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校庆日的救赎 H [教室啪/站立抱cao/后入/难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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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车瑟瑟心事重重,仍然去找徐度一。明明疑虑因他而产生,可是他插在里面她就什么都不想了。 徐度一倒想解释,然而不清楚她误会到什么地步,加之小姑娘求欢求得那么厉害,葱白指尖扯着裤腰往里勾摸,求来了roubang扭腰催逼他大干快上。他无法,只好喂饱了再哄她开口。 车瑟瑟胆子不小,把她想到的所有都问了个遍。他感叹她想象力过人,不涉及机密的全数告诉了她。 是陆婪而非陆兰,称呼不女气也不十分亲近,取名缘由为陆定怀想要给男孩叫陆焚,妻子生下女儿索性“焚”字底下改了个“女”,用以警醒自身莫贪。电话开头男声确为陆婪的声音,家里把她正常养她偏要异装伪男音。……西装是省吃俭用,房子是房主低价卖出,手表是前局长送的。 小姑娘终于消停,一颗心落回肚子里,抱着他吧唧一口亲在脸上。 徐度一反不满足,坐在窗前,将她母亲做了原副局长祁沍十年多情妇的事实一并告知。 小姑娘想象的成人世界的残忍赤裸裸摊在她面前。车瑟瑟怔愣了,下巴尖尖都下意识往后缩,其实这在她意料之中,母亲总不归家,她怀疑过很多次的。 只是怀疑和证实之间的差距宛如两片大陆相撞深陷下的鸿沟。 她流了一行泪,“叔叔……谢谢你。”又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2021年。你mama和祁局好上那天,请整个第四部门的人奶茶,她也递给我一杯。我是第一回喝奶茶,失眠了一整晚。”他尽量客观地陈述。 “后来我想明白,她是为了你。”一缕阳光洒在徐度一逆光的脸上,照亮他的喉结,车瑟瑟泪止住了,柳叶眼圆睁。 那时局里竞争第二年明月区双语小学的一个入学名额,原定给郑室长的。后来落到车秘书头上,其中关窍无非车浔向赏识她的副局长解了裙带。 更何况—— “你mama跟我亲口承认,她和祁局长有过。”他说得很委婉,车浔那会儿可没他那么隐晦。 数月前徐度一当上局长没多久,车浔刚刚上任他的秘书,她在非工作时间穿低胸装被他敲打过一回,同他私下见面又换了JK。 菜还没上,透过玻璃圆桌能清晰看见她的深绿格裙以及淡rou色丝袜修饰过的大腿,他瞥到一眼就收回视线。 话说开了,他希望车浔不要给他带来风言风语,她和战启来与肖荣都未曾有染,然而桃色传闻满天飞流传至今。 车浔莞尔,一条腿抬起架到另一边大腿上将白rou压得微塌,“您大可放心。我和祁沍睡过觉,不代表我对您有想法。” 彼时尚未正式达成合作,他可以容忍她的嚣张放荡。但迄今为止,她要得太多,平白让徐度一惹一身腥,他也不介意让小姑娘见识她的母亲是什么人。 他从前把车瑟瑟和车浔全然分离,逐渐发觉做不到了。 转眼到了5月初,又是明月六中的校庆日。 偌大校园从cao场到校门通道都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不乏名流。 徐度一口罩眼镜戴着倒也不显突兀,兜兜转转一大圈才在一个义卖摊位找到他的小姑娘。她正和身边同学有说有笑地推销,喊得响了过后还会落下一连串羞涩的笑音。 如果他是她的同龄人,该会驻足买一件。他看见她后心思就没往正经地方去过:穿着校服短裙,不算方便,要小心。 