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练x长公主】白茅纯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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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嗯嗯啊啊地受着,哭了,雪练就停了停,少女的双臂缠了上来,被他干的像在风中颤抖的海棠,少年还是第一次,被这激爽的快乐冲昏了,横冲直撞的,吓人呢。见他停了,长公主缓了缓,和他撒娇:“雪练,我有点冷呢,抱着我好吗?” 于是雪练坐着,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cao,雪练的jiba是很大的,而且弯翘着,这就很可怕了,每一次抽插,都能用guitou重重地刮过长公主柔软娇嫩又敏感的内壁,她在雪练的怀里软作一团,咿咿呀呀地被男人抛上抛下,雪练问:“暖和了吗?”苍时点点头,眼睛都是水润润的,含着情。 雪练爱极了,又夸她:“长公主的xiaoxue好湿……你听……咕叽咕叽的,好可爱……长公主、长公主……怎么又开始咬了?”他作弄着,看怀里的姑娘又痉挛起来,被干得直哭,又高潮了,“好敏感啊,cao一cao就xiele……长公主真乖。”他去咬苍时的唇,嘴里含糊着,“雪练好喜欢长公主……好喜欢长公主的奶子,又软又嫩……” 苍时还在高潮呢,羞的不行了,要去捂他的嘴:“别、别说这些……” 雪练又把她重重按下来,弯翘着的大jiba猛地一挺,那酸软宫口就有些受不住了。苍时哭求着:“不要、不要……里面好酸,不能弄进去……肚子要被插坏了……” 有更多的海棠花瓣落了下来,娇软潮红,在交合中哀哀怯怯的发着抖的女人,比落花更美,那一双含泪的多情眼看过来,是个人都要软了骨头。 雪练于是骗她:“那……长公主自己来的话,就会轻轻的了,对不对?”他把长公主的身子完全放下,要她自己上下taonong,长公主遵守承诺红着脸答应了,但他得寸进尺:“刚才长公主也玩过的,再让雪练吸吸奶好吗……和刚才那样,两个一起……” 她真的照做了。 明明刚才就被干得酸软的长公主,现在自己慢慢地扭着腰,上下taonong着坏男人的jiba,还要用双手捧着软乳,给他吃奶头。雪练空出了两只手,自然要干坏事,他一手揽着苍时的腰,一手摸到两人黏腻的交合处。长公主立刻哭叫起来:“别、别摸那里……”敏感的xue口一边被大jiba整个cao开,还要被蠢蠢欲动的手指抚摸刮弄,这样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了! “唔……好吧。”好心肠的雪练转头就摸上了她的小rou核。 没有办法呀,苍时动的那么慢,她taonongjiba一下,够他抽插五次的了,实在是忍的太难受了,只好让长公主高潮一下,用力地咬咬jiba才行了。长公主呜咽两声,还以为他体贴地走了,下一秒,极度敏感的肥圆花蒂却被狠狠地玩了,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可怜的小东西,然后用拇指重重地揉按着,似乎要榨出汁水来才罢休,花蒂几乎像一朵海棠花苞似的,要被他揉碎了,过度的快感对长公主的刺激甚至称得上是一种蹂躏。 “啊!那里……不行、轻点……唔唔……啊!” 苍时一下子脱了力,重重地摔在了雪练身上,被干得酸软的宫口原本还在坚持着呢,这下被guitou猛地一突,可怜地开了,被干得透透的了,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cao弄开了。雪练嘴上也开始狠狠地吸起来,两颗乳尖被狠狠地玩了,所有的敏感处都遭了殃,长公主呜啊几声,尿道张开了一个小口,猛烈地潮吹起来,整个人抖得不行了,歪倒在雪练怀里,腿心小腹更是抽搐着,无助地咬着男人的jiba。 