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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如果糟糕的一天止步于此(上)(自慰/69/koujiao)

    本章为if线,为“如果当时景光打的报警电话得到了回应”之后的发展,是一种存在于if情况上的he,在条线里,糟糕的一天,就仅仅是糟糕的一天而已。景光没有杀人,零也没有遭遇额外的折磨,他们都有机会回归原本的日常。

    ——正文——

    诸伏景光握着屏幕裂开的手机,拨打警署的电话。

    他调整呼吸以保证吐字清晰,他详细地说明了前因,表明降谷零失联且不回家一定是异常的事情,希望警署能够帮忙。

    接线员听后,表示失联时间太短是无法立案的,不过因为涉及到未成年,他们会重视,同时转接了社区中心。

    诸伏景光又对社区中心的接线员重复了一遍情况,接线员说,会开始联系降谷零所在的学校。

    诸伏景光深深地喘息着,他原本可以保持冷静的,不过他被温柔地安慰着的时候,原本极力克制的焦虑和不安忽然崩了一点。

    他努力忍住了。

    “我跟降谷零在一所学校,我可以一起去找零吗?”

    “已经很晚了,孩子,你应该回家休息。”

    “我不要,我要找我的朋友。”

    因为诸伏景光反复坚持,最后社区中心的工作人员同意他来服务中心待着,不过通知了他的监护人。诸伏景光又不得不对着叔叔解释了一遍情况,叔叔安慰他不会有事的,同意他今天晚归了。

    降谷零并不难找到,因为许多同学都知道他最后是跟音乐社的一个高年级生待在一起,通过学校留存的电话薄很容易联系到那个高二学生的家里,得到孩子没有归家的答复后,询问这个学生平时会去哪里,然后就找到了那个位于娱乐街的没什么生意的地下酒吧。

    诸伏景光立刻从服务中心休息室的椅子上跳起来,一定一定要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去。

    他心里有一种很糟糕的预感。

    *

    诸伏景光糟糕的预感应验了。

    他屏蔽掉了周围的一切,眼里只有那个瘫在地上,毫无生气,却还在被不断侵犯着的金发的少年。

    他的头脑很是空白,但是身体的本能自动接管了他的行动,他还处于身材较为纤细的年纪,但是他在工作人员还在为这惨烈下流的一幕愣神时,就像一道影子一样忽地冲过去,一脚踹在那个骑在零身上的动物的肩膀上。

    然后他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动弹不得。有人拦住了他,强行让他停手。

    诸伏景光完全屏蔽掉了周围的环境,也许他周围乱糟糟的,各种各样的人在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他的心很是空白。

    零看起来像死了一样。

    这个想法让他忽然失去了力气,他眼前一花,然后发现自己跪在降谷零身边。

    “……”他很想叫一叫降谷零,但是他发现自己很难……组合出需要的音节。

    有人冲了过来,是社区中心的工作员,这个他并不认识的大人用工作制服的外套裹住了金发少年的裸体,诸伏景光轻轻地“啊”了一声。

    然后他忽然就延迟般地感觉到了,刚刚被自己的心强行屏蔽掉的,他没有办法承受的悲伤和痛苦。

    他依然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不过他已经找到了如何发音的方式,他用力抱着零,感受到了挚友尚且滚热的,还有着生命力的身体,用脸贴着零布满干涸的污渍的脸,轻声地喊着:

    “zero。”

    之后就有一系列事情需要处理,不过暂时跟两个孩子无关,

    *

    小麦色的皮肤上伤痕的印子不明显,零又很能忍耐,所以往往给人一种他不容易受伤、受伤了也很容易恢复的生命力旺盛的印象。

    但是这一次真正受伤的部分在他的身体深处,由于炎症反应,降谷零在昏迷中发起了烧,浑浑噩噩中他隐约知道景光在陪着他,手轻轻握着他的手。

    降谷零无声地靠过去,将景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他努力地拉扯着床前的人,让他过来。

    诸伏景光顺从地坐到床上,配合着降谷零抱住自己腰部的动作,试探零的额头,抚摸他的脸颊,问:“zero,想喝水吗?”

