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垩空】实验体本身(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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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尘歌壶中硬是不明不白地躲了近十天,最终还是去找阿贝多了。 坐在雪山中简陋的基地里,空垂着眉眼将从小yin魔那里得知的情况大至讲了些,随后有些囧迫的红了耳根。 ——感觉自己那下流的意外玷污了对方。 “体液吗?”阿贝多垂眸思考了一会,“血液可以吗?” 空沉吟思考了一会儿,和脑海中的yin魔对话了几句,最终得出结论:“不可以,那不就和吸血鬼没有区别了吗?” 似乎是在一瞬间切换了人格,阿贝多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耳廓变尖了,眼尾也悄悄上翘着,若有似无的勾人,说话间露出的齿缝闪现着尖锐的犬齿。 少年似乎是被注视的有些别扭,在即将隐去的时刻,阿贝多又问道:“可是牙齿很锋利不是吗?还有其他的存活方式吗?” “没有,只有亲密接触才可以!小爷我这几天快饿死了,如果在不进食搞不好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会死掉哦!”小yin魔顿了顿,脸上的神情是如何都掩饰不掉的疲惫,“能量快用完了,我之后没力气回答的你的问题了。” 说着,少年两眼微合,不过片刻人就朝前栽去。阿贝多及时扶住对方,却发现对方已经昏沉的睡去。 “这里不是可以修养的地方。”阿贝多迟疑的看着周围。虽然可以规避风雪,可是在饥寒的雪山睡上不知道多少天是很危险的事情,更何况这并不是封闭的空间。 “我有令牌,我带他回壶里吧。”派蒙上前想要托住空,双手再空中比划了两下发现自己根本带不走对方。 “我来吧。你把令牌给我,听说蒙德内的其他人也有令牌是吗?” “嗯……”派蒙有些苦恼的低头思索,最后还是把手中的令牌给了阿贝多,转而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叭。我们轮流使用这个令牌。” 阿贝多挑了挑眉,接过令牌后带着旅行者进了尘歌壶,留下派蒙看守阵地。 阿贝多安顿好空之后就出来了,他已经有些思路了,接下来就是收集材料。 派蒙看着阿贝多收拾实验器材,似乎是要去收集材料不禁有些高兴:“阿贝多已经想到怎么救空了吗?” “暂时没有,只是需要实验。”阿贝多如是的回答道。 “只要有方向就好啦,这样空也能尽快好起来!” “也许吧。” 阿贝多并没有那个本事将空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驱赶出去。他只是想怎么在空一个人的时候能缓和,甚至是解决那些棘手的症状。 当然,试验对象只能是空。 —— 房间内,空躺在那张曾经被侵犯过的床上。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后,空就不再住那间房间了,派蒙问起来的时候,空只说是床睡得不舒服。 如今他又再次躺在那里,被旁人扶起,下唇被捏出一条缝隙,唇边压着一个容器,头被微微扬起,带着淡淡的古怪气味的液体被灌入口中,空下意识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一段时间过后,空并没有醒来的意思。没过多久,唇边又被递来一个容器,膻腥的气息扑鼻而来,头下意识的躲过那双手,却被手指强硬的掰开嘴巴,所有的液体都灌了进去。 空不适的撇开脸,难受的咳嗽起来,有些液体被迫咽了下去,更多的的则是被咳了出去。 又过了许久,那人终于无奈的给空灌了两大杯水,算是漱口。 随后唇瓣便被什么东西含住了,似乎是试探,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由于被投喂的身体兴奋起来,不顾主人的意识是否清醒,自作主张的攀住对方的脖颈,柔软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卷着那有些僵硬的舌根吮吸,大张的嘴巴几乎要把对方吃掉一般。 得到些许宽慰的身体终于能够承载意识。空朦胧睁眼,只看到浅色的睫毛颤动着。 意识足够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猛的将眼前的人推开。可身体并没有那么多力气给他使,反而是将自己推了出去,对方纹丝不动。 “阿贝多?”看清眼前的人后,空只想找个空间裂缝把自己塞进去,这实在是太冒犯了! “醒了正好,还有一项实验没有完成,需要你的配合。” 