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舔rutou/咬rutou/温柔的亲吻/比较温柔的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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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在床上的两件衣裙都是云霞般的广袖长裙,很是繁复华贵的模样。玟奴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自到了凌府,就再没有穿过正经的衣裳,可是如今无论给她怎样华丽的衣裙,她都不会觉得喜欢了。自由、身份、尊严,她什么都失去了,再好看的衣裳都无法彻底遮掩她浑身上下为奴的印记。 “随便吧。”她说。 “……”凌渊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克制着什么,终于什么也没有说,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床边坐下。 被褥里的小奴妻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避让就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昨日你睡过去以后,怎么也叫不醒,我……很担心。”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在嗓子里摩擦了很久才艰难地吐出来一样,“想来是我昨日玩得太过了,对不起。” 玟奴蓦地怔住,脸上难以掩饰地露出几分惊疑。 凌渊粗砾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上的皮肤,目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心上:“你睡着的时候也蹙着眉,可见不是什么好梦,为何就是不愿醒来呢?” 临睡前听见的话如潮水一样涌上脑海,玟奴闭了闭眼睛,过了很久才又睁开。如果能就这样一睡不醒,也算上天对她的眷顾。 “我以后不会再那么粗暴地对待你了,你不要怕。”凌渊偏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如果你不喜欢这两身衣服,我再去给你寻更好的。” “不用,这就很好。”玟奴坐起身来,随手扯过一袭衣裳,低眉顺眼道:“谢夫主赏赐。” 见她又露出熟悉的乖顺模样,凌渊仿佛松了一口气,唇角微扬,声音都轻快许多:“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你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头。” “是。”玟奴很轻的应了一声,低垂的眼睫一扑,看不清眸中的目光,木然道:“谢夫主赐教。” 凌渊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往她身体的方向靠了靠,声音莫名有些期待:“不必如此多礼,从此我们就如平常夫妻一样,可好?什么事都可以有商有量,譬如说你还没准备好要孩子,可以好好跟我说,我虽失望,也未必就会强迫于你,你胡乱把它们弄出来,恐会伤了自己的身子。” 玟奴小声问:“那我明天可以不去云府吗?” 凌渊目光一沉,斩钉截铁:“不可。” “……”玟奴垂下眼帘,自嘲似地笑了笑。 察觉到她的失落,凌渊放缓了声音,带着些安抚意味道:“别怕,明日你与我一起,不会有人敢羞辱你的。” 说到这里,凌渊顿了顿,坦然道:“你别怪我狠心,谁让你与云系舟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有让你亲眼看他另娶她人,你才会安安心心与我过日子。” 入府月余,玟奴虽然早就习惯了夫主忽冷忽热、喜怒无常的性情,但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凌渊与她说这些,闻言心中有些讶异,但面上依然维持着低眉顺眼的驯顺样子,安静乖巧地一点头。 凌渊显然十分满意她这副模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翻身上塌,朝她逼压了过来。 “其实与我在一起没什么好怕的。”他的眼底渐渐燃起渴望的火星,长臂越过云朵般的锦被抱住玟奴的腰,声音低沉微哑,仿佛带上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只要你肯乖乖陪着我,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意识自己到又要被cao,玟奴在他怀抱里微弱地颤抖,秀丽的眉心不由自主拧紧,一对凤眸像含了两汪水。 “这么紧张做什么?有什么好害怕的?”凌渊很轻地笑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眉心,仿佛想把那拧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一样:“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之前几次你不也被我弄得很舒服吗?” 玟奴的身体虽还在微微颤抖,但是其中的抗拒的意味似乎已在他耐心的哄劝下微弱了许多,仰面倒在床上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惧意瑟缩发抖的模样既无助又温顺,看起来乖巧听话极了。 凌渊一边用自己觉得最温和无害的声音安抚哄慰着,一边用野兽般充满掠夺欲望的目光在小奴妻的身上来回逡巡。 