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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张飞 一帘幽梦【春药梗】

    中秋月夜。

    广陵士族举办的酒宴过半,少女忽觉肺腑灼热异常,心道不好,放下酒杯独自离席。

    旁边伺候的婢女紧随其后,甚至大着胆前去搀扶,将身体往少女身上贴去娇柔唤道:“殿下……”

    真要命……

    难得一次没带阿蝉赴宴,就中了这种伎俩,背上已起了层热汗,少女无奈道:“本王无事,不用跟着。”

    “遵命。”

    婢女以眼神示意一旁府兵跟上。

    席间灯火通明,歌姬舞姬仍在歌舞声声,花园里却黑灯瞎火的,树木繁茂遮月掩光,连路都难以看清。

    随着走动,药效扩散得愈发快了,少女脸颊也愈发guntang,燥热得口干舌燥。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少女悄然掏出怀中匕首与信号筒,蓄势以待。

    “广陵王殿下,若是醉酒,我兄弟二人扶您回房歇息?房中已给您备好了佳人……”

    殷勤谄媚的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寒光如暴雨骤落,当头而下将说话那名府兵劈成两半!

    “呃……呃……”

    来不及呼救,府兵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的面团,一分为二的身躯软软向两边倒去。

    见此情景,另一名府兵吓得两股颤颤,脚步虚浮,大叫着转身就跑,却被蛇矛穿心而过高高挑起!当场毙命!

    不料在此处能再见到这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少女将匕首收起,小声问道:“张将军为何在这?”

    张飞漠然道:“这中秋宴座位千金难求,有人迫不及待想一试这座首滋味……嫡子想掌权,又等不及他爹死,豪掷百两银钱,求我了他心愿。”

    “他是个蠢的,你也差不多,这也能中招,笨得惊人。”

    听见又有人赶来,张飞抖抖耳朵,将少女扛在肩头,在其余府兵围拢之前跃过院落,扬长而去。

    走出不远,张飞就感到扛在肩上的人体温高得离奇,隔着衣袍都觉得热。

    张飞抬起手背碰了碰少女的脸,紧接着白嫩泛红的脸颊被他用手指粗鲁地捏了几下,“这么烫?是酒?还是药?”

    “唔……放我下来……”

    “别动。再动,发作得更快。”

    张飞加快脚步,扛着人迅速回到他落脚暂住的老宅。

    无风的秋夜,闷热得似要落雨,树上蝉鸣不止,吵得人愈发心烦意乱。

    空置民居久失打理,少女被放在只铺了一层竹席的旧榻上,张飞坐在榻边,明亮的月光映入房中,在他脸上落下朦胧光影。

    张飞本就细长的眼眸如蛇般眯起,他俯身凑到少女身前,轻轻捏着少女下巴,拇指轻轻摩挲过光滑白皙的肌肤,皱眉道:“之前就告诫过你,你女扮男装的扮相太粗糙,连胡茬都没有。定是有人起了疑心,下药试探。”

    “今日救了你,记得给钱。”

    被扛着走了半天,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少女,眼睛都被yuhuo蒸得蒙上了层水雾,她懒得跟张飞斗嘴,懊恼地拍开他手,略显焦躁地钻进被中,难受地不住发颤。

    张飞幽幽地望着床上的鼓包,语气稍显怪异:“去帮你找那个喝绿茶的男人?还是那个小白脸副官?”

    荣获提名的两人都远在外地,其余人也不在广陵,少女深吸一口气,恼道:“张将军莫不是不举?”

    “不知道。”

    这家伙……真是楞得惊人。

    想起张飞那些非要自己帮忙卖的画,少女气不打一处来,伸腿踹向张飞:“也是,你天天就知道画棒槌插桃子,当然不知道。”

    莫名挨了一脚,张飞细长眼眸微微睁大,脸上难得显出鲜明的情绪。

    “所以……你是想选我?”张飞俯身逼近少女,含着几分调笑意味:“很好,我接单了。正确的选择,我优于他们,人和猴子的差别。”

    话音刚落,亲王锦衣“呲啦”一声,在张飞手中裂为碎帛。

    只见少女胸前紧紧缠绕着数圈布条,乳rou被勒得扁平,张飞解了几圈后似是嫌麻烦,拎起一旁的蛇矛轻轻划过,勒痕遍布的乳rou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张飞眸光微动,低声问道:“缠那么紧,不痛吗?”

