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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厮磨/yin虐meimei的rufang)

    一记耳光落下,在赵筱蕾脸上留下一个鲜艳的巴掌印,昏迷的女子悠悠转醒。

    筱蕾虽是赵庶出的小姐,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苛待,养尊处优的十几年来恐怕都没有挨过这样狠重的一巴掌。

    思玟有些心惊,本以为她恢复意识后必定哭闹不休,甚至情绪失控,下意识往往凌渊怀里瑟缩了一下。谁知被打醒的赵筱蕾先是怔愣一瞬,随即脸上漫起一阵潮红,玲珑曼妙的身体竟在冷硬的石床上不可控制地扭动摩擦,口中咿咿呀呀不住呻吟,下体不住耸动,仿佛迫切地渴望着男根的插入。

    ——她的身体竟是完全被情欲所控制,显然已经神智不清了。

    “你meimei已被云系舟用药喂成了个只知喷水发情的yin奴,你说好不好玩?”凌渊笑着剥开她身下潮湿泥泞的花瓣,示意思玟欣赏那口露出红肿外翻的xue口。

    眼看昔日阴狠跋扈的姐妹岔开双腿露出性器任人yin玩的模样,思玟脊背上不禁生出一阵恶寒,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

    “你怕什么?”凌渊轻笑着:“我又不会这样对你。虽然用了药是更听话了,但却一只只会发情的母畜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说着,凌渊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扶额叹道:“差点忘了,你不只有这一个meimei。当年你常常带在身边的小堂妹我可是记忆犹新,所以也一起请来了——来人,带上来吧。”

    话音刚落,暗室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另一名光裸身体的女子被凌府侍女架住双臂拖了进来,林姑姑跟在她们身后一并出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众扛桌带椅、捧着茶具香炉的丫鬟婆子。

    下人们七手八脚布置房间的时候,思玟从散乱的黑发缝隙中隐约辨认出被架着手臂拖进来的女子正是她的族妹赵筱玫,顿时眸光微沉,心中暗恨。

    当年若不是这个好meimei与筱蕾里应外合沆瀣一气构陷于她,何至于从世家贵女沦为凌渊的奴妻?可笑的是,没过多久,筱玫自己也因触怒凌渊被赐给府中下人为奴。从那之后,她们三姐妹就再也没有相聚过,没想到今日竟会以这种面目聚首……

    筱玫虽然比筱蕾更早沦落为奴,但看起来却不像筱蕾那般落魄,至少看起来眼神清明,意识清晰,面色红润,隐约可见昔日娇俏可爱的模样,甚至比起当年做姑娘时还要丰腴许多,胸乳下体皆佩戴着铜铁打造的束具yin器,显然十分得夫主欢心。

    “姐夫……”被带入房中的赵筱枚抬眼看见凌渊,旋即拧着嗓子,千娇百媚地唤他,声音娇媚,柔若无骨,酥入骨髓。

    “放肆!”林姑姑勃然大怒,轮起胳膊给了她一巴掌,斥道:“你这贱奴什么身份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们家主何时成了你的姐夫?再敢乱叫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哎呀——玟jiejie是城主心爱的奴妻,城主当然是奴奴的姐夫……”筱蕾嘤咛一声,挺起酥乳,微微耸动腰肢,露出自己自己娇俏动人的曲线,眨了眨眼睛望向凌渊,声音柔媚入骨:“好姐夫,家里的姑姑怎的这般严厉,吓坏奴奴了,玟jiejie平日里都受她如此管教吗?好可怜……”

    “……”思玟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沉默地撇头闭眼,眼不见为净。

    可是筱玫的声音却避无可避,犹如穿脑魔音,喋喋不休窜入耳中,娇柔无骨的声音激得她阵阵哆嗦。

    “奴奴可不像玟jiejie,经不起摔打惊吓的,姐夫既请人带了奴奴来,可莫让姑姑如此折腾奴奴……”

    凌渊此时已在下人们布置好的屏风后落座,伸手解开思玟身上横七竖八的麻绳,生着薄茧的指腹总是有意无意地掠过挺立的奶头,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他凑在思玟耳畔,轻笑道:“你这meimei可真是能屈能伸,颇识时务,你若有她半分乖巧伶俐,想来能够少吃许多苦头。”

    想到筱玫从小到大在自己面前也是这幅故作乖顺巧言令色的模样,思玟心里本就直泛恶心,此刻听了凌渊的话,便忍不住道:“我早就被销了良籍,与赵家一刀两断,哪来的什么meimei?你若喜欢她这样恭顺乖巧的,便娶了回来然后放过我吧。”

    话刚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奇怪,仿佛吃味的妻子在对自己的夫君发泄不满,顿时又羞又恼,索性把眼一闭不说话了。

    凌渊被她气恼的模样逗乐,忍不住哈哈大笑,完全顾不上思玟话语里的无礼之处,抱起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敞开的rouxue对准早就昂扬硬挺的性器,朗声调笑:“我不过夸了她一句,你却拿一车话顶撞我。当真是个不乖不顺的小奴儿,该罚!”