南城蓄养奴妻的风气由来已久,凌府更是其中翘楚,凌渊深知调奴训奴讲究软硬兼施,不可一时把人逼得太紧,否则把性子刚硬、难以驯服的奴妻欺负狠了,想不开自戕就不好了。昨日他甚至舍不得真把人丢到外面做壁尻,只是用特殊的药物令她做了一夜yin梦,谁知第二日便怎么也叫不醒玟奴,如今想想,实在有些后怕…… 林姑姑说得不错,调教奴妻看似简单,其实颇有门道,要彻底把对方的尊严和人格打碎,又不能逼得太紧,适时施舍些许温柔,给对方一些永远无法企及的希望,这才容易在不知不觉间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认命接受奴妻的身份,永远依附夫主而活,再生不出逃离的想法…… 凌渊自觉离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心中十分得意,一想到不久后,赵思玟会彻底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玟奴,得偿所愿的巨大欣喜就在他心里叫嚣些、燃烧着,变成熊熊yuhuo夺去他的理智。刹那间,凌渊只觉得干渴难耐,浑身着了火似的guntang,下身的欲望昂扬抬头,硬得发胀发痛,滚滚的情欲烧得他眼眸泛红,犹如终于捉住猎物的猛兽,正等着亮出自己锋利的爪牙把落入掌心的猎物拆吃入腹。 他大力掀开玟奴身上的薄被,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轻捧起她的后脑,接着俯身吻在她微红的薄唇上。 那是一个裹携着迫切渴求的亲吻,舌尖毫不犹豫地撬开齿关,在她的唇舌间缠绵。呼吸交错间,玟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竟是陌生的温和轻柔、耐心至极,温柔地与自己纠缠厮磨,与平日里凶悍又暴虐的模样大相径庭。 唇舌交缠舔舐,电流似的快感自二人相贴在一起的皮肤上缓缓升起,一点一点攀入脑识。略显粗糙的掌心在她身上缓慢游走,从细瘦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略微挺立的乳尖,指尖绕着将挺未挺的奶头来回打转,动作轻柔得犹如拂面的春风,不多时便让那两粒红石榴籽似的rou粒彻底挺立起来。 受过严苛调教而变得的身体因这堪称温柔的爱抚而颤栗蜷缩,滑腻的蜜汁从玉户中流淌而出,玟奴轻轻喘息着,四肢发软全身酥麻,绯色的红晕沿着脖颈向上爬去,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都承宠这么久了,还害羞啊?”凌渊低笑一声,放开她的唇舌,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亲吻到微凹得锁骨,每到一处便要留下一个殷红的爱痕,最后甚至一口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奶尖,在玟奴婉转的娇吟声中伸出舌尖来回舔弄,待那鲜红的rutou珠在他的舔舐下变得饱满肿胀后,更是不怀好意地用双唇将其啜紧叼住,大力吮吸一口。 “啊呀……”从未被人爱抚过的敏感rutou接连受到舔弄亵玩,玟奴双腿猝然绷紧,脚趾猛地蜷起,胸前雪乳无助地哆嗦着,口中泻出一声欢愉的呻吟。 下一刻,下身忽然传来被某种异物摩擦般的触感,玟奴对此已颇有领受,不用看也知道是夫主昂扬坚挺的阳根抵了上来,肿胀的guitou在她洞口来回摩擦,沾染了湿漉漉的花汁yin液。 “唔——”意识到马上又要挨cao,玟奴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向旁边闪躲,却被凌渊一手压住了腿根,牢牢按在床上。 “躲什么?”凌渊惩罚似的在她奶头根部轻轻一咬,锋利的齿尖从奶眼中的金针针柄处摩擦而过,又惹得身下娇躯一震剧颤。 他扶着自己青筋凸起的男根,伸出两指探入奴妻身下秘xue,在里头翻搅一圈又迅速抽出,带出一片黏腻湿滑的汁水。 “怎么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痒得难受想被捅被cao?来,让夫主好好疼爱疼爱你。” 玟奴遭到连番挑弄,身下早就春水泛滥,听见凌渊的话,强烈的羞耻感从足尖一路攀上,迅速笼罩整片头皮,难以启齿的期待更是随之而来,悄无声息地取代其他情绪,填满脑识。 凌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略抬起她的腿根,紧接着腰腹一挺,毫不客气地将阳根齐根插入。 玟奴身子一颤,耳中一阵嗡鸣,脑中一片空白,但被调教得yin贱敏感的身体却不顾主人意愿,本能的扭动腰肢,挺起玉户,迎合夫主一下一下直捣花心,甚至还随着凌渊的挺送抽离连连娇喘出声。 凌渊一手扣住她虚软无力的腕骨,另一手伸到奴妻脑后,隔着丝绸般的乌发轻柔地摩挲刺在她后脑上的奴印,同时身下重重一顶,深插至最底。 绝对的掌控感和强烈的满足感化作无穷无尽的凶悍力量注入身下昂扬的性器,狰狞粗勇的roubang大力抽送,一次比一次急促,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在玟奴体内掀起滔天巨浪,狭窄的甬道越绞越紧,滑腻的yin水汩汩而出。深重的痛苦和极至的欢愉混杂在一起,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鞭笞她的身体。 凌渊的精力和和欲望仿佛永无尽头,无数次当玟奴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颤栗中,就又被他掰开双腿顶弄进去,反复被勃发硬挺的rou刃凶狠地贯穿身体,接着又被逼命而来的快感强行带上巅峰。在接连不断的巨大刺激反复鞭笞下,她终于被干得气空力尽,身体痉挛瘫软在凌渊怀抱中,模模糊糊地被抬起下巴,被迫承受对方汹涌又缠绵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