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翻云覆雨（rou）

    “嗯……嗯……”室内烧得火烫的地龙与外面纷飞的大雪温度正相反，正好像如胶似漆眷侣的爱意般，烧得热烈。

    “锦元哥哥……”若荷勾着陆锦元的衣角，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护甲与衣带，不小心触碰到下面蓄势待发的温热，烫得手指一缩。

    陆锦元如刚才一般地亲吻，缓慢教会少女，该如何对待心爱之人。舌尖灵活勾勒着她的口腔，掠夺她唇中呼吸。

    手指轻解若荷胸间暗扣，裹胸也被拉扯下来。他轻缓吮吻少女盈盈的含苞待放，齿间摩擦着点点红樱。

    若荷第一次被吻到胸前，隐隐的刺激使得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些湿润，她难耐地夹着双腿，不想被看见。

    “哼……”察觉了少女的青涩反应，陆锦元哼声轻笑，吻着她侧脸，手去拨开她的双腿，指尖探入亵裤中抚摸着花蕊的入口。

    “要、唔……要摸那里吗？”若荷脸颊红得不成样子，对于陌生手指的侵入还有些抗拒，可那是陆锦元，她还是放松下来，双腿成了半张不张的状态。

    “害怕吗？”陆锦元手指止住动作，缓缓亲吻若荷的脸颊，轻柔地使她放松。

    “不怕。”若荷很坚定的有种感觉，天底下所有人要是都背叛自己，唯有一人绝对不会，那便是陆锦元。

    见状，陆锦元揉了揉若荷的脑袋，附身亲吻若荷的胸间雪白，探索的手指沉没得更加深入。

    他的中指带茧，指节宽阔且骨感鲜明，一没入便有强烈的阻力感。

    “哈……”若荷难耐地叫唤出声，“哥哥……”想要引起伏在自己胸间心上人的注意，她想被抚慰。

    陆锦元明白她，嘴唇贴上若荷的，胸前的樱粒改为用另一只手挑逗，它也逐渐成熟，挺立。

    若荷被亲吻时，心跳加快了些许，下面更加紧张地夹起陆锦元的手指。

    陆锦元感受到若荷的需要，在阻力更大时选择增加一根，一起搅弄少女的花xue。

    “哈啊……锦元哥哥……”若荷眼角有些舒服的泪水流出，双臂环在陆锦元的脖子上，感受到了陆锦元在用手指抽插起自己，若荷难忍地弓起背部，胸膛起伏得剧烈，喘息声延绵不绝。

    “哈、啊……嗯……”若荷咬着下唇，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不公平，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叫，陆锦元平常话就很少，在做这么羞耻事情的时候，竟连一句话都不说了，光让自己出丑。

    “叫出来，别咬坏了。”陆锦元抽插的手不停歇，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擦着若荷的嘴唇，温柔注视着她，缓缓亲吻。

    “哼嗯……就只有我……哈啊，在叫……”若荷抓着陆锦元的手臂，摸向自己的酥胸，“我也想让哥哥、舒服……”

    陆锦元似是被惊到，这姑娘天生一对桃花夺魂目，眸光流转，介于少女开苞时刻的羞俏与即将步入女人阶段的风韵融合得恰到好处，让陆锦元的男人兽性被勾了出来。

    他咽了咽口水，一改刚才的温柔，一双薄唇覆盖在少女的唇舌处吮吸碾压，双指抽出后摸着自己的热烈根茎，寻找花蕊，挺动腰身，紧实地开拓其中。

    “啊——好疼……”若荷偏头离开陆锦元的唇，虽然痛苦，可情欲早让叫声变了味道，细软的粘腻叫喊更增添了床笫间欢好的趣味。

    “马上就不疼了，辛苦小殿下忍忍。”陆锦元暂停了开拓，他此刻喘息的频率并不亚于若荷，他很想动。

    可若荷没有适应，他便逼迫自己忍耐。

    若荷看得出他辛苦，手掌抚摸他英挺深邃的脸颊，“哥哥动吧，没关系……”虽然疼，可心中泛着丝丝甜蜜，她的第一次，终归是锦元哥哥的，别人抢也抢不去。

    “嗯……”陆锦元再次亲上若荷，用以让若荷忘却疼痛，下身缓慢开拓起来，一下一下，动作愈来愈烈，一下更比一下难耐。被初次开拓的xiaoxue异常紧致，汁水润滑得也恰到好处，似乎有吸引力，抽着那紫红色根茎往更深层开拓。

    “哈～哈……啊、啊啊……哈啊……”若荷起初疼痛难忍，抓紧了陆锦元后背的衣服，可随着他开拓得越来越剧烈和迅速，若荷似乎感受到了隐秘的快感。每次抽出，陆锦元都牟足了劲再次挺入，不知停息。好似隐忍多年的满腔爱意终于在这一刻能够发泄，能够无声地诉说与她听。

