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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你想办法,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你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你也不知道?” “嗯。” “乌鸦没教你?” “没教我这些,它可能不知道有人会去看太阳……” “我说了不要再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很傻叉。”温迪打断他的话。 “……” “那怎么办啊?”温迪很着急,“总得想个办法吧?” “没有办法,能够治愈你的只有时间。” “……我觉得你在幸灾乐祸,这是幻觉吗?”温迪问他。 “我没幸灾乐祸。”黑毛矢口否认。 “可我觉得你只是没笑。” “对我没笑。” “没笑不等于没幸灾乐祸。”温迪继续说。 “我没幸灾乐祸。”黑毛继续否认。 就这么鬼打墙一段时间后,温迪认命了,“那我就尽量闭眼睛吧。” 黑毛点头:“暂时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吃红薯粉吗?” “高汤炖红薯粉,亏你想得出……吃。” 就算真的瞎了,她也不能饿着自己的肚子。 第230章 第230日 今天,眼花症仍未痊愈。 但温迪发现她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 就算一睁开眼看到的是满眼“蛇”,温迪却已经看习惯了,不动摇了,可以无视了。 带着满眼彩线的滤镜来到洞口,温迪向外张望。 现在外面包括院子里在内,到处都充斥着积水,是厚厚的雪层融化后流下的液体,这些透明的液体有少许会结冰,但泡在水里也撑不过多久,还是会融化,最后和所有的水同流合污,一块儿变成肮脏的积水。 温迪很庆幸,前几天她烧了不少干净的雪,所以水还够用。 要不她眼下面临的第一个麻烦就是缺水。 因为外面的水都是脏的,雪都融化了,冰 水的路况根本没法出门,到处都是泥泞一片。 她倒是不担心鱼露,因为鱼露是放在架子上的,要淹也是先淹架子。 温迪回到厨房,拿出土豆、青虾、土豆淀粉、四分之一的面包棍。做炸货其实是需要鸡蛋的,因为要利用蛋液的黏性,但由于某个现实原因——没货,直接导致了这个程序的流产。因此温迪采用了别的食材来代替,就是土豆淀粉,在土豆淀粉中加一点水,调和成水淀粉,仍然可以提供一部分黏性。 可惜它的味道是肯定不够鸡蛋好吃的。 因此,温迪更加坚定了化雪完毕后要上山抓鸡的决心。 不过那是以后了,要等雪融化,等水晒干,这都得好几天的时间。与其想虚无缥缈的未来,不如着眼于眼前,而温迪的眼前就是这份炸货,土豆炸虾。虾不是青虾,像龙虾,但温迪拿不准,它长得比温迪见过的龙虾大得多。温迪采用暴力方式解决了这四只大龙虾的虾命,用锤子把它们砸死,然后砸碎钳子和壳,将所有的rou都挖出来,放在盘子里,切成小块。 除了虾rou,温迪还发现了一点虾黄,也没浪费,用勺子一起挖出来,和虾rou装一块。 这些虾rou虾黄里,加一点盐和黑胡椒粉,抓匀,放置腌制。 接着得对付土豆了。 土豆得洗干净,得削皮,然后切片,厚薄不论。切好了以后送去锅里蒸,蒸两个竹筒时能完全蒸熟,不仅如此,它还会变得非常软糯。温迪将软糯的土豆放进石臼里,用石杵碾压,捣成土豆泥。土豆泥里撒一点盐,用石杵当搅拌棒,再搅拌几下,把味道混合均匀。 随后把土豆泥和虾rou虾黄混合,用土豆泥抱住虾rou虾黄,再揉捏成一个个丸子。 这些丸子都圆乎乎的,表面有着明显的颗粒,一看就有食欲,哪怕它们还是生的。 这时,将所有的丸子都蘸上水淀粉,然后将面包棍也压碎,做成面包糠,蘸了水淀粉的丸子往面包糠里滚一圈,保证每个丸子都滚得没有缝隙,裹满了面包糠。烧一锅油,烧热了把这些丸子全部下锅,可以拿筷子轻轻搅动,防止这些丸子刚下锅就粘连到一起。一开始把它们分开了,之后它们就不会再发生黏合。 炸几分钟要捞出冷却一会儿,再下锅复炸,表面的面包糠会更脆。 炸好了,拿出来沥油,再装盘子里,可以当菜,也可以当零食吃。 外头的炸壳咸香酥脆,里面的土豆绵和软糯,虾rou虾黄带着独特的香气,各具特色又合而为一,毫无违和感。温迪炸出了六十几个丸子,吃得干干净净,一个没剩。后来又用这锅油炸了薯条,炸了薯饼,炸花生,反正能炸的都试了一下。最后发现和这锅油最契合的食物还是土豆,花式炸,花式好吃。 温迪和黑毛蹲在大厅里吃了一天,不出门,外面的地形糟糕得像是发洪水,她才不出门呢。 第231章 第231日 第二天,温迪站在洞口往外看,“洪水”退去,土路变成沼泽路,水是没了,全给大地吃了,吃得稀里哗啦,自己也变得稀烂。温迪都不敢踩出去,估计一步一脚泥,院子里的地算是夯实过,地面比较平整,吸收的水不多,要是出了院子,更脏。温迪真受不了这种环境,尤其是来到洞口她还闻到一股极其恶心的臭味,让她被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这什么味道?”她只能分辨出这臭味是从院子外面来的,大概是右边,但究竟来自哪,分辨不出,得走出去亲眼得见才行。温迪不想出去,只能咬牙忍着,装自己嗅觉失灵,把树藤帘子一甩,关上洞口,来个眼不见为净。可回到山洞也有烦心事呀,来到家禽室做例行检查,猜怎么着?家禽室这帮家禽还是干吃粮食不下蛋,母鸡母鸭像是打过赌,谁先下蛋谁输,谁输谁去死,要不温迪无法理解它们怎么就能做到几十天颗粒无收? “我是饿着你们了是怎么了?”温迪抱着手臂教训它们,“全都罢工?” 这帮家禽自顾自地吃自己的,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完全不尊重喂食人的劳动。 温迪点头:“得,你们可以。” 她伸手进笼子里拎了一只公野鸭出来,木墩拖进来,案板桌放下,当场宰杀。 然而她的苦心并未获得回到,野鸭的朋友们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它们显然对食物更感兴趣。 温迪抓着放了血的鸭子出去,嘚,杀鸭给瞎子看。 鸭血可以做毛血旺,配上豆芽和粉丝一起炖,再来几块鸭杂,特别的好吃。至于鸭子本身,被温迪刷上油串上串,架到了火灶上,烘烤成微甜微辣的烤鸭,鲜咸又香甜,每一口鸭子rou吃起来都非常有嚼劲,鸭皮则是偏脆口的,吃起来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香得留油,无论是干吃还是包着焯水的蔬菜,或蘸着酱吃,都有不同的味道。总之就是好吃。 于是温迪吃着吃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