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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虽然掌握不好,有时候怪里怪气的,但却能流利的听和说。再搭上她美丽的容貌和**的身材,令人并不觉得好笑,反而有些异样的萌态。 到底萧左是明白人儿,闻言笑道,“朕的皇侄真是爱妻心切,令人动容。”挑明那人只会为美色才奋不顾身的,“不过朕也要谢谢他,间接救了朕的爱妃呢。”是为了显示他恩怨分明,并且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此处,除了琉璃之外,就只有萧左和自动自发跟过来的伊公主。月嫔虽然被救,但好眼色的并没有上前头凑。事实上,只要极少数不长眼的人才看不出皇上对番邦公主有意。所以,游园时很多曾存了非分之想的人都闪得远远的了。只因这次“意外”,萧十一才冒了尖。 “舍命救妻,真男人!”伊莉米拉公主又赞,挑起一根水葱似的拇指,那双碧油油的眼睛水汪汪的,闪啊闪的就像一潭多情的秋湖。 “来人,送临山王回王府休养,他治伤所用的药都要最好的,由宫里的尚药局出。另,赐玉如意两柄,令黄金百两,白绫五匹。” 玉如意和黄金就算了,萧左难得大方。可白绫是怎么回事?让萧十一回家勒死自个儿?竟敢和皇上抢女人的关注度,真是活腻歪了! “谢皇上。”心里再怎么吐槽,也得谢恩。 哪想到她膝盖才沾地,那边伊公主又再度开口,仿佛她不说话就会变成哑巴,“皇上,我可以去临山王府上探望临山王吗?” 这是……很无理又很直接,还有些别有用心的请求。 ……………………………… ……………………………… …………66有话要说……… 再度热烈申请大家投保底粉红,双倍哦。 再度热烈邀请大家来上海参加66的签售会,还有大奖可以拿。 再说一遍时间地点,世博园,7号上午9点半到12点。 谢谢。 p:九月末打赏感谢: (香囊)a_q、b、 (平安符)熱戀^^(四张)、恍然梦中(两张)、杂个弄弄、莫问云归处、萧风飘渺、小院子、最遥远的事、薛问、19770118、 第二十三章 探病(上) “我们失必儿国的人,最是崇敬大英雄。”伊莉米拉公主强调。 舍命救妻就是大英雄了?看起来,男人们是该对老婆好一点。琉璃心中继续暗暗吐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如此无聊透顶。 “这……”萧左露出为难的样子,看向琉璃。 琉璃本应该说:这恐怕于礼不合。再者,我们家王爷重伤,应该安心调养,实在没办法接待外人,尤其还是公主这样尊贵的客人。 可是见到萧左那张脸,尽管心里突然对伊公主很排斥,不喜欢她接近萧十一,更不喜欢她对萧十一表现出的那种明显感兴趣的表情,琉璃却仍然鬼使神差地说,“若皇上同意,我们阖府上下,很欢迎公主殿下。” 能让萧左坐腊,琉璃能战胜一切心中的不爽。她十六岁来东京都,不就是为萧左填堵,并最后堵得他无路可逃吗?可为什么,此时心里这么不舒服! “太好啦!”伊公主几乎欢呼。 萧左的脸都快绿了,却还要装出威严而无波的神态,在番邦美人殷切的目光中,勉为其难的点了点龙头。 哈!琉璃心里几乎乐得低喝一声。可转眼,又莫名的郁闷起来。 搞到一路鸡飞狗跳的回到家,琉璃立即着手安置萧十一。 他的左大腿断了,至少一个月不能轻易移动,可目前天气又冷了,所以要找一处温暖安静的所在,最好是即向阳又通风,免得炭火气散不掉。当然,里外套间是最佳选择,外间的地方还要尽够宽敞,侍候的人能住得舒服,放个小药炉啊。温个补品啊也方便。 这样掐指一算,也只有主院她的屋子才够资格。 在马车上,她已经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做出了决定,所以在躺了伤号的马车行得极慢的情况下,她先叫人快马回府,吩咐青黛带人先把房间快速地收拾了出来。 萧十一没说错,她想亲自照顾他,自然是自己搬到外间,而把他的东西放到里间。 而萧十一听到她低声对青柠说着布置。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成亲这么久,本王终于睡上了王妃的床……虽然你不在,可你的气息总存留着的。” 琉璃有些脸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恼。或者,又觉得萧十一这话说得很是可怜。他们两个现在像是陷入了僵局,若没有绝佳的契机,似乎就对峙着。谁也动不了分毫。 “你就不能好好睡觉吗?好歹有点重伤员的觉悟。”琉璃没好气地道,“人在睡眠之中的身体恢复会比较快,再说也会觉得不那么疼。”他折了大腿,偏背上的皮rou伤很重。此时只能侧卧着。好在他为了显示奢华,马车做得一向宽大,甚至到了近乎违制、却多少还差着一点儿的地步,刚才已经叫人拆了一面座椅。这样他虽然身高腿长,却也能够躺下了。 只可怜琉璃,生怕碰到他哪里。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缩在角落里不敢乱动,因此说出的话也显得很没有气势。倒像是撒娇或者嗔怪,有了些娇柔的意味。 “疼是好事啊,我身上疼,你心里就疼。算来算去,我怎么也赚大了呀。”萧十一望着这样的琉璃,温柔的神色就控制不住,声音也放软了,鼻音略重。而琉璃和他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就算是假的,两人彼此的生活习惯也渐渐了解了。所以她知道他动情时鼻音就重,不由得心乱跳了几下。好不容易压下了,却也只能瞪了他一眼。 “不然把我放到会客院吧?”沉默了片刻,萧十一忽然又说,“反正咱们家也不经常有人来拜访,你义父一家过些日子也要搬走了。那边房子大、院子也大,厨房什么的一应俱全,侍候的人安排得多些也尽住得下。” “外人不知道的,岂不会说我虐待你?你已经有妻奴的名号,难道还让我被人说成是嫌弃受伤夫君的母老虎吗?”何况,他还是为她伤的。 而不知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很不舒服,似乎进了她的房,上了她的床,他倒有些不情愿,或者说避嫌似的。她是不知道如何破他们之间的局,这么久了,她脑子里也没有个决断。但人就是这么不讲