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什么是快乐
我教你什么是快乐
隔壁yin靡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过一声流进耳朵里,荼靡一阵头皮发麻。 她不是没有看过小黄文,当年一起的室友甚至还邀请她看过小电影。那时候她就自己窝在宿舍里研究起人体器官组织,久而久之,竟然对这门学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福尔马林需要多少浓度的甲醛水溶液、燃了火花的酒精棉、滴答滴答作响的蒸馏水器组。包括实验室里手术刀片型号,她都自己上网去查阅资料。 她对人体组织器官,有着异于常人的热衷和喜好。 苏和侧坐在她对面的高椅上,两腿交叠,单手懒散撑着下颚,眉眼带笑。他对眼前这个临危不乱的姑娘瞬间来了兴趣,她跟那群要死要活,每天叫嚣着求饶的女人不一样。 她身上没有人气,只有森森鬼气。 就好像,照在她身上的日光也变成了月光。 “叫什么名字?” 荼靡睨了他一眼,不作答。随即,一片阴影落下,下颌被人捏住,一眼就对上骤然聚起猩红的双眸,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地攫住她,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苏和的嗓音低沉得厉害,那双眼睛更是仿佛着了火一般灼烧着她。 “我问你话,聋了是吗?” “张小舒。”脸颊被左右两边捏住,她只能借着一些气声发出短暂的词来。 荼靡神情平静,反正是个假名字,告诉他也无妨。 这时候,隔壁的女人们应该一个个都到了高潮点,发出的尖叫此起彼伏,隐隐伴随着几声男人满足的嘶吼。 荼靡听到了,其中也有芳姐的叫声。她声音好听,婉转带着些微的妩媚,荼靡不由自主伸着脖子多听了会儿。 “感兴趣?” “没有。”她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床沿的方向挪了位置。手心里握着小半截他没收起来的碎玻璃,他要是敢动自己一下。 她就跟他同归于尽。 苏和饶有兴趣地盯着做思想斗争的荼蘼,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凑近了看她,眸底是玩味的笑,“你不感兴趣?可是我感兴趣。” 他睨着她,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目光冷飕飕的如同利刃,“张小舒?你觉得我会信?” “不信拉倒。”她隐隐侧着身子,试图跟他拉开距离,苏和噙着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手指轻点她手腕处被麻绳磨红的淤痕。 “求我,我帮你解开。” “你做梦。”荼蘼奋力挣扎,顾不得自己现在跟他的暧昧动作,顶着他的小腹就要起身,还未站稳,又被他攥住腰肢,狠狠压在两胯之间。 “我让你走了吗。”许久没碰到像她这样硬骨头的人,苏和心里那股子训人的傲气用上心头,惩罚似地咬了口她的耳垂。 舌尖温润,舔舐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廓。 “呀!——”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荼蘼扭动着身子,脸上的抗拒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和眼底带着不羁与狂傲,一双眸深若冰海。坐在腿上这个挣扎抗拒的纤瘦女人,他狭长的眸子透出精锐如猎豹的锋芒。 灰衣,仔裤,扭动挣扎腰间露出的那一大片明晃晃的肌肤让他眼前一花,噙着轻佻放肆的笑,大手一伸,结结实实地往她腰间摸了一把。 啧啧,真滑,这才真是肤若凝脂。 他正暗自笑着,忽然一阵风袭来,脸上随即一阵剧痛,咚一声,他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荼靡被他突如其来的非礼,惊怒不已,那一拳打得自己指关节都在隐隐发麻,可见力道之大。 趁他恍惚间不注意,她嗖地一下跌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那可恨的男人。 “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杀了你。” 一眼,她立即怔住,苏和眉头拧起低咒了声,慵懒地站起身,从裤兜里捞了烟盒,单手磕出一根叼进嘴里,也不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一瞬间,荼靡觉得他望过来的眼神里藏着千种万种坏心思,不知为何,她感到害怕。 被打了一拳,他并没有暴跳如雷,只是淡淡地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看她。见她失神,他取下烟,轻蔑地勾起嘴角,“你打了我,这得怎么算?” 荼靡咒骂,“你们这群人渣!你活该被打。” 他眼睛眯起来笑,那双眼里,分明藏着刺伤人的光芒,“可人渣也是人啊,有人权。你打了我,不留下些什么,这可说不过去。” 荼靡不想惹事,她知道这地方没有她说话的权利,眼下,就是讨好这个男人。 正低头想着计策,一阵混合着薄荷香水的味道强烈靠近,她心头一惊,手臂一疼被人拎着反手丢在床上。 俯身压上,苏和的怒火不动声色,低头紧紧地盯着她,大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鼻子里喷出凉气,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学生证,扬眉,“关于赔偿的问题,我是应该该找张小舒还是找荼靡呢?嗯?” 手臂要断了一样地疼,荼靡虚张声势地骂他,“混蛋,你放开我!你明明知道我名字还耍我!” 左右挣扎无果,她抬起腿就往他胯间踢去。 