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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事儿了。” 林焰修不耐烦地道:“到底是什么?” “哦,就是那个沈洛天的维塔公司嘛,实际上,昨天的时候,维塔公司突然派来了两个美国人,来找林总你。” 林焰修眼皮一跳,不动声色问:“来意说了么?” “据说是维塔公司看中了中国游戏业发展潜力,想在国内投资开设维塔分公司,作为辐射亚洲的总部。” “哦...”林焰修心里有了谱,重新缓缓靠回椅背上,双目眯起,“那么,这次是来谈合作的,还是——并购的?” 方桐立刻坐正了些,严肃道:“合作。我们OP虽然跟维塔这种世界级庞然大物不能比,但是在国内影响力还是极大的,更何况林总背后的林氏家族,在美国也不是吃素的,维塔要是想一口气吃掉我们,也要先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损失。” “呵呵,”林焰修轻声一晒,“你以前遇事总是慌慌张张,这次总算也有点长进了嘛。” 方桐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却又听林大老板声音冷凝下来:“就算是合作,也难说维塔没有并购的打算,商场如战场,要是我们稍微示弱,就有被吞掉的可能! “永远不要指望别人替你规避风险!我们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实力。” 方桐面容一肃:“是的,老板。” 一旁保持缄默的容涧倏忽把脸转过来,淡淡笑道:“你还会怕被人吞掉?” “哈,笑话!”林焰修笑容诡异地盯着他,握着对方的手也紧了紧,“我没吞掉别人就不错了!” 方桐试探着问:“林总,这件事,您看我们怎么办。” “等我先跟对方的人谈谈再说,如果维塔有诚意的话,我们OP能够把握住维塔这个航空母舰,双赢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小TT的长评又多加一更... PS:评论可以按字数,由作者给读者赠送看文积分....字越多分越多~(仅限于看这一篇文的) PSPS这两天课比较多,更新晚一点~XD 38 38、第三十八章 沈秦 ... 方桐尽职尽责地将两人一猫载到林老板那栋大别墅,又到书房谈了一会儿,才告辞离去。 容涧在外的时候,被林焰修督促着,不敢太随便,这会儿一到家,就成了放养的鸭子。 洗完澡,容大爷大喇喇地套了件小背心和一条宽松四角裤,开始往返于厨房、卧室,来回晃荡。 再穿绒毛拖鞋已经有点热了,遂换了人字拖,脚丫也是要呼吸新鲜空气的嘛。 午后春光明媚。 牛奶在方桐家窝了一个星期闷得不得了,好不容易盼到无良主人回来,一个劲儿地在容涧怀里撒泼打滚,喵喵叫着,想要出去玩耍。 反正林焰修公事正忙,闲来无聊的容涧决定大发善心陪牛奶在院子里玩。 嗯,在这里白吃白住了这么久,不如找点事做? 容涧嘴里叼着还剩一半的牛奶罐头,从车库里摸出一柄大剪刀和水管,准备去院子里除个杂草、浇个花儿什么的。 牛奶欢脱地撒开丫子在草地里扑蝴蝶,见容涧蹲在地上剪草,又蹭到他脚边滚来滚去。 容涧低头看着撒欢的小猫翻出嫩嫩的白肚皮,尾巴还一甩一甩,禁不住嘴角一翘。 其实...说不定这货不是猫,是狗吧? 容涧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盯着牛奶,如是想着。 “喵呜?”牛奶当然不明白无良主人内心的诡异想法,自顾自晒太阳。 四月暮的阳光不算毒辣,不过时间一长,还是晒出层薄汗来。 容涧的皮肤不像林焰修那种贵公子那么白皙,颇近小麦色,在火热的阳光下袒露着,细汗折射出微亮的光。 容涧把剪刀放在一边,又拿起水管浇水。 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湿润的青草气息,闻着有股说不上来的阳刚男人味,牛奶趴在他大腿上,鼻子凑过去嗅了好一会儿。 忽然发觉了什么似的,“喵的”大声一叫。 容涧一愣,继而一道沉悦温和的男性嗓音自身后传来:“请问,这里是林老板的宅邸吗?” 容涧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烟灰色风衣的男人静静站着,背光之下,看不清楚面容。 见容涧盯着自己不说话,男人耐着心又重复了问一次。 他的语调优雅缓慢,十分客气的同时,又微微透着一股疏离感。 “是的。”容涧稍一点头,他仍旧蹲在地上,一身乡土气的打扮活脱脱像个花农,就差没带一顶草编遮阳帽。 很明显,陌生男人就把他当成了花农,微笑着再次询问道:“林老板现在否是在家,方便透露吗?” “在。”如此文质彬彬的人,容涧自从医院醒来到现在还是头一次看见,心中颇有好感,一问一答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 “谢谢。”那人朝容涧点点头,转身就往别墅走,容涧的目光一直直勾勾地粘在他身上,这人像是习惯了处于视线焦点一样,没有任何厌烦的情绪,甚至微微带着笑,举止绅士般风度翩翩。 “等等——” 男人才踏出一步,蓦然惊觉脚踝被紧紧捉住了! “怎么?”他低头一看,竟然方才那个年轻花农正抓着他的脚不让他放下来。 “有什么事的话,请你先放开我的腿。”再好脾气的人,也无法容忍被一个陌生男子近乎无礼的冒犯,男人的语气已经隐隐带上了些不悦。 容涧伸出另一只手默默指了指地上的大剪刀,淡淡道:“我刚刚除完草浇过水,湿的,不要踩。” 说罢便松开手。 男人顺势往后退了一步,温文地说:“抱歉,我换一边走。” 容涧还没出声,却听喵的一声嚎叫,瞬间一阵湿凉感扑面而来——原来是牛奶的爪子拍掉了他手上的水管,冷水乱喷之下,顿时让两人一猫湿淋淋成了落汤鸡。 容涧还好一点,反正他浑身也就几块布,牛奶炸毛抖抖身体,很快又活蹦乱跳起来。 最可怜的就是那位绅士,一套名贵的风衣都湿哒哒贴在身上,发梢不住地往脖子里滴水,更是难受。 他一辈子都不曾在人前这么失态过,不过良好的涵养让他很快就恢复沉稳,只微皱起眉缓缓道:“先生,麻烦你管好你的猫。” 容涧无奈地叹了口气:“很抱歉。” 说着他伸出手将牛奶拎起来,不顾小猫在空中乱扑腾,将它递过去,诚恳地说道:“它很干净,你暂且用它擦一擦吧。” 擦...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