨,狄仁杰低声说着不要了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哥哥里面好舒服。”曜抬着头去看狄仁杰的脸,他最喜欢的哥哥半低着头,半长的发随着呼吸轻颤着,张口喘息时露出一点湿红的舌尖。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想去吻狄仁杰的唇,却被侧头躲开,哥哥的指腹冰凉颤抖,拨开了他被汗湿后贴在脸侧的发,凉凉的指腹摸着他的额头,他喜欢的哥哥眼睛萦着水色,暗金的眸子却像生了锈。

    曜感觉一个极浅的吻印在了他的额上。

    足够的温柔。

    额面的皮肤光滑完整,但他却感觉那上面应该有一道极深的疤。

    细小的光影从他眼前飞过,几十年的记忆飞快的褪色消失,他在原地似乎是想要抓住那些碎片,但最后全部从自己的指缝中溜走,还在此之前几百年的记忆却像突然突然出现的一般。

    身体,欲望,性器在被什么吮吸着……

    很舒服。

    ……我是谁?

    ……你是谁?

    ……我在做什么?……我在跟谁做?

    年少的将军身体比理智更快地抱住了身上温热的躯体,视线周围的重影褪去他重新看清了眼前的人,在似梦非梦中下意识勾住了对方脖颈下压,咬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唇。

    狄仁杰几乎是恐惧地看着曜突然停了动作,只是浅浅的抽插着,皱眉时稚气逐渐褪去,眼中恢复了让现在的狄仁杰感觉到属于曜正在消失,而东方曜的那部分已经在苏醒。

    他本应不知道也不记得这场荒唐yin宴的少年将军、他本应该干干净净的东方曜吻着他的唇,对方说——

    “哥。”

    狄仁杰骤然停住,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怜,任由东方曜亲吻着他的唇,僵硬着身子撬开毫无反抗的唇齿掠夺空气,舔吻出糜软的水声,过了几个呼吸才眨了一下眼,像是一场梦骤然醒了。

    醒来以后,才是真正的噩梦。

    他的喉间发出堪称绝望的声响,手慌乱的去捂东方曜的眼睛,语句碎的不成样:“别看、没有、不……呜啊——”

    狄仁杰被捉了手放在东方曜的唇边亲吻,然后被掐着腰继续贯穿在对方性器上。

    他被cao弄地双腿无法合拢,身下和自己血亲相连接的地方一片糜烂的水光,眼眶通红一片,每次的撞击都让他几乎哭出声来,挣扎推拒都像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情趣,直到失去力气后被抱在怀里继续cao干到了高潮。

    这时,狄仁杰听到了一声轻笑。

    冷眼旁观的凤凰似乎是愉悦极了,笑的时候眼角弯弯,但毫不掩盖乖张的恶劣意味,他品味着狄仁杰眼中的绝望与麻木,如同观摩了一场再有趣不过的花戏。

    “哈。”

    他的漂亮yin奴像是个由一块块碎片拼凑起的瓷器,勉强维持的完整被他轻易戳碎,他看着自己的宠鸟被亲弟弟jianyin到了zigong高潮,而他在其中恶劣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