    降谷零没有回答,只是很坚持地抓着他,但是力道很虚弱。

    诸伏景光握住零的手,摩挲着,但不敢看那手腕上的纱布,因为这反复提醒着他零被捆绑着按在地上被侵犯的那一幕。

    “……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降谷零的声音很模糊,微弱地说:“我想抱着hiro。”

    诸伏景光的心脏像被扯了一样,努力维持的理智和稳定立刻失衡了。

    “好的,zero,好的。”

    他俯下身,抱住了降谷零的脊背,降谷零努力地向后挪动出了窄窄的一条边,可供一个少年勉强躺下。

    诸伏景光合衣躺在降谷零身边,零抱着他的腰,滚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脖颈处。他缓缓地抚摸着挚友的金发,很快,脖颈处的呼吸频率就重新缓慢下来了。

    诸伏景光悄悄地按着零的胸口,感受到了手掌下平稳跳动的心脏。

    是热的,活着的。

    诸伏景光几乎要为此落泪了。

    *

    证据确凿,性侵案很快就尘埃落定,出乎意料的是整个过程都没有打扰到受害者,降谷零悄悄地住院,悄悄地出院,似乎这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处需要抹平的褶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那可怕的一天留下的后遗症是降谷零没有想到过的。

    他的小腹深处有无法忽视地酸胀痛痒,下体被侵犯过的两个xue道都有强烈的肿胀感,性欲异常到了会产生痛苦的程度,这样的感觉折磨得他无法安眠,他小心翼翼地夹腿,不想打扰到躺在他身边的景光。

    自从他住院时迷迷糊糊地要求过抱着景光之后,每天晚上景光都会躺在病床上陪着他,狭窄的单人床很不舒服,景光侧躺着几乎一整晚都不动,他感觉很对不起景光,这样根本睡不好吧。

    出院回家后回到了他们更熟悉,更柔软的卧室里的床上,两个人都可以用最舒适的姿势躺下来了,本来以为可以好好休息的……但是诡异的升腾起的性欲打破了降谷零的夜晚。

    降谷零咬着被子的一角极力忍耐喘息,手指揉捏着自己的rutou,夹腿时红肿的外阴感受到了被压迫的疼痛感,但是这种发热发胀的疼痛激起了一阵异常的快感,神经像过敏了一样往身体内部传递出火热的感觉。

    rutou很痒,而且是抚慰起来负担最小的部分,他下手越来越狠,最后忍不住用指甲不断地扣着这两个点,直接把这里弄得破皮了,原本会让他痛到缩起来的刺痛感,现在却无法让他停手。

    他胡乱地揉自己的胸,这样有快感,但是根本不够,他感觉全身都很痛,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rou都因为过于渴求快感而在发痛。

    双腿紧紧地夹了很久,盆底肌努力地收缩着,试图挤压腔道获得快感,最后颓然地放弃了。

    降谷零难耐而小心地扭动身体,欲望让他无法停下,他好想要,但是景光睡得很沉,这几天景光很辛苦的,照顾病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的情况又很特殊,案件相关的事情也让人提心吊胆、还有学校那边、而且景光的家人也在住院……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精神一直紧绷着、晚上又睡的不舒服……

    总之他无法做到仅仅为了疏解性欲就打扰到景光难得的深度睡眠。

    降谷零在不断地出汗,闷在被子里十分难受,这样不上不上地吊着的感觉比完全无法抒发欲望更加令人焦躁,降谷零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将手伸向了下体。

    他试探性地将手指按在外阴上,肿热疼痛的感觉立刻让他手一抖,不敢继续按下去了,于是他不得不地握住了yinjing,刺激另外一个性器官自慰。

    yinjing相比于其他部分,受到的性虐频率不高,但是当时电击枪抵着roubang的那一下极其恐怖,足以让他直接失禁;被冰块摩擦着guitou的刺激也十分鲜明,自己无论怎么惨叫都不会停止那种冰冷痛苦的酷刑……

    降谷零魇住了似的折磨自己的yinjing,用掌心不断地打磨着guitou的部分,灼热的jingye很快就噗地射出来,高潮时他浑身发抖,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机械地摩擦着射精中敏感脆弱的guitou。

    受不了、受不了……但是不能停、还不够——!

