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五)(被亲儿惩罚/掰xue露屄/指弹rutou/竹板抽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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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脸上的眼罩终于被人取下,双眼适应了光线后,一张小脸霍然出现在思玟眼前,正是早上才见过的凌岫——她十月怀胎朝下的亲生骨rou。 还不及她膝盖高的小童微微叉开双腿站在春凳一端,手中托着自己稚弱的rou茎,一脸天真地与她对视,形状还很秀美的guitou中央,细小的孔洞rou眼可见微微开阖,点点滴滴未尽的尿水从尿孔中滴下来,落在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也就是说方才她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双手yin玩了rufang、也是被他的热尿填满了口腔? 毁天灭地般的羞耻感兜头罩下,思玟犹如被天雷击中一样瞪大双眼,惊恐慌张地看着眼前天真纯澈的小脸。 “哎呀,老身才离开一会儿,小公子您怎么就来了这里?此地肮脏,污了您的贵体可怎么办?”林姑姑扔掉手里的眼罩,顺手从思玟沾满童尿、湿漉漉的脸颊上取下口枷,叱道:“玟奴,小主子来了,还不快叫人?” 晾刑已毕,束面的口枷刚被取下,又有丫鬟侍女一拥而上,七手八脚解开四肢上的束缚。可是思玟却没有乖乖给凌岫行礼问安,而是躺在原地怔愣了许久才猛地回过神来,掩面痛哭出声: “……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你是我的孩子啊!” 懵然无知的小凌岫上一刻还充满好奇地来回打量眼前面容妍美皮肤雪白的娇奴,忽然被冷不防变了脸色掩面哭叫的思玟吓了一大跳,一溜烟退出三步之外,睁着双眼戒备地看着她。 “啪!”捂着脸的手掌被林姑姑强行拉扯开,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重重落下。 “没有规矩!小公子若受到惊吓,仔细你的皮!”林姑姑蓄满力气的一巴掌径直把思玟纤弱的柔躯从细长的春凳上打落在地,新雪一样细白的肌肤乍然沾染上一大片尘土。 “还有,你该自称什么?从被销了良籍入府的那一刻,你就是这府里的贱奴、母畜!即便生下尊贵的嫡子,这个身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岫主子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和城主一样是你的主子,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明白了吗!” 林姑姑是调奴训奴的一把好手,这个巴掌落下,思玟的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烧疼起来,意识也逐渐清醒。 当着十月怀胎的亲身骨rou的面接受晾罚已经很让她屈辱难堪了,思玟不愿岫儿再看见自己被下人责骂掌掴,只能捂着被扇肿的侧脸怯懦又不甘地点了点头。 “她好凶!”受到惊吓的小凌岫心有余悸地盯着她,转而又问林姑姑:“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对我大吼大叫?” “小公子说笑了,您是主子,她是贱奴、是物畜,奴畜对主人一向只有服从,哪有资格谈喜欢不喜欢?”林姑姑环住凌岫的肩膀,哄道:“她对小公子无礼,老身让她向公子请罪好不好?” 凌岫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眼角还带着泪水的思玟的脸上,懵然地点了点头。 林姑姑走了过来,手中笞板抬起思玟的下巴:“你听到了?向小公子请罪!” 思玟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说话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价还是皮痒了、又想受罚了?”林姑姑不依不饶,厉声训斥:“该怎么说、怎么做?当着小主子的面再做一遍!” 想到林姑姑往日训奴的雷霆手段,思玟浑身一激灵,不得不伏在地上乖乖认错: “玟奴知错……岫主子是玟奴的主子,玟奴不该冲撞了主子……” “就这样而已吗?”