    “哈……啊……啊……”若荷的叫声间隔越来越长，陆锦元在xiaoxue中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临界点一触即发，陆锦元强迫自己将东西抽出来，不能将精华于她体内迸发。

    “锦元哥哥……？”若荷还在喘息着，不知过了多久，床帏已经被二人晃荡得跑了形状。若荷脑子晕乎乎的，xiaoxue已经习惯了有他的轮廓，一下子空虚还有些难耐。

    陆锦元看着她的样子，用手快速动作着，紧紧皱着眉毛，喘息着喷薄而出。

    有些乳白液体迸溅到若荷的唇边，若荷迷蒙着眼睛，恹恹地用舌尖舔舐起来。

    “哥哥东西的味道……不怎么好。”尝了尝，没有吐出来，而是边吞下去，边恶作剧地笑起来。

    “小殿下……”陆锦元脑中绷着的弦一瞬间断掉，他撑开若荷两条修长的大腿顶在她身上，再次没入进去，不断地往深处挺弄，不知疲惫。

    若荷依偎在温暖的胸膛中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是被窗外的炮仗声吵醒的。睁眼看着窗外，已经掌了灯笼。

    陆锦元还在睡着，若荷带着笑意用手撑着脸蛋看他的睡颜。

    眉毛修长宽阔，睫毛浓密粗黑，鼻梁高耸入云，唇单薄而锋利，身材孔武有力，连那家伙什都……

    我的锦元哥哥，就只是我的。

    若荷看着陆锦元满心欢喜，不顾人还在睡着，连着亲了好几下。

    陆锦元感觉到唇边触感，缓缓睁眼，“小殿下醒了？”他笑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若荷摇摇头，“做得太久了，天都黑了，不过我隐　约记得，你抱我去清池洗了澡？”

    陆锦元点头，“嗯。”看了看窗外，估摸着时辰，“除夕宴已经开始了吧？各国使节都来朝拜，小殿下也要抓紧时间准备才好。”

    若荷笑着，“不急，有阿兄替我打掩护呢。再说了，今夜没有宵禁，父皇不会管我的。”

    陆锦元见若荷嘴唇一张一合地尤为可爱，忍不住倾上身去吻了吻，然后才道，“还是打个照面去吧，然后我带小殿下出宫逛灯会。”

    若荷看了看他，笑意莹然，缩在他的胸膛里抱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你会通心术？”

    “不会。但能通小殿下的。”陆锦元很难得地、无师自通说了句若荷爱听的情话。

    麟德殿内灯火交相辉映，各国使节来访，场面热闹非凡。西域进贡的胡姬跳着胡旋舞，琵琶羌笛等罕见的西域乐器齐声奏起，响彻天际。

    今夜是个不眠夜。

    若荷梳洗打扮过后自不起眼的宫殿角落进入后落座，与若昱眼神对视，后者似乎想说教一番，被若荷吐着舌头打发过去。

    陆锦元带着佩剑等在殿外。

    “昭明公主。”肤色深棕，满头细密小辫子的高个英俊男子见若荷坐到座位上去，忙拿着酒杯去她旁边。

    他cao着一口娴熟地道的中原官话，彬彬有礼地向中原公主鞠躬，“我乃柔然可汗，郁久闾阿那環。”

    若荷抬眼看着这个近乎比自己年长十多岁的陌生男人，从座位上起身，福身回了个礼，“可汗大人有礼了。”若荷看向宴会席上正中央的父皇，见父皇亦打量着可汗看，不知此人是何目的。

    “敢问公主是否有心仪之人？”阿那環赤诚的目光直白地凝视着若荷。

    “哦！可汗好样的！”下面不免有外国使臣民风开放，正在给求爱的柔然可汗加油打气。

    “本宫……”若荷想着门外那人，低下头，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端坐麟德殿正中央的那位。

    宣武帝正襟危坐，向柔然可汗摆了摆手，“未想，至今未婚的可汗竟看上朕的小女儿，本是一桩喜事，但……”宣武帝眼神有力地安抚着焦急的若荷，“但朕膝下仅此一女，不仅是朕，太后与皇后都对她宠爱有加，万万离不得皇城。可汗有心结亲的话，朕再替你另觅她人，你可同意？”

    阿那環见若荷与中原皇帝都呈现拒绝姿态，柔然部族的性格也随性洒脱，不强人所难，遂道，“不必了。如若不是昭明公主，本汗宁终生不娶。”

    临转身走前，他又悄声对若荷道，“我会一直等你，无论你何时来，我都欢迎。”