    降谷零的小腹一阵阵抽搐,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痛苦地克制着挺着腰的冲动,床垫震颤的幅度十分微弱,降谷零几乎静音地高潮了。

    但是射精的快感和他所熟悉的可以绵绵不断的女性快感不同,高潮后的只有快速从顶峰滑落时的空虚和疲惫,粘稠的yin液和jingye已经在guitou和掌心之间被摩擦得微微发泡,但是yinjing依然半软下来,难以言喻的酸痒感在身体内部越发明显。

    差一点、还不行!

    降谷零崩溃地颤抖着,胡乱地把yin液涂抹在股沟之间,他下意识地明白自己差的是哪一种刺激,只有戳到那里、yinjing就会硬起来——

    他迷蒙着按在了自己的后xue上,肿胀发炎的肌rou环立刻狠狠地缩起来,疼痛的刺激让他了一声,随后像从梦魇中惊醒一样地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

    他在试图jianyin自己的肛门。

    降谷零浑身僵硬,大脑空白,然后绝望地发现只是稍微碰一下,后xuexue口的快感就足够明显,那种刺激像是直接牵连到了体内的脏器和神经,根本无法拒绝。

    他的内心极度挣扎着,但是很快就向欲望屈服了,黏糊糊的手指按在xue口上。

    他自然而然地发现了按摩xue口的方式,手指有规律地在富有神经和血管的肌rou环上反复按压,这样最简单的方式就能带来海潮一般的快感,体内酸胀难忍,肛门内的伤口带来的疼痛感在适应了之后也变成了催化快感的一部分。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急促地喘气,身体不敢大幅度地移动,仅用手指的力气去揉按xue口,另外一只手掐着guitou,指尖在尿道口摩擦,极端的刺激已经接近于疼痛的范围了,可他停不下来。

    被强行插入直肠的感觉十分诡异,很不舒服但是又足够刺激,在里面会有一个很敏感的部分,那里被戳到的话,就算再怎么抵抗也会射精……

    降谷零艰难地保持着不插入的底线,心脏跳得极快,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rou体的感受上,欲望和快感不断加码,对性的渴求已经累积到了十分可怕的程度了。

    好想要好想要好痛好难受……!

    ——他被从后面抱住了。

    身体石化了一样僵住,快感却一瞬间成倍地翻涌出来,yinjing在手掌中跳动,指间感受到一股热流,他射精了。

    yin靡的味道弥漫在卧室里,他不知所措地握着自己的性器。

    “zero……”诸伏景光半梦半醒中唤着,抱着他,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处,心脏剧烈跳动的频率根本无法隐藏,片刻后,景光的呼吸频率变了,这是他即将清醒的征兆。

    “zero你……?”诸伏景光嗅到了空气中的气温,感受到了怀抱中的人汗津津的皮肤,他哪能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降谷零从窒息般的僵硬中回过神,颤抖地猛地喘气,身体在挚友的怀抱中缩成一团,哑声道:“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对不起、对不起……”

    诸伏景光抱着降谷零颤抖不已的身体,“……等等,zero,不用道歉的,没事的,你是不是在难受呀?”

    他发现了降谷零正处于性欲高涨的状态,但是似乎又和他所熟悉的情况很不一样。以前零的身体就很需要被安抚,但是没有到达这种程度。

    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醒过来撞破了零在自慰这件事会让挚友感到难堪了,零是个自尊心很高的人,向身体的欲望屈服这种事对零而言一定是很耻辱的。他很心痛地不断抚摸零的手臂,希望零能放松下来,这没有什么的。

    毛茸茸的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微微摇了摇,降谷零勉强地从被子里挣扎出来,意图下床,说:“对不起,hiro继续睡觉吧,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别。”诸伏景光拉着降谷零,不让他跑掉。他亲吻零的后颈,手掌抚摸着他的肚子上,说:“真的没有关系的,我会醒不是因为你吵到我了。”

    “……”

    降谷零的腹肌紧绷着,欲望使他的身体变得灼热,诸伏景光知道他的腹部有大片的淤青,因此力道十分的小心,快感因为这样轻柔的动作而像细小的电流一样不断地在他的皮肤下游走。

