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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好累,要缓一缓~嗷~ 35 35、第三十五章 不准反悔 ... 陆挺乾向来不欲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但是君杰这个该死的家伙,却见过他太多弱势的模样,他几乎习以为常,麻木得懒得避讳。 或许是在人前伪装的太累,陆挺乾恹恹地靠在沙发里,基本的仪态都顾不上了。 君杰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拉开男人盖在眼睛上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问:“累了?” “....嗯。”陆挺乾应了声,慢慢闭上眼。 人和人之间有着一种安全距离,当陌生人侵入到这段距离之内,会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自然而然地靠近,触碰,而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君杰的身上浅淡的烟草味,对于陆挺乾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他们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面了,久违的亲近,竟然没有任何突兀感,就这样轻易地踏入了自己的领域,陆挺乾都觉得意外。 他闭着眼睛,心脏却渐渐有些鼓噪。 他等待着君杰接下来的举动,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然后——那人只是若即若离地靠近过来,很快就退开了。 陆挺乾有些恼恨自己内心里竟然有微微的失落。 “洗完澡早些去睡吧。”君杰从沙发上站起来,重新坐回电脑桌前。 陆挺乾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沉默地往浴室走。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君杰才略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容。 “趁虚而入,呵呵...” 黄昏入夜。 容涧此时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刚才与君杰对战的rep,只有亲身体验过战局,再跳出狭隘的眼界,站在全局去对比双方,那种最直观的cao作呈现在眼前,简直让人仿佛醍醐灌顶。 看了好一会儿,容涧忽然想起他不能在包厢里面呆超过十个小时,这才慢条斯理地关了电脑走出去。 回到套房的时候,林焰修已经回来了。 他换过睡衣靠在床头,正翻着一本商业杂志在看。 空气里似乎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被容涧的狗鼻子敏感地捕捉到。 “你喝酒了?” 林焰修翻页的手指一顿,点头“嗯”了声,头也不抬地道:“应酬而已。” 容涧也不再有过多的追问,冲完澡爬上床,把眼镜摘下放在一边,就掀开被子滚进去。 杂志被扔到一边,林焰修也窝进被子躺在男人身边,淡淡问道:“今天怎么样?” “还好,积分比不上昨天那么多,不过也有800多。”容涧想了想,又说,“后来又跟君杰打了两局,我不是他的对手。” “废话。”林焰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要是你能赢过他,现在还能在这儿?” 容涧抬了抬眼皮:“为什么不能,你不也在这。” 林焰修不禁嘴角一翘:“你的意思是,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容涧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当然不可能,比如你去上厕所,我就不可能跟着。” “闭嘴!”林焰修气鼓鼓地瞪着他,好不容易有点温馨的气氛,都被这混蛋给破坏了! 容涧再次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神情,果然不说话了。 关了灯的卧室里静悄悄的。 容涧闭着眼睛却睡不着,他很想跟林焰修说说今天训练的事情,又想说没有他陪着自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身为被“包养”的一方,好像被勒令禁止说话了。 正胡思乱想着,林焰修沉静的嗓音轻轻地飘过来: “我今天给你联系张医师,训练营结束以后,就可以开始治疗。” 容涧转头看着他,黑夜里眼睛晶亮亮地眨了眨。 林焰修没有看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开口:“喂...要是有一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会不会——离开我?” 容涧顿时觉得心中一跳,莫名地有点绷紧神经,半晌才反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因为、”林焰修顿了顿,那些难堪的过往让他有点难以启齿,只是说,“因为你以前很讨厌我。” “我为什么讨厌你?” “你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林焰修有些恼怒地瞪着他。 容涧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直直地望着他,语气笃定:“你对我很好,我不会离开你。” 一片漆黑之中,林焰修蓦然就涨红了一张俊脸,眼光钉在根本看不到的天花板上,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 “林焰修?怎么不说话?”容涧支起脑袋凑过来。 “闭嘴!”林焰修倏忽似受惊吓似的猛然缩进被子里,把头盖得死死的,半天才从被子里闷出一句,“混蛋,老子才不稀罕...” 容涧一愣,继而若有若无带起一丝微笑 :“可我稀罕...” 藏进被子底下的男人浑身一震,终于忍不住扑到他身上——那不像是接吻,简直是脸撞脸,鼻梁碰痛了鼻尖,牙齿差点磕破嘴唇。 不过看在林焰修这么主动的份上,容大爷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双手很温柔地环抱着男人的腰身,缠绵地亲吻。 林焰修喘着粗气稍微抬起头,一再重复地说:“你要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不准反悔!” “绝对不会。”容涧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好像白日里的郁闷统统一扫而空。 两人扑滚进被子里相互抚摸,肌肤相亲。 林焰修今天格外地兴致高昂,跨坐在他腰上,火热的唇舌一路舔舐到下面,几次的经验下来,几乎轻车熟架。 弄完一次,他喘息着趴在容涧身上,犹觉不满足似的,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喂,我们要不要...”林焰修火烧guntang的脸颊贴着对方起伏的胸膛,低哑的嗓音干渴地透着情欲。 更露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脸颊在胸前磨蹭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头向容涧瞅过去。 只见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正闭着双眼,鼻息悠长,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睡得像头死猪! 林焰修顿时气结,从磨得咯咯作响的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混蛋容贱!” 第二天一早,还睡得迷迷糊糊做着美梦的容涧,就被毫不客气地踹下了床。 他莫名其妙地揉着屁股,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翘起的呆毛又打了几个卷,浑浑噩噩地飘荡到卫生间洗漱。 “咦?没有迟到啊...”容涧对于林焰修一大早就没好脸色,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