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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来自未来的智能AI做朋友? 她还想养一只鸟,一只不需要关在笼子里的鸟,它高兴就留下,不高兴可以飞走,想飞去哪里就飞去哪里。 “你有什么愿望吗?”玛利亚问西格玛。 “我?我就算了吧。” 西格玛神情有些恍惚:“我的愿望,‘书’没有办法帮我实现。”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来不曾诞生。” 玛利亚探过身,摸了摸西格玛的头发。 “如果还能有幸相遇,jiejie罩你。” 她放下笔,看着书页上墨迹殷然的字,摘下胸前的金色怀表。 “异能力——「亡者之钟」。” 时间重置,第二周目现在开始! 黑暗虚无的空间中,书突然颤动起来。 费奥多尔写下的那页指令与玛利亚刚刚写下的指令相背离。 一个是改变社会历史,消除异能。 一个是重置时间后更改玛利亚的命运。 两个相背指令,究竟该执行哪个? 它陷入迷惑,“嘶啦”一声裂成两半。 承载着无数if世界的“书”裂开,直接导致本世界也裂化为两个平行时空: A世界被抹除异能的存在,历史被覆盖,玛利亚就算重置时间回到过去,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这个世界,正是费奥多尔更改后的“理想”世界。 B世界保留异能,一切按照玛利亚期待的方式发展。 ——只是费奥多尔的指令在前,被先一步执行,玛利亚留在A世界,B世界没有她的存在。 不过没关系,还有位来自未来的AI朋友没有出场,反正总有一天它会找上门,带着新生的玛利亚开启时空之旅。 当AB世界彻底融合,书也将恢复完整。 届时,已经是高穗由果的玛利亚不但是两个世界的粘合剂,还将成为定位“书”的新向标。 · 一股排斥力将我推离出那个金色怀表。 我迅速升空,和来时一样,看到了白光中闪过的无数记忆碎片。 从一无所有孤单的我,到被很多朋友围住,站在羁绊网中间的我。 我就像一团无形气体,不受控制地被吸回那个漆黑的空间,然后又被这个空间排斥出去。 刚到外面的时候,觉得有点冷。 不,不是一点点冷,是非常冷,全身都快被冻僵了! 鼻端还能闻到奇怪的味道,有点像冻rou冻鱼之类的腥味。 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只是这个漆黑和之前那种漆黑不太一样。 我试探着伸出被冻僵的、不怎么灵活的手臂。 “哧喀”一声,我推开了一扇门。 光芒有点晃眼,我闭上眼睛缓了片刻,再睁开时,发现自己被埋在一堆冻货下面。 一低头,被冻得硬邦邦的青花鱼从脑袋顶上滑了下来。 我:“???” 我抬起头,和不远处捧着牛奶杯的高穗杨桃对视上。 她看到我,石化了大概几秒钟,然后一口牛奶喷了出来。 “咳咳咳……你为什么会在冰箱里?!!” 我一脸茫然。 冰箱??? 再次看了一眼周围几乎把我淹没的冻鱼冻rou冻饺子…… 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把我塞进冰箱的? 快点出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玛利亚:我安排我自己。 书:太难了,我裂开了! ————感谢在2020-06-13 18:29:51~2020-06-17 13:39: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带星来 10瓶;西柚 8瓶;云巅之巅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7章 猫咪猥亵狂 “快、快拉我一把!” 高穗杨桃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从一堆冻货里拔了出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融化的冰水, 闻了闻,不由地皱起鼻子。 “太宰……你焉岛老师呢?”我沉着脸问道。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被塞进了冰箱里,总之先找他准没毛病! “焉岛老师?”高穗杨桃一脸茫然, 扭过头看向餐厅的方向:“他刚刚还在……咦,他人呢?” 我露胳膊挽袖子, 气势汹汹地走出厨房。 “姐, 你要干嘛去?” 我挑起眉梢,恶狠狠地说:“把你焉岛老师也塞进冰箱。” 高穗杨桃:“???” 最后我在门廊上堵住了偷溜的太宰, 这家伙跑得还挺快, 就像0.5只社会大鹅那么快。 “呦无瓜酱~” 被我堵住后, 他笑得特别灿烂,还朝我挥挥手:“你醒了呀!睡得好吗?我特意把你塞进冰箱,让你在炎炎夏日睡得凉快点, 你感不感动呀?” 还真是你干的! 我呵呵一笑:“就像是一场梦,醒来还是很感动。” “既然感动,那就——” 我打断他:“那就让你也体验一下我的感动, 怎么样?” 看这人还想跑,我伸脚一绊, 扯着太宰的后衣领拖回厨房, 把这人也塞进了冰箱,还在他脑袋上放了一条青花鱼——完美还原我之前的模样。 我搬了把椅子摆在冰箱前, 坐下,双臂抱胸。 “说吧,干嘛把我塞进冰箱里?” 太宰顶着青花鱼,眨了眨眼睛, 双手合十:“冰箱里好冷啊,由果果, 我能出来说吗?” 他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我和颜悦色地说:“你也知道冰箱里冷啊。” 知道冷还把我塞进冰箱! “那我总不能把你放到警察局的藏尸柜吧?” 我愣了下:“藏尸柜?” 这关藏尸柜什么事? 太宰叹了口气,把青花鱼从自己的脑袋顶上拿下来。 “昨晚你对准自己的太阳xue举起枪时,忽然心跳呼吸都停止了。” 我睁大了眼睛:“是、是这样吗?” “我知道你一定遇到了困难,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在一个我永远都触及不到的地方拼命,而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你会回来。” “织田作一个,你一个。” 太宰幽幽地抬头看着我,语气涩然:“第二次了啊。” 我明白太宰说的第二次是什么意思。 两次看到重要的人越走越远,伸出手想阻止却无能为力,只能看到他们失去生命的样子。 我一时哑然。 良久,我走到冰箱前,蹲下身:“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看到很重要的人在面前慢慢失去温度和生命,他的血染红了我的衣服,这种场景,这种心情,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太宰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