林姑姑对她的表现十分不满,枯瘦有力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浑圆的雪臀上,肥厚细腻的臀rou被抽打得摇起白花花的rou浪:“城主惯得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规矩都丢到哪里去了?做错了事难道不该请罚?” 身为母亲却要在自己的孩儿面前自称为奴、下跪行礼已经够让人难过了,现在竟还要她主动请罚…… 思玟如遭雷殛,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小声呢喃,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岫儿年纪小,还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真的下令罚她也不会太过出格,长大后恐怕也不会留下太多记忆。 “玟奴错了,请……请岫主子赐罚。” 可是她想错了。 凌岫年幼却早慧,虽然还不太明白林姑姑方才一番话的意思,但从众人对待思玟和自己的态度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尊卑贵贱的分别。 “林姑姑。”凌岫眨了眨清澈明亮的眼睛,仰头看向林姑姑,问:“我真的可以罚她吗?” “当然。”林姑姑蹲下身,直勾勾盯着小凌岫,温和慈爱道:“您是主子,她是贱奴,您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即便她不主动开口请罚,您也有权利管教她。” “这样啊……”凌岫的眼睛霍然一亮,随即又拧起眉毛,狐疑道:“可是她是父亲的奴儿,父亲都不让我吃她的奶,我擅自罚她,父亲不会生气吧?” 林姑姑不禁愣了一下,心中惊叹小主子的聪明早慧,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会呢?此奴是您父亲的奴妻不错,但您也是她的主子,有权利管教责罚。您父亲当年也没少管教老城主的奴妻,只要方式方法对、您不直接碰到这sao蹄子的皮rou,就不算坏了规矩。” “原来如此,多谢林姑姑指点!”凌岫顿时喜笑颜开,指着思玟说:“我不就是往她嘴里尿尿了吗,竟敢对我大吼大叫,实在无礼,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今天早晨在院子里的时候,凌岫就已经注意到父亲手中牵着的这只白嫩漂亮的奴儿了。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凌岫一见她就不可抑制地心生好奇和亲近之意,眼睛片刻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 可是对方仿佛一点都不愿看到他,不断往父亲高大挺拔的身子后面瑟缩、小心翼翼地躲闪他的视线。 凌岫有些恼了。他生来尊贵、应有尽有,但凡是他想要的,不用自己开口,都有人亲手奉上,就连哥哥jiejie们都尊他敬他,今日却在一只卑贱的奴畜这里受到冷遇。 他愤怒又忍不住好奇,找到机会甩掉空青和一对兄姐,循着来时的路返回之前偶遇父亲的那个院子。刚进门就看到思玟被仰面放倒在一张春凳上,两手缚在两侧,又长又直的双腿被掰成一字型捆绑固定,以一种最羞耻的姿势出现在自己眼前。 空青告诉过他,寻常女孩儿的身体美丽且金贵,男孩儿看不得、更碰不得,那些衣不蔽体袒胸露乳、被限制了自由只能由男人牵着双乳跪爬的女子则是供府中主子们玩乐泄欲的奴宠,通常是世家大族从小按照yin奴的标准调教的女子或是犯了错被家族惩罚销去了良籍之人。 这些奴宠们或是天生yin贱、或是从出生就接受调教,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最yin贱的状态,必须遵守奴礼、接受主人的管教,严格管束起来才不至于在外人面前失了脸面。 其实空青的许多话,年幼的凌岫都还不能完全理解。在他的认知里,jiejie穿着打扮整齐好看,是空青口中的好女孩,而玟奴这样赤裸着身体、被父亲牵着奶头跪爬的女子就是空青口中需要被管教责罚的贱奴了。 现在,这个让他好奇又忍不住亲近的贱奴正跪在自己面前请求责罚,他怎会吝惜使用自己的权利。 凌岫迈开腿毫不犹豫地走了上去,在思玟面前站定,慢慢悠悠道:“玟奴?” “……”本该唤自己母亲的孩子,却称呼着令她耻辱的贱称,思玟强忍心中悲苦,轻声应道:“是。” 