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仆从线(诸伏景光OE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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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线结局) A:是组织派我来跟踪你的! B:我刚好路过,苏格兰,其实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C:我看上你了,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A线: 你选择了A。 “是组织派我来跟踪你的。” 松源沉默,这是作死的一条线,但他想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苏格兰,你应该知道最近形势不好,琴酒一直在抓一些老鼠和漏网之鱼,你在怀疑名单上。” 对面也是一阵沉默。 “嗯,我知道了,但我不是卧底。” 当诸伏景光说出这番话时,他就察觉到暗处那道凌厉的目光在死死的盯着他,就像一匹独狼,祖母宝石绿的眼睛,如同盯着濒死的猎物一般。 他感到遗憾,没能见到零最后一面,没能完成上峰的任务,没能搞明白自己对黑方威士忌的感情…… 叮——诸伏景光好感度已达到5,请您再接再厉。 松源疑惑地想着,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这好感度就涨了,而且,黑泽阵怎么来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那我相信你一下?” 松源觉得也许这条线不一定是go die啊,现在他们俩还好好的站着说话呢。 杜松子,咖啡,薄荷烟,三种气息混合在一起,冷冽的气息包裹着松源,松源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很快地摸了一下,然后又松开。 是琴酒。 “阿阵?你怎么在这里?” 松源想,哦,这下子自己该怎么在真酒面前给假酒放水,还不被发现。 “我要是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就放过这只小老鼠了,啧,单纯的都能被这种蠢货骗。” 他这是被骂蠢了吗? “才不是蠢货,你说苏格兰是老鼠,证据。” 不过松源也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一般琴酒从不出错,呃……后面的卧底,算了,也不能完全相信琴酒的判断力,后期的酒厂就是个筛子水厂。 琴酒把调查来的资料递给松源,心里想着,自己的这个青梅竹马就是心软。 “绿川唯,代号苏格兰,真名诸伏景光,警方卧底,曾多次盗取组织机密,破坏组织交易,难不成到现在你还相信他?” “那好吧,你现在是要处理叛徒了吗?” “废话。” “阵,我可以留下他吗?” ? 琴酒觉得这个青梅竹马不要也可以,伯莱塔已经做好了上膛的准备,他应该先处决叛徒,然后再教训一下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梅。 “我不建议处决叛徒时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松源才不会怕,如果琴酒想毙了他,那他应该已经被毙了无数回了。 “留他给我做个床伴什么的,或者洗干净记忆,给我做生活助理,绿川做饭很好吃。” 琴酒冷漠地听着松源的话语,他很想掰开松源的脑子,看看是怎么长的。 “你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感受。” 松源无所谓,松源表示:“你们俩都可以啊,不过你太不温柔了。” 这时候,你该如何安慰琴酒的心情? A:言语安抚 B: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吻! 你选择了B选项,请注意,请安抚两位攻略对象的心情哦。 琴酒感受着唇上的温暖,温润如玉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轻启唇,瓣,沾有烟草气息的舌进入了松源的口中,舌,尖一点点被啃噬,松源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吃掉的小蛋糕。 冷冽的气息席卷着松源的感官,迫使他半搭着琴酒的肩膀,以防他不小心被亲的脱力掉下去。 唇,齿纠,缠,琴酒舔,舐着松源口中上颚,彼此之间气息交融,完全忽略了旁人的感受。 他很甜。 琴酒觉得自己的小青梅过分得甜。 这种甜让他想起小时候和松源分食的冰激凌。 他还得,那一次两个人一起出任务,身上的钱只够买一根冰激凌。 天气太热了,剩余的冰激凌还没吃完,就已经化了。 那些浓稠的香草气息在松源的手背漫开,他贪婪地注视着,白湛的手背与香草的淡白色却有点嫩黄色相交融,他张开嘴,舌尖照着自己唇内边缘舔了一圈,很想亲松源,但最后没有任何动作。 多年前的梦终于实现了。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血液就要凝固了。 这个时机,他应该逃,立刻逃。 可他知道,他如果逃了,那份证据就会牵扯出零,被发现后,他就逃不掉了。 诸伏景光安静地看着面前两个人继续亲吻,卧底的生活磨灭了他生的希望,被迫沾染的鲜血,诅咒的话语,这些都严重影响着他的心理健康,伪装的再好,也是伪装。 松源咬了一口琴酒,迫使琴酒放开了自己。 他走向诸伏景光,“绿川,你怎么不逃跑?” 松源是真的好奇,刚才应该是个很好的逃跑机会吧,诸伏景光就像一尊瓷娃娃,束缚了动作。 “不会跑,我不会跑。” 诸伏景光不可能再将其他无辜之人牵扯进来,一个人的死去,能够埋葬无数秘密。 “好吧,你可能要清楚记忆跟在我身边了,应该挺安全的。” 诸伏景光不解,他不明白松源为什么执着于自己,明明以松源的身份,很容易找到优秀的生活助理。 “别想那么多,不过是觉得,你活着比死了更有用。” 琴酒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许了松源的做法。 “记得清除他的记忆,啧,真麻烦,还不如直接杀了。” “不要,杀了太可惜了。” 松源牵起诸伏景光的手,蒙上了他的眼。 视觉的剥夺让他惴惴不安,也许,自己能活着,只是以另一种没有记忆的方式活着。 —— 暗室内压抑着欢好的喘,息,诸伏景光醒来后,只看到自己身上那个位置不断起伏的倩影,手掌握着那抹嫩滑,触感很好,他又硬了几分。 臀,部的手感令诸伏景光不断揉弄着那处饱满,直至不小心掐出一小点红痕,惹的自己的主人不悦地咬了他,牙印印在胸前,仿佛是给他盖了所属的印章。 粗大的roubang不断抽插着紧缩的xue,刺激地诸伏景光忍不住喷射。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只知道这个人是他的主人。 那么,服侍主人,是他这个仆从的义务。 这样也好。 松源满意地享受着来自诸伏景光的服务。 消失的记忆·仆从线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