    诸伏景光的抚摸和亲吻像加了镇痛剂的温水那样流进血液里,降谷零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在迅速软化。

    “我做梦了,所以睡得不是很踏实。”诸伏景光解释着。

    “……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记不起来。”

    那是一个说不上来具体内容的梦,很乱,只知道会让人心里极其难过。诸伏景光有一点刚脱离梦境后的混沌感性,他轻轻地亲吻着、吮吸着降谷零的后颈,那一块皮肤有微微的咸味,他能闻到洗发水、洗衣粉、jingye、还有一丝很熟悉的降谷零身上独有的味道。

    降谷零咬着嘴唇,他感觉自己在被含吮着吸取着什么,这让他全身越来越软,原本沸腾的欲望虽然依旧强烈,但是不再那么尖锐地扎着神经,骨头和肌rou的疼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身体内部的酸胀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下体流得水越来越多,他能感觉到景光硬了,但是景光微微弓起身体,小心地避免自己硬起来的yinjing碰到他。

    降谷零闭了闭眼睛,他知道为什么不行,出院前医生说他近期不能性交,自慰最好也不要,因为yindao和直肠的损伤还没有恢复,不能再被机械刺激了。

    降谷零以最大的毅力遵循着医嘱,但是效果很小,性欲的折磨已经接近于癔症的程度了。

    他和景光做过很多次,身体已经回忆起来了以往zuoai时的感觉,那些舒适又轻盈的快感……但不能一直只让景光照顾着他。

    欲望得不到满足是很折磨的事情,他需要禁欲,景光不需要,所以没必要和他一样忍耐着……

    他转过身,亲吻着景光,景光温柔热情地回应了他,两个人很快就越吻越深入,几乎要把对方吃下去似的。

    诸伏景光抚摸着降谷零的脊背,感受着光滑柔韧的躯体的温度,零伏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断地吻他,重量和亲密接触的感觉十分快乐,他很爱惜地抚摸着零,感受到了脊椎在皮肤下的凸起,背部的肌rou随着零的姿势变化而产生的起伏,心中很是遗憾今晚只能停留在亲吻和抚摸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了,只要零还在自己身边,那就怎么样都好。

    零也在抚摸他,痒意和快感随着双手的动作而越来越明显,零含着他的嘴唇,然后松开,他按着零的后脑吻回去。

    不想分开,不想结束。

    高涨的yinjing时不时会被蹭到,这样的感觉很折磨,有刺激感,但是飘忽不定,完全不够达到高潮的。他把不能宣泄在下半身的快感全部变成了亲吻和拥抱,零没有拒绝,任由他极力地吻着,身体软倒在他身上。

    他感觉零在微微发抖,这样的反应他很熟悉,这是感到了快感的表现,他的精神因此更加兴奋了,本能和爱意促使他很想揉碎零,他将垂下来的金色刘海拨开,亲吻零的鼻梁和眉眼,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扫过他的嘴唇。

    零的下半身摇晃着,用自己的yinjing摩擦着他的,快感隔着两层布料不紧不慢地传来,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显得不足。零抽出一只手,将他的内裤都往下拉了一点,灼热坚硬的yinjing跳了出来。

    降谷零将他的性器官贴在掌心里摩擦,含糊不清地说。

    “hiro,贴过来……”

    零把他的yinjing贴到了下体上,零的内裤完全湿透了,隔着一层布 他也能感受到还有一股股的新的温热体液从里面流出来。

    零腰部用力,只轻轻摩擦了一下,就发出了很可怜很动听的叫声,全身更激烈地抖动着。

    诸伏景光的yinjing涨的发痛,下意识地顶着零的阴部摩擦,零两条腿立刻夹紧了,不过这样就把他的性器夹在了两腿之间的缝隙里,反而固定了它活动的轨迹,更准确地摩擦在那条裂缝上。

    降谷零没有办法zuoai,于是他把对高潮和快感的需求移情到了景光身上。当他感受到景光的反应时,他心里的一部分也被很好的抚慰了。更何况他的下体也被摩擦着,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得他不断颤抖。

    “hiro、hiro……”降谷零一边这样叫着,一边夹腿扭腰,让yinjing更紧密地摩擦着下体。

    降谷零哭了似的呻吟着,听得他心里很痒,不过他捕捉到了其中包含着的痛苦的味道。

    “zero……”他被磨的浑身发热,yinjing不断地跳动,但是零听起来要哭了,抓着他的头发不断地发抖,他强忍着停了下来,亲吻挚友的脖颈,说:

    “这样是不是会痛?”

