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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响指。 “那么你以后就叫樱花了。” 富荣:? 富荣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无论是富江、富荣、富锦、富仁、富治, 都是以“富”字开头的。这个家伙!凭什么叫“樱花”! 虽然樱花真的很难听, 但是、但是! 富荣感到自己无惨集团南波湾的地位受到了动摇。 获得了新的名字与新的生命的樱花眨了眨眼睛。 无惨没有接受小女孩的视线, 只是兀自吩咐道。 “你,去花街,和小梅呆在一起。” 这一次仇恨见面, 无惨算是摸清了鬼舞辻就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傻子,但是这个傻子居然还是拿到了鸣女这个王牌辅助。 想到这个无惨就气得牙痒痒。 凭什么啊!我都有大预言家了为什么鸣女还不是我碗里的rou! 无惨抑郁了。 无惨自闭了。 无惨要哭了。 然而在无惨要开始抑郁的时候, 他发现另外一只鬼提前进入了深度抑郁。 ——缘一。 无惨总有一种感觉,自己有的时候就像是在养儿子。 eemmm什么时候能进化成老婆鸭? (和哥哥兵刃相接一定很痛苦吧。) 无惨考虑道。 于是他蹲下来, 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 感情这种东西,会在每一天之中沉淀。 自从那一天见到了那一支美丽的神乐舞以后,“想要见她”的这个想法日益强烈。 但是无论去何处寻找, 都无法找到对方的住处。就连人家那纤细的背影也无法再窥见一眼。 每一日每一日都沉浸在那精妙的舞蹈之中的灶门炭十郎,在不知不觉之中,他的思绪进入到了一个难以描述的玄妙境界之中。 玄妙, 是指接近“非人”的程度。 在花费了大量时间去摸索祖传的那支神乐舞的时候,炭十郎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外表不可分辨的变化。 原本与常人无异的双眼,突然之间能够穿透物质的表面, 看到内里了。 这一年炭十郎与葵枝刚刚结为了夫妇。 于是在某一天醒来的时候,原本是想要注视妻子的炭十郎,看见了奇怪的东西。 骨、rou。 这些原本被皮肤藏的好好的东西,全数暴露在他的双眼之中。 炭十郎一阵头疼,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然而不止葵枝,就连身旁的闭合着的小抽屉里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以某种线条勾勒而成的形状——也显露无疑。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根本无法明白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但是很快地,就有人来解答这个问题了。 回答炭十郎疑惑的人叫做“鲤川无哉”,便是上次见着的那位化作怪物的红发巫女的……丈夫。 这个男人的妻子是可怕的怪物。 那一天,在见到对方的丑态之时,炭十郎不禁想起了年幼时阿妈说过的“鬼的传说”。 那一天,鲤川无哉是带着那只在雪天里暴露出恐怖面貌的恶鬼一起来的。可是巫女没有鬼化之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之意。 炭十郎有些小心地询问了对方的来意,然后他便惊讶地发现,原来对方也与“火之神神乐舞”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由于无惨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成功的传教头子,所以这一次他也很快得到了炭十郎的信任。 然后无惨惊奇地发现,灶门炭十郎——未来差点用日之呼吸把他大卸八块的的灶门炭治郎的父亲,居然也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 对方居然能够凭借自己对本事开通通透境界。 (原来他脑门上也有天生的斑纹啊。) 观察着炭十郎的无惨,发现了这个重点。 历史上第一个拥有通透能力的人,继国缘一,便是生来脸上就有着怪模怪样的恐怖花纹的。 其实无惨以为这世界上出了这样一个怪物已经够恐怖了,哪想到这里还有一个。 嗐,黑死牟听了还不得酸死。 柠檬柠檬恰柠檬。 谁让他追求了那么久的东西、好不容易才将其保持永恒的东西,会随随便便出现在一个山野村夫身上呢? 无惨深深地喟叹。 炭十郎眼中,鲤川无哉的深色一顿,变得异常微妙了起来。 那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好像、就好像……欣慰。 是的,欣慰。 鲤川无哉沉声,声音若穿过山涧的流水。 宁静。 让人从烦躁里脱出,一脚踏入那寂静之中。 “炭十郎,你是被上天选中的人。” 天选之人不过如此。 “为何要这么说?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卖炭翁。” “鲤川无哉”的眼中乍现一丝无奈与哀愁。 “其实这也并非什么大事,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无惨之前那番话可是吊足了炭十郎的胃口。 “请告知我吧。” 无惨等的就是这个。 于是他将人与鬼的故事、灶门家与继国缘一点故事一一叙述而来。 当然了,他是不可能如何讲的,其间必然掺杂着一些模模糊糊的、对他有利的东西。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所生活的世界里居然潜藏着这么可怕的生物(鬼),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片大地上有一群人为了复仇、为了保护其他的人而自行组织起了一个组织(鬼杀队)。 炭十郎稍微有点惊讶过头了。 “但是为什么要说我是天选之人?”炭十郎仍持有疑惑。 “只因为你借助自己对力量开辟了通透。几百年前,战国时代,鬼杀队的柱们经过了继国缘一的指点才拥有了通透视力,但是他们之中没有一个学得会日之呼吸。” “可是我是从火之神神乐舞中得到的灵感……难道说——!” 无惨点头。 “是的,火之神神乐舞就是日之呼吸。你们一家,将这个呼吸好好地传递下来了啊。将近四百年了……太感谢你们了。” 这个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了非常落寞的表情。 “对鬼、甚至是制造了一切鬼的罪魁祸首——鬼舞辻来说,日之呼吸也是致命的。虽然如今流传于世的呼吸法多种多样,但说到底,它们都不过是日之呼吸的衍生法罢了。能够对那家伙造成致命一击的,唯有日之呼吸而已。” ——可是这个呼吸法已经没有人会学了。 话题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鲤川无哉无所谓地笑笑,“能够将这个保存下来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其余的也请不要cao心了。我相信,就算没有日之呼吸,也一定会有其他有效的方法。” “给你带来了困扰,实在是对不起啊。” 葵枝把茶水端了下来,放在了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