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礼银杏:课堂上被隐身少主玩弄/独角戏/亲眼看见自己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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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已传来朗朗读书声,诗礼银杏缓缓缩回垂落在轻纱薄帐外的手臂,挣扎着转过身,看住与他被翻红浪了一夜的男人。银瞳含着难掩的不自在对上含笑的黑瞳,他微蹙秀气的长眉,哑着依然灼痛的嗓子低叱:“还不离开,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先生如此美丽的睡颜,叫衍如何舍得离开?”凑上前去啄吻微微红肿的姣好唇瓣,伊衍不紧不慢抚摸着薄被下未着寸缕的柔滑身子,喉间溢出低笑,“不过也是该起来了,万一八仙师兄上完晨课还不见先生,定会来寻的。” “既然……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胡作非为……唔,轻些……”被过度使用后的花xue突然钻进两根手指,诗礼银杏忍着与胀痛一起浮上的快感,微蹙眉心发出一阵低喘,“衍……别再来了,我……我受不住了……” “怎会?先生昨夜从一开始就喊着受不住,到后来还不是缠着我要了又要?”指尖细细在紧致火热的内壁上抚摸一阵,体贴的用灵力去抚慰美人的不适,伊衍抽回手指,将两指间拉长的银丝送到浮起羞意的银瞳前,眯眼笑道:“瞧这贪嘴的xue儿,才这么几下就又湿了。先生是想xue儿流着水去给大家上课吗?” 薄被被掀开,布满青紫吻痕的娇小身子裸露出来,诗礼银杏在突然而至的凉意里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忙不迭想要抓过睡袍遮掩,却不想手腕被男人生满薄茧的手指扣住。“再闹我可就恼了,放开我。”眼睁睁看着两条腿被男人推高,黑发散乱的头俯到腿间,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来不及了……别……啊……” 舌尖分开因红肿而紧紧闭合的花唇,舔弄的同时让灵力丝丝缕缕渗进备受蹂躏的嫩rou,伊衍含糊不清的低笑:“不让这地方消肿,先生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如何还去上课?乖,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随着舌尖的滑动,紧绷肿胀感逐渐消失,但快意也是无可避免的,诗礼银杏很快便被弄得气喘吁吁,软倒在榻上任由不怀好意的学生肆意玩弄。好在那个坏学生还记得他有课要上,没有过分折腾他,舔上高高肿起的后xue时帮他痛痛快快xiele身子,然后将他抱进浴桶。 “为师……为师自己会洗……你别再胡来了……”被男人搂在胸前,花xue不时被男人的巨物顶开,温热的水钻进身体,诗礼银杏被那种若有似无的瘙痒弄得几欲崩溃,双手死死抓着浴桶边缘不断摇头,“衍,真的来不及了……” “知道来不及了腰还扭得那么厉害,先生真是口是心非。”重重拍打了几下浑圆白腻的翘臀以示惩罚,伊衍站起来将软倒的美人抱出浴桶,擦拭干净后为他细细穿好衣物,抱到梳妆台前。梳理好柔滑的长发,一片片银杏叶金饰别上理好的云鬓,伊衍望着镜中粉面含羞的美人弯起唇角,“先生可还满意?” 透过镜子飞快瞄了一眼男人俊秀出尘的面孔,诗礼银杏躲开那温柔含笑的目光,把手中的发冠递给他,“替我戴好,你早些回屋吧。” 看着戴好发冠,再次恢复端庄严肃模样的美人,伊衍拿过绣满淡金色银杏叶暗纹的长袍与他穿上,“不急,我最近新学了一个法术,想要与先生共享。” 