阿贝多说着,扶着空躺下,随后自己也跟着上了床,在空不解的眼神中将他的裤子褪的一干二净。 空有些不自在的曲起夹紧的双腿,双眼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看着对方。 阿贝多将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双腿分开,用力压在了空的胸前,让对方抱住。然后拉过一旁器皿。 空看着那个奇形怪状的器皿,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阿贝多的实验结果见过——有着开关小杯子,下方连接着一根长长的软管。杯子里装着乳白微微偏黄的液体。 空抱着自己的双腿向身体两侧分开,露出臀缝中娇嫩的花朵,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东西。 原本用来排泄的出口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当然不久前它还经历了除排泄物外的其他事情。 想到这里,肚子不争气的发出悲鸣,似乎是在控诉空的不作为,各种意义上的。 阿贝多在尾端的地方涂抹着什么,空看着对方手中的小盒子,觉得有些眼熟,而里面的膏体被剜去了大半。 “这是做什么?”此刻不太聪明的脑袋瓜放弃了思考,直接问了出来。 “试试将jingye从另一个地方灌入,看看有没有效果。” “哦。” 似乎是终于做好了准备,阿贝多捏着软管,扶着空的腿根,将其缓缓的往里推了十几厘米,然后打开杯子下方的开关,微凉的液体通过细小的软管流进体内,抚摸着紧窄的甬道,不过片刻就将杯子里的液体都吃了个干净。 软管被抽了出去,紧接着是一个上圆下窄柄扁的东西被塞进xue口,使得液体暂时流不出去。 “感觉有没有好些?”阿贝多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问道。 空摇了摇头,表情还是奄奄的,似乎是觉得这个情况不太乐观,试图转移注意力:“你给我灌的是谁的jingye?” “雪猪的。” “!!” 空惊的一脚朝阿贝多踹去,却被对方稳稳接住,奇怪的笑意毫不掩饰的从眼中绽放。 “刚才喂进你嘴里的也是哦。” 似乎是真的被气到了,少年龇牙咧嘴的看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都说了要亲密接触!你是在玩我吧!” “被发现了呢~” 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阿贝多摩挲着手里纤细的脚踝,腰身卡在对方的两腿之间,原本应该拿着烧杯的手此刻摸向了自己亲自堵住的xue口。 塞子被取出来后,阿贝多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进出的很顺利,甬道紧紧的裹着入侵者,饥渴的往里吞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乳白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为眼前绝妙的景色更填一分yin靡。 阿贝多也随之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看着只是比空大了些许。 “人造人也有jiba吗?”少年看着眼前的情景,也还算满意。 “你能读取空的记忆?”阿贝多警惕道。 “只有我控制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人才能读取。” 阿贝多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的用guitou蹭着xue口,却迟迟不进去。 不过垂眸间,空看着眼前的人,只是淡淡道:“我以为人造人没有性别。” 确实,眼前的人,无论是名字长相或者是音色都介于两性之间,但以往的空并不会想这些。 “这个可以拆卸吗?就像你的‘瓶口’一样?” 阿贝多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垂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的性器,一张小脸因为羞耻涨得通红。 “可以哦,甚至可以换成‘以理服人’。”阿贝多轻笑道。 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此刻那guntang的性器终于破开xue口,缓缓送了进去。 少年体型的性器官并不如何狰狞,对于有过一整夜经验的空来说,简直是游刃有余。 几个抽插间,空只觉得xue口被撑得很大,并不像是刚才看到的尺寸能做到的程度。 “呜……是不是太大了……”空仰起头开始喘息,只觉得体内抽插的性器比凯亚的的还要大。 阿贝多摸着空的下腹,隔着肚皮都能摸出性器的形状。 “不要……要裂开了……” 空抓住阿贝多握在他腰间的手,眼角噙着可怜的泪水。 “还可以变长。” 说着,阿贝多往里重重一顶,清晰的脆响在房间回荡,体内的性器也到达了肠道的弯曲处。 “别闹了……呜……吃不下了。” 阿贝多弯唇,似乎是终于满足了心底的恶趣味,轻声应道,握紧手中纤细的腰肢开始撞击。 空无力的承受着这一切,双手虚虚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xue道都酥酥麻麻痒得厉害,恨不得对方速度再快些,摩擦间带来的快感都要把他爽晕过去。 要是真的能晕过去就好了。可是那个小yin魔不愿做受,而他也因为这场莫名其妙的交合越发清醒,大脑甚至自发抓取空气中越发yin荡的水声。 为什么会这样? 空受不了的揽过阿贝多的肩颈,逃避的闭紧双眼,将自己可口的唇瓣送到对方嘴边供他品尝。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撞击rou体的声音也越来越重,股间传来的疼痛标变本加厉的凸显快感的存在。 空紧紧的抱着阿贝多达到了高潮,jingye淅淅沥沥的喷出,甬道夹得死紧,却迎来更加粗暴的进攻。 “呜呜……停下……”空轻轻咬着阿贝多劲间的星星,却丝毫不能阻止。 @ “要坏掉了……啊!” 空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翻着白眼迎来了另一个位置的高潮,臀缝间的xiaoxue喷着大股的yin液,却因为xue口咬的太紧被堵住而留不出去。 阿贝多放缓了动作,带着乳白的yin液在抽插间缓缓流出,让整个跨间和床单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阿贝多看着身下的情景,少年疲软的性器倒在小腹旁边,jingye射到腹部和胸前到处都是,腿根通红一片,泛着yin靡的水光。 阿贝多用手指轻轻划过会阴,浅笑道:“让这里也长出一个yinxue怎么样?” “这样就可以让两个人同时cao你了。” 空原本就放空的脑袋这下直接宕机,身体也僵住。 阿贝多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真的像个不会累的机器人一样。 阿贝多不会发现了什么吧?应该不会吧?! 阿贝多脑子坏掉了,谁来救救他!! 不知过了多久,空无力的瘫在床上,半张床单都被他的yin水浸透,xue口已经无力咬紧,只能配合着进出的性器吞吐。他的脸上更是布满泪痕,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又即将迎来一波高潮,可是他的袋囊已经射空了,性器萎靡的半硬着,唯有事前的两大杯水憋在出口处,流出丁点微黄的液体。 “呜……”空突然发出悲鸣,双腿紧紧环住对方的腰,哑着嗓子哭到:“射给我……我快饿死了……” 阿贝多看着身下人低垂的眼尾,微微扬唇,几个重重的抽插后,尽数射进对方身体深处。 空垂着绯红的眼睑,乖巧的接受投喂,可是那jingye好像怎么都射不完似的,一直犹如高压水枪般击打深处的xue壁。 “不要了不要了……” 空开始挣扎,可是腰却被按的死紧,如何都逃脱不开。 “呜呜……要尿了…………” 只听一阵淅沥的水声响起,微黄的液体在主人的腰腹上满开,将另外半张床单也浸透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以说,空尿了多久,阿贝多就射了多久。末了,性器抽出后又迅速将那个塞子塞了进去,满肚子的jingye堵在里面。 “好好消化。”阿贝多拍了拍空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脸满足的笑道。 空只是躺在那里,好像真的失去了灵魂。也可能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 阿贝多摸着空被汗水濡湿的发尾,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知道动物是不是也能有一样的效果。” 闻此,空瞬间回神,一脸惊恐的看着对方,想着最开始被喂的雪猪jingye,他觉得阿贝多要是带他去雪山被雪猪侵犯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吧,我开玩笑的。” 空刚松一口气,却见阿贝多再次开口:“但是多个yinxue确实是不错的提议。” “你说对吧,凯亚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