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双开代播前的电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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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花海刚打开一次性勺子的包装袋,热乎乎的rou汤还没喝到嘴,忽然察觉到兰摧似乎一直盯着他看。
兰摧心虚的别开目光,不敢再觊觎那双唇,“没看,困了,可能眼睛直了。”说完随手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口眼前拌着红油折耳根的炸土豆,顺势一转话锋,“话说,这赛季双花歌是不是不太好打?花间没有硬控难抓点不说,加上石间意点不出来的话,机动性也是问题。”
“非要点的话也能点出来,无非就是另一个花间得少吃点技能,”说完,花海意识到自己吹得有点大,虽然他想无条件包容兰摧的要求,但毕竟是外功赛季,有的奇xue确实难点,又赶忙补充,“没事,不行我还有奶毒,奶毒给你续蓝蛊一样的,也是免控。”
“我这好久没玩儿了,新出的门派技能都不认识咋整?”
花海把口中的食物彻底咽下去,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没事呀,反正是娱乐,遇到新职业我帮你看着抓,你只管打伤害。”
总而言之,在他庇护下,即便是残疾甚至瘫痪的花间,也能站着走出竞技场。
“再让苏言替你挨打,你安安心心当大C就行。”
“既然海哥这么说了,那今天定个小目标,就打到3000分。”
“好,晚上就等你带我上分,正好这赛季奶歌也不怎么舒服,不好找固定队友。”花海笑了一声,没再接话,低头继续进食。
他清楚的知道,游戏中的兰摧就是那种喜欢出风头喜欢领导团队的大男子性格,有一套独特的自我思路,别人的话压根听不进去。所以无论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带谁,花海口头上都会把自己放在被带的位置。
花海所能做的,就是为他的花间创造出最稳定最安心的输出环境。
哪怕只是娱乐局,他也会认真给兰摧开路。
一碗热汤很快见底,说实话,花海不想那么早回去。
即便没什么可聊的,也想在兰摧身边多待一会儿。
他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纸碗里所剩不多炸蘑菇,试图把这次相会的时间拉长一些。
“对了,海哥,你稍等我一下。”兰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弹起来,一头扎进摊贩堆里,很快消失不见。
“诶——”花海不知道对方要去干什么。
会不会是觉得和他聊天无聊,随便找个借口遁掉?
可是明明刚才兰摧还答应晚上打双花,应该不至于逃跑。
花海惴惴不安的坐在原地。
不过一会儿,只见兰摧端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回来,从天而降放在他面前,兴许是动作太重,把脆弱的矮脚桌振的一颤。
花海下意识微微后仰,“这什么?”
“就是前段时间可火的那个什么东西,很多草莓做的,天天刷抖音都能看见,”兰摧说着,打开包装盒子,“本来想给你买生日蛋糕的,突然想起来你刚才说过敏。哦对,想起来了,叫草莓塔。我还特意找卖家要了生日蜡烛,就用这个替代生日蛋糕得了。”
没有人不喜欢被哄着捧着,花海已经尽量压制住内心的喜悦,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声音轻飘飘的,“都多大人了,还吃什么生日蛋糕?”
“啧,你就说吃不吃吧?不吃我扔了?”
“别扔,不能浪费食物。”花海只是嘴上说说,哪儿有真嫌弃的意思。
从兰摧手里接过打火机,花海小心翼翼的把火口凑近蜡芯。
生日蜡烛是老旧的莲花款式,一点燃,塑料的花瓣会一边缓缓绽放,一边唱生日歌。
兰摧催促道:“海哥,许个愿。”
“许什么愿,从小到大的生日许愿就没灵验过,赶紧吃吧。”莲花蜡烛的火光愈发微弱,花海无奈笑道。
“许一个呗。”
最终花海还是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明年,不,贪心一点,往后的每一年生日,都想听到兰摧玉折亲口和他说生日快乐,哪怕只是朋友之间的祝福。
心里默念到最后一个字时,烛光准时熄灭。生日歌倒是还在播放,只是电量不足,吱吱呀呀的声音像坏掉的收音机,刺耳又难听。
“许的啥,让我听听?”刚睁开眼睛,就传来兰摧迫不及待的询问。
花海:“告诉你不是更不灵了?”
