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女装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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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监控的工作人员不过打了一会儿盹,再次睁开眼就发现直播弹幕爆了,他一脸疑惑的去查看回放。 就看见将近凌晨五点钟,漆黑的客厅里,原本在沙发上躺的好好的空突然直挺挺的坐起来,双眼像是没睡醒一样半睁着。睡袋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尾部往下拖,不一会儿就掉到地上。 双腿不再被束缚之后,空僵硬的站起身走向二楼。从正对楼梯的监控中可以看出,他的脚跟没有踩实,稳稳的踮着脚尖,一点声音都没有。 各个监控画面中显示他路过的身影,当他离镜头最近的时候画面都会一黑,不过几秒在恢复时镜头里只剩下一个背影。 空在最里面的一间卧室门口停下,也不见他伸手,房间门“吱呀”一声慢慢的打开,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整栋别墅除了卫生间都是有装监控的。所以空依旧是在可视范围内。而睡在最里间的是提纳里。他有些半梦半醒的翻了个身呢喃了两句,抱着尾巴又睡着了。 而空就站在他面前几米远的衣帽间里,打开其中一个挂满裙子的衣柜,背对着镜头就开始脱衣服,夜视反光将他的背部照的惨白,腰窝和脊椎沟却深陷,像黑洞一样。随后他弯下身,监控画面突然像是坏掉一样下半部分闪着黑块,只有上半部分能看。 就见他直起身迟疑了一会儿,抽出一件酒红色的短裙开始套头穿。画面整个一闪黑块消失了,镜头里裙摆落在大腿,背后的拉链也慢慢拉上,裙子完整穿好在屏幕中像浸过血一样。这时空僵硬的慢慢转过身,抬头正脸对着镜头,虽然双眼依旧半睁着,嘴角却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随后他像无事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走向一楼的厨房。熟练的穿上围裙开始做饭。 早晨七点窗外大亮,房间被厚重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一点不透。提纳里已经被食物的香气诱惑的半梦半醒,脸上突然贴上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耳边也传来温柔的女声。 “老公,起床吃早饭啦。” “嗯……”提纳里没觉得哪里不对,皱了皱眉依旧不肯醒。 “我下去看火,你一会儿叫孩子们一床一起下来。” 说完,耳边一阵宁静,随后是房门打开再关上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把最后一丝睡意驱走。 等他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其他人也差不多起来了,赛诺甚至眯着睁不开的眼睛,一边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一边下楼。 楼下,空将最后一份餐点装盘端上桌,腋下雪白的肌肤和被捏出来的青紫痕迹,在细瘦的手臂间若隐若现,他脱下围裙,酒红的短裙将人勾勒的纤细脆弱,腿根处的淤青更加严重。因为胸部并不丰满,导致胸前的布料塌陷露出一大片肌肤,也布满了指痕,像是被人从里到外狠狠地蹂躏了一样。 阿贝多发现不对劲,抓住他的手腕,盯着他垂着的浓密睫毛。 短裙的肩带松松垮垮,顺着另一边塌下去的肩膀滑落,视线范围内那颗粉色奶头在短裙边缘若隐若现。阿贝多双手抓住空的双臂,将肩带顺了回去,轻轻晃了晃眼前的人。 “空?醒醒!” “他怎么了?” “好像受磁场影响……” 空被晃的往后一趔趄,脚后跟踩实了地板,同时“吧唧”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 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空原本站着的位置那多出来一团湿漉漉的黄纸。空也随即清醒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大家。 “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又看了看自己,瞬间惊的瞳孔震地。 提纳里上前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一看。是昨天那张被空撕下一半的黄纸,上面的朱砂变成了黑色,整张纸湿漉漉滑腻腻的,似乎被什么液体泡发了,摸起来甚至有些温热。 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这纸是这个状态。他顿时羞红了脸,抢过那张纸跑开了。 “你们先吃早饭吧,我……我去换一下衣服!” 空跑到角落里翻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长衣长裤准备去浴室换掉——此刻他甚至挂着空挡! 空有些忐忑的站在浴室前,很怕有看到昨天那样的情景。 “需要陪你吗?”赛诺放下刀叉,他的话语让所有人都看向空,每个人都有些担心他。 “不用了……谢谢!” 空抱紧怀里的衣服,推开浴室往里面看了看。里面的情景并没有什么异样,他顿时松了口气,有些轻松的关门,甚至落了锁。 他打开洗脸池的水龙头,掬水泼在脸上,想让自己轻松一点,也清醒一点。退开些将红色的短裙脱下,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他想起昨天半梦半醒好像确实被无数双手摸了,顿时觉得背脊发凉,打开淋浴头,想冲个热水澡驱散一下寒意。 他站在水龙头下,有些烫的水从头顶浇下,金色的头发松散的披散在肩背,空放松的发出一声喟叹,可却渐渐的觉得周围诡异起来。 喷头里的水慢慢变凉,而且有些粘稠,几乎及其贪恋这个人身上的一切,缓慢的下坠,还没流下去就有新的裹上来,将这个人紧紧的包裹住,亲密的舔舐着。 空僵硬的站着完全不敢动了,他正低着头搓头发,而他的视野范围内是一个浴缸出水口。此刻,那个出水口慢慢的涌出从淋浴头里浇出来的,同样的粘液,甚至还有黑色的像章鱼触手一样的东西爬出来,一根……两根……直到将他的膝盖也淹没。 “呜……”空忍不住发出恐惧的啜泣,脚发抖的后退一步,却被触手一抓,跌坐下去! 那触手顺着空白皙的大腿慢慢往上爬,阴冷黏腻的感觉很难不让空回想起昨天他遇到的情况。他挣扎着抽腿,可是触手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慢慢从四肢爬上来,将他固定在只比浴缸边缘矮一点的位置。 双腿突然被打开,露出粉嫩的私密处,大敞着冲着门的方向。屁股也被从身后垫起,连瑟缩的褶皱都能被看的一清二楚。 触手们瘫着软软尖尖的触手,几乎同时戳弄着空的嘴巴性器和奶头,甚至连只是用来排泄的后xue和肚脐眼也不放过。 空只能撇过头避开那根触手,小弧度的扭动着身子,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偏头的那一边迅速伸出一根触手,将他的嘴巴整个堵住。 鱼腥和粘稠滑腻的触感在嘴里四处按压,恶心的空都要吐了,只能摇头张大嘴巴躲避,却被触手进的更深,尖尖的触须甚至摸到了咽喉。空反射性呕吐想要把那恶心的东西挤出去。 而那些触须已经肆无忌惮的爬满他的身体,无数的吸盘吸住身体的嫩rou,甚至还有牙齿在轻轻的啃咬。尤其是突出来的地方,比如两个奶头,像是给孩子喂奶一样被吮吸。 而其他的xue眼都被触须尖尖轻轻的戳弄,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真的很怕它突然像插进嘴巴里一样狠狠地插进xue里。 而那根小roubang则被触手螺旋式裹紧,吸盘和里面的牙齿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咬着柱身,尿眼却没有裹着,而是被触须像对待其他xue眼一样不断的sao弄戳刺。 即使是很害怕,浑身都被咬着,但是因为粘液滑溜溜的,更像是无数张嘴在亲吻舔舐,身体被这样挑逗不起反应是不可能的。空红着脸迷离着双眼,张着嘴巴任由触手进出,娇软的喘息从鼻腔里溢出,沦为性欲的奴隶。 —— 外面只听“嘭”的一声从浴室里发出,不是很响,但足以让轻声谈话的几人听见。大家瞬间紧张起来,饭也不吃了,起身走到浴室门口。 “空?没事吧?”提纳里敲了敲门,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还要一会儿就出来了。” 这声音几乎和空一模一样,语气也大差不差。但是大家都听出来了,是早上“那个女人”的声音,虽然依旧动听却娇软,其中不似人一样的僵硬几乎满是破绽。 