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久别重逢(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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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微服出访,凌宣之众人隐姓埋名租了艘豪华商用船只,在外以兄妹三人相称。 “事先说好,是因为符棠也去了姑苏我才答应跟你们一起的。”张滨看着凌宣之尤为不顺眼。自称不屑于与朝官同流合污。 若荷唇边含笑,起手斟了杯茶给张滨,“知道了。” “大哥喝我这杯,荷儿还是不太喜欢这姑苏碧螺春。” 凌宣之摇头,“回去可就喝不到了。”还是就着若荷的手,饮了一杯下肚。 张滨觉得碍眼极了,“出去透风。” 凌宣之见张滨出去,笑意渐深,“meimei觉得,你二哥如何?” 若荷愣了下,没想过凌宣之会这样发问,低头重新给自己冲泡了杯葛根花茶,轻抿了口,淡然道, “二哥是个不错的人,能嫁给他的姑娘是顶有福气的女子。” 凌宣之摇了摇头,“有些事,该放下的时候,就要放下。” “我明白,只是不想耽误其他人罢了。”虽是这么说着,可若荷依然觉得如果自己记不清那人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无异于背叛。 “大哥呢?不再找一找其他中意的人了吗?或者说,原谅他?” 凌宣之笑了笑,“再说吧。或许回去之后,万岁爷兴致使然,给大哥赐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哥哥,若是觉得难受了,与meimei诉说一番亦可。”若荷见凌宣之口气轻松,可心里未必这般觉得。 凌宣之揉了揉若荷的脑袋,“傻姑娘,哥哥什么时候需要你担心过了。” 姑苏。清舍别庄。 谢淑惠将背肌伤口沟壑纵横的丈夫纱布取下,上了药后重新绑好,满是心疼道,“殿下非要来这么个破地方微服,偏生受了伤,妾身好是心疼。” 若昱闭着眼,任凭谢淑惠哭哭啼啼,“上完药就出去。”似乎侧妃心疼的人不是自己般冷漠。 谢淑惠敢怒不敢言,只能神色复杂地应答着离开。 等若昱忍着伤痛将常服一件件穿好后,从怀里掏出父皇准许的奏折,嘴角才缓慢地咧开一个弧度。 他要来了。 “严广,凌大人何时到驿馆?”若昱威严开口询问门外的卫率。 “回殿下,估摸申时三刻。” “通知下面的人,让他别住驿馆,住进别庄吧。对了,让侧妃带孩子搬出去住。”此趟微服本不想带着谢淑惠的,奈何忍受不了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把她带来了。现在想想,早知道凌宣之答应过来,就不该把她带着。 “是。不过殿下,公主也一起住进来吗?”严广发问。 “什么?若荷也跟来了?”若昱眉间紧皱,形成了个“川”字。凌宣之怎么把她也带上了,这是诚心准备气自己呢。 若昱被气笑了,“若荷就不必了,给她安排间酒楼住着,跟她嫂子住一块,也好有个照应。” “是,殿下。” 下了船,张滨看那二人一路有说有笑,自己插不进话去,脸黑了一路。 “凌大人,太子有请。”严广握着剑骑马一阵疾奔赶到港口,只为在凌宣之还没下榻之前将他请进别庄。 “严大人,可否容在下换身衣服再去面见殿下,毕竟一路上舟车劳顿形色疲乏。”凌宣之当然知道若昱急着见自己,自己偏生要让他心焦。 张滨道:“凌大人,许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十万火急,不然也不会这般急匆匆地找您,还是快去得好。”终于有个理由能赶走这碍眼的家伙了。 凌宣之见自己在这边倒是打扰到二人了,一路上也 逗他逗够了,便笑道,“那就顺了世子的意,劳严大人带路了。” “凌大人请。”严广上了另一匹快马,一刻也不耽误地带着凌宣之匆匆往回赶。 张滨跟若荷来到太子安排的酒楼处,憋了满腔的气终于舒坦起来。 轮换到若荷开始担忧了。 “怎么,一刻见不到情郎就开始想了?”张滨嘴欠道。 “这倒不是,只是阿兄安排我们住酒楼也罢,怎么嫂子也跟出来了,我怕我那‘情郎’有‘危险’。” 张滨亲耳听到她承认“情郎”,一股子火气直往颅顶冲,拉着她的手腕往房间里进,狠狠关上门。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麻烦昭明公主放了我。你放我,之前那次,就既往不咎。”张滨往房中凳子上一坐,胸腔里醋海翻涌。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就只觉着生气,非要说一说反话,让她也不痛快才行。 若荷望着张滨,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地突如其来。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想想也是,世子没必要被自己牵绊住。 “好。我答应你,回去我就同父皇禀明。”若荷笑了,“世子帮助我修玉的恩情若荷没齿难忘,这次带世子来姑苏,也是想着能由我与符府相商,让世子和符棠小姐结亲。” “你……”张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站起身直视若荷,“你认真的?” “绝无戏言。”