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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和疼痛的味道/飞坦乙女/r18g

    好像是身体的一半掉进了水里,正如人不能控制两个鼻孔哪个屏气哪个呼吸,她因此而在痛苦的窒息间挣扎:分不清是要苛求惨淡的生机还是要至自己于死地。翻滚的波浪一股股涌进她的喉咙;咸涩,又带有不容拒绝的包容,好似她拒绝便是不知好歹、是不识抬举;可她现在像条快要死掉的狗,张大嘴巴急促地呼吸,苟且残喘。飞坦从她肩颈的地方狠狠咬下一块rou,居高临下地看她张大嘴巴、眼泪几乎混着口水一起流下来,那张人人看了都觉得漂亮的脸蛋变得扭曲,他却反而觉得这幅样子才更适合她。

    “真丑。”

    他用看流星街无处不在的垃圾那样的眼神看着她,细长的眼睛漠然又讥讽。她听见了,于是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用那张糊满液体的脸看他,茫然又无措,却只是短短一瞬的。摇伦的思维混乱,其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喰种进食的时候更趋近于野兽的姿态,而像在这种几乎置人于死地般的zuoai里的时候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她轻而易举地就拉下了飞坦的手臂迫使他俯下身,然后无意识地贴着他的额头,双眼没有焦距,略微沙哑的女声虚弱不堪。“……爱你。”

    长刀在瞬息间寒芒一闪,连同床板都一起穿透过去把她的肩膀死死钉在了上面。

    “我要杀了你。”飞坦掐住她的脖颈,深深地喘息一口气,额角绷起青筋,那力道几乎可以掐断一个大型幻兽的脊骨,“——我要杀了你。”

    飞坦在此刻是如此的希望他也拥有喰种的能力,不为强大的实力和速生的身体,只为能够一口口撕咬下她的全部身体,然后统统吃进肚子里去。

    可能他的血液此刻像岩浆一样鼓胀guntang冒着泡,致力于要沸腾尖叫着冲破血管的桎梏,汹涌而出把他的内脏腐蚀殆尽;抑或是狂乱的吸毒吉他手站在舞台上把他的身体当做吉他弦一样用力弹奏,注入自身的生命力然后和吉他一并断裂而亡——

    飞坦咬牙切齿,板着她的头狠狠磕上去,一时间导致二人同时头晕眼花,像是撞翻了脑浆似的。他的身体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缓解,燥怒之下单手控制住她的手,把那两只纤细的手腕叠在一起,然后抽出插在她肩膀上的刀,再对着她的手腕钉了进去。

    摇伦的闷哼声传出来,手部的神经比肩膀要更为敏感,几乎叫她下意识地睁开了赫眼——眼白处被黑色覆盖,布满猩红的血管,瞳仁则小又鲜红,看得飞坦简直想要把这双诡谲的眼睛给挖出来。

    “哈……这眼睛也顶的上窟卢塔族的火红眼了吧?”他捏着摇伦的下巴仔细端详,另一只手则扣弄着对方肩膀上那个由他造成的血洞——他可不想让她这么快地愈合。最好叫她感受到近乎永无休止般的钝痛,连同掌控她的所有痛觉神经和声带的颤动

    ——啊,真想把她吊在刑讯室里。

    飞坦的手指越发用力地抠挖她的血rou,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阻隔她的痉挛和逃离,甚至食指都挤进了温热的血rou里摸到这家伙的骨头。他几乎赞叹般地喘息了几声,融在摇伦的痛呼和尖叫里,随后飞坦完全地贴在了她的脸上,那对冰冷的金色眼珠一丝不苟地观察着她的痛苦,从表情到每一寸肌rou的细微抖动,他从床边抓起一根RC细胞抑制剂注射进她的身体里,于是对方抖得更加地厉害,连声音都发不出,瞪大的赫眼狂乱地抖动着,近几要流出血来。

    飞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接着他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眼皮牢牢固定住,靠近后伸出舌尖,随着那疾速收缩的红色瞳孔一样,把舌头抵在她的眼球上,且就像掌握了新玩具的孩童般不停地顶弄和扫荡着。

    摇伦发出“嗬嗬”的哽咽,为脆弱地方被掌控的不安,也为威胁性又近在咫尺的死神镰刀。她的手掌无力地动了动,却因被钉住而无法反抗。

    哦!好吧,接下来让我们恭喜她对于飞坦的依恋,即使被注射了RC细胞抑制剂也能压住本能乖乖任由对方的发泄。也许她自己是能够明白带给他的痛苦,更多的大概是出于愧疚心的考虑,但也无所谓他对她做些什么。