雪练把她压倒了,苍时还在喷着水呢,哪有力气反抗,就被男人压着,揉着小核揉着奶,嘴上还不饶人呢,说着:“长公主怎么自己动着动着就把jiba吃到zigong里去了?唔……嗯……原来长公主自己也喜欢宫交,喜欢被guitoucao满小zigong啊……那、那雪练一定好好、好好地cao长公主的小zigong,把她干得软软的好不好?” 苍时哭着摇头,雪练又揪了揪她的小花蒂,少女便受不住地又喷了,在高潮中的她可没空否认了,一下又一下地被男人干着小zigong,连他guitou的形状都吃出来了,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响。等她缓了一些了要去推他,雪练又再次去揪那花蒂,苍时讨厌死他了,又缩着身子抖着,却被他剥出来,光天化日的,揉着奶子,揉出一阵阵乳波,rutouyingying的,也被他揪弄,细细密密的疼过去了,就是电流一般的激爽。 好容易捱到他射了,就射在长公主的胞宫里。 他是真的没有食言,把她的小zigongcao得软软的了,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有的高潮缓些,只是痉挛着小腹,流些花xueyin液,有的高潮便尖锐得可怕,让她整个儿的发抖,眼神都是散的,被干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连尿道都喷了水,被干得快要坏掉似的。白浊热烈的jingye就喷在那小胞宫里头,少女的小腹可见着就鼓起来了,都被他的东西填满了呢。 被内射的感觉,那种被男人的jingye侵占了整个胞宫的感觉,又烫人,喷射的时候还那么刺激,被射满了,小肚子里面又热热满满的,她欢喜的很。 苍时和雪练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五月的风也不是特别的凉,两个人抱着,舒舒服服的。幕天席地是有些刺激了,但是两人还有些武功在身上,还是能提前知晓的。 没多久,雪练又来揉她了,苍时还气呢,去掰他的手:“不让你弄了。”雪练就笑着凑过去亲她,问:“怎么了?” “你刚刚是不是哄我的?让我、让我自己动……什么的,就是估计想、想空出手来弄我……” “想弄你什么?” “想……想弄……人家那里……”真讨厌啊这个人,苍时红着脸气着,难道让她说出口吗?他就是想空出手去弄自己的rou核嘛,弄得那么用力,没几下就喷了水了,害得她没力气了…… 雪练伸手下去,摸到花蒂了,问:“是这里吗?” 苍时咬他,在他肩上咬了一个红红的牙印,忘了之前自己承诺了似的的撒娇:“真讨厌,不让你摸了,你、你还摸……” “好吧好吧,我不摸了……”他的声音轻轻的,“我来揉揉,再转一转……捏捏它呢?长公主?怎么不说话……或者,还是这样揪一下……掐一下……” 揪和掐的快感太刺激了,苍时呜呜地又喷了水了,她半推半就的,被男人又入进去了,弄过一次的xue口太娇软,很乖巧的,咕叽一下就被guitoucao了进去。苍时的腰都软了下去,雪练体贴她刚刚那么激烈,进的有些缓。 身体深处一点点被roubang撑开,那种感觉因为缓慢的进入而更加鲜明,苍时转头要去亲他的唇,他也就顺从地凑过去,两个人嘴巴黏黏糊糊的在一起,性器也黏黏糊糊的在一起,很温暖的交合着。 入到花心了,先撞一撞,再往里头入,撞到宫颈口了,那里娇娇的,还含着精水呢,又被“老朋友”顶了几下,只好开了,guitou便又来到了那个极可爱软嫩的内腔,顶着宫壁撞。 两人正沉浸着呢,却又不约而同地僵了起来,有脚步声传来了,这僻静的野地居然有其他人来了! 雪练吻了她一下:“嘘……” 他抱着苍时,又把地上的碎物用衣服包了,跳到了海棠树上。 这棵海棠怕是有百年树龄,花繁叶茂的,能遮住两人,但是这次比之前在亭子里那回更刺激了……毕竟上回还有纱帘,这次可是什么都没有,一阵风吹过来,枝叶摇动,他们两个赤裸着的样子随时都可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再者来赏花的人也大多抬头观花,万一…… 苍时既害怕,又觉得刺激,雪练把她整个儿地抱在怀里,那包衣物挂在枝头上,也绑得牢牢的。