若荷眸光中暗含了某种真挚的情绪。 虽然相交短暂,但我希望你幸福。 张滨不想听到这种回答,只希望她知错,好好改正,自己还会像之前一样,答应她去打猎、修玉。 他希望她说,“别走。” “既然如此,我和符棠结亲的那天,一定请公主殿下过来喝喜酒。”张滨牙咬得很紧,双臂环在身前,给若荷鞠躬行了个大礼,依旧不肯落于下风。 若荷望着他,眼中含着种化不开的情绪,是张滨看不懂的。“好,多谢世子。”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不如,明日就去吧?”张滨如此提议道,只希望她能快点拒绝。 若荷眉梢一抬,轻而又轻地吐出一句,“这般急切吗?” 张滨应道,“明年她及笄我弱冠,时机正好。再说,符棠知书达理温柔可爱,提亲的人有很多,说不定符老爷就答应了呢。” 若荷沉思良久,最终还是答道,“好。本宫这就去下拜帖。”许是觉得此后张滨就是陌生人,对他不再自称“我”。 张滨握着拳倒退了两步。很好,很好,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为什么,又一点都不痛快呢。 半个时辰后,凌宣之到了清舍别庄。一路往来,家家户户灯火微然。天还未全黑,别庄却早已灯火通明。 “朱门酒rou臭,殿下不知勤俭为何物吗?”凌宣之见负手而立于门口迎接自己的明黄色身影,还是释然地笑了。 “子吟批评得是,”若昱也跟着笑了,伸手牵着凌宣之的手腕往深院中去,“这就熄灯。” “嗯……你别……”若昱等不及将凌宣之抱回床上,将人压在门口亲吻,许久没见,凌宣之身上的松柏香气倒是未变。 “子吟,我想你了。”若昱用拇指腹摩挲凌宣之的侧脸,眼含深情,重新将他拥入怀中亲吻,远比若荷的吻更加厚重而热烈。 “殿下。”凌宣之指尖推着若昱的胸膛,分离二人,“您是有侧室妻儿的人了,注意分寸。” “嘶……”若昱捂着胸口,表情极为痛苦着转移话题,一早便准备好对付他了。 凌宣之讶然,立刻担忧道,“你受伤了?” 若昱换上个让他别担心的笑容,假装从容,“不碍事。”这伤本就是他故意受的,要的就是让他在这种时刻心软。 “真不知怎么说你好。”说完,又被若昱激烈地压在门板上亲吻。 这回,凌宣之被若昱的吻浸透得没有挣扎的气力,思念忽然深入骨髓。 “儒桀……”他抱着他,从未想过相见后会这般难以忍耐,已经无法思考被他支走侧室妻儿的处境,此刻只想与他悱恻缠绵。 “嗯……轻点咬。”若昱宣示主权,在凌宣之脖子上不断啃噬。他的脖子白皙嫩滑,容易留下红色印记。 “若荷会咬这里吗?”每啃咬一下,若昱都停下问询。 “不会。”凌宣之脾气也好,由着他惯着他,让他更进一步欺负。 “这里呢?”亲吻到了胸膛上的两点红樱,若昱依旧不依不挠。 “殿下。”凌宣之轻笑着嘲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做这事时喜欢打探别人行房习惯的。” “……”若昱轻蹙起眉时,与若荷长相三分相似,“好,不问了。”褪去凌宣之的亵裤,点了些香膏往他菊xue中扩张。 “子吟,这回不会疼的。”若昱笑吟吟道。 “姑且信你一次。”凌宣之感受着若昱的手指,其实上次并不只有疼痛,却由于实在拉不下脸面,没有承认。 “嗯……”随着身下人的一声闷哼,若昱顺利进入了,怕心上人再难受,没有直接就动,而是若昱难耐地亲吻起凌宣之来。 凌宣之见他已经尽力而为,当朝太子哪学过床上伺候人,于是无奈叹息,“我来吧。” 一个转身,凌宣之骑跨在若昱身上。将浅色棕发披散下来,荧绿的眸子在黑夜中也璀璨不减,就这么盯着若昱,上下晃动腰肢,本还清朗的儒雅书生瞬间变为魅惑人心的极品妖物。 “啊……嗯……”臀xue的吞入太过艰难,凌宣之扶在若昱身上喘气,“殿下物什实在可观,子吟要吞不下……哈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叫声,若昱单手把着单薄的腰肢向下一拉,配合胯部向上顶弄,整根东西没入其中。 “子吟,子吟……”若昱再也忍不住了,他怀疑凌宣之在故意勾引自己,好在自己暴走之后抓住自己的把柄,向父皇参上一道,可此刻头脑混沌,再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他急速挺动,每一次用力都狠狠攻击凌宣之的xue中软肋,让他叫喊得一声高过一声。 凌宣之被淹没进快感的浪潮,红着眼尾亲吻若昱,臀xue迎合若昱的动作,水声yin靡。 “儒桀,我要去了……”自己的东西guntang如烙铁,硬得一碰就能冒出汁水来,这在和若荷的房事中是没有过的,只有自己知道。 “去吧,我们一起,我也……啊——”若昱一边撸动凌宣之的花茎,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两人一起,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事后,凌宣之靠在若昱怀中,“伤得严重吗?”摸着他胸口,却觉得一片光滑。 “还好。”若昱抱得美人归后却已然忘了刚刚的假装。 “嗯?”凌宣之伸手在黑暗中摸索,“不是伤到了后背吗,怎么刚刚捂着胸口?” 若昱后知后觉,捉过凌宣之的一只手亲吻,“是心疼,子吟竟想着推开我。” “活该你受伤。”凌宣之嗔怨道,与若昱默契地看着彼此,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