    若荷对他尴尬笑笑，不知可汗是何时看上自己的，但对于自己，他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不知是不是那边部族的风俗，对中原女子来说，着实唐突了些。

    经了这一遭，若荷偷溜是不可能了，只得等到宴会结束，才拜别父皇母后与众位宾客，与陆锦元悄声从麟德殿后门出宫。

    “柔然……不得不防。”待宫殿宾客走光，宣武帝站起身，望着刚才阿那環所在的位置，若有所思。

    “父皇是觉得，他目中无人，不把景安当作天朝上国？”若昱与宣武帝一脉相承，立刻意会了他的想法。若昱忖度，其实不止如此，最开始当他绕过父皇直接去找若荷的时候，父皇就已经不满了。

    “孺子可教。”宣武帝背着手，背部挺直地下了台阶，“对了，那个陆锦元，你防着些，别让你meimei离他太近。”

    “是，父皇放心。”若昱早就察觉，陆锦元脑中有些自己看不透的心思，这下父皇也挑明了怀疑他，说明现下已掌握了些什么证据。

    陆锦元给若荷带了套素净的小厮衣装，出宫时给她换上。牵着若荷往最热闹的街市走去。

    若荷乖乖跟在他身边，时不时偏头偷瞧他一下。

    陆锦元看着路，目不斜视，却能感觉到若荷看向自己的目光。

    “怎么了？”陆锦元看着她，还没从刚刚的思考中抽离。

    “那个可汗，你认识吗？”若荷几乎看不见心上人脸上吃醋的表情后，试探着问询。

    “认得。柔然的可汗。”陆锦元简短地回答过后，没再有过多的解释了。

    “锦元哥哥，不怕我被那可汗抢了去吗？”若荷瞧他一脸安如泰山的模样，有些急切地拉着他的手面对他。

    陆锦元见状，意识到了什么，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不会的，柔然太远，圣上不会让小殿下嫁过去的。”

    不过，正因为很远，也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陆锦元思忖着。

    “锦元哥哥！你今天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若荷见他似乎不珍惜与自己相处的时间，老是走神，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如果我喜欢上那个可汗了，偏要跟他去大漠，你会怎么办？”

    “我……”陆锦元这些年一直在思考自己二人的出路，当下若荷竟一语道破了能够安然存活的办法。

    他释然笑了，珍重又怜爱地抚摸若荷的脸颊。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小殿下过得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若荷看着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他竟觉得自己嫁给别人也没关系，心中委屈至极。甩开陆锦元的手，一个人往人群中跑去。

    “小殿下！”陆锦元见她跑走，怕她走丢，连忙跟在她身后，即使人群拥挤，他也用力推攘，不肯让若荷离开自己的视线。

    若荷最后跑累了，来到装点得灯火通明的护城河岸旁蹲下，越想越委屈。

    她知道陆锦元能跟上来，头也没回道，“我是不可能嫁给他的，死也要跟着你、赖上你，一辈子也别想把我推开！”

    陆锦元看着委屈得缩成一团的小公主，想把她放在心尖上呵护，再不能让她受委屈了。

    他走上前把若荷环入怀中，“好。是属下说错话了，属下给小殿下道歉。”他捧着若荷的脸亲了亲，“我也会守护小殿下一辈子的，即使……”即使自己不在了。

    “即使什么？”若荷受了他的吻，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些。

    陆锦元笑着，刮了刮小公主的鼻尖，“即使小殿下不要我了。”

    “哼……”若荷觉得，自己看似是上位者，可以无尽地命令陆锦元，可到底是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不会害自己。

    “肚子饿了，想吃葫芦鸡。”想不通的事情，若荷也懒得去计较，拉着陆锦元的手，叫他带自己去吃好吃的。

    “好。”陆锦元轻笑。

    “殿下，今日喝了许多的酒，还是……喝些醒酒汤才好。”凌宣之端着汤碗，被酒劲上头、脸面潮红的若昱推到墙角，退无可退。

    “你喂我。”若昱笑吟吟的，其实自己根本没醉，只是借着机会耍耍酒疯罢了。

    凌宣之见若昱凑得极近，眼神羞涩闪躲着，拿着汤匙凑到若昱唇边。

    “不要这个。”若昱抓着汤匙，一把撇到地上，看着凌宣之窘迫的脸，觉得可口。

    “殿下……”凌宣之知他在捉弄自己，许是若昱老早就发觉自己的心意，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拿嘴喂我，快点。”若昱见他个死脑筋不懂开窍，用命令的语气提点一番，这人明明喜欢自己，又计较那么多作甚？自己就摆在这让他啃，他都呆愣得不动作。

