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yindao紧缩,电波击奶,偶遇初恋,总裁发怒吃醋。
苏清雅醒来时已不见景斯承的踪影,身上换上了干净的长袖睡裙,身体被清洗过,还上了药。 管家告知她,景斯承去了欧洲处理收购公司的事情,至少要半个月,她要是觉得闷,可以去外面找朋友玩。 苏清雅便发消息约好友祁月去会所保养,刚好祁月的金主也参与了这次收购,也去了欧洲,两个人约定了时间在绍安区的星巴克碰头。 衣帽间有面大大的落地镜,苏清雅进去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的痕迹,rutou处红肿异常,手碰一下都痛得轻呼出声,下面一直都没缓过来,腿间酸痛,还胀胀的,好像那冲撞的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一样,羞赧的红色从脖间蔓延到脸上,走路有些轻微的一瘸一拐,苏清雅先是熟练地换了身长裙,又用遮瑕膏遮掉脖颈上的痕迹。再用水服下事后药,带上一个小的行李箱,里面装几件换洗衣物,和要用的物品,就准备出门了。 庄园位于郊外,交通不便,管家特地让司机开了劳斯莱斯送苏清雅去市区。 到绍安区以后,苏清雅远远看见祁月坐在靠落地玻璃的星巴克里面等她。 祁月是霍氏财阀太子爷霍修言的性爱娃娃,前凸后翘,身材高挑,比一些女明星还要美艳,不同于苏清雅的清丽,祁月才是真正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人间尤物,霍修言比景斯承要花心许多,身边名媛美人不断,走马灯一样地换,唯独祁月待在他身边多年,地位不可动摇,她甚至为霍修言堕胎三次,都未被丢弃,可见其魅力。 两人在星巴克坐了一会儿,就打车去了会所。 这家专做女性身体护理的会所名叫“秋韵”,位于寸土寸金的地段,蓝宝石一般的外立面,里面的扶梯手都是黄铜的,装饰充满着艺术气息和文化元素,会所的每个房间都是按七星级酒店的标准装修的,每年超高的会员费,筛掉了一大批贵妇。 祁月之所以堕胎三次下面都没有松,就有赖与这家会所的yindao缩紧术,做一次的费用足以在小城市买一套房,但这对于傍上了财大气粗的霍氏太子爷的祁月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苏清雅想要母亲和弟弟无忧,就必须把景斯承牢牢抓着,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的身体,自己虽然天生名器,但也禁不住景斯承的日夜cao干,下面难免会有松弛的迹象,要不是这家会所的yindao紧缩术,自己估计早拿着一笔钱被景斯承抛弃了,母亲早就断药,弟弟要去助学贷款了,既然祁月做了yindao紧缩术连花花大少霍修言都可以笼络住,并保持盛宠,更何况是被外界称为“冰山禁欲”总裁的景斯承。 祁月和苏清雅是这家会所的常客,一个月至少要来个一两次,因为二人的金主都是精力旺盛的主,来这里做身体护理的很多性爱娃娃或是阔太太,她们的男人要么人至中年力不从心,要么身体素质都不那么好,下面被cao干的频率都不是很高,很多都是小半年才来一次。 进了会所以后,两人被领到了不同的房间,高级vip客户都是一对一服务的。 在做yindao缩紧术之前,先要做一个yindao的检查。苏清雅躺在一张床上,双腿大张,专业的仪器推进了她的下体,一旁的医生在液晶显示屏上观察她的情况。 “和上次一样,撞击性创伤比较严重,修复一下就好。” 医生开始cao作起仪器来,机械触手深入甬道里面,发出微弱的电流,开始修复伤口,苏清雅被刺激地,口中不由发出破碎的呻吟,但是一想到躺在医院的母亲和马上要出国读书的弟弟,还有直到现在都还在西北种果树的父亲,她咬牙承受,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医生不由在心里暗生出敬佩之情,一般过来做yindao修复的女人,大都会痛得嗷嗷叫出声来,全身晃动,唯独苏清雅脊背笔直,安静地不发出声响,脸上似乎还带着关羽刮骨疗毒时的镇静神色,又听同事说她是景氏集团总裁的女人,不由心想,大佬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不是一般的庸姿俗粉可以比的。 修复完成以后,苏清雅休息了半天,和祁月一起在会所里面做了SPA,又看了场电影。晚上就住在会所的酒店式房间里面。 