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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四 良宵(H)

    珩哥哥一路向下吻着,吻过我的锁骨和胸前的鲜红樱桃,舌头灵活的推挤打圈,牙齿轻轻啃咬着rutou,空出一只手伸向了神秘的黑森林,缓慢无节奏地抚摸着我充血发红的阴蒂,不断揉捻摩擦,蜜液从贝rou里泛滥不停,潺潺而流。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快感直窜进我的大脑,只感觉下身又麻又痒,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摩擦。“哦?小阿瑶忍不住了?那我得快点了,只是你是第一次,我不想你疼,所以想慢慢来,没想到阿瑶这么迫不及待。”我才发现珩哥哥下身早已支起了硬物,想必…想必他更是难忍。

    他继续向下,一路吻过平坦的小腹,再到将头埋进了丰腴的贝rou里,那热气烫的我一哆嗦,嘴一张含住那片粉红,湿热的舌头缠着被手指玩弄的红肿的阴蒂,又轻轻的向贝rou里发起冲刺,蜜洞顿时流出汹涌的液体,“恩…小阿瑶的蜜液好甜……”听着这话的时候,我正因瘙痒不断扭动着,只知道不住地喊,“珩哥哥…珩哥哥~啊~啊啊!”

    他的舌头时而往里钻,时而跑出来啃咬阴蒂,来来回回让我不住地夹紧双腿,背部躬起双手抱住珩哥哥的头,大口喘气“啊!啊~啊~”猛地一个激灵,蜜液再次汹涌而下,而后放松了下去。

    姬珩望着因高潮而身体微微颤抖的女子,经过情欲的洗礼她更显娇美诱人,“阿瑶,可还满意你珩哥哥的服侍?现下…也该帮帮我了……”一边慢慢说着,一边拉着瑶光的双手朝自己下身的硬物探去,不顾我满脸的羞涩,“阿瑶,自己帮我脱!”一反常态的强硬让我更加沉溺在欢愉气息中。

    听着珩哥哥命令的语气,我顺从地慢慢解开他的腰带,再剥去外衫里衣,心里只有羞涩,期待和渴求,唯独没有后悔。

    眼前的男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儒雅随和,可他的身材却并不如相貌那般无害,修长的身躯紧实有力,肌rou匀称的分布在小腹,墨紫色的长发披散在微微凸起的胸肌上,几滴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滑过,流过黑曜石般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滴进深深的人鱼线,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嗯?我的阿瑶是不是忘了什么?”姬珩薄唇轻勾,“马…马上就好!”我红着脸慢慢褪下珩哥哥的长裤,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青筋环绕的粗大硬物,如匕首一般昂扬挺立,比女子皓腕还要粗壮许多的狰狞巨物似乎吓到了瑶光。

    好…好大,原来男子的那里竟可以变得这般大,咬着樱唇…我能受的住吗?

    “阿瑶,别看了,你来摸摸,珩哥哥教你认…认认它。”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向硬物摸去,“这个…是珩哥哥的阳具,也可以称roubang,记住了吗?这里叫guitou,还有这里……”他略带享受的带着我的柔夷,拂过已经被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打湿的guitou。

    “阿瑶,我要用它插你下身的xue儿,得给你止止痒,治治那泛滥的水儿!”说罢,他飞快握住我的纤腰,膝盖一顶便将我两条腿儿分开,被肥厚贝rou包裹的xue儿微微张着小口,一张一缩似是邀请。

    不等我回答,珩哥哥轻提腰身,一个抬腰便将早已涨大的粗长roubang对准我的xue儿插了进去,由于前戏的充分,xiaoxue早已泛滥成灾,缓慢的将guitou推进去,然后他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啊~啊!”我轻呼一声,对于长年习武的自己来说这点痛自然不算什么,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变化,从这一刻起,我完完全全属于了所爱之人。

    伴随着猩红的血液点点渗出,珩哥哥吻上了我的唇,吮吸我的舌头,我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随着roubang摩擦过rouxue内壁而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好似rouxue里有无数小点跳动而让酥麻传遍全身。

    姬珩轻轻抽插了两下,“乖阿瑶,我会很温柔的……”与语言相反的是,再一次全根没入,只留下两只鼓鼓的yinnang紧紧贴着小屁股,“啊!嗯啊……嗯…….啊~”我的理智随着珩哥哥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深入被欲望占领,“慢…慢一点啊~珩哥哥…啊!”我发出娇喘,脸上酡红一片。