苏和早有预感,身子一闪大手往下一托紧紧顶住她的膝盖,两腿顺势撑开她,空出一只手拍拍她脸蛋,语气莫名戏谑,“不听话的小狗,你猜我都是怎么教的?” 他说完,荼靡就觉得腰间一凉,上衣被他撩起,露出草莓图案的粉嫩内衣。 苏和毫不掩饰地将视线落在那,上下打量,嘴角上扬,“小学生啊?” “你笑什么笑!” 荼靡觉得这个人疯了。 拍开他伸过来就要触碰自己的手,冷着脸呸他,“别碰我。你真脏!” 浑身戾气的男人眼看着她愤然起身就要往门口走,突然迅速走到她面前,大手一撑,两臂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胸前。 荼靡有些害怕,咬住嘴唇,“你说过,保我周全。” 苏和低头盯着她,冷声,“你刚才说什么?脏?谁脏?” 轻而易举地把她抓回来,苏和怒极反而笑起来,看着她吓得直哆嗦,“我让你看看,什么叫脏。” 觉得他笑起来更恐怖,荼靡摇着头后退,“你别这样……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不是一定要在我这儿找存在感。” 双眸冷然地盯着她,苏和低低笑起来,“你错了,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 他眼底蒙着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荼靡后退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那男人挺立着静止在原地不动,视线落在她勒红的手腕上,眼神里忽然透出让人心颤的疼。 “不公平,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荼靡瞄到某处,那里摆着一把尖锐的瑞士军刀,张口转移他注意力,自己则一点点往军刀的方向挪过去。 眼看就要够到,却被他凶狠地扭住手臂翻过去。捏住她下颌,俯身咬住那柔软的唇。 荼靡不住地躲闪抗拒,苏和加重手劲,死死盯着她愤然的笑脸,阴沉道,“不是说脏?我告诉你,这地方的人都这么脏,不止手脏嘴脏,连心也一样的脏。你以为一句话就会让我放过你?真不巧,我是这里最脏的那个人。” 她心尖颤动,他的样子让她回想起自己昏迷的那一晚,意识模糊的记忆里,他们是不是都这样高高在上掌管着这里的一切。她骤然想起刚才他说的万人坑,活的留下,死了丢掉。 地狱天堂,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苏和暴躁又急切地伸手,哧地撕开她的衣襟。 屋子里凌乱不堪,光线落在眼底格外刺眼难耐。荼靡俯在床上,身后狂怒的男人掀开自己的上衣,上手就要去扒她的裤子。 苏和眸子阴暗,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一拂,内衣扣子瞬间就开了,荼靡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去触摸扣子。 这样利落的动作,没经过历练是绝对练不出来的。这样的情场浪子,如果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一定很难看。 看她表情怪异,苏和低头咬她肩头的软rou,用疼痛来刺激她这时候应该把精力放在哪里。 果然,荼靡瑟缩着肩头,微微回头看他,颤抖着声音不肯求饶,“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苏和没好气地伸手捂住她的嘴,空出一只手去抽自己的皮带,脸上噙着阴冷的笑,“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整天喊打喊杀?嗯?哥哥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快乐。” 听到皮带和仔裤摩擦发出的声响,荼靡疯狂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 可这一切都不过是于事无补。 掰着她的脸压进被子里,她这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随时等着被人开膛破肚。 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开,连同裤子也被人硬生生扒开,随即传来是皮质品抽打屁股嫩rou的火辣窒疼感。她没忍住,眼泪一下子爆开。 捂住她嘴巴的那双手渐渐松开,探入两根纤长的手指,搅着她濡湿的小舌。见她逐渐放弃抵抗,苏和手里的皮带又重重地落下来。 很快,屁股上显现出两道嫩红色的印痕。 丢开皮带,粗暴地将她身子侧抬起来,手绕到她身前,肆无忌惮地探入她下腹。 瑟缩着两只手去抓他,荼靡紧紧地并住腿,脸色阵阵发白,“你冷静一下……我们……” 甩开她的手,男人阴沉邪佞,粗糙冰凉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地往她私密的地方侵入。 荼靡咬着牙关,从了他,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不从,在这样反抗,死人坑里肯定会多一具自己的尸体。 可是……她长这么大连场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要这样死吗。 一丝绝望闪过,意志有那么一瞬的松懈,那只手立刻并入她的双腿间,毫不怜惜地揉上她娇嫩的地方。 酥麻的电流忽地通过全身,冰凉的指头很是轻佻地逗弄那处,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和羞耻感,荼靡弓着身子,痛苦地发出声音。 “你给我……滚开……” 她像是被人抽去筋骨一样瘫软在那里,手上的绳子被他不知不觉间解开,此时无力地揪着枕头。 他低头,吐出的气息绵密地落在她耳后,每一丝冷热交替的气流都让她抖得厉害。 “荼靡,我教你,什么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