车瑟瑟顾着摆弄地摊上的小物件,一时没认出他,直到手机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起。 他走在前面,她落几步隔两三个人在他身后缀着,一路到了无人的教学楼下,远离校庆的狂欢。 她终于走上前和他并肩而行。 车瑟瑟不问他要去哪,清楚年长男人希望找个地方zuoai或至少摸几下亲两把。他们已经三周没做了,她也很想。 明明路过那么多空教室和卫生间,他步履不停。直到高二五班门前,徐度一拉开虚掩的门迎她进来,轻轻锁上门。 门扇无可避免地发出声巨响。 环顾过四周,他已经不老实起来,抱着她的腰背亲吻,她轻巧打开齿列让他的舌探入,任他舔过上齿龈与软腭时身子抖了抖。小姑娘顺着他的步伐移动,被亲得唔唔地叫。 从前门门口亲到教室横着的另一端,终于吻够了。 徐度一开始观察座位,从尘封二十年的记忆里挖掘,最后找到了和他当年坐得最久的位置相对应的那套座椅。 座位排布和他那年不同,他那时是一组单桌一组双桌,换座位换到有同桌那组,他总会小小苦恼一段时日。 他走过去,动手抱起桌上高高的教科书堆,放在地上,不稳的书和物品摆在别人桌上,其他附近桌椅拉得远远。 车瑟瑟看着他做这一切,有点奇怪,教室里分明有别的书桌上空空的,他为什么非要搬空这张? 徐度一湿巾纸巾擦过一遍,不大桌面仍有涂卡铅笔印痕,她心情微妙地坐到桌上。 他撩开百褶裙裙摆,果真看到几乎和裙子一样长的黑色纱料包裹少女大腿。车瑟瑟不好意思地笑一下,“校服都是这样的。” 初中时她性别意识没有现在这样鲜明,男同学好奇穿裙子光腿贴椅子难不难受,她直接掀了块裙摆让他明白裙下的安全裤构造:跟短裤一样一丝不漏,比起穿了两层也没差了。 爱美的代价是热死。 她脱掉短裙,大腿上有层薄汗,随意丢到张空桌子上,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下面一片湿迹。徐度一不掩饰地欣赏那块,车瑟瑟只觉水液更多了。 “叔叔,别看了。”她声音毫无拒绝的意思,徐度一手指自上插进内裤抠了一下湿湿软软屄rou,抽出来一手粘水,擦在她掀开短袖的小腹上,干涸yin水包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扯下内裤边。 车瑟瑟配合着动作,内裤得以脱离,她赤裸屁股坐在昏暗教室夏天凉凉的桌面,抬起双腿只让臀尖碰着桌子,方便他插入。 他西装革履,抓着她垂下的乳白小腿给她支撑,慢慢磨着xue眼rou茎没入。沉沉涩涩地笑,“瑟瑟,等下别流太多水,弄湿桌子就不好了。” 小姑娘双眼圆睁,这是她叔叔能说出的话?谢天谢地她该去烧柱高香。 馋rou女xue欢迎着他。guitou捅开柔软湿艳的xue腔,紧接着的是往根部渐粗筋络突起的柱身,一点一点挤进撑成荔枝大小roudong的xue口。 他开始耸动腰臀,一下下打进去,xue内无数褶皱活泛起来欢快包夹他的yinjing。小姑娘调整姿势不让后xue按在桌面上,害怕沾到残余的铅笔渍瑟缩了一下白臀,夹得极紧。 徐度一还没如何,车瑟瑟下面小嘴结结实实吮到大roubang滋味,她啊一声惊叫起来。 “别喊。”他想万一有人会来。 她自知失口,用一贯的俏皮话来挡他变得不够温柔的语气,“那叔叔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她以为还能说什么话,忍了这么久终于能听到叔叔的yin词浪语。 结果—— 他一面狠插,一面说这是他读六中时待过最久的教室,她屁股底下是他坐过最久的座位。即使整栋楼翻修过物非人非。 徐度一掐着她的腰侧把她拉近她,好插得更深,yinnang一甩一甩地能碰到点红艳rou缝的边。 