    凌宣之瞧他捉弄的笑，心中有些小小不满，可又不舍得拒绝，许是没有下次机会了，于是拙劣地装作被逼无奈，含了一口醒酒汤，对着若昱的唇边输送进去。

    末了，他迅速抽离，手背擦拭着嘴角，脸比那醉酒之人都要红。

    “哈……”若昱轻笑着将他细腰一把搂过来，“子吟怎么也醉了？”不顾那险些洒在自己身上的醒酒汤，觉着碍事便拿过来一口灌下。对着凌宣之的唇，用舌尖递送着输入进他的口腔。

    “唔……”凌宣之被他炽热湿滑的舌头吻得头脑发晕，腿也险些站不直，好在若昱环着他的腰，让他能靠在若昱怀中站直。

    “嗯……嗯…殿、嗯……殿下！”凌宣之被若昱亲了一会后，手将人轻推开，喘息着雾眼迷蒙地拒绝。

    “怎么？这回装成正人君子了？又不是你在我睡前偷吻我的时候了？”若昱忍了许久，终于可以将这事拿出来嘲笑一番了。

    “您……您醒着？”凌宣之每次都轻唤一遍若昱的字，确认他不会醒才吻上的，可从不曾想，这人都是在装睡，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若昱凑近了他，勾着他下巴，轻吻了下他的唇角，“这么亲的，你不会想抵赖吧？”

    “子吟……子吟知道错了，求殿下责罚。”凌宣之知道自己大逆不道，死在他的责罚下，也心甘情愿了。

    “好。那我就罚你……”若昱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道“以后只准叫我的字。”

    “殿……”凌宣之不敢再叫，他那双小鹿似的眼睛清澈地看着若昱，想寻找自己暗恋多年之人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心。

    “叫错了掌嘴。”若昱用嘴唇“掌”了下凌宣之的嘴。

    “儒桀……您别再捉弄人了，子吟宁愿受尽责罚。”凌宣之认为一切以利益为重的太子殿下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上自己籍籍无名的伴读，也许被驱逐出宫，也好过从此成为人人瞧不起的太子娈童。

    若昱喜欢他，可从没承认过自己喜欢，他想逼他先说。

    听闻这话，若昱眉毛直竖，“你觉得我在捉弄你？”

    凌宣之道：“是。”他不想自己毫无保留的喜欢被若昱这般践踏，密友也好，伴读也罢，只要有个合适的身份在他身旁一辈子，看他娶妻生子，自己也绝无怨言。

    可偏不能忍受若昱对他这般轻浮。

    “凌宣之，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若昱抓着凌宣之的手腕，放在自己心口，“你……看不出来吗？”他试探着询问，想听凌宣之道“我也喜欢你”。

    凌宣之摸着若昱的胸口，肌rou紧实有力，比自己的少年体型更加接近一个成熟男人，又有了些许自卑。

    自己连成为男人站在他身边都还不够格。

    若昱本意是想让他摸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看他rou眼可见地失落起来，便道“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怎么……罢了罢了。”若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准备着告白的说辞。太子殿下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面前这人失落伤心。

    “凌宣之，你听好了，我只说这一回。”

    凌宣之偏头，眼神无辜地看着他，等他下达最后通牒。

    “我心悦你。”若昱还是说了，觉得这么做非常丢脸，可眼看着听闻这话反应过来后慌张得红了脸的凌宣之，又感觉极为值得。

    “儒桀……我刚刚，好像幻听了……”凌宣之眼神迷蒙又清纯，抓着若昱胸口的锦缎布料，期许地看着他。

    若昱无奈，这辈子算是被这小坏蛋拿捏了。

    若昱到他耳边轻语了一阵，湿气打在凌宣之的耳廓上。

    凌宣之听后，脸上浮现起红晕，缓缓露出微笑。

    若昱见他笑，也笑起来，揉了揉他的脸，“这回不是幻听了？那你……是不是也该说点什么？”

    凌宣之笑意斐然，回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

    若昱还在等，可凌宣之客套之后便没了下文。

    “没了？”

    “没了。”凌宣之对着他笑得灿烂，原来自己不用这般卑微地喜欢，面前这人会把自己捧在心尖上。

    若昱深吸了一口气，拿他没办法，无论怎么责罚，最后心疼的都是自己。

    凌宣之也猜到了。

    “你可真是本宫的左膀右臂，聪明得连本宫也一起算计了。”若昱说得咬牙切齿，语气却不怎么重。

    “殿下想听子吟直抒胸臆，说就是了，子吟一定满足，干嘛弄这些弯弯绕绕的，拉不下脸来？”

    “我……”若昱的确拉不下脸，却也跟个小姑娘似的想听他说些情话。

    “那你说说看。你都怎么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