“啧,生日说是许愿,其实就是暗示身边的人帮你实现。你不说出来又没人猜得到,可不是年年不灵吗?我小时候每年过生日,都把生日愿望嚷嚷出来,故意让我爹妈爷爷奶奶一圈儿亲戚全听见,然后他们就会给我买我想要的玩具。所以啊海哥,你这愿望得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花海被他逗笑,“真有你的。”笑完,花海顺口编道,“那你转我80,我又想喝喜茶又想过疯狂星期四。”
“就这点出息?”兰摧也跟着笑。
真实的愿望怎么可能说出口,花海腹诽。
看着兰摧玉折真的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随后,他的微信响起提示音。
“好了。”
“真给啊?”花海有点惊喜。
“真的啊,你都说出来了,我再不给像什么男人。”
花海当面接收转账,“行,那今天晚上别睡过了,记得起来打jjc”
被满足被宠爱的感觉真的太好太好,花海甚至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没说真话。
是不是那个时候,如果他说想让兰摧每年给他过生日,兰摧也会答应?
吃完饭往回走时,街上冷清了不少,小贩叫卖吆喝声比方才静了好些。
并肩行走的时候,花海一直在偷瞄兰摧的侧脸。
今天是他的生日,既然兰摧能满足他过疯狂星期四和喝喜茶的无理要求,那更过分一点的呢?
花海把目光转向兰摧下垂的手。
修长灵活的手触感是干燥温暖的,内侧带着粗粝的薄茧,曾无数次抚摸过他最隐秘的地方,但独独没触碰过他的掌心。
想和兰摧牵手。
这个念头莫名涌上头。
“兰摧玉折。”思考了一会儿,花海还是决定主动一点。
“嗯?”兰摧微微颔首,“怎么了?”
“我手冷。”花海理直气壮的表达自己的诉求。
说完,他低着头,等待兰摧的反应。
等了一会儿,万万没想到兰摧甩开他走远了。
花海:?
一抬头,发现兰摧正停在一个推车的小摊前。
花海摸不清头脑,站在原地。
发愣之时,眼前突然多了一处热源,甚至有点烫人。
“给。”是兰摧的声音。
“什么东西?”花海看着眼前的杯子,更是一头雾水。
“刚熬好的冰糖梨水,热热甜甜的,喝下去就暖和了,拿着还能暖手,你不说手冷吗?”兰摧的语气掩饰不住得意,笑容里写满了“快夸我情商高”。
花海:……
他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现实中头顶能冒出对话框,花海一定会给兰摧扣个6。
“拿着呀。”兰摧不明所以,只是感觉到花海似乎不太高兴,“你又咋了?”
“没什么,谢谢,”花海接过热梨糖水,捂在手心里,“很暖和,谢谢。”第二次说谢谢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以前搁东北上学的时候,我就盼着卖这玩意儿的小车出摊儿,买上一杯再进校门,整个早自习都是暖的。一说手冷,我第一反应就是给你买一杯暖和暖和。”兰摧依旧沉浸在自豪当中。
花海:……
不管怎么说,比小橙武好rou时期情商好了一点。
而且,今天兰摧能主动找他陪他过生日,就已经非常非常开心,这点小瑕疵算不得什么。他只能这么自我安慰道。
走回巷子的时候,花海已经困到神志不清,刚启动车就一直打哈欠,兰摧见状主动提出和他调换位置。
他知道疲劳驾驶不安全,没再推辞。
花海在副驾驶座位里安安心心闭上眼睛。
他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兰摧开玩笑说会把他拐去情趣酒店。
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但如果真的拐…他不会拒绝。
困倦的大脑已经思考不了太多事情,很快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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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
兰摧停好车后,蹑手蹑脚的拔出车钥匙,“花……”正准备叫醒花海,传入耳的是轻微平稳的鼾声。
声音不大,像小猫呼噜,是一种舒适的白噪音。
兰摧转头,借着外面惨白又暗弱的灯光,静静地看着花海的睡颜。
睫毛很长,皮肤也白净,睡着的时候完全看不出平日里傲娇又别扭的样子,乖到让人想破坏。
当然,更想亲吻。
如果破坏是按1亲吻是按2,兰摧一定会把12121循环按烂。
兰摧被这种莫名的悸动弄得烦躁,哪怕是十几岁时,课间看见喜欢的女生时也不会如此不安。
现在想亲吻一个男人算什么事儿?