她顺着他的话想象二十一年前少年埋头学习的模样,电风扇摇摇欲坠…… “瑟瑟,我想把你填补回我的少年时。”他舔过她的下颔,直身说。 车瑟瑟的心漏跳了一拍,这句好像情话。 他胸腔里有什么满溢着,欲把她揉化了血rou融进他从前的种种苦涩。他真的很想,灰暗的少年时代有这样一个女孩相伴,他就不会……。 至于不会什么,不会无助,不会往死里学习,还是不会登顶权力之巅,徐度一目光深邃,望向桔色窗帘遮蔽的窗外,好似看见了旷远的天色,说不清楚。 她想到:在电扇覆盖范围之外的这个座位,郁热教室里他额上的汗珠滑下来,手上的笔杆却不停,胳膊黏在桌面上。 当然,此刻年长男人身下的jiba也不停。 而黏在桌面上的是她挨cao的屁股。 这两种印象几乎重合,区别只在教室里是阴凉的,车瑟瑟舒服得不知所以。 “叔叔深一点……磨磨里面……” 徐度一低笑,一听就知道小姑娘在犯迷糊。他和她的性器官尺寸不算太匹配,全插进去就成了每回的保留曲目,每每弄得她求饶。 他悍然地每次捅得更深,用不重但她无论如何反抗不了的力度凿动软xue,研磨湿热rou道逼少女的xue壁展开,到最深又退出重新磋磨希冀塞入更多。少女的xue就是这样被他一次次弄熟的。 车瑟瑟反应过来,耍起赖,“叔叔,不能进去那么长,你不是要找回那时的感觉吗?你十七岁的时候,你想想唧唧哪有那么长。” 倒教起他来了,徐度一失笑。他手掌挤着后臀在前面把性器全硬摁进去,赢得她抽气呻吟。又不着痕迹地退出一点,抓着她的手去摸。 小姑娘手指半天没找对地方,摸着自己张开的软韧xue口,脸颊飞红。 “我想了想,我十七大概这么长。”他面色和语调皆是正经。车瑟瑟好容易摸到他yinjing末端,离下腹顶多一厘米。 她愣住。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诶。男孩子十七是可能发育好的。叔叔都快三十八了,这也无从求证。 可车瑟瑟没有不年轻过,她觉得叔叔比同龄人有魅力多了,因此不大理解他回归少年的愿景。 她庆幸没在他的十七岁遇上他,不然这么长的话她才不会让同龄男孩cao进去,青春期男孩子有个洞就插,她会痛死的。不做的话,那她就享受不到这根roubang了。 “叔叔,十七这样会把我cao坏的……好棒啊,再动动。”他一手抓揉她的臀,从后把xue唇拉开又合拢,含着男根的xiaoxue水光潋滟颤动着咬,他在里面汹涌地左右地搅。 一会又吃不住了,力度放缓只能抽插大半根,小姑娘的女xue到底不是jiba套子。 徐度一托着她的臀腿,陡然站起来往前上方一送胯。 “啊……嗯……叔叔好深……”车瑟瑟头向后仰,薄红的唇和莹白齿列开着,溢出阵阵浪叫,鸽乳不知羞地贴在年长男人胸膛蹭。 以前就想抱着她cao,苦于工作劳累怕抱不稳,又怕小姑娘吃不消。现在她身体弯折在他怀里,重心落在徐度一的阳具上,他一下贯穿女xue深处,把两个子孙袋堵在xue外托到湿水。 车瑟瑟的臀好像被什么拽起猛烈地活动着,他险些抱不住。再去看小姑娘,已是满脸迷蒙,她闭起眼小幅度摇头,“去了……要xiele……被叔叔cao得不行了……” 他硬根牢牢怼进深处,抱着她往讲台走,没有刻意干她,走路间一滑一滑地深浅未知的进入让高潮中的小姑娘死死环锁住他的背和性器,水几乎要滴到地上。 几步路走得艰难。好在他来之前打过一次,故而不易射精。 徐度一前次中途就脱了黑西裤,此时裸着下身抽出来,露出高翘的水亮男根。他拿米白帆布袋里的纸巾和湿巾拾掇了讲台,让她躺在讲台上休息。 车瑟瑟全身燥热,把上衣拉到小奶子上面,曲腿平躺在冰凉讲台恢复体力,瘫软着问他:“叔叔,你还没好吗?” 失去了刺激,他的性器仍是硬的,只不过往下垂着。