还想问到底是怎样的法术,窗外已传来弟子八仙有礼的询问,诗礼银杏莫名感到一阵心虚,连忙站起来匆匆向外走去。 如常走到案几后,对满含尊敬之意的学生们点点头,他坐到太师椅上,立刻轻轻抽了口凉气,眉心飞闪过一抹不适——伊衍那几巴掌打得有些重了,此刻接触到坚硬冰冷的椅面,他只觉臀rou火辣辣的,刺痛中夹杂着难以忽视的痒意,晨起被撩拨了数次却未被满足过的花xue也跟着一阵阵发痒。 深吸一口气赶走不该有的遐思,诗礼银杏捡了一卷竹简在手,开始给学生们上课。上着上着,他觉得不大对劲,鼻端总是飘来他熟悉的,属于空桑少主身上淡淡的香草气息;抬头四下张望,身边却空无一人,几次环顾之下他的心思渐渐没办法集中到书卷上,只是觉得习惯了欢爱的身体无端燥热了起来。 “先生不太专心哦……是太想念我了吗?” 耳际传来低沉含笑的嗓音,诗礼银杏惊得浑身一颤,若不是唇上多了一股无名的压力牢牢堵住了嘴,他就要惊喊出声了。扭头去找寻声音的来源,身边仍是空荡荡的,唯有唇上的热度是那般真实。勉强定了定神,趁学生们还在认真诵读,他压低嗓音,“少主……?你这是?” “先生忘了吗?早上我跟你说,我才学会了一个新的法术。”肆意欣赏美人难得困惑的模样,伊衍故意弯腰在泛起薄红的耳廓上轻舔,“谁都看不到我,小诗大可安心授课。” 隐身术?意识到伊衍口中的新法术为何,诗礼银杏越发紧张,因为他已经猜测到对方肯定会用这个新法术对他做点什么,花xue一阵蠕动,一股蜜液缓缓从花芯流出。竭力维持着面上庄重严肃的表情,他低声警告正放肆在颈间啄吻的男人:“你休得胡来,否则……否则……唔!住手!” “课文快要诵读完毕了,先生还是收拾心神继续授课吧,否则会被大家看出异样的哦。”不理美人色厉内荏的警告,伊衍将他的外袍领口拉松一些,双手抚上线条姣好的颈项。早晨为美人挑选衣物时,他特地选择了挂脖样式的内袍,恰好能让白皙削瘦的香肩裸露出来,方便他此刻享受美人滑腻的肌肤。 诵读声已经停止,诗礼银杏无法,只得任由生着薄茧的指腹在肩颈间抚摸,强打精神去解释方才朗诵的这篇文章的含义。可是那手指却撩开了衣领边缘继续向下,碰触到了乳珠,绕着乳晕不停的打转,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牵动花xue不断分泌出蜜液,很快就湿透了单薄的亵裤。 “唔!”死死咬着嘴唇忍耐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诗礼银杏几乎要坐立不住了,娇小的身子缩在太师椅里瑟瑟发抖,抓着竹简的手指泛起条条青筋。注意到学生们正乖乖等待自己往下说,他连吸了几口气,强装平静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我们再诵读一遍吧……唔!” 清脆的朗读声再次响起,诗礼银杏忙用书简做掩饰,抬手紧紧按在胸口。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感觉到乳珠被捏得发烫胀痛,让他生出一种是自己情欲旺盛起来的错觉,羞耻得他几乎要哭了。“伊衍……你,你住手……别,别在课堂上玩我……” 一番恳求之下,胸前作乱的手指被抽走了,耳畔除了学生们诵读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也感觉不到伊衍的气息,在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离开的情况下,诗礼银杏越发感到紧张。肿大的乳珠随急促的呼吸在衣料上摩擦,又热又痒让他十分难熬,甚至渴望伊衍继续揉捏下去,刺激得蜜液不断流出的花xue张合不止,一个劲啜吸着湿透了的亵裤。 紧紧握着双手克制想要去揉捏乳珠与花xue的冲动,诗礼银杏哑声低泣:“衍……你,你还在不在?我……我快不行了……” 话音落下,两条夹紧颤抖的腿突然在无形的力量之下被分开,内袍长襟也被掀起,露出正湿漉漉淌水的花xue。