一燥他下意识就想抽烟,伸手摸裤兜的时候,才想起来烟盒被花海收走了。
“啧。”兰摧砸了一下嘴,躁动愈发无处安放。
“花海,到家了。”冷静了一会儿,兰摧刻意把声音放轻放柔,像哄小孩儿一样。
“…你别吵。”酣梦中被吵醒的感觉并不好,花海的声音迷迷糊糊,有点不耐烦。
“回家再睡好不好?”兰摧被他弄得没脾气,只能继续好声好气的询问。
“不要!这是我的车,我爱睡就睡。”花海哼唧完直接转身背对兰摧,解开令人不舒服的安全带,拽上外套的领子挡住耳朵继续睡。
兰摧趴在方向盘上,歪着脑袋看着他,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他意识到自己对花海的心态,和去年九月刚重逢的时候不太一样。
如若是去年九月刚和好的时候,他想亲吻花海,无论花海愿不愿意,他都会执意去做,得不到就偏要勉强。
但是现在……兰摧意识到自己对花海的态度,有些过分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心境上的变化。
车内的时间像是静止一样,兰摧不清楚自己究竟对着花海的睡颜窥了多久,最终,只敢仗着浓郁暮色的掩护,偷偷在没有触觉的发梢上点下轻吻。
头发也是软软的,洗发水的花果香还残留在上面,像小动物的毛发。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动静,花海干脆学刺猬蜷缩成一团,“烦不烦啊,别打扰我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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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中午,花海还是不饿,也懒得定外卖,就躺在床上刷着贴吧的外观返图帖。
这期外观还有半个月就要下架,给绝弦镇魂调套过踏青盒子后,总觉得还得再买点什么。
他对着黑椿山漫端详了半天。
绝弦镇魂调的衣柜一直是端庄华贵样式的大裙子居多,黑椿和她的气质有点不符。
花海脑补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件外观待机抱琴和二段跳起来会是什么样。
正纠结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海哥 今天别忘了帮我代播】
花海看着屏幕上的消息叹了口气。
前两天兰摧就说有急事要回东北,问他能不能替着代播。
结果昨天弄了半天也没播成,他像绝望的文盲,茫然的面对看不懂的软件。
从生日到今天,期间他和兰摧共见过两面,见面也没什么谈的,除了zuoai还是zuoai。两次都是在酒店,纾解完性欲就各自回去上播。
花海明显能感觉到,身体上的交合让他们在jjc里配合得更好。
至少永游打法成功的前几个小时,他们确实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搞得昏天暗地,导致直播时声音都是哑的。
花海回复:【知道啦】
其实兰摧刚和他说让他代播的时候,他就悄悄看过教程,不过看了和看懂是两码事。
还没到上播时间,花海决定先给兰摧打个电话。
微信语音打过去之后,直到挂断也没人接听。
花海无端想起来兰摧的同事们说过,下班以后根本找不到兰摧的人。
他能理解这种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的行为,但是,花海更希望自己是被兰摧划分到私生活区域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微信突然传来语音电话的提示音。
看见是兰摧的来电,花海原本想故意晾一会儿才接,但手永远快脑子一步点了绿色的小电话。
“喂。”花海的声音很小。
其实每次和兰摧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他都有点放不太开,但是熟络一会儿就好了。
“啥事儿啊海哥?”
“就是那个代播软件怎么弄?”
“现在才几点你就上播?太早了吧?”
兰摧那边的环境不算太安静,吵吵嚷嚷的。
“现在不播,先弄好。”
“这不能提前弄好,到时候再整呗。弄好就直接开播了,得你先上播才能帮我代播。”
花海:“哦。”
说完,他又思考了一会儿,“你路上还顺利吧?”
“不太顺利啊,又是天气不好又是延误的。现在刚开了个钟点房,刚上电梯,准备睡一会儿,等凌晨再起来赶下一趟飞机。”兰摧的声音断断续续,信号听起来也不是很稳定。
“那晚上上播再给你打电话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你睡觉呀?”
