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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常勇说:“买个西瓜回去吃吧。” “你想吃就买。” 陈莺便低头认真挑选。他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一举一动也像个羞涩的小家碧玉,文静乖巧得有些过于内向。村里的姑娘没一个像他这样,年纪稍大一些的更是大大咧咧,在长期农作和繁琐家务的连轴转动下早就被磨灭了少女的心性和外壳。因此陈莺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吸引目光的那一个,尽管他穿得和其他女孩都一样,可他柔嫩无暇的容貌,纤细的身体,静谧的姿态,以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顺从易碎的气质,都让他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很多人明里暗里看他。田嫂的丈夫是明着看的那个,他不仅看,还要笑呵呵地和陈莺打招呼,问这问那,身子一晃一晃的,一下离陈莺远,一下挨得近。陈常勇上班的时候,陈莺出门去买菜,十次有七八次要碰到他。陈莺躲不开,后来便也不怎么单独出门了,总是等着周末和陈常勇一起,田嫂的丈夫才收敛点。 田嫂站在旁边,看着陈莺选西瓜。她也挎着个菜篮子,站在摊边半天不走,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问:“莺莺,怎么还不打算和老陈要个孩子?” 陈莺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说:“暂时......还没有打算。” “哎呀,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怎么不计划一下呢。” 陈莺脸红起来。他垂下眼帘,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陈常勇开口:“想再等两年。” 田嫂一副比他们还急的样子:“等什么呀,趁年轻就该多要几个孩子,这样家里也热闹。” 陈常勇依旧只说:“不急。” 他态度温和沉默,油盐不进,田嫂反而说不出话来,再多说就显得太管闲事。她只得笑着与他们闲扯了几句,便转身走了。 陈莺挑了个不大的西瓜,依旧由陈常勇提着。两人没在市集上逛多久,便回去了。 这是陈莺嫁给陈常勇的第一个夏天。天气史无前例的热,太阳炙烤大地,河道水位都降下一半。两人穿过长长的河堤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陈常勇背后的汗衫已经被汗水打得透湿,陈莺的脸被晒得通红,连脖子都被晒红了,汗水黏在上面,黏住凌乱的发丝。 陈常勇把袋子放在桌上,打开电风扇,低头看了眼陈莺,把他拉到面前。 “晒伤了。”陈常勇仔细看过陈莺的脸颊和脖颈,陈莺的皮肤太嫩,又极少受过太阳线的照射,不过是在太阳下面晃了一圈,就红成这样。 陈莺喝着水,一只手牵着裙摆左右摆,给自己降温,“没事的,我没感觉。” 陈常勇去了后院,拿干净毛巾用冰凉的井水冲过,然后拿过来敷在陈莺的后颈上。陈莺便掀起长长的裙摆,露出被汗水打湿的白腿,坐在陈常勇的腿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小腿,表现出只有在家里才会露出的轻松娇俏的姿态,“爸爸,把西瓜切了吃吧。” “用井水冰一会儿再吃。” “好吧。” 他们坐在前屋,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头顶的吊扇呼啦呼啦地转。陈常勇替陈莺敷着脖子,任他在自己腿上动来动去。半晌,开口叫他:“莺莺。” 陈莺背对着他,微微仰头让吊扇的风吹到自己的脸,声音带着点温软的上扬:“嗯?” 陈常勇问他:“呆在村里是不是不自在。” 晃动的脚丫停了。陈莺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侧坐在他的腿上,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呀,怎么这么说。” 陈常勇沉默不语。陈莺便靠过来,软软地说:“和爸爸在一起就不会不自在,所以爸爸要多多陪我。” 可陈常勇很忙,他没法多多陪陈莺,甚至像这次陪着陈莺出门买东西,都被看到的人说是难得。陈常勇说的少做的多,此时也无法给轻易给陈莺一个承诺。陈莺不介意,抬手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没关系的,现在这样就很好,怎么总是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嘛。” 陈莺在陈常勇的嘴上留下一个柔软湿腻的吻,他的嘴上涂了夏天抹的浅色口红,是甜蜜温柔的葡萄口味,浅红的颜色蹭了一点到陈常勇的嘴边,葡萄的味道喂进了陈常勇的口里。他们坐在吱呀转的吊扇下细细接吻,陈莺坐在陈常勇的大腿上,脚尖够不着地,细白纤长的小腿有意无意蹭着陈常勇的腰侧,陈常勇握着他的大腿,手指稍稍一收,圈起来的大拇指就会碰到拇指。 他们浑身是汗。天太热了,陈莺的裙子后背已经浸成深色。他面颊微红地结束这个吻,手指还留恋地抚摸陈常勇的耳朵和下颚,“开心一点好不好,笑一笑。” 陈常勇看着陈莺,说:“没有不开心。” 他没笑,陈莺倒是笑起来。他亲昵地捏捏陈常勇的耳朵,好像觉得他的爸爸有点傻傻的,很可爱。陈常勇随他捏,一副温顺默然的模样,手上也不乱摸,只一动不动握着陈莺的腿。陈莺不说什么,不动一下,他就什么都不做。 陈莺玩够了,侧头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清亮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爸爸,想不想做呀。” 陈常勇早就硬了,在陈莺掀开裙子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他今天穿的是宽松透气的布料长裤,腿间很容易就被勃起的性器顶出一个可观的形状。可陈莺一直闹了这么一会儿,才娇俏地凑近问他想不想做。陈常勇垂着眼睛,身体有些僵,说,“现在还是白天。” “今天不是一整天都陪我吗?”陈莺手指下滑,掠过陈常勇的胸口和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衣服的下摆,“说话还算不算话啦。” “算话。” “那我就要爸爸在陪我的时候干我。”那双细嫩的手终于伸进汗湿的衣服,摸到里面坚实紧绷的肌rou,陈莺在大白天的蒸腾热气里发了情,湿润的红唇贴着陈常勇的脖颈舔吻不止,嘴里还燎着无形的yuhuo,一口一口搔痒似地把酥麻的气息吹到陈常勇身上,“爸爸身材真好,手臂也这么粗,腰上的肌rou好硬,难怪每次干我的时候都那么猛,把莺莺的骨头都快撞断了......” 陈常勇粗喘一口气,他的脖子被陈莺亲得通红,手臂连着手背爆出青筋,胯间的yinjing猛地挺得更高,几乎把裤子撑破,被顶起的布料顶端慢慢渗出一点深色的痕迹。 陈莺伸手过去,手指覆在被裤子束缚住的硬挺上,一下一下地打圈圈,多情含水的温润眼睛望着陈常勇,长卷的睫毛轻轻忽闪一下,抖下一片炙热的空气,“好不好呀,爸爸。” “好。”陈常勇终于倾身过来,嘴唇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上百年,急切不得章法地啃咬陈莺细腻的脖子,把陈莺的身体当作他救命的水源。没一会儿陈莺雪白的皮肤上就留下斑驳的痕迹,陈莺扬起下巴细细呻吟着,汗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