    姬珩感受着她又紧又湿的xiaoxue,温热的内壁褶皱包裹着他粗长的roubang,又吸又搅,激得他全身覆了一层薄汗,又继续加快了速度,xiaoxue源源不断流出的yin液打湿了roubang与它的交合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再…再慢一点!啊~啊~阿瑶…阿瑶真的受不住了”我双手攀附上珩哥哥的肩膀,双脚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身,抬起了细腰迎合他的动作。

    姬珩见状,倏地慢了下来,一下一下缓慢无比地在rouxue里研磨着,“哦?阿瑶要我慢一点,那我就慢点来了?”随着研磨到一个点,我顿时全身痉挛了一下,急地脸更红了,声音如蚊子一般“别!别停!不…不是…不要慢!”

    姬珩调笑道,“那要什么,你自己说,大声说给珩哥哥听,不说…那咱们就休息了~”,我别过头,似下定了决心,“快…快一点!阿瑶要…要珩哥哥的roubang再快一点!”

    话音还未落,姬珩便冲着在研磨中找到的那一点猛冲进去,三浅一深次次直攻软rou,我的脚背绷得直直的,“好…好棒!珩哥…哥,你顶的阿瑶好舒服~好舒服啊!”我不断颤抖,酥软从rouxue出发直冲头顶,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成缕黏在脸颊和细长的脖子上。

    听着她不自觉的yin声浪语,姬珩闷哼一声roubang直冲花心,次次深入到rouxue最里面,我只觉得自己全身瘫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略带哭腔的我双手紧紧扣住珩哥哥的肩膀,“啊!啊!!!”一个痉挛,花心喷出一股液体,那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而姬珩的roubangguitou被蜜液一激,马眼处jingye也喷薄而出,又浓又烫,和yin液一起被roubang堵在xiaoxue里。

    姬珩躺了下来,不管相连的身体,精壮的手臂从我脖子后穿过,紧紧搂住了我,吻着我的眼角“阿瑶,我姬珩,死而无憾矣……”

    “不!不!!”瑶光的眼角滑过泪水,即使身体还未从高潮中缓和,内心却全然转向了珩哥哥的话,“我不信,我不信没有办法可以救你!你师傅呢?问你师傅了吗?!他舍得你死?”我埋在珩哥哥怀里哭着说。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用大量的精纯内力再配上特有的解咒术法,应该能解除这个禁咒,解咒的术法我已经从禁书库里找到了,只是……”姬珩欲言又止,“我可以!用我的内力!用我的,可以吗!?”我急切的问道,“傻阿瑶,如果你可以,我又怎么会不告诉你呢?难道我不想跟你长相厮守吗?”姬珩苦笑着。

    “至少需要五、六十年的功力,而且为我解咒就相当于白白将这些内力给了我,阴阳家信奉弱rou强食,我的命在我师父眼里算不得什么,怎么愿意白送我他一生的内力?”姬珩微笑着,眼里只有不甘,却没有后悔,他痴痴地看着我,“你再陪陪我这两个月,好吗?”

    瑶光泪如雨下,望着姬珩清瘦的脸庞,竟说不出一句话。自己就算是天之骄子,现下也不过有着三十年功力,倘若是自己出了事,师傅必然愿意全力相救,可出事的是姬珩,师傅那么痛恨阴阳家,怎么可能救他?可天下除了诸子里掌门级别的人物,谁又有这份功力呢?

    “医家!还有医家!珩哥哥!还有医家,我们去天南海岭求医吧!”我灵光一闪,道家与医家关系不错,也并未听说过与阴阳家有不睦,应当愿意试试救珩哥哥。

    姬珩轻轻摇了摇头,“阿瑶,我已经去过了。奈何这禁咒既不是内伤,也不是外伤,也更非毒,倒是更像蜀山的一种蛊,医家掌门念端先生也只能让我多活这两个月,若不是去找了她,或许我连今天都不会拥有。”

    姬珩从脖子后穿过的手移到了我的发顶,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额发,“睡吧,阿瑶……”我嗔怒道,“我怎么可能睡的着!”男人一下翻身压住瑶光,我倏地感觉体内的硬物胀大了一圈,珩哥哥对着我的耳朵吹着热气,“那…长夜漫漫,何苦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一夜的春宵帐暖,龙凤烛芯上的点点火焰,投出地上二人交织缠绵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