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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算jian夫吗(女强/藤蔓/高潮控制/强迫/虐乳

    我啄吻着他的脸颊,手沿着脖颈抚摸起季今楼的臂膀。藤蔓缠在他的手臂上,收紧时可以清晰地看见块状的肌rou,练剑的肩比赵绯的宽厚些许,线条凌厉。

    太阳xue青藤突起,他被我的话猛地砸蒙了,这双常年冷淡的桃花眼因气恼瞪圆了几分,此刻又突兀地扭转成了震惊。

    季今楼的挣扎停下一瞬,他看似被滕蔓束缚,但实际禁锢住他的是我拥抱着他的双手。

    他不想伤到我,干脆也不动了,脸色沉下来,生硬地从牙间挤出话:“你提师兄,什么意思?”

    我将手放在季今楼的喉间,感受着他出声时的震动。季今楼立刻扭过头试图避开我,反而让身上仅存的那点布料滑落,胸前两颗乳粒艳红硬立如红豆,饱满的胸肌弹性十足却并不夸张。

    两根滕蔓尖伸出细小的枝条缠绕在乳尖上,将其圈住掐紧:“啊……”

    季今楼猝不及防地溢出呻吟,后知后觉地更为难堪,眉心拧起,抿下唇角,乳尖却像触火般蔓延出了一圈薄红。

    “你提师兄……”他压下喘息,忍耐着快感。

    而滕蔓则不会顾及他的想法,在rutou处缠紧掐了一圈又一圈,如同盖子般紧贴在乳晕上,随后我勾了勾手指,这双红色的乳尖就被轻易地拉起。

    奶子被我拉到了极限,rutou鲜红欲滴,粉红愈发蔓延开来,将半个胸膛染上色情。

    “是……为什么……”

    他忍耐着快感,质问我的话在情欲的折磨下已经轻飘飘地失去了力道,胸部传来奇异的瘙痒感,本能地渴望着抚慰。

    季今楼早已勃起的yinjing,更是肿胀到了极限,粗大的yinjing色泽rou浅,马眼湿润流淌着液体。

    桃花眼里水光潋滟,被敷衍的愤怒总被水一般的粘稠情欲熄灭几丝,理智和情欲如拨弄琴弦一般拨弄着他的思绪。

    他的元阳化在我的身体里,一旦我调用起四重合欢诀,他的身躯在我掌下便会变得极其敏感。

    我将手指插入季今楼的嘴里,齿尖磕磕碰碰咬着我,我弯起手指抵住他敏感的上颚,笑道:“不要叫得太大声。”

    我运转起合欢诀。

    rutou的瘙痒骤然消失,季今楼还来不及感到轻松,下体陡然一阵尖锐发刺入感和敏感度翻倍后带来的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滕尖插入马眼,沿着尿道钻入,每进去一丝一毫都仿佛在高潮处肆意放纵。

    季今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含着我的手指,投来似是哀求又包含拒绝的目光,含糊地喃喃:“不、不要……”

    我不仅没有听从他的恳求,反而拿出留影石,用滕蔓举高,完全地将他的面容和身躯记录。

    方才瘙痒难耐的rutou更是被我用双手揉捻玩弄,粗暴地揪住rou粒用指甲抠挖。

    鲜红的乳尖总能比方才更艳几分,一身yin荡发情的征兆,丝丝缕缕的快感蛛网般笼住了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胸肌微缠,起伏着胸膛。

    更用力点、更粗暴点……

    快感如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眼前泛起了一场纯白的空无,季今楼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彻底崩溃。

    在他濒临高潮呻吟尖叫时我扼住了他的喉口,硬生生将呻吟堵住:“唔呃!!”