男孩的手伸了过来,从林姑姑手中接过竹板托着她尖巧精致的下巴,问:“早晨在院子里,你为什么躲着我、不肯看我?” “……”思玟实在不知该怎样解释自己的窘境,声音微不可闻:“玟奴不敢。” “撒慌!”凌岫大喊一声,手中竹板高高扬起,“啪”地一声擦过她的鼻梁落在脸颊,细白似雪的皮肤上顿时泛起一条红痕。 “啊!”猝不及防挨了打,思玟倒抽一口气痛叫出声。凌岫年幼,下手不知轻重,那一下打得颇重,鼻骨至脸颊瞬间烧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的回答没能让凌岫满意,娇宠长大的小公子越发不悦,歪着脑袋思索片刻,恍然悟道:“喔!我明白了,你之所以躲着我,是因为你讨厌我、不想看到我,对不对?” 哪有做母亲的会讨厌自己的孩子呢?她只是……羞于以贱奴的身份面对身为主子的孩子…… 思玟无力地摇头解释:“不……我没——” “既然你讨厌我,我也没必要对你好。别怪我重重罚你啦!”凌岫托着下巴道,天真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纯粹的恶意:“方才我没有看清楚,你先重新躺回凳子上去,让我仔细瞧清楚明白。” 思玟来不及细想他究竟要看清楚什么,林姑姑便一声令下,让几个丫鬟架着她重新仰面躺在春凳上。 凌岫煞有趣味地绕着她转了一圈,手上的竹板“啪”地一下打在大腿根部,命令道:“腿打开!” 两名丫鬟一左一右扣住她的脚踝,粗暴地往两侧分开,看看固定在旁边的木桩上。 凌岫小小的脑袋凑在她的腿间观察片刻,好奇地指着光洁无毛的下体:“这里怎么和我的不一样?你快掰开让我看清楚。” “什么!”思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被自己十月怀胎三月的亲生骨rou惩罚已经足够让她羞臊难当了,现在竟还要她主动掰开屄xue给亲儿细看。思玟又羞又恼,浑身颤抖,眼里几乎迸出泪来。 “聋了吗?还不快动手?”林姑姑怒呵一声,两指圈成环,惩罚似地在她的rutou上重重一弹,激得拇指般粗长的大奶头在胸前yin秽地跳动,乳孔处鼓鼓泌出香甜的奶汁。 “流奶了流奶了!”凌岫指着乳白色的奶水快乐地叫了起来,迭声催促:“空青说贱奴的两腿之间也会像奶头一样,流出香甜的蜜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玟奴,快掰开下面,让我仔细看看!” 思玟双手颤抖着向下伸去,强忍羞耻拨开两片花唇,却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在岫儿面前主动撑开蜜xue洞口。颤栗的双指刚碰到xue口的嫩rou,就如同触电般迅速抽回,扭过头去,呜咽道:“我……玟奴做不出来,求岫主子责罚!” “贱奴!”林姑姑一巴掌扇在娇柔的屄xue上,取来两枚金夹咬紧层层叠叠的肥软花唇,一左一右固定在两侧,让指节般充血肿胀的蕊蒂、被玉势封堵的尿xue和微微翕张、汩汩淌水的yin洞完全袒露在凌岫眼前。 “啊呀!”女子敏感娇柔之处被金夹咬得生疼,思玟腿根乱颤,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两团乳球巍巍晃动,带起白花花的乳浪,两腿间窜起电流般急促的空虚sao痒,渴望被插弄的yin水打湿整片玉户。 “哇!果然流了好多水!”凌岫拍掌笑了两声,很快又拧着眉,遗憾道:“可惜父亲不让我吃……”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最下贱的yin奴才会动不动就湿了身子。”林姑姑拍了拍岫儿的小手,挑唆道:“所以才需要主人的严厉管教啊。” “原来如此啊……”凌岫心领神会,扬起手上的笞板朝思玟两腿间的嫩rou抽去! “啊啊啊——” 私处传来一阵锐利急促的痛意,思玟眼前一阵发黑,四肢瞬间绷得笔直,梗着脖子痛呼出声。 “啪——啪——啪!”竹板接二连三落下,不留一丝一毫喘息的余地,竹板锐利的边缘掠过花蒂,双腿间的嫩rou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剐下,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疼痛,若非四肢已经被牢牢固定,思玟恐怕早就从春凳上弹跳起来,捂着下体翻倒在地。 屄xue疼得死去活来,但当幼童手中竹板一次次蹭过娇柔敏感的rou蒂时,混杂着剧痛的快感却又不请自来,隐秘的sao洞乍开乍合,喷出大股大股滑腻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