徐度一很不作假地温声,“还早。” 他今天为止没有一句虚言。包括十七岁的长度,他十三就长出胡须,成年以前yinjing就不怎么长长了。 她眼前一黑。并非晕倒,而是闭眼。 小姑娘是贪的,仗着年轻渴求更多更多的快感,但也担心她的承受能力和他的身体。 人到中年,有些事情不能这样吧。人不能,至少不会。 眼睛合住半分钟,车瑟瑟就坐起来穿鞋下了讲台,她怕自己睡过去。 她靠着讲台,主动抱住他,脱了他藏青的外套,这位是典型要风度不管温度,一年到头西装穿得齐整,冬天加衣夏天很少减衣。 车瑟瑟很少见到把西装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有时会看他的采访视频,听着他打官腔偷偷地湿掉。 她眉眼弯弯,捉着黏腻性器往自己下身顶戳,xue口俏生生夹着guitou让他再度完全勃起。 徐度一扶着讲台台面顶撞起来,下半身追着她深深没入女xue,她高估了身体听使唤的程度,软软地被撞到讲台下的电脑主机柜门上。 他把她拉回怀中,“磕疼了没有?”他想去拨弄一把柜门扶手试试硬度,结果把门推开了,一个动漫壳的学生手机插着充电,一看就是老师发现不了的位置。 车瑟瑟爬上讲台,跪趴着抬臀,臀缝里被干得还没合上的xue红红粉粉地露给他看,自己揉一把背,“不疼,叔叔从后面来吧。” “把小门关好,不要连累学长。”她轻轻地提醒。 徐度一按照原先歪扭的样子卡好柜门,上讲台感受了下承重不会压塌,“怎么就是学长了?” “粉色的手机壳,”车瑟瑟就在这里等着他,“当然是学长,正经女生谁用粉色呀。”偏头冲着他甜笑。 这表情谁顶得住,徐度一直接挺着rou柱重重干到进不去,捣得白臀下沉。 “啊……”小姑娘料到他会这样,还是忍不住叫出口,他浑身血流似乎都往下体涌,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 背景音始终不静,人声沸腾地从远处传来,夹杂着近处因今日艳阳高照而稀疏响起的蝉鸣,难免让他有点分心。 这些落到小姑娘耳朵里就是安神的白噪音,让她联想风吹过金黄麦浪。 她也知道捂着嘴她会更紧,就顺着他去了。后入加上无法说话,紧窒高热的xue腔死命咬着他大力cao干的性器,徐度一越动越快,顶得她膝盖在坚硬光滑讲台上一磕一磕,跪都跪不住。 他一手揽过她的腹部,给车瑟瑟借力点,小姑娘稳当了就使坏,故意随着他顶弄呜呜浪叫,叫得比不捂嘴还大声,时不时伸出舌尖舔他的手心。 徐度一手掌更用力了些,将她脸颊压得略微变形,下身没多少惩罚意味地保持着原来的频率深顶。她接着去用唇舌撩逗他的手,意外从指根尝到了遗留的自己的yin水。 比男精好吃一点,但情感上她还是喜欢吃叔叔的jingye。 用的是右手,最开始探进她内裤的手,几轮清理环境本该没有味道的。 真的跪不住了……车瑟瑟挣扎着扭臀,他却会错意亢奋地压制着进入不断蹭动他耻毛的艳屄,以为她女蒂痒到前面好心地给她揉,换来她腰肢更剧烈地扭动。 小姑娘的毛发早长出来了,此前剃过新生毛茬太扎人,遂作罢。 再这么下去该被叔叔玩高潮了,她干脆上半身整个趴到讲台上,才让他明白过她的意思。徐度一抱着她的背贴到自己上半身,道过歉换了姿势,坚定地继续插弄。 她小腹蓄积的热流一直在涌动,从会阴到脐下尽皆酥麻。车瑟瑟咬住下唇不作声地又泄身了一次。 小浪xue里边热乎乎的,汁水大量泌出时尤甚,连guitou都在循着暖意跳动,不像初次高潮那样吸夹有力,却瘫开一腔软rou迎奉肆虐性器。好像烂熟得cao成什么乱七八糟样子都无所谓,然而稍用点力刮xuerou就会缩成一团咬得死紧昭示她仍是少女。 