    藤尖也死死塞住了他的马眼,射精被完全禁止,一场高潮被扭曲成了无限压抑的“濒死感”,桃花眼睁着却没有任何情绪,漆黑的眼眸翻起,嘴被塞入我的拳头不得不张到最大,唇角的涎水一缕一缕地留下。

    季今楼被分开的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如同被人一瓣一瓣掰开的桃花,被迫露出了尚且稚嫩的花芯,眼尾情色糜烂,却流下泪水。

    泪痕沿着脸颊,从耳畔处滴落,目光无神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抽出堵在他嘴里的手,用他的胸膛擦拭,然后问道:“想要高潮吗?”

    季今楼呆了呆,然后,他轻轻地动了动眼珠,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不打算浪费精元,扶着他的yinjing,一点点坐了下去。

    藤蔓细小,与他的粗大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我缓缓将他吞下去,直到彻底含下,才将滕蔓抽出。

    抽出的那一刻,暖流涌出,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季今楼积攒着的精元尽数射在了我的体内,合欢诀勾连起我们的灵府,暴涨的灵气令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轻松地爬了起来,下身贴着他的小腹,坐在他身上,又奖励式地吻上了他的唇。

    季今楼随即紧抿住唇,双眸望着闪烁的留影石,脖颈轻微地侧了侧,最后还是没有躲开我的吻。

    我收回滕蔓,但他的双腿上依然残留着勒痕,rutou肿大红艳,朗月清风的面容上布满泪痕,依然一副被玩弄的模样。

    我与他的舌尖交缠,用柔情的姿态勾引着他,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双乳隔着衣物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季今楼的态度软化,忽的眸一沉将我压在了身下,咬住了我的脖颈,几乎要将牙齿嵌入我的血rou。

    我嘶的一声,他便抬起头,扯着唇角笑了声。

    季今楼先是轻笑,又渐渐放大笑声,笑得无力,将脸重新埋在了我的颈窝处。

    我面上不动,提起些许气。

    纤长的睫毛扫着我的肌肤窸窸窣窣,季今楼慢慢地蹭了上来,唇瓣贴着我的耳畔,哑声道:“不准把师兄和我比。”

    我:“……你不想要知道谁更好么?”

    他笑着咬字道:“不准。”他捏着我的手,目光如炬,“你会和师兄分手,你不骗我,对不对?”

    我长长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习惯了,这种事后说情话的戏码每年都要上演。

    不知道为什么季今楼这么执着于承诺,女人的话能信吗?

    我:“对。”我温柔地回牵住他的手,“我会和赵绯分手。”

    季今楼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们相执的手,半晌,他低下头,没有让我看到他的神色:“我要名分。”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认真的吗,我如果真回去和赵绯分手,再公布和季今楼在一起,好家伙,问剑峰两个金丹元阳,还是师兄师弟,上灵网的人都怎么看我?

    我还要不要脸了!

    然后我再甩了季今楼——怜真真君真的不会觉得我在践踏问剑峰的颜面吗?

    季今楼又重复了一遍,五指挤进了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力道用在了说话上,他执拗道:“我要名分。”

    我很想抹一把脸:“是这样的,无缝衔接的话,你会被当成小三。就是,jian夫上位……”

    季今楼勾了下唇,眼底并无一丝一毫的喜悦,语气更是十分平静:

    “难道我不是吗?”

    我干笑:“怎么能算呢……”

    用手推推他,示意他起来。

    我很快穿好垮裤,季今楼则背对着我挑选新的衣物。我瞧着那窄瘦的腰肢和背部流畅的肌rou线条,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侧过头,问我:“怎么了?”

    我笑道:“你慢慢挑。”

    我替他梳理好头发,挽起瀑布般的长发,卷起一个大丸子头,镶玉木簪插入中央又左右一挑,将发丝绷紧。

    “太紧了么?会痛么?”

    我发现他瞧着闲散不是梳发不仔细,是总有些碎短发蜷着,悠悠然然,急死梳头发的强迫症。

    季今楼默然:“……”摇了摇头。

    他又问:“你喜欢我穿什么衣服?”

    我:“都可以啊,你穿麻色的道袍就很好看。”

    季今楼:“……哦。”

    他取出一件红蓝拼色月白底的道袍,着手准备穿上,却被我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