    摇伦的鳞赫终于从后腰放出,它们柔软而乖巧地缠绕上飞坦的后腰,后者对于这种行为没做过多的反抗,只是冷冽地瞥了它们一眼,似乎是发泄够了,然而下一秒就伸出那只在她血rou里不停搅和的手塞进她的嘴里。摇伦顺从地张开唇舌,任由飞坦的手指入侵她的口腔,连同她自己的碎rou一起进行吞咽,而后又被玩得一个干呕,眼泪又一次地涌出来。

    脆弱。飞坦不合时宜地想,明明拥有如此旺盛是生命恢复力,却弱到他此刻只要想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杀死。他感到更多的烦躁,燥意像某种被点燃的火星不断在他体内跳动,他厌烦却又食髓知味,只好一边用铁链勒过她的脖子一边草草地把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然后不管不顾地cao进去。

    他上下耸动着腰,女人、那个自称喰种的生物,无论她是被疼痛还是性爱所激发的快感,他抵住了她的脑袋,在又一个深顶里狠狠地把那个脑袋砸向了床头。血蔓延在床上,其实被单早就被弄得血迹斑斑了,飞坦插在她干涩紧致的甬道里,他拽着那条铁链把她拉起来,看她欲呕出血的模样,脑子不由自主地将她安排到了被刑讯者的位子,于是又胡乱地扯起她的头发,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把你的指甲给拔掉一桶作为日后收藏?我还没刑讯过再生力这么强的生物呢。”他思考片刻,话锋一转,“啊,让我玩得再开心点吧。”

    飞坦扯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五指开始用力,在她的身体上留下淤青和伤痕,他侧着刀,手臂很稳,在她的后背划起来,刀锋割开皮rou,注射了RC抑制剂的喰种又被他施以充满鲜血的刑讯,身体硬度还不足原先的四分之一。他用手指摸了摸她的后颈,摇伦温顺地像个草食动物,匍匐在流满血的床上任人宰割。

    他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划在她背上的是飞坦两个字。黑头发的青年停下动作,俯身凑近她耳边,只听见微不可察的呢喃。于是又抬起了刀,决定把这两个字连同她的血rou给一片片挖下去。

    摇伦的赫子原本还温顺地缠绕在他的手臂上,此刻只能因疼痛而发力,在他手上不断收紧又放松,挤压他的血管,手臂也留下红痕。飞坦一口咬在她的赫子上,鲜红色的鳞赫就瞬间紧绷起来,恶狠狠地抽过他的胸膛。飞坦在这种狭窄的地方到底还是没有躲开。他摸了一把胸膛上的血,那被抽得近几见了骨,随后抬起头就正看见摇伦那亮着红光的眼和一脸野兽般渴望进食的表情。他冷笑了一声,“想吃?”他扣住她尚未愈合的肩膀,提膝重重踢向她的腹部,把她踹到墙上去。

    “嗯……咕唔。”她的赫眼睁得过大,飞坦都要怀疑她把眼球给睁出来。不过这个恶心的女人依旧没有反抗什么,她的喉咙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血,然后终于忍不住地扑上来,张口就想咬下他一块rou来。飞坦狠勒了一下缠在她脖子上的铁链,卸下了她的下颚,把蘸着自己血的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搅了搅。摇伦很快就发出比她zuoai还要好听的欲求不满的呻吟,像狗一样脖子前倾,讨好又贪婪地舔起他的手。

    “呵。”飞坦停了动作,他自知内心被人容忍发泄的欲望已经得到了满足,态度也自然软了些。算了,他想,当做施舍给她的礼物好了。毕竟宠物也要给点小礼物才能足够听话。

    飞坦把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去,一手揽过她的脖子,让那尖利的一口牙齿贴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受着肩膀处尖锐的痛和随之而来的血rou分离,他漫不经心地把手指按在那能将人一击毙命的颈椎骨上,而摇伦的赫子则以占有者的姿态将他牢牢捆绑 。

    “你这家伙,”飞坦咬上她染上血液的嘴,“啊,让我失望的话会把你全身上下都做成刺身拼盘...那可是连死人都会开口说话的......”

    摇伦舔了舔他的唇角,脖颈的铁链贴上飞坦guntang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