看着花唇被拉扯开来,花蒂在弹拨之下抖动不已,诗礼银杏眼中泛起难掩的惊恐,竭力想要合拢双腿却无能为力,羞耻与慌乱之下竟被逼出了高潮,蜜液从被看不到的手指强迫撑开的花xue里喷洒出来。 然而这一切还不算完,随着花xue上传来热烘烘的舔弄感,他看到自己高高翘起的玉茎也被撸动着不时露出艳红色的茎头,马眼yin荡张合着吐出一股股yin液。小巧的卵囊时而被挤压得滚圆,时而上下跳动不已,虽然知道那都是隐身状态下的空桑少主在玩弄,可他看着就觉得是身体自己在动,异样的快感越发强烈,想要被彻底贯穿的念头搅得他脑中一片混沌,唯有张成圆洞的花xue里传来的翻搅舔舐感是鲜活的。 “下……下课!”耳畔的诵读声嘎然而止,诗礼银杏再也顾不得学生们是否会怀疑什么,双手紧握太师椅的扶手,一边努力张开双腿将饥渴不已的花xue朝空荡荡的前方靠近,一边轻喘着说:“我还有事……今天……今天漏下的内容……我……我改天再补回来……唔……下课了!” 从未见过端庄美丽的先生咬牙切齿、杏眼圆睁的模样,学生们有点吓到了,争先恐后跑出教室,不一会儿便连匆匆的脚步声也听不到了。 “你,你给我出来!伊衍!”无法克制瘫软下身体,看到双腿被高高抬起挂在扶手两边,诗礼银杏近乎崩溃的哭喊道:“你,你满意了吧?快,快给我!呜……我不行了……啊!” 还是看不到伊衍的身影,但花xue却猛然被撑开,xue口被隐形的巨物撑成了半透明的rou膜,随着无比清晰的cao弄感颤抖着喷出大股蜜液,甚至看得见粉红色的rou壁在大力挤压下蠕动不止。“别……别这样啊……你,你出来!伊衍……啊……!!” 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花xue却在被激烈的cao弄着,耳畔有yin靡的水声在回荡,面对空荡荡的教室,诗礼银杏羞得无以复加,哭喘着颤巍巍伸出双手想要抱住隐去了身形的男人。终于碰到了温热的身体,但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手在空中胡乱摸索,他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这样……太……太yin乱了……呜……啊!!” 强烈的高潮袭来,诗礼银杏在快感之下几欲晕厥,但看着自己的身体飘在空中,被放置到案几上双腿大张面对一张张课桌,他又立刻清醒过来。徒劳挣扎着想要缩起不知何时已形同赤裸的身子,可后xue被突然贯穿,酸胀快慰逼得他腰肢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又被隐身的男人牢牢搂住。 “呜……慢点……太快了!太深了!别碰那里……伊衍……啊……”被后颈传来的力道强逼着低头,看到花xue和后xue被无形的巨物轮流顶开,火热快速的磨蹭中不时翻卷出熟红的嫩rou,诗礼银杏被眼前yin乱不堪的景象刺激得浑身发抖,生出无可忽视的错觉—— 生为人师,他竟然如此yin荡,被学生们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被cao的每一个细节。他们可以看到自己的内壁被cao得红肿发烫,抽搐蠕动;他们可以看到花芯深处不停喷溅着yin水;他们可以看到甬道里被磨到高高肿起的前列腺;甚至他们会知道自己已经被cao得尿意翻涌…… 可想到这些,他竟然在羞耻中生出了异样强烈的快感,高潮一波连着一波,完全停不下来。“不……我不行了……伊衍……我快……快尿了……”呜咽着将双臂抬高,搂住看不到却能感受到的男人,腰肢随激烈的cao干摇摆,“你,你再快些……我,我又要到了……呜,啊啊啊啊!!!” 玉茎抽搐着射出大量白浊,又一团团顺着看不到的身体滑落下来,诗礼银杏看到自己被托着双臀抱起来,长着腿悬空飘过一张张课桌。