    不知他又要当着姐妹们的面怎样惩罚自己,思玟不禁浑身一僵,受了许多规矩的xiaoxue却不自觉地淌出汁水,把凌渊的衣袍下摆染湿一大片,格外醒目刺眼。

    “受个罚都能湿成这样?真是个欠管教的小sao奴。”凌渊故意说得很大声,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整间暗室,满意地看到怀中尚存羞耻之心的小sao奴两颊“唰”地一下红透。

    “好姐夫,疼疼奴奴吧……”思玟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屏风外的筱玫忍不住嗲声发sao,曼妙的身体扭得如水蛇一般,乳阴上的粗铁束具不住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奴奴比jiejie乖。让奴奴来伺候姐夫把……”

    “闭嘴!我可不是你姐夫。”凌渊厉声呵斥:“你的姐夫云系舟正在东荒好好当他的缩头乌龟,你的jiejie赵筱蕾正在那边岔开腿等人cao弄——喏,就在那边。”

    凌渊朝刑床的方向使来使眼色,林姑姑会意,押着筱玫朝那边走去,把她并排按在眼神迷离恍惚的赵筱蕾身边。

    那赵筱蕾被汹涌的情欲淹没脑识,脸颊酡红,大张着双目口舌,双眼失神,两腿间yin水连绵不绝,口中不住发出毫无意义的喃喃呻吟。

    “本城主对你们没什么兴趣,既然你jiejie在这里,便让她来疼爱你吧。”凌渊慢悠悠道:“林姑姑,松绑吧,别耽误她们两姐妹叙旧。”

    “是。”林姑姑抽出一把短刃,“唰唰”两下割开筱蕾四肢上的绳索。

    重获自由的筱蕾彻底被滚滚情潮支配,浑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发烫,rufangxiaoxuesao痒难当,迫切地渴望被人爱抚插干,而在她身旁,似乎正好横躺着一个人……

    她翻过身拥了过去,把对方牢牢压在身下,急迫又慌乱地向下探去,渴望找见那根能给她带来无上快乐的阳具。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人胯下并没有昂扬挺立的男根,只有一条宽大的rou缝,缝隙中央隐约立着一小粒圆短的rou蒂……

    她茫然低头,却见被自己压在下面的身体和她一样生着肥腻浑圆的双乳,逼缝间的红洞清晰可见,rouxue洞口的xuerou微微外翻,红得发黑,沾染着浑浊的yin水,显然已经是一口被cao干得松松垮垮的烂xue了。

    怎么是个女人。她迷迷糊糊地想,恍惚间凶猛的情药药效再次涌了上来,在四肢百骸里狂奔,又是一股排山倒海的情潮笼罩上每一寸皮rou。她再顾不上其他,抱着那具女子的身躯亲吻抚摸起来,四片娇嫩柔软的唇紧贴在一起,两对丰满浑圆的rufang互相挤压变形。

    “啊……哎呀!jiejie不要……”身下承欢的女子的呻吟娇媚婉转,却让情欲裹身的筱蕾越发焦躁暴戾。

    是谁?谁在喊她?她才不是什么jiejie……倒是她有一个令人羡慕以至于厌恶的jiejie……

    她尊贵美丽、一出生就拥了自己做梦都不敢梦的一切。可是那又怎样?到了后来还不是被自己从云端拉入泥淖,成为人尽可欺的贱奴?

    想着赵思玟顶着那张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匍匐在地、被迫为奴为畜被男人yin辱cao干的模样——

    真是痛快啊!

    恍惚中,脑海中思玟昳丽明艳的面容和身下女子的脸渐渐重合,竟让筱蕾凭空生出自己正压着思玟欺辱亵玩的错觉。她略微仰头,拉开距离,一声不发地打量身下之人,忽然嘴边噙上一抹yin邪的笑,继而垂头强行地吻住那口花瓣般的嘴唇,同时伸手覆上她圆润的双乳,一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毫无章法地大力揉捏,另一手拧着一粒黑圆的奶头又揪又拉,一次次把粗短的奶头拉扯成黑红色的rou条再又松手,眼看着它滑稽地回弹。

    “呜——呃!”筱玫长年耽于情欲侍奉夫主,没什么力气,被迫仰面倒在石床上接受筱蕾急风骤雨般的亲吻,娇嫩柔软的酥乳惨遭揉捏,又酸又痛几乎变形,长年经受调教而变得敏感yin贱的身体却本能地产生反应,松垮的roudong里一片潮湿,烂红的软rou一张一阖,本能地挺动下体,喘息着蹭弄筱蕾的腿根。

    筱蕾邪恶的yin虐欲还没得到满足,扯着奶头的那只手变本加厉般的用力拉扯,随后又放过筱玫红肿的嘴唇,俯身叼起另一边rutou,上下两排贝齿沿着rutou根部缓缓往上、细细吮吸搓磨,舌尖沿着乳晕来回舔弄,口中不断“咂咂”出声。

    “啊呀——”筱玫婉转娇媚地呻吟,食髓知味般挺起雪尖任由jiejie玩弄,浑圆的乳球随着身体的扭动摇摆出阵阵乳浪,双腿张得更揩了,湿淋淋的玉户紧贴筱蕾的腿根快速而急迫地上下蹭弄。

    “看看她们那饥渴难耐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很有意思吧。”凌渊把思玟抱在怀中,隔着屏风欣赏外头姐妹厮磨,张开嘴轻轻含住她通红的耳垂,含糊着声音调笑道:“你就不一样了,随时都能被夫主的大roubang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