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洛特宫廷野史(11)【一点点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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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间,年轻的王者难得地有些走神。他一向被誉为英明睿智、成熟稳重的典型,如今流露出些许与普通人相近的情绪来,反而让人觉得新鲜而富有人情味。 证据就是主动与他说话的人比以前要多上不少,当然亚瑟的应对并没有不妥当之处,张弛有度,既不过分傲慢,也不至于让人轻视,态度温和而兼具威严。 但一些平日里觐见次数较多的大贵族们仍然是心知肚明,王大概、不、一定是又在想好不容易娶了回来的妻子。没错,虽然在婚期和各项事宜上仍有要商榷的部分,但对于最核心的“是否该迎娶对方”的问题,已没人会不识相地唱反调了。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事物,它可以让一块顽石的缝隙间绽放出新芽,也可以使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变回凡人——王现身说法,用行动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 爱上了那名几乎没人亲眼见过她一面的女子的亚瑟王,一心只想着娶她为妻,臣子们实在找不到不遂他愿的理由。再说了,即使王后真是个女巫,她也奈何不了比铁块还结实无数倍的王。 “喔、高文卿。” 如此说着的王者,熟稔地向最信赖的骑士之一搭话。眼下并不是需要战斗的场合,因此即使是骑士,也没有穿着铠甲,而是一套简洁而不失体面的便服。 “……” 白骑士只是皱着眉毛,那英俊得仿似太阳神一般的面庞上浮现出的神情,足以让无数贵妇小姐们心碎。 亚瑟不放心地又叫了他几声,后者才猛地一下回过神来,歉疚地低头: “这、这真是……嘶,呼、失礼了,王。我刚刚在想事情,请您宽恕我的不敬之罪。” “不,怎么会,”亚瑟苦笑着耸了耸肩膀,“没有严重到那程度啊,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想摆着上位者的架子的。而且、该怎么说呢……” 实在是太正常、太普通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改变,也是趋向于好的方向的。高文略略偏移目光,不敢正视心中最敬佩的王者,第无数次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把一场邪恶下流的噩梦当成了现实,并自顾自地为此痛苦不已。 “我最近也时常有出神的时候,怎么好责备别人。” “是、是这样吗?” 高文勉强勾起嘴角,陪笑道。他当然知道亚瑟为什么——更直白地说,是为了谁而总是心不在焉。并且、他总不可能对王说,“天哪,我们两个走神的缘由恰恰是同个人,真是巧合”。 “说起来,王,大婚已定下了吗?” “嗯,我想差不多了。至多再一两个月,就能敲定时间了。” 本来、亚瑟不日便会求娶廖德宽王的女儿格尼薇儿已是默认的事实,宫廷魔术师梅林曾对此作出负面的预言,但亚瑟只说“如果那是命运,我就会接受”。结果、没过多久就改变了主意,难免给人摇摆不定的不谨慎印象,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遣人给廖德宽王呈送婚书,否则,视情况严重程度、引发一场战争都不是不可能。 因此,亚瑟的大婚才会受到诸多质疑。并不是他们真心想阻挠王的婚事,而是借此、来迂回地试探王的秉性,生怕他今后再来几次类似的心血来潮。连贵族们频繁进言的王后的出身问题,说实话也是次要的,只是用作制衡王者的筹码,如果亚瑟此前没有讲过要娶格尼薇儿,他们至多走过场地念叨一两次。 当然,这也是因为亚瑟日常太过克己自律,导致他稍微“出格”一点,就让人恐惧。要是换成现今的那位罗马皇帝,他乐意娶谁就娶谁,别提身份,物种都无所谓,只要能有个子嗣就行,只是他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不知让元老院怎么烦恼。 说起来也是凑巧,罗马是老牌的强国,不列颠由于内忧外患、国力慢慢衰落,但有亚瑟这位强势的领导者,又生生往上抬了一截。他的个人能力与罗马的皇帝卢修斯·西贝流士可谓是风云际会、旗鼓相当,但这两位优秀的人杰却都迟迟不娶妻,也没有孩子。 亚瑟出于国家稳定的考虑,好歹会在再也拖不下去的时候决定结婚;卢修斯就完全不在乎什么国家不国家,体统不体统的,自在逍遥得很。俗话说对比产生美,虽然罗马帝国离得比较远,但每次想到卢修斯的“丰功伟绩”,大家就都会在心里赞颂亚瑟王的功德。 对于王这仅此一次的“任性”,高文本应抱持着包容的态度。但前提是,他没有受好奇心驱使偷窥二人的情事,一旦知道王后大人、凛是被怎样对待的,就静不下心来,竟把比自己柔弱那么多的人、像揉烂一张纸似地玩弄! 并且、贵族们很少直接指摘亚瑟,都是从侧面、也就是从凛那边来攻击他,虽然不会有太出格的恶言,但免不了对他评头论足一番。亚瑟的任性,毫无疑问地伤害了那个原本与此无缘的隐士。 唯独这件事无法释怀,没有人可以替那个人原谅王。 “……但是、那位殿下或许不喜欢抛头露面,典礼要怎样举办呢?” “果然高文卿也看得出来啊,”亚瑟叹息道,“这让我很头痛。凛还没有同意……或许我今天回去应该再劝劝他。” 怎么劝? 高文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这个问题。虽然这样很可耻,但亚瑟在凛的问题上已毫无信誉可言。 …… “……真不爽快。” 全然不知自己的兄弟与儿子之间各怀心事的谈话(或者说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乎),披散着美丽金发的女子骑在黑发少年身上缓缓晃动着腰部,发出不耐的啧声。 温暖舒适的内壁容纳着少年勃起的yinjing,带来温吞的快感。换成其他时候,她可以接受这样的zuoai,甚至可以说还算是一次令人愉悦的体验——毕竟对方的yinjing不小,自己也完全掌握着主导权。 但她是摩根勒菲,高傲的不列颠岛的真正的主人……她还记得凛在亚瑟的身下是如何哭喊哀嚎的,她的亲弟弟几乎把这位可怜的小小姐cao坏了。如果她不能让他展现出更多下流的yin态,那就算输了。 天天被男人按在身下蹂躏,必然会有所排斥,这时,自己身为女人的优势便体现了出来。虽然是这样估计,但没有达到预计的效果,凛看起来完全不渴望女人,就像他不渴望男人一样。该硬还是会硬,但那是百般刺激后的结果。 而且…… “……还以为你是被他欺负得太惨了才没反应,结果是本来就不怎么中用啊。” 借由高文的眼睛窥见的那场林间情事中,凛男性的部分始终蹶蹶不振,被干成那个鬼样子普通人也没法子起反应,因此被误导了么…… “嘛,既然女人的身体派不上用场,那就换一个。”起码把他当女人用时,流的水会多些,叫起来声音也高。 摩根平淡地想着,干脆利落地起身,待到对方的yinjing彻底抽离,便戏谑地弹了弹水润的冠部: “反正也用不上,改天把这里去掉吧,你说呢,小女孩?” 凛面无表情的脸上挤出淡淡的厌恶神情,术业有专攻,论生物体改造,连公认的魔术神才摩根都无法与他匹敌,对方的威胁毫无威慑力,只是足够恶趣味而已。 如果凛要改造谁,绝不会用男变女女变男这么无聊、技术含量又低的方案,干什么不直接把一些效率低下的器官来个大换血。 比如肺就很没有用处……摘除掉改成循环过滤系统,这样就能腾出地方放个第二炉心之类的。到时候,别提是呼吸蕴含毒素的大气了,就算到了无氧环境,也不需要适应时间。 “弟、弟妹呀……?” “?” 唤回了飞扬的思绪,凛定了定神,眼前的金发女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亚瑟王的样子……不、准确地说,是与亚瑟王极其相似的样子,只是年长了不少。那就是摩根的男身形象。 直截了当地评价,就是狮子王或者Lancer的亚瑟王。 ……他简直受够了这些长得差不多的英国人。 “虽然与我无关,但你刚刚在想什么。” 被凛那无机质的好像在思考什么的目光盯着,脊背后就莫名其妙地阵阵发冷。 “既与你无关,我也就没必要说明。” 总不可能对摩根讲明自己的实验计划,对方极有可能听得懂,加以运用之后,这个特异点就更难修复了。 “真冷淡,啊、不过我弟弟的口味就是你这样的来着。” 金发青年挑挑眉毛,修长的手指从yinjing向下滑动,按在了唇翻rou现、不住吐着白浊液体的雌xue上。梅林对这个小洞做过初步的清理,但里面的精还没排干净,被摩根骑在身上一通玩弄,就又流出来许多。 “欸、他在你身上挺用心的嘛……呵呵,榨出这么多宝贵的种子来,我那幼稚的弟弟很想让你怀孕呀。” 森林里那次也是,努力地把这孩子的肚子灌得鼓鼓的,仔细一想,还有一两分可爱。只是他那半龙种、不、差不多只能算是披了张人皮的身体,本就很难使普通人类受孕,更何况还是那种不考虑后果的cao法,太有活力的精种也不会顺利生根发芽的。 “可惜,就让亲爱的jiejie来帮你开枝散叶……吧。” 一瞬间眯起了晶蓝双眼的青年,头也不回地一边浅浅扩张着阴xue,一边兴致缺缺地问道, “现身来有何贵干呀,宫廷魔术师大人?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在一边看着我们姐妹欢乐呢,真遗憾,那阳痿的东西已泄出来了么。” “哎呀,多谢关心,我倒是觉得人类不至于为了那种松松垮垮的骑乘位而兴奋哦?……到这里收手吧,薇薇安,他很累了。” “啊、是吗,因为才被亚瑟搞过?”似是对这剑拔弩张的微妙嘲讽气氛如鱼得水,摩根刻意搅动着yindao内的壁rou,发出滋滋的水泽声,“肿得很厉害呢……可怜的人,在你真正怀孕前,估计这都不会停止哦。” “唔……嗯……”如她所说,雌xue的情况不容乐观,从里伤到了外,每一寸嫩rou都被摩擦顶撞得泛红发肿。 “所以、干脆给我生个孩子吧?与不成器的弟弟不一样,我保证一次就能让你成功受孕,到时你也有理由拒绝他了不是?” 摩根勒菲所酝酿的,无疑是阴险的毒计。让亚瑟的正妻怀上自己的孩子,哪怕没机会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挑个合适的时机曝光对亚瑟而言也是毁灭性打击。 银发魔术师难得地皱了皱眉,在他开口的一刹那—— “不是应该你怀他的孩子,然后再让那孩子混进骑士的队伍里么?” 凛捂住下身,呆呆地问道。 摩根:“……” 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