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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地又揉又捏,睡得再死的猪也该醒了。 容涧望着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迅速偷亲一口,顶着一张平静的脸若无其事道:“醒了?早啊。” “早”还没回过味来的林老板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瞬间就僵住。 容涧看着男人脸上泛出的红晕,几乎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头顶刷刷往下蔓延,顿时成了只煮熟的大虾子。 很快这只虾子像是被惊到似的,“噌”的一下缩成虾球状埋在他怀里,只露出黑发丛里两个红颤颤的耳朵尖。 仿佛圆房之后害羞小媳妇的林大老板,没能看见容涧罕见的露出温柔笑容的神情。 “林焰修,你想把自己闷死吗?”容涧伸出爪子揉在对方头顶上,沉淡的声线透着激情过后特有的沙哑。 林焰修拍开他的手,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恶狠狠地道:“靠,就算老子死了,也是被你干死的!” 这话一出口,林焰修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干你妹啊! 却听容涧一本正经地说:“不要说这么浪的话。” 林焰修一张俊脸红的更狠了:“你才浪!你闭嘴!” 容涧勉为其难地看着他,又拿出那副惯有的“拿你没办法”式表情:“好吧,就准你在我面前浪一下。” “我#%¥&%*%*” 林焰修觉得自己肝上火的毛病又犯了,嘴里冒出的火星语连自己都听不懂。 “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干哎哟——”林焰修竖着眉毛,刚想撂下狠话,才稍微撑起身,腰部猛然一阵酸痛袭来,害的他直接栽了回去,半天都爬不起来。 容涧皱了眉抱住他:“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林焰修磨牙,一面揉着自个儿的老腰,这混蛋简直是禽兽!弄得那么狠,腰都快断成两截了! 容涧也摸过去,在对方腰部不轻不重地按摩:“我给你揉揉。” “嗯”林焰修哼出一声鼻音,窝在男人怀里享受免费服务。 紧接着又听到容某人嘀嘀咕咕:“昨天你明明叫的很舒服” “——容涧!不吐槽你会死吗?!” “喵呜~>_<!” 从大早上开始,就一直蹲在卧室外面拼命挠门的牛奶,此刻已经饿得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一身白毛缩成个小rou球,没精打采地趴着呜呜叫,可是那扇紧闭的门依然没有打开的趋势。 只依稀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对话传出来。 “喂,你够了你!把那玩意拿开!” “不要。” “反了你?!” “是它要站着,我也没办法。” “——割了它!” “不行,割掉的话就不能让你舒服了。” “靠!舒服你妹啊!——唔嗯大白天的不要” “看,你的站着了。” “嗯只许一次靠!太大了别那么快插啊——” “你坐上来” “不、好深呜” “喵?”牛奶毛茸茸的耳朵也耷拉下来,它叹了口气——如果猫也能叹气的话。 忽然开始无比的怀念起方桐小助理来。 日过正午。 都市里柏油马路车来车往,烈阳下,在远处灼热的蒸起海市蜃楼般虚幻的雾气。 维塔公司作为世界游戏界航母级的龙头,财大气粗地直接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购置下一栋摩天办公楼。 最高一层的所有房间都被打空,整层就是一间宽阔的总裁办公室,无比奢华地铺满了绛红色的手工地毯。 跟WT还有OP这类股份制融资上市的公司不同,整个维塔都是沈氏家族经营数代的私有物,家族所掌控的股份高达80%。 而作为董事长的沈洛天,就是维塔的独裁者。 此刻,沈董事长正在这间宽阔得走路都能听见回声的办公室里,享用午餐。 落地窗外,阳光灿烂,可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里面一片昏暗。 沈洛天端坐在餐桌前,拿着刀叉的双手,姿势严谨优雅如同一位中世纪欧洲贵族,即使是餐碟酒杯摆放的位置,都是讲究的。 他的年纪不过刚逾不惑,放在那些商场里沉浮多年的同辈老狐狸里面,都算是年轻的。 这些年富裕的生活,也保养的不错,外表看起来更不显老。 为了悼亡他去世的未婚妻子,沈洛天多年都过着寡欲的单身生活,不知有多少名媛千金,幻想着嫁给他,可是这位身价惊人的男人,却从不在婚姻上松口。 十年来,“痴情种”这个称号,美国华尔街人尽皆知。 沈洛天看着对面的沈秦,目光深沉严肃。 “WT公司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就是略显急迫了一些。”沈洛天语调沉缓,擦了擦嘴角,继续道,“cao之过急,会让其他公司产生威胁感,以后的事情就会难以顺利进行。” “我明白的,父亲。”沈秦抬起眼帘,恭敬地应声。 除了细微餐具相碰的金属声,就只剩二人公式化的对话,完全就像上级对下属,若非那父亲二字,外人根本瞧不出来两人的关系。 “嗯。”沈洛天终于稍微满意的点点头,再不开口。 压抑的气氛充斥四周,沈秦机械地往嘴里填着食物,父子二人的姿势一般的优雅,即便是空运过来的法国牛rou,烹制出的上等料理,他也吃不出半点味道。 好不容易吃完午餐,沈洛天终于朝他摆了摆手:“你出去做事吧。” “是的,父亲。”沈秦暗自舒口气,迈开长腿不疾不徐地走出房间,不忘轻手关上门。 老管家收拾着桌上餐盘,这位在沈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才敢在沈洛天面前露出笑容:“董事长,少爷在外面锤炼几年,稳重多了。” “唉,还远远不够呢。”沈洛天摇了摇头,淡淡地说,“这次为了拿下WT公司,他浪费了多少力气在不相干的地方?要不是那陆挺乾似乎本就无心再经营,换个经验丰富的老狐狸来,你看沈秦还能这么顺利?” 老管家温声道:“少爷今年不过24,董事长对他太过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