少年见她坐在繁花中,姿容不但较那些盛开的海棠毫不逊色,刚得滋润的面庞甚至更甚海棠,他原就没尽兴,这下子jiba又挺起来。长公主是疼他的,扭扭腰,又给吃下去了。 没想到,树下来的竟也是对野鸳鸯,那两人似是布衣,一开始也都羞的,在树下解了衣服,弄在了一起,男女唇齿间嗯啊之声不住响起,渐入佳境放开了起来。 “……”苍时有些无言以对,好是好在,那两人是无心赏花了,正一个趴着,一个跪着cao着xue呢,坏是坏在,遇上这样的事儿,未免太尴尬了……她、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别人做这事呢,那男的大力撞着,那女的兴许是以为如此偏僻不会有人吧,竟然喊起来:“好哥哥、好哥哥……入到沄沄的sao心了!啊……大jiba入到沄沄sao心了……” 苍时立刻想捂住耳朵,却被雪练挡了,他蹭蹭长公主的胸,撒娇呢:“长公主也说给雪练听吧,我也想听。”苍时抵不住,便真说了,断断续续的,羞死人了:“好、好哥哥,好雪练……入到时儿的sao心了!呀!你轻些……唔,大jiba入到时儿sao心了……” 那男子又喊:“sao沄沄,干死你,在这儿野战是不是shuangsi你了?小sao货!” 于是雪练又一边学:“sao时儿,干死你,在这儿野战是不是shuangsi你了?小sao货……”苍时咿咿呀呀的,摇着头呢:“才、才没有……” 那女子却喊:“shuangsi沄沄了,好哥哥,好牛哥,沄沄就喜欢……就喜欢在外面挨cao……” 雪练用目光示意长公主学,苍时的声音蚊呐似的小,xue都羞得一缩一缩的,可爱极了。“shuangsi、shuangsi时儿了……好哥哥,好雪练……呀……嗯……时儿、时儿……时儿就喜欢、喜欢……在外面挨cao……” 她缩得紧,也更敏感,雪练虽然只是轻轻地抽插,她倒比之前泄得更多,没两下就咬着他的肩,边流泪边喷水。雪练抱着她,也埋首在她颈肩,去摸她的背,安抚她。 那两人做了一会儿,又叫起来,男的一边把女人的屁股拍的啪啪响,一边问:“一会儿被野男人看见了就更爽了?sao货!是不是想被野男人看逼!?” 雪练和苍时听得这话,对视了一眼,这种野合的荤话太刺激了,两人的眼里都是nongnong的欲望和渴求……雪练凑过去,在长公主耳边轻轻地问,他的声音倒是比那男人温柔多了,只不过字字句句都和那人一眼的过分:“长公主,是不是想被野男人看逼?” 苍时嘤唔一声,那两个布衣不知道自己真的被看了,才敢说这样的话吧,她与雪练两个,又仿着那两个人的言语,仿佛……仿佛……苍时恍然间,还以为下面做着的是她和雪练,而还有一对野鸳鸯,躲在树上瞧着,把他们的yin乱模样全都看光了。她的奶子还露着呢,xiaoxue更是湿软,被cao得叽咕叽咕的,别人肯定会说她是发sao了,咬着男人的jiba不放,她还、还潮喷了那么多次,都被人看光了……说不定,还要说她水多呢…… 长公主被这yin乱荒唐的想象激到了。下面的女人却又应起来:“轻点……唔!沄沄就喜欢被人看逼……呀呀、啊,牛哥好猛,干得沄沄发sao了……快来人,看看沄沄被牛哥干爽的saoxue……” 苍时都不用雪练催了,一边流眼泪一边说着了:“时儿就喜欢、就喜欢被人看……看呜呜……看逼……雪练、雪练干得我……干得我发sao了……”雪练被激得双目赤红,动作也开始大起来,她本来就敏感极了,现在被这样猛地抽插着胞宫,蒂珠也被玩了,揪起来揉转着,她是真的发了sao了,xue里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冲着男人的guitou,又被他一下下地干出来,滴滴答答地喷了一腿,腿心处如花泥一样艳红yin糜地泛着润润脂光。 苍时去咬他的耳朵,吮了两下,就在他耳朵边上说:“快来……啊……快来人,看看、看时儿被雪练干爽的saoxue……” 说完,苍时自己就受不住了,花xue像疯了一样地搅着,过于羞耻的言语又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不能言说的幻想。