仿佛能想象学生们就端端正正坐在课桌前,睁大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被cao到无法闭合的花xue,他再也无法控制上涌的尿意,玉茎一阵抖动,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在他眼前划出高高的弧线,淅淅沥沥洒得到处都是。 “唔!啊啊啊!”还未尿完,花xue又被guntang粗长的yinjingcao开,一次次从xue口cao到花芯,带出大量yin水从撑成圆洞的xue里飙射出来。 “小诗很爽吧?还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吗?”终于又肯出声了,伊衍看着被泪水浸润的银瞳,看到美人似有抗拒又难掩期待的眼神,笑着用手指在他眼皮上轻轻一抹,“好好看看自己yin荡的表情,真的很美哦。” 眼前一黑,当视线恢复时,诗礼银杏看到了自己,双腿分得几乎成了直线,半悬在空中正被激烈cao干着,满面潮红,眼中含着羞人媚色的自己。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到花xue,他看见cao成熟红的内壁正在拼命收缩蠕动,绞缠着隐形状态下的yinjing不停吮吸。也不知道伊衍使出的到底是什么法术,总之他能一直看到花xue深处,看到花芯那片软rou湿红一片,随着大力的顶撞张开了一条细缝,从中蜿蜒出一丝乳白色的yin精。 从未见过自己被cao弄的样子,诗礼银杏羞耻得想要闭上眼,却又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花芯因为视觉的刺激喷出更多的yin水,如雨滴落在光可鉴人的木地板上。小腹传来酸胀刺激的快感,内壁被摩擦到火热难当,只觉zigong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抽搐,他喘息着摇头,“不,不要……太,太yin乱了……呜……快些……再深些……啊啊!太深了!进到zigong了!!” 能够看得见大股大股的yin水从宫颈喷出,内壁像波浪般蠕动,挤压出更多的快感,他脑中一片空白,酸软的腰肢狂浪扭动起来,哑着嗓子抽泣:“衍!我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啊!高……高潮了!呜……啊……” guntang的jingye粗重喷灌入窄小的zigong,伊衍紧紧抱着在高潮中几乎晕厥过去的美人,粗喘笑道:“如何?我这新学的法术,小诗可还喜欢?” 玉茎颤抖着喷出一股稀薄的jingye,诗礼银杏看着自己布满愉悦的面孔和喷水不止的两个xue口,羞耻的闭上双眼。喘息良久,感觉火热的柱体从花xue中滑落出来,他不由自主的睁眼,恰好看到花xue中涌出一大团浓稠的白浊,震得他再次攀上高潮。 被伊衍抱回卧室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期间他又在院落里亲眼目睹了自己上演yin浪春宫的独角戏,看到菊xue被cao到无法合拢,乳珠也被自己掐弄得红肿不堪。 “下一次……不可以当着我的学生做这些……”浸在温暖的水里,浑身软绵绵的倚靠身后的男人,诗礼银杏半睁着哭到红肿的眼眸,轻喘不休。“你若再胡来……就,就别进我的屋子里……” “但小诗其实很喜欢,对吧?”手掌覆在单薄的胸口,贴着两粒依然硬挺的乳珠揉动,伊衍轻咬美人小巧的耳垂,笑道:“看,小诗把自己的rutou都玩肿了……还有阴蒂,现在铁定是火辣辣的吧?” “住,住嘴……”敏感的rutou再次浮起难耐的酥痒,诗礼银杏在男人怀中挣扎了两下,转身用含着水润雾气的银眸满是羞怯的看着墨黑的眼瞳,红艳的面孔飞闪过一丝犹豫,“我……我还想要……” 喉间溢出低低的笑,伊衍一把抱住让他又爱又怜的先生,“好,做到小诗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