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下面 吃奶 口 过夜
齐徽轻轻一笑,仍摸着他的肚子,而后才想起什么似的,下了床将按摩棒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之前有过润滑,所以这次进去很容易。齐徽一手将按摩棒推进他的xue里,一手抚摸着他的肚子。 陆盛科被刺激得够呛,但手脚又不能动,扭着腰挣扎着。“你疯了?太……太多了。” “哪里多,不就是两个吗?别害怕。”齐徽安慰道,凑到他嘴角亲了下。陆盛科只感觉浑身发软,下面涨得很。但他好像是默认了,又不怎么挣扎了。 随着按摩棒的推进,跳蛋被挤到了肠道深处,浑然不知发觉了什么自顾自跳个没完。陆盛科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心里有些恐惧。 齐徽不耐烦地凑上去堵住他的叫喊,手下动作不停一点点将按摩棒推了进去。 陆盛科又开始飘飘欲仙,像渴水的人吸住她的舌头不放。下身又酸又麻,说不出是爽是痛。 没一会儿他听到齐徽惊喜的声音,“你看,这里鼓起来了,你果然怀孕了。” 陆盛科睁开水光的眼睛,连眼睑都有些红了,有些不明白她的话语。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果然,肚子被按摩棒顶起一小块地方,果真像怀孕一般。 “疯子。”他喃喃道。心里却突兀地想到,如果他真的会怀孕,有了两个人的孩子,现在会不会就不是这样? 但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结果,齐徽将按摩棒调到了最高档,陆盛科也只能继续陷入高潮,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 齐徽不管他竖得很高的yinjing,绕到他身后捉住他的两个rutou继续玩弄。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你的rutou好漂亮啊。真想玩烂它。” 陆盛科口干舌燥,脑子也无法思考,软绵绵地躺在她的怀中,乖巧地接受她给予的欲望。 等陆盛科射了,齐徽也没有给他解绑,而是放下手中被玩得烂熟的rutou,抽出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随手扔在一边。 附身看了看被捅得红肿的xue口,戴着假yinjing就插了进去。 陆盛科还在不应期,yinjing软趴趴地耷拉着,guitou仍留有白色的jingye。齐徽笑盈盈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到他的xue口,而后便大力地动了起来。 可能脑子已经不清醒了,齐徽才动了几下,他就叫了出来。 齐徽笑了一下,俯到他胸前,含住了伤痕累累的rutou。陆盛科仍觉得刺激,睁了眼一动不动地看着齐徽,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发呆。 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红彤彤的,粉嫩水润,看上去很好亲。 齐徽从不拘束自己,想亲便亲了上去。先是像小狗一样舔了几遍,才含住他的下嘴唇亲了亲,又咬了咬。 陆盛科伸出舌头来迎接,齐徽不得不从,将他的舌头吃了进去。陆盛科嗯嗯啊啊的叫着,yinjing很快又挺起来。 做到一半齐徽才想起来还没给他穿衣服,但是无所谓反正夜还很长。 等齐徽尽了兴,才发觉自己下体已经很湿了,于是跨过他的身体,坐在了他的脸上。 陆盛科脑子里一片混沌,但下意识地舔上她的阴部,将鼻子、嘴唇、舌头一点点用上了。 陆盛科吸了很多水才终于缓解了自己的口干舌燥,明明自己才是被坐脸的一方,但嘴里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好像在感同身受,也好像在加油助威。 等齐徽xiele个爽利,陆盛科早就被弄得脸上一片水光。这时候他倒不闭眼睛了,齐徽没再看他,他便将爱意挥洒出来,痴痴地望着她。 等两人都休息够了,齐徽才意识到自己还绑着他,于是直起身想帮他解开。 明明都快被绑了这么久,可陆盛科却一声不吭,没有丝毫抱怨。他将脸侧在一旁,头发洒落在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不过,真是有够性感的,即使不喜欢他的性格,但齐徽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十分迷恋他的身体。尽管已经过了五年,但每次和他上床总有兴致。 齐徽只能看见他白皙的鼻尖还有姣好的侧脸,但从局部也能看出他有一副好脸蛋。他的皮肤又白又嫩,摸上去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整个身体被红色的绳子缚住,像一件奢侈品。他的胸被勒得微微鼓起来,rutou发红,身体遍布着齐徽留下来的指痕,也许是她太用力,也许只是他的皮肤太柔嫩。 他的手和脚被缚在一起,腿张得很开,很难不勾起别人的施暴欲。但偏偏他的脸色冷淡,整个人好像被分成两半,脖子上是冷淡,脖子以下是欲望。 就像他整个人,总是让齐徽看不清。 齐徽给他解了绑,就像想象中一样,白皙的身体留下了红色的绳子痕迹,好像在彰显之前那场性爱有多么狂烈。 看他活动着手脚,一副行动不便的样子,齐徽便起身去浴室拧了毛巾过来给他擦拭身体。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交流,像互相给予帮助的陌生人。 还没擦完就听见陆盛科用干涩的嗓音说他自己去洗洗,齐徽只得放下毛巾看他一瘸一拐地下床走向浴室。 也像她料想的那样,还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齐徽从身后扶住,打断他仍要逞强的话语,“闭嘴,我扶你走。” 陆盛科果然不再说话,撑起身体走向浴室。 齐徽将他扶到一边站好,转身去放水到浴缸。因为她喜欢泡澡,所以浴缸买的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 齐徽将他扶到浴缸里,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去。陆盛科睁大了眼睛,显然有些惊讶。 齐徽也没解释,捧起水浇到他身上,帮他擦拭着身体。陆盛科低着头有点不习惯,不知道被热气熏得还是怎样,脸微微发红。 洗着洗着,齐徽就有点不受控,流连在他胸前,腰间。没过一会儿就按捺不住吻住他,又做了一场。 陆盛科轻喘着,抱住在他胸前吃着rutou的齐徽。热水将他泡得浑身发红,水波荡漾间能看见身体上的红色绳痕。 他微张着嘴,红粉的舌头隐匿在唇间,有种不可言说的性感。脸被熏得发红,像春潮一般酝在脸上,于是齐徽又直起身吻住了他。 也不知道这热水浴有没有用,反正洗完齐徽倒是十分精神。陆盛科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像一个过分好看的情趣娃娃,精致又了无生机。 看他休息了一会儿又要下床回家,齐徽良心发现,难得开了口留他过夜。 “就在这睡吧,思危不是要我们明天去她家聚一聚吗?到时候我们就一起过去。”齐徽不自然地捏了捏鼻头,嘴上找着理由。 “我知道。”陆盛科淡淡地说了一句,但固执地还想着离开。 齐徽的第一次邀约被拒绝有些尴尬也有点生气,她走快几步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倒到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下去。 陆盛科被压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却伸手抱住了她防止她掉下床去。 齐徽气呼呼要脱掉他的衣服,陆盛科没有挣扎,被她解开了扣子。还没脱完上衣齐徽就xiele气,轻轻抱住了他,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你再要走我就cao死你。” 陆盛科听了没什么表情,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齐徽被看得心里暖乎乎的,又改了语气在他耳边轻轻说,“不要走了好不好。” 哪知陆盛科却回答了,“好。” 齐徽笑了,他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哄。但她坚持要脱掉他的衣服,说是这样抱着睡舒服。陆盛科没有反抗,任她将自己脱得光溜溜。 齐徽关了灯,和他挨得很紧。果然,这样抱着睡果然舒服,没过多久,闻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就这样睡着了。 陆盛科却在脑子里翻腾了大半夜,默默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