    “没有。”降谷零哽咽地说,“我想让hiro舒服。”

    诸伏景光揉捏零的臀部,让那处柔软富有弹性的软rou左右分开,手指从零湿乎乎的内裤的裆部边缘伸进来,试探性地按压他刚刚在摩擦的部分。

    零叫了出来,下体摸起来很烫很软,充血似的,他从零的反应中意识到了这里现在是很痛的。

    “不用这样,我不想弄痛零。”诸伏景光说。

    降谷零感觉到快感和痛感一起随着景光的抚摸而涌现出来,手指意图离开,他难受得狠狠抽气,克制性欲比忍受疼痛更加折磨。

    “不是的,我是想……”降谷零的身体因为深呼吸而剧烈起伏着,片刻后,他抬起头,撑起身,景光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以……舔hiro……吗?”

    诸伏景光微微睁大眼睛。

    降谷零喘的很厉害,声音发抖,他到底还是脸皮很薄的,他愿意向景光坦诚,但是却无法做到镇定自若,他的身体很烫,几乎像要融化了一样地说:

    “我、我喜欢看hiro舒服时候的样子,那样我也会……”

    诸伏景光理解了零的意思——那种微妙又神奇的心理感受。因为他对零也是这样的。

    想想零要是为他……诸伏景光的脸上发热,明明类似的事情他为零做过好几次,但是反过来就……忽然就让人感觉难为情。

    不过,他抚摸着零的腰部,小声地说:“好啊。”

    降谷零腰部绷紧了,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零脱掉了他的内裤,双手轻轻按在大腿上,湿润的呼吸拂过坚硬的yinjing。

    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不必要的紧张状态里,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了,不过景光这时候走神似的想起来零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

    ——很渴望,很想要,但是不可避免地在对方看见自己下体的时候会紧张起来。

    原来零是这种感觉吗……

    诸伏景光轻轻捏一下零的脚心,这样零会很痒……他能感觉到零因此羞恼地转头,叫他不要捣乱。

    空气中不必要紧张立刻就消失了。

    这时候就可爱起来了。

    诸伏景光弯起眼睛。

    降谷零先是用嘴唇轻轻地贴在柱体上,慢慢地用舌头舔着,缓慢地摩擦着。诸伏景光轻声地说痒,降谷零闭上眼睛,试探性地含着guitou的部分。

    降谷零含得很小心,舌头仔细地绕着打转,避免牙齿碰到rou质的部分,所有动作都尽量温柔,因为他在参考景光给他koujiao时的做法……这样想真的很难为情,不过他的身体内因为这种回忆而涌出一股股细小的快感,阴蒂也微微凸起来了。

    “呼……”降谷零尽力忽视掉欲望,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起来。他实在放松下来,吞得更深一些,咽喉被抵着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想干呕,他调整呼吸忍耐下来,一点点地试探的。

    他听见景光的喘息声加重了,一条腿因为快感而自然支起来放松,他抚摸着景光的腿,报复性地捏了一把他的脚踝。

    他听见景光在笑……真是的!

    他感觉景光在摸他的脚,手指轻轻地划着他的脚心,痒意带来的电流从下往上贯通了他,他反应很大地颤抖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

    景光是故意捉弄他的。

    “hiro!”他不满地谴责。

    “抱歉啦,因为zero的反应很可爱。”

    诸伏景光握住降谷零的一只脚踝,示意他跨在自己身上,降谷零更羞涩了,因为他意识到那样的姿势会把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贴着景光。

    诸伏景光轻轻地抚摸着零折叠起来置于自己身体两侧的腿,零又含着他的yinjing,这一次比上一次吞得更深了,但是动作太过轻柔,快感积累得很缓慢,不足以到不得不射精的程度,他感受着这如同温水包裹似的koujiao,也不忍心强迫零快一点用力一点之类的,而且零在服务着他这件事本身就很舒服了,他想多感受一会儿。