第二天,苏清雅就要做yindao紧缩了,会上局部的麻醉,机器是国外进口的,日清公司就产了两台,还有一台在瑞士,痛苦很小,当天就能恢复。 除了下面,苏清雅还要对胸部也进行保养护理,景斯承每次cao她,都会狠狠玩弄揉捏吸吮她的奶子,这么久了,胸部都没有下垂的迹象,依旧高挺饱满,一切都有赖于这家会所的胸部保养。 做胸部保养护理的机器类似于做热玛吉的机器,只是保养的位置由脸部移到了胸部。进了房间以后,苏清雅先是脱了衣服,在胸部画好格子,工作人员就开始为她提拉,一股热流渗到胸部里面,晃动到rutou,身体敏感的她,下体流出了蜜液,做完保养以后,苏清雅只觉得奶儿发涨,发热,这种感觉好几天都没消退。 苏清雅和祁月做完所有保养项目以后,就待在会所里面静静修养,两人时不时聚在一起闲聊,祁月还送了苏清雅一盒白色药丸,说是吃了下面就会像处子一般紧致,奶子也会变翘,男人离不开自己,之前和霍修言去南美和南极旅行,不能来会所保养,就带的这个药吃,还和苏清雅咬耳朵说,那段时间霍修言就像死在自 己身上了一样,苏清雅听了,脸红的要死,但还是收下了药。 半个月以后,两人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一个晚上,苏清雅收到了景斯承的微信消息。 “明天就回来了,不用回枫丹庄园,直接去古北十七号,洗干净了等我。” 古北十七号是时下最热门的豪宅,每一户都是院馆大平层,最小的一栋都需要几亿,枫丹庄园位于郊外,古北十七号在市区,景斯承在公务繁忙的时候就会住在古北的大平层里面,方便去公司,但即使再忙,他和苏清雅的性事都没减少过,就像那个给苏清雅检查身体的医生所说,他从来不会注意力度和次数。 和祁月道别后,苏清雅突然想起避孕药放在庄园了,来不及回去取,依稀记得听朋友提起过这个德国的牌子在海城只有一家药房有卖,马上给朋友发了微信询问在哪里,问到地址后,苏清雅马上打车过去了,药店靠近机场,离秋韵会所很近。 到了药店,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苏清雅很快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药瓶,结账出来后,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萧白?” “雅雅,你怎么在这里,我去外地出差,才下飞机,” 萧白是苏清雅大学时期的恋人,因为毕业以后要各奔东西,再加上萧白家人的反对,苏清雅为了他的前程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家庭情况拖累他,在临近毕业时就主动提出了分手。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还是这么俊逸明朗。” “你也是,还是这么漂亮。” 两个熟人见面自然要寒暄一阵,萧白去最近的星巴克买了两杯咖啡,两人站在路边聊起了自己和共同认识的朋友的近况。聊到开心的事情,苏清雅忍俊不禁地露出了微笑,眉眼里的的笑直达眼底,分别时,萧白突然说, “我还没结婚,也还没女女朋友,你呢?” “我有男朋友了,已经同居两年了。” 苏清雅不会告诉他,她和景斯承的真实关系,她深知一旦他知道以后,会不顾一切地拿出自己所有的钱来帮助自己,让他离开景斯承,他好不容易才成为年薪三百万的国际精算师,不能因为自己把他拖入深渊。 “是吗?那祝你幸福。”眼里有着明显的落寞与忧伤。 萧白走了以后,苏清雅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深沉的爱意和爱而不得的忧伤。 路边转角的不远处,停了一辆迈巴赫普尔曼,车里坐着一个如同太阳神阿波罗一样俊美的男人,苏清雅没有注意到,他把自己和萧白聊天的一幕尽收眼底。 景斯承才从机场出来就看到了苏清雅和她的老情人叙旧的画面,她从未对自己展露过那样的眼神,脸上的笑意是那样的明媚,她即使和自己在一起过着泼天富贵的生活也没见她这样开心过,景斯承十几岁就旁听家族企业的会议,不到20岁就开始管理家族企业,阅人无数,他看得懂苏清雅对那个男人的爱。 明明已经彻底占有了她,但一种从未拥有过的感觉正从心里冉冉升起,喉中像被人塞了一把稻草一样难受。 吩咐司机开车,黑色的驾车向古北十七号滑去,或许是时候给这个性爱娃娃一点教训了,让她知道自己应该彻底服帖的人是谁。 一场彻夜的折磨,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