    “习惯了,还行吧。”

    guntang的身体突然裸露在外,少女只觉夜晚寒意深入骨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难受地向张飞怀里靠去。

    往日张牙舞爪的亲王殿下此刻倒是乖巧极了,张飞手指按在少女干燥的唇瓣上摸了摸,低头便亲,薄而冷的嘴唇将少女唇瓣压得扁了几分,没亲几下,他宽厚的舌头就无师自通地探入唇缝间,用粗糙舌面去缠着少女软舌厮磨。

    吻着吻着,少女竟反客为主,guntang的软舌倒顶入张飞口中,主动向深处舔去。

    张飞被舔得喉口发痒,后撤问道:“干什么呢?小鬼?”

    少女眼神迷离,轻喘道:“我想知道有纹身那块舌面舔起来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好像……差不多……”

    “若是吮破,今夜你我就要中毒而亡了。”张飞微微长大嘴,露出舌根给少女看,一个模糊的黑色刺青在舌根深处泛着湿润光泽,似是盘蛇,他声音发哑,带着几分蛊惑:“还要不要再试……?”

    明月仍在,雨滴轻坠,在檐下落成一片碧色珠帘。

    少女被张飞捏着脸颊,再次吻了个彻底,男人犹如咬住rou不肯松口的恶狼,猎物敏感柔嫩的上颚被野兽粗砺的舌面舔弄刮蹭得酥痒难耐,舌尖被吮得发痛,汗湿的后颈也被发烫的麦色手掌牢牢按住,避无可避。

    唇瓣被咬得通红,口中软rou也被舔了个遍,燥热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少女无奈之余只有一个念头,这位妄想靠给丝人心作品画春宫插图挣大钱的华胥前首席在情事方面相当青涩,跟条没脑子只知道乱舔的大狗差不多……

    “你这棒槌到底会不会……”少女抬腿缠在张飞腰背间,嫌弃地抓着男人衣领催促:“快点。”

    白嫩脚跟虚搭在张飞背部轻轻晃动着,被外袍的粗布面料扎得有些发痒,少女虚咬住张飞喉结埋怨道:“给本王把衣服脱了……”

    这埋怨声过于娇柔,还拖着一点鼻音……更像是小猫撒娇。

    热意似乎从耳根蔓延至了心口,张飞喉结滚了滚,抬臂将衣袍脱下,蜜色身躯上精硕肌rou鼓起,单是看着就极为悦目。

    早被身边那群饿狼们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已然进入状态,少女饱满的阴阜犹如熟透的蜜桃,馋得发疯的xue口疯狂缩合着,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溢出丰沛的甜蜜汁水。

    张飞腰身一挺,没有扩张也没有任何缓冲,沉甸甸的粗长性器蛮横霸道地一下冲进去捅到了底。

    “殿下确实像桃子一样,汁水淋漓。”

    张飞生平第一次行事,没曾想竟是这般舒爽。

    一插到底的性器被xue口紧紧箍住;茎身被柔软rou道亲昵包裹,湿热的xuerou软绵绵的,又嫩又滑,挺身一顶就乖乖地吞吐迎合;rou道中凸起的颗粒也随着少女呼吸的起伏,环绕着茎身蠕动;藏在深处那敏感的宫口被抵得向内凹去,随着撞击乖巧地含住guitou顶端轻吮,轻轻抽动还能听到湿黏的水声。

    如此亲密……她莫不是连自己roubang上筋络的跳动都能感受到。

    揉捏臀rou的大手手背上用力到青筋迸起,少女臀rou都捏得变了形,喝下春酒的人仿佛颠倒了般,张飞呼吸急促地在湿润但寸步难行的rouxue里顶弄起来,腰胯疯狂向少女身体里撞击,几乎晃出残影。

    砰砰砰的rou体碰撞声响得惊人,睾丸随着猛烈抽插甩动,将少女会阴处拍得通红。

    初尝甜头的野狗就像几辈子没吃过rou一样,一边顶,一边扣着少女的腰肢往自己性器上毫无停顿地按,又快又狠的cao干中,上翘的guitou直直抵着深处凹陷的小口撞个不停,见少女并无不适,张飞猛地挺腰闯了进去!