    零把自己弄射过,因此两股之间有粘稠的yin液和jingye的痕迹,有一种性事中的yin乱的味道,现在这里也肿胀着,yinjing半硬,显然是处于性欲高涨的状态中,但是近期又不能性交……他无法控制地想起了零受伤的原因,那些残忍的暴行,心中难过不已。

    零这样真的很辛苦。

    他希望零感受到的性是温柔又舒适的,不会因为他与众不同的身体而受到伤害。

    他伸出手抚摸着零的yinjing,这里的话小心一点应该是可以的。零的腰一下子就塌下来,屁股翘着,yinjing送进他的手心里,阴蒂和yinchun也因此更加凸出。

    他撸了几下,零暂停了koujiao的动作,喘着气说很难受,还不够,一只手伸过来,有两根手指微微分开yinchun,羞得声音发抖地请他帮忙。

    “这样可以吗?不会难受吗?”

    “可以的,想要……刺激一点,太痒了,我好想要。”降谷零颤抖地说。

    “嗯嗯,但是难受的话要说出来啊。”

    降谷零软着身体,脸贴在景光的大腿上,他感觉到景光在握着自己的yinjing,很柔和地摩擦着guitou;他差不多地复制了景光的动作,坚硬的yinjing在掌心中跳动。

    诸伏景光呼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阴部,小心地亲吻着外阴的部分,轻轻地舔舐中间的裂缝,降谷零啊地叫出来,手一抖,诸伏景光嘶地抽气,零赶紧说对不起,然后歉意地亲吻着被他捏过的部分。

    他将景光的yinjing舔得足够湿润了,手掌仔细地抚摸每一处细节,他们挨得非常近,景光会在被摸得舒服的时候也回应他,捏揉他的guitou,轻轻吮吸两瓣yinchun。

    这些刺激让他大脑像要融化一样舒服,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胯部,这样的动作十分羞耻,但是非常舒服,他用阴蒂摩擦着景光的舌尖,脆弱的部分由他自己来掌控,有一些疼痛,但是快感更加明显,yindao内无比湿滑,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忘我地求景光插进来,里面太空了感觉好痛苦。

    “不能插进去啊……”诸伏景光轻声说,声音里也有不得不克制性欲的沙哑难忍。

    降谷零反弓着上半身,腰软得完全塌下去了,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渴求着,他混乱地叫着,意识不清地说:“舔进来、舌头的话没有关系的、求求你了——”

    景光放开了他的guitou,两只手环在他的腰上,抚摸腰和臀部,然后手指按压腿根的软rou,让他张开大腿。

    降谷零感觉到舌头从下往上划着两片柔软敏感的小yinchun,每一次都擦过了阴蒂的部分,他腰发酸,小腹胀得厉害,yin液流了很多,肯定已经弄湿了景光的脸……他控制不住地叫,手上的动作再难以保持轻柔,发泄着快感似的越来越快地上下撸动着,景光埋在他体内的舌头颤动着划着yindao口的肌rou,喉咙里发出闷哼,手指轻柔却快速地揉着露出包皮部分的阴蒂,降谷零叫出来,手不得不放开景光的yinjing,发泄似的锤在床铺上,然后狠狠地攥紧床单,腰部抖得厉害,但是被景光很牢固地圈了起来,下半身动弹不得,阴部被温柔又强硬地吮吸按摩,快感像海潮一般将他淹没。

    他尖叫着,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地射出一股热液,高潮没有马上停下,随着舌头和手指的动作还在一波一波地到来,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抽搐了起来,内部的肌rou每抽搐一下,高潮就更明显地涌上一点,yindao拼命地夹着,将体内的yin液泵出来,他整个人恍惚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高潮后的阴部变得敏感的过分,胀、酸、痒和一丝丝不听医嘱纵欲性爱后的疼痛,都让他不敢动弹,甚至不敢移动双腿,小腹发酸,四肢使不上力气,他无力地倒在景光身上,身体缓慢而明显地起伏着。

    景光抚摸着他的腰部和后背,他轻轻地蹭了蹭景光的大腿。一时间卧室中充满了一种yin靡又宁静地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