大家都安静的带来,隐约能够听见浴室里叽咕叽咕的声音,和轻浅的仿佛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啜泣。然后,刚才那个女声很轻的嗤笑一声,让所有人都炸毛了。 提纳里拧了拧门把手,发现完全拧不开,是空之前从里面反锁了。 “空之前从里面反锁了,根本打不开。” 他们不能理解空为什么只是换个衣服却要将门从里面反锁,不知道到底在防谁?! “我试试撞开这个门!”赛诺说着,就真的去撞了。随着撞门声越来越大,那个女人的笑声也越发张狂。 “我去找找备用钥匙。”阿贝多说完就买客厅的各个橱柜中开始翻找,他记得他昨天在某个抽屉发现了一大串的备用钥匙,现在要用的时候却根本找不到了! “希望你们会喜欢~我这个礼物…” 那女声轻飘飘的响起,一阵阴风从每个人身边吹过,随后就听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自己打开了。 三个人急急忙忙的走进去查看,却被眼前的情景震的傻眼了。 只见空浑身赤裸沾满粘液,门户大开的冲着进来的几个人。无数只触手将他包围拖起,口中抽插的触手抽出,甚至还带着yin靡的银丝牵连拉扯。空这才有些清醒的看向门边,胯下的那群触手也慢慢的移开,露出被摩擦的艳红的跨间。 小roubang半硬的垂在肚子上,一条裂痕从小roubang到后xue,已经被磨得张开了,xue眼若隐若现的冲着大家,就连那rouxue都被玩的殷红。 最后一个进来的人下意识的关上了浴室的门,不想让这个画面被看见。 “呜……别看……啊!”空挣扎着想抽回双手挡住大开的腿间,胸前的两根触手却拨的一声突然抽离,覆盖的奶头被拉扯后弹回,一圈浅粉色印在乳晕外圈。 等所以人回过神来,那触手也退的差不多了,黏腻的液体粘的整个浴室到处都是,彰显着它曾经来过得痕迹。 “空你没事吧?” 空逃避性的蜷缩起来侧卧着躺在浴缸底部,双臂也遮住了那张被情绪熏的通红的小脸。 “没事了,我们都在这。” 就是因为你们都在这啊! “我想回家……”空小声的啜泣着,遭遇这一切怎么想都是这栋宅子的问题! “熬过这一星期就能回家了。” 赛诺熟练的拿下淋浴头,将里面的粘液冲到,确定水和水温都是正常的就开始冲洗浴室,然后走到被提纳里抱在怀里的空身边,一点点帮他洗掉身上的粘液。 等帮他洗干净后,三个人身上几乎都被打湿了。只有空一个人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从里面走出来。 “我们去楼上换一下衣服。” 空抓住最后一个离开的阿贝多,害怕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阿贝多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拉着他一起上楼了。 而那条恐怖的酒红短裙被洗干净后挂在阳台上暴晒,再也没收起来过。 之后阿贝多出去拿的食材,并且讲述了一下他们遇到的情况,想要减少待在这栋别墅里的时间。得到的结果也令人欣慰,住四晚,而他们已经呆了一晚。但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先出来。 到了晚上,空也不敢一个人睡了,讲出两个人睡一间房的提议。实际上大家也都不太安心,对这个建议欣然接受了。最终那间带衣帽间的大主卧被空出来。 “抓阄吧,看看抽到谁当室友。”提纳里看着蔫了吧唧的空,以及和他眼神交流的阿贝多和赛诺,就想掏掏耳朵。 这算盘打的都快把他耳朵吵聋了! 最终阿贝多喜提这份奖励,眼中的嗤笑都快把两个人扎伤了。 空愉快的抱着睡袋上楼了,他再也不想和红圈圈睡在一个屋里了! “你要睡地上吗?这样容易着凉。” “没关系的,我……” 当空走进阿贝多的房间,看到房间靠近床头柜的位置也有一个红色的人影圈圈,整个人都僵住了。如果睡到另一边,他半夜醒来一侧头就可以通过床底看到这玩意,脑子里顿时闪过无数个恐怖电影的画面,最终颤颤巍巍的说道:“睡床也不是不可以……” 最终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床很大,中间甚至还能再睡一个人。阿贝多问了一些空这两天的经历和心得,空颤颤巍巍磕磕巴巴讲了个大概,声音很小,软软糯糯的,阿贝多只是静静地听着,却发现身下已经开始不合时宜的冒头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情欲压下,只是说晚上会看着他的,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