    耻骨紧贴,硕大guitou强势地撑开宫口,撞进滑嫩多汁的zigong里,宫壁被撞得凹陷变形,一股股热流浇在guitou上,爽得张飞发出一股喟叹,摆腰抵着宫壁研磨画圈。

    张飞肤色深,哪怕还是个处男,胯下那话儿也显得过分粗黑,茎身盘满粗壮青筋,guitou怒涨得如同鹅蛋一般,顶进去就把zigong塞得满满当当,少女被这一记猛顶顶得直接xiele身,张着嘴双眼失神地虚搂着男人的腰,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看上去像被cao傻了。

    “棒槌?这是棒槌吗?”张飞抓握着柔软乳rou揉捏起来,他一边揪住乳尖,用粗糙指腹去碾磨乳粒,一边挺腰逼问道:“感觉到了吗?棒槌在你身体里作画……”

    张飞把着少女劲瘦的腰,将guitou顶在宫壁上,对着嫩rou翻来覆去磨,磨得少女腰肢酸软,没有力气抵挡,身体深处就这般被强制探索了个彻底。

    “慢点……”少女摸索着把手放在微微凸起的腹部,仿佛能摸出张飞性器的形状,感觉自己快被他给撑坏了,“太深了……”

    “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张飞手覆在少女手上,声音发哑:“就是要把你捅穿……”

    “再进去一点?他们都进去过了吧……”

    张飞浑身肌rou绷紧,挺胯越发熟练,大开大合地全根插入抽出起来,娇嫩的宫颈完全被cao开,整个rou道被用劲cao通,xuerou裹在茎身上绞紧抽搐。

    他半眯着眼,俊逸眉眼间浸透欲色,眼尾发红,粗硕性器势如蛇矛破竹般捅得又深又快。

    初哥不懂收力,这蛮力和cao干速度简直像是要把亲王殿下给干死在榻上,少女被欺负得呜咽一声,手脚并用,支起身体向后躲去。

    “躲什么?”张飞一把将少女拖回来用性器钉在身下,又深又重地狠撞几下:“他们做得我做不得?”

    张飞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把少女笼罩得严严实实,全身力量汇聚在腰腹间,每次挺入都是要把人撞坏般狠厉,xuerou被几记重凿凿得骤然绞紧,湿嫩rou壁被茎身凸起的青筋刮蹭得直颤。性器在极致的柔软紧箍中,突地xiele出去,处男的精量很大,娇小的zigong被guitou和浓白jingye撑得鼓鼓的。

    总算逃过一劫,少女被激得浑身肌肤泛红,脱力地被躺在榻上,任由张飞压着她,下身性器仍紧紧楔合在一起。

    两人就这么贴在一起歇息了好一会,张飞用长出青茬的下巴贴在少女汗湿的颈窝里来回轻蹭,湿热呼吸喷洒在吻痕斑驳的修长脖颈上,声音低哑:“药效未尽,殿下再续一单?”

    “睡了本王,本王还要给钱……这是什么道理?”

    “今年大旱,大哥使钱的地方多,初夜钱是钱,再次卖身的钱也是钱,能补贴点总是好的。”

    闻言,少女轻笑出声,心情颇好地伸手抚摸着张飞汗湿的脊背,正如平日闲暇时给飞云梳毛一样。

    似是不习惯被人触碰,手掌下,张飞的背肌猛地收紧,又缓缓放松下来任少女抚摸,被摸得舒爽的大狗晃了晃脑袋,问道:“在笑什么?”

    “在笑……你刚才那句话的口气挺像我家抠门精转世的副官。”

    在自己身下想别的男人?

    张飞略有不满地哼了哼,低头埋进少女胸口胡作非为。

    乳尖湿漉漉的挺立着,被吮得嫣红;软嫩的乳rou轻轻一嘬就能嘬出痕迹,咬起来更是口感极佳,乳rou上交织着大狗撒欢留下的浅浅齿痕,少女微仰着头,酥惬意地躺在榻上,纵容地让张飞探索自己身体——

    雨帘轻拂,桃蕊含露,纵是一梦华胥……

    亦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