徐度一给裹得闷哼,喉结一梗,怎么会不知道她到没到,关切,“瑟瑟,累了吗?” “刚刚我怕我会尖叫,才不出声的……”小姑娘拔顺额上碎发,丝毫不违心地说不累,极乐后的慵懒对饥渴太久的年轻rou体更多是一种平静。 男性惯常直线形上升的快感产生波折无疑是甜蜜折磨,徐度一此刻终于到了极限,yinjing涨大一圈卡在xue内,突然顿住了—— “叔叔?” 他从教室门的小窗看见了走廊上一个人头,是他高中时的老师。 徐度一示意她去看,车瑟瑟说:“没事,隔壁班的班主任,在这层办公室,快退休了,耳朵不好。” 很鬼使神差地,他放弃了能射出来的机会,几句话讲了个故事。 有个从小体能不太好的大学生,挂了一项体测没了奖学金,为一学期九千元的学费去做家教,凭借六中毕业生身份得到了教一个六中在读男孩的工作。 男孩读高一,患有抑郁症,不想因成绩被六中劝退,他用最大努力教导,男孩的分数也稳步提高。决定是否劝退的考试考砸后,他不忍男孩绝望,找到这位老师说情,希望她出面向校方提出要求因男孩的精神状况再给他一次机会。老师拒绝了,只说“你当时成绩也不好。” 劝退名单出来的那一天,男孩就在他们所处位置底下的楼层,看了半天窗户,没敢在学校跳,回家跳楼自杀了。男孩的父母不但结清了工资,他们竟然想感谢他对男孩的陪伴,硬要给他两万块钱,他没有收。 徐度一的语句不动人,车瑟瑟偎在他怀里也听懂了,“叔叔,那时候你多大?” “十九岁。”他语气很淡,近二十载春秋已过。 她想难怪他给她讲题时表现出过分的耐心。“叔叔,我听这个老师在借班上公开课时提过这件事,她现在很关注学生心理。都过去了,你没有错。” 他没想过能从她这里听到结局,徐度一本也不需要她安慰,下身紧紧相连,他将血筋毕露的阳具大力抽出,合着女xue的抽搐顶穿她,高潮后的女体缓了一会依然敏感度惊人,小姑娘抖着腿根和臀rou止不住呻吟。 八岁前,在惊月镇,他所见过的是贫穷、饥饿、暴力、性和死亡。他曾在几公里外免费学校下学时,躲在破屋后看上午说过话的同窗被两个高年级学生活活打死。也看到过相熟的大jiejie,初潮之后的第二个月就被父母拉着去卖卵子,那时他还不懂。 他幼年第一次看电视,不知谁家哪里,新闻里说桂仪从明月楼跳下来自杀。他才第一次模模糊糊悟到,死亡不单单针对他们这种人,死亡不只是像块垃圾破布那样躺在那里不动。 因此,在十九岁再次触到死亡的印象时,他好像又落进了阴沟里,仅此而已。 这件事此前徐度一没和任何人说过,和她提起早已放下。他正处壮年,而今身居高位,诸多威胁依然存在,他却站在了光芒最盛的地方令其弹指灰飞烟灭。 “叔叔好会干……坏掉了……又要xiele……”囊袋拍打臀瓣砰砰响,车瑟瑟内里每一寸都被圆硕guitou碾得酸软不已出水不止,无瑕顾及他这么久还没有射精的事实,扭动着坐进他屈起腿间,乳白足背胡乱伸出讲台外绷紧。 像春梦里不知疲倦的独裁者——会在射精时死死钳制住雌伏女体,不让她有一丝逃跑机会——的持久力。她无声地微笑。 徐度一从背后伸手到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小腹,若是还未高潮,这样揉会倒翻一池春水让小姑娘崩溃;如今车瑟瑟只感到腹下似有颗心缓缓跳动,被他的手掌抚慰格外安心。 他似乎揉上了瘾,一下一下搓弄平坦小肚子上的软rou,身下冲刺。 “再怎么摸肚肚,也摸不出形状来的,叔叔。”车瑟瑟软语。 徐度一拔出性器,将她的身体一抬高,温柔按着她肚皮浓精射进她腿间。 这是相处至今第一次体外射精。她痴迷内射,他何尝不喜欢,只在校园不便清理。 一看,两个人的膝盖都跪出未消印子,若非换了抱着背坐着的姿势怕是要青紫,几乎成了对贪欢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