“……”
短暂的沉默。
“不影响不影响,到时候你只管喊我就行。”
随着电话里传来房卡开门的声音,兰摧那边的背景瞬间安静了很多,信号也好了起来。
花海:“行。那我挂了。”
手还没移到红色的小电话,对面挽留的声音十分急切,“诶——”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家吗?”兰摧没回答,先是反问。
花海有些猜到兰摧要说什么,也不急着抢话,就顺着对方回答,“嗯。自己在家,没什么事。”
“房间里太安静了,我睡不着。海哥,能不能别挂电话?”兰摧困的时候声音比平时更慵懒沙哑一些。
“……”
“好不好嘛海哥。”
好、好,当然好。
花海没说话只是因为脑子被兰摧的声音蛊惑到了,一时间一片空白。
“嗯,我不挂。”花海低声应答。
回答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呼吸声。
他忽然回想起来刚才刷外观帖的时候,还看见热门上有个帖子,题目是:《纯疑惑,你们的情缘缘也会要求你们连麦睡觉吗?》
“海哥,我睡不着。”短暂的沉默,兰摧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花海耐心回答他的废话,“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
“海哥,你怎么这么冷漠?”
“你多大人了,睡觉还要人哄?”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兰摧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花海听见对面的呼吸声平稳了很多。
花海不太舍得挂电话,但令人悸动的呼吸声不断从耳机里传来,难免心猿意马。
花海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刺激又大胆的想法。
反正,隔着屏幕对方看不见,只要他的声音不让兰摧听见,兰摧就不会知道。
侧躺在床上时,花海把手伸进被窝。
睡裤松松垮垮,手轻易的就摸到了已经鼓起的内裤。前端布料的触感已经湿粘,半勃起的性器被勒的有些难受。
只是听见兰摧的呼吸声,就已经这么硬了……花海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把内裤脱掉,慢慢揉着自己的yinjing。
湿润的茎柱撸动起来滑溜溜,加上耳边不断传来低沉的呼吸声,很快就完全立了起来。
花海学着兰摧平时玩弄他的手法,扣了一下前端脆弱的马眼。
“啊……”手劲儿一不小心没控制好,他一个激灵,险些泄音。
喘息却是控制不住。
“……哈…啊…”花海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嘴。
窒息带来的快感是加倍的。
耳朵里是兰摧立体环绕的呼吸声,无法呼吸带来的濒死感让他忍不住加快撸动的速度。
不够,还是不够……
后xue的空虚的滋味太过难耐。
脑子里完全思考不了别的,只有对性快感的渴求。
花海从枕头下面摸出来玩具,迫不及待的挤进后xue。
冰冷的振动棒和真人的区别很大,没有恰到好处的弧度和炽热温度,花海调整了好久才找到前列腺的位置。
明明每次兰摧一下就能cao准。
手忙脚乱的打开开关,才有一点儿被填满的感觉。
花海闭上眼睛,尽量幻想后面插着的是兰摧的rou刃在一下一下干他,taonong自己性器的手愈发加快。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快感慢慢攀升,花海咬紧牙关,尽量克制住声音。
倏然,耳机里毫无预兆的响起人声。
“花小海,在干嘛呢?”
花海:!
他一惊,不禁夹紧后xue插着的玩具,粗大的振动棒正好碾震在最敏感的小栗子上,双腿不受控制的哆嗦着打颤。
身体像触电一样,小幅度痉挛着。
“我…啊啊……”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
“在干什么?说出来。”
兰摧的声音不容置疑。
花海哪儿能说得出话,死死地抿着唇。
体内的振动棒还在无情的工作着,稍微一动就会吃的更深。
“我原本是真打算睡觉的,被你这么一弄,睡不着了怎么办?”不难听得出兰摧是真的困,说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被你喘硬了,你说怎么办?”短暂的停顿后,耳机里多了几声低沉的呼吸声,“哈……啊……海哥,我硬的好难受啊。”
性感低哑的喘息,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啊……嗯……”
紧接着,yin靡水声也一并入耳,听得他全身发麻。
花海当然知道兰摧在干什么,手又一次伸向被子里,把震动档位开到最大。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攻击激的全身发麻,花海没忍住呻吟出声。
“哥哥,让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的roubang好好喂饱你。”
捋弄性器的声音贴着麦克风,黏腻的声音几乎能感觉到体液的温度。
“好……啊啊、快,快点进来……”花海说着,用手又将假阳具往里怼了一点,正好磨在最深的点上,“啊——被cao到了……”
“哥哥的xiaoxue怎么这么湿?嘶……咬得真紧,都快、把我的jiba夹断了……”
难以自抑的低喘配合着套动时发出的黏糊yin音,在耳朵里无限放大,“呃……哥哥的屁股手感好好,xue口的褶皱都被jiba撑平了……”
听见污秽不堪的话语,rouxue反倒更卖力的吞吐着已经水光滑亮的自慰棒,花海下意识仰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大口大口喘着气,“别,别说了……啊啊——”
“可是哥哥听着我的声音自慰会更有感觉吧?嗯?”