呀,居然说了这样的话,连被干到高潮的saoxue、吃着雪练jiba的saoxue都被人看见了……少女抽泣着,尿道开了,潮喷的水液激烈地喷射出来。雪练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还在潮喷的时候,也奋力地捣着,真像要把这可怜柔嫩的小花xue捣烂似的。 苍时一边还在高潮,一边在高潮里被狠狠jian着胞宫,整个人都不行了,歪在树上,即使努力地缩着xue,还是被jiba干得湿漉漉软腻腻,烂熟透顶,是一朵开过了的湿软海棠了。 那树下的一对男女,做完事便甜甜蜜蜜地相携离开了,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百年老树无风自摇着,在他们消失在山路上后,雪练更是毫无顾忌起来,许多花瓣被他激烈的动作抖落下来,掉在苍时的胴体上,点点红粉,yin艳迷人。 长公主说不出话来,只是抓着树杈子哭,雪练又摸了下去,绕着交合口画圈。 苍时察觉到危险,求他:“雪练,不行的……那里……” 那少年却也求她:“好时儿,不是说听我的话吗……” 长公主啊了一声,xue口便真的又伸进来一根手指,原本就撑到极致的可怜花xue,被逼迫着,被jian玩着,却又真的那样烂熟地含进去了……她哭着说他坏,那狠心的人也不为所动,只是动动手指,抠到了长公主的花心。 “啊!”苍时尖叫起来,原本花xue里,最敏感的不过是胞宫与花心,只不过两者不在一块儿,guitoujian了花心,就jian不到胞宫,jian进了胞宫,又撞不到花心,现在两者都被精准地亵玩着,快感像是爆炸一般猛烈。雪练又求:“长公主,好时儿……快捧了奶给我吃吃……”苍时的手都要抓不住自己的奶子了,被干地手脚酥软,但最后还是捧住了,红着脸,凑到男人嘴边上……他是没空来抓奶子了,一只手玩着花心,还有一只手揪着那肿胀红嫩的花蒂呢! 这般玩弄,长公主的手有时都酥到捧不住,眼前一阵阵的发白,高潮的冲击太频繁,太可怕,她只能仰着头,用手抓着枝子甜蜜又痛苦地捱过,所以便会有一只乳尖从雪练嘴里滑出去。男人边干边等着,她又会乖乖地把那奶子送过来,又乖又yin,真是个吸人精水的魅妖! 最后雪练射出的时候,苍时已经毫无力气,尿口又酸又胀,又一次喷了水,xue口都被cao得合不拢了,jiba抽出来的时候,那小小的xue口张成个手指粗细的洞眼儿,润红可爱,一点点吐着yin液和精水,一时半会儿是流不完了。雪练亲亲她的唇,给她穿衣裳,现在已近黄昏,吹多了太凉的风,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长公主还软趴趴的,少年就背着她下山去。 长公主也舒服了,只是外边儿不能清理太干净,现在动一动,xiaoxue里还流点水出来。她靠在雪练的肩上,看见他又把北狐的小王冠戴在了头上,闪闪发光的。未来,雪练的头顶会戴上更重更华美的北狐国王的王冠呢…… 以前那个会一起观星的小小的家,最后还是破碎了,那个会教他辨认星座的慈父,在雪练的心里,或许早已死在了送他来青鸾的时候吧。苍时轻轻问他:“雪练,你想家吗?” 雪练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长公主,她的脸上潮红之气还未褪去,但他心里并无yin欲,长公主的脸庞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柔软,她的眼神里带着真正的关切。少年笑了笑,他正在长大,从那个稚龄的小小伴读,变成少年,也很快会变成一个优秀的野心家、一个优秀的国王,他说:“当然,我很想北狐。” 长公主笑了:“那里一定很好吧?” 雪练点了点头,但是又说:“北狐很好,只是……”他笑着对苍时说,“只是那里没有长公主的话……” 他没有说下去。 长公主心里有有些愧疚了,在那么多次的轮回里,雪练都是孤身一人回到了北狐,那里很好,有面包和果酱,玫瑰和唱诗班,但却没有一个会逃课,还会害他受罚的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