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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角落,靠墙摆正,像是罚站一样。“喀!喀!喀!”温迪用锤子把生板栗一颗颗锤扁,先拿锤子一个个敲过去,再放下锤子,徒手把这些板栗掰开,深褐色带着细软茸毛的皮是绝对不能吃的,得全部剥掉。 等冻硬的羊rou变成解冻后柔软的羊rou,这些带壳的生板栗也露出了金色的果实。 那头的羊rou也该重新处理。 温迪准备了一盆温水,将羊rou放进盆里搓洗,将表面和内里的血水洗净后,再将水淋淋的羊rou取出,在枯草上放一放。这些枯草是温迪处理过的,捡回来后用水洗净,再拿到外面的晒场,底下垫着干净的木板,将枯草晒干。温迪用它们当“厨房纸巾”,可以吸水,一些rou类需要尽快沥干水分时就可以拿到这些干净的枯草上放一会儿,能够被带走大量水分。 沥干水分的羊rou得从骨头上剔下来,只取rou,将rou切块。 生板栗也得洗一洗,就算已经剥皮,但栗子果实上还是有可能沾到一点小毛毛。 洗净后,准备一锅开水,按照温迪的习惯,下一份猪骨一份牛骨,熬成nongnong的高汤。温迪在做菜方面极度固执,只要她还有rou骨头,就绝对不能放弃一餐一高汤的习惯。之前每餐都能费一份猪骨,有时甚至是两份猪骨,等她宰杀了一头野牛后,整个人都飘了,一份猪骨还不够,熬汤得搞双份,一份猪骨一份牛骨,连高汤也要搞出一个复杂口感。 但别的不说,正宗rou骨头熬出来的浓汤,是真鲜,鲜味十足。 再往汤里加几勺蚝油,用筷子一搅,香气扑鼻。温迪生出错觉,简直以为喝口汤就足够。 但那当然不可能,何况她这里准备了羊rou和生板栗,不加不就浪费了? 羊rou和板栗也并不辱没了这锅复合高汤。 温迪在锅中先加入羊rou块,等锅中高汤再次沸腾后改闷煮,炖十分钟后再加入板栗果实,继续煮一刻钟后,撒一点花椒粉和盐,整锅汤鲜得明明白白。一锅板栗炖羊rou配着新鲜的白米饭,再加几个蒸熟的整玉米,香与鲜甜充满了整张餐桌。 黑毛累得气喘吁吁,从泳池过来,看到满桌的菜才解开眉头。 他今早一直在重复打水的工作,用旱船装水能少跑几趟,但也够累,他主要就是用小溪里的清水将泳池填满,忙了一上午才完成这项工作,刚刚把那边点好火就过来,一回到大厅就闻到了板栗炖羊rou的清香。 “这就是板栗炖rou啊!”黑毛边吃边问怎么炖的。 温迪很大方,在饭桌上就把技巧教给他了。 黑毛点点头:“好,我下次试试。” 温迪愣了一下,抬头说:“家里没有羊rou了。” “没关系,下次试试嘛,以后总有机会的。”黑毛不以为然。 “……”温迪沉默了一会儿,勉强地露出笑容,“嗯,你说得对。” 下午,等泳池的水稍微升温,温迪就让黑毛把火给灭了。 已经入夏,水只要不是太冷就能用,太高温那就不是休闲而是自虐。 泡在泳池里,温迪游了几下就懒惰得漂起来,找到水里木椅立马躺下,看黑毛游来游去。 黑毛也觉得游得不痛快:“还是在浅水潭里游得舒服!” 在那里能去的地方多得是,可比这个小小的泳池大得多。 温迪开玩笑:“可是,你一不小心就会游到深潭啊,万一里面还有水怪那就把你吞了。” “我觉得里面应该不会有水怪了。”黑毛说。 “你太自信啦!”温迪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没了表情。 深潭里究竟有几头水怪? 它与镜湖大鱼有什么关系? 当温迪的脑子里开始冒出这个问题后,就一直在想,未验证的答案真折磨人! 可是,它只是未验证,并非得不到验证! 如果她真心想知道,那么亲自去一趟镜湖就行了。 第358章 第358日 去镜湖前,按照温迪一贯的作风,首先得做好准备。 这回不用大包小包,但也不能没有行李。 最重要的携带物品,就是食物。 在温迪的挑选下,最适合用来长期储存又方便带走的就是rou松,因此,她一早起床吃完早饭后,先做了一些rou松。冻成冰坨子的酱牛rou,也都装在木盆里,一并带走,这些食物加饭团可以吃很久,虽然食物单调,但温迪考虑到的关键是方便。等温迪收拾好行李,将准备的食物也一起装走,时间已经来到上午十点。 “行吧,到了镜湖边,我们正好可以架个火堆吃午饭。”温迪又带走了几个红薯和玉米。 这些都能烤着吃。 随后,两人带上所有行李出发,除了行李,温迪还捎上了阿黄。 不久,在准点的中午到来前,一行已到达梅子林。 走到梅子林边缘,前方就是镜湖。 “要是这里面也有水怪……或者说大鱼,该怎么办?”黑毛扭头问温迪。 “如果有,那就一起弄死,反正难度也不大嘛。”温迪相当有自信地说。 “可是,要弄燃料的话……我们还得回一趟密林,家里那点燃料恐怕不够。”黑毛提醒她。 温迪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笑道:“那也不要紧,我还带了葫芦酒,如果有大鱼就把它弄晕。” 葫芦酒这玩意,不光能治好重伤的人,它能把人弄晕24小时的效果也能被利用。 黑毛竖起拇指,给了个赞,不再质疑。 接下来两人合作,温迪负责抱紧阿黄不让它乱跑,黑毛则在梅子林里挑选了一棵看不顺眼的树,抡起斧头将它拦腰截断。当然,砍树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他也得一步步来,即便是黑毛这种高效率选手,想砍倒一棵树,它再细也得抡个几十下的斧头才有可能将它砍倒。何况黑毛挑选的是一棵足够粗的大树。 他将它砍倒后,已经来到十分钟外。 黑毛将这棵树的原木对半劈开,将其中一半推进了镜湖中。 温迪仍然紧紧地抱着阿黄,但目光已经随着这艘独木舟远去。 镜湖上有轻微的风,将独木舟送离岸边,越漂越远。 到了离岸十米左右时,独木舟停下,静静地躺在镜湖的湖面,只作小幅度的旋转。 黑毛将另外半边拖回梅子林,抡起斧头开始劈砍,先将内芯劈碎,再用刀子将这些碎片挑出来,慢慢地挖。刚刚推下水的“独木舟”属于不载人的那种,它是木头,本来就能在水面上漂,可这回的木头是要载人的,当然得挖出一艘船的形状,否则问题就大啦!他边掏木头芯边抬头看温迪,问她:“那艘独木舟,往水里扔了就不管它了?” “它反正也不会去太远,镜湖这里的风挺小的。”温迪打了个哈欠,“先看半天吧。”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