“没…没啊啊啊啊……”
“夹紧,再吸的卖力一点。”
花海下意识照做,激麻的感觉瞬间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强烈的震动带来的快感能吞没所有理智,“…啊啊、啊……呜……”花海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声音抖的厉害。
“被振动棒干就这么shuangma??”
花海:“爽…呜……但是…没你的……啊——”
兰摧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笑意,“没我什么?怎么声音抖这么厉害,这就快要高潮了?”
“没,没你的roubang厉害…啊啊、又,又变快了……”
“saoxue才多久没被cao,就饥渴成这个样子?”
羞辱的话语反倒让花海更有感觉,xuerou顿时收缩的厉害,潮水一般的快意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指尖,“呜——那是你上次没喂饱……啊……”还没说完,振动棒正好顶到最爽的地方,“啊啊啊……太,太刺激了,不行……”
“妈的,你对着别人也会这么发浪吗?”兰摧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
电话里“啪叽啪叽”的水声震耳欲聋,就像真的在交合抽插一样。
“会……啊啊啊……”花海完全没办法思考对方的话,“要,要被插射了……呜……”xuerou不断夹紧的同时,搔弄guitou的力度也狠狠加重。
脚趾狠狠地抓住床单,放肆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兰摧……”
前列腺根本抵不住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肠rou不断紧缩,脑内像是有烟花一团团炸开。
guitou涨得厉害,前端已经开始溢出透明的粘液。
酸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心率也快到要炸裂,“…真的,真的……啊啊啊…爽…呜…快到了……”
“再叫的浪一点,我也要射了…唔嗯——”
“要,要不行了……”高潮在即,花海像一条拉紧的弓弦,身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yinjing跳动到几乎痉挛。
“呜——射了……”
紧绷的身躯骤然放松,花海眯着眼睛,任由粘稠的白精喷在手上。小腹还在抽搐,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久久没从高潮中找回理智。
轻飘飘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他依稀听见兰摧的喘息从粗重渐渐平稳,还有从床头抽纸的声音。
他没急着清理,依旧享受着脱力的感觉。
对面窸窸窣窣了好久,花海才听见兰摧再次开口,声音有些迟疑。
“花海,实话和我说,上次见面,真的没有满足你吗?”
“嗯……”听着兰摧郑重的语气,花海有点无地自容,良久,才小小声说,“…还是,满足的。”
对方的硬件条件和技术都好的要命,加上又是他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满足。
兰摧语气中的紧张感稍微缓和了一些,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那你这段时间,还有去找过别人吗?”
“……”这什么问题啊?
花海摸不清头脑。
“怎么可能,”他如实回答,“你把我想成什么随便的人了?”
花海听见对方长舒了一口气。
兰摧,也会害怕他出去和别人上床吗?
是嫌他不干净,还是…占有欲?
一想到兰摧可能对他存在独占欲的,花海就一阵窃喜。
“兰摧。”花海还想继续再和他说点什么。
只是这次,得到的回应只有一阵轻微的鼾声。
原来真的有人能秒睡。
兰摧的鼾声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了一道震耳欲聋的音轨。
是他自己的心跳。
晚上准备上播的时候,花海想了一下还是把兰摧摇起来。
有了前一天代播失败的经验,加上昨天晚上一姐替他恶补了一下基础英语,花海现在已经能大概看懂页面上写的文字。
兰摧教他的语气依旧耐心。
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和他说着每个步骤。
花海记得好多年前,他稍微矫情一下下,抱怨一句自己很累,兰摧就会立刻翻脸。
即便那个时候也不是真累到完全不能训练,只是想听兰摧说一句软话罢了。
成功双开后,花海看着兰摧的直播间放着的是自己的游戏页面,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就像拿着大喇叭对着外界嚷嚷,宣告所有人他们现在的关系有多亲密一样。
正等jjc队友上线的时候,花海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偷偷摸摸的切到兰摧直播账号的页面,打开了黑名单管理。
——把兰摧直